第21章 花花公子

“你敢……。”她立刻向後縮。

他順勢撲上前,把她輕而易舉壓在身下。

“放開,色狼。”她拼命掙紮。

“放心,我可是憐香惜玉的浪子唐明,比那個昏君強多了,小美人,乖乖的,別亂動。”他俯□,在她臉上香了香。

她驚得心膽俱裂,剛要大聲呼喊,嘴一張,一條灼燙的舌尖猛地鑽進去,在她嘴裏一陣瘋狂地攪動,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等她反應過來,他收回舌頭,象品嘗美味一樣咂咂嘴,輕笑道:“味道不錯,可惜澀了些,你不會是第一次吧,我可真是走了桃花運。”

這可是她的初吻,居然被這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給奪去了。

她又羞又氣,一掌扇過去,手腕被他擒住,連同另一只手被他一起緊緊扣住,壓在頭頂,她擡腳踢他,雙腿也被他壓住。

“好辣的小美人,又甜又有勁,我今天可要好好親親你。”他俯□,她拼命躲閃,敵不過他的男人力量,嘴唇再次被他堵上,深吻深達咽喉,她幾乎窒息。

額上全是細密的汗珠,他一直吻到她氣喘籲籲,才稍稍松開,喘着粗氣笑道:“怎麽樣,喜歡嗎?”

唔……來不及說話,又是一波深吻,他的舌尖象跳舞一樣掠過她的唇,掃過她的貝齒,纏住她到處躲藏的舌,和他的細細糾纏,品嘗着她的味道,他的眼神漸漸迷醉。

掙得全身是汗,幾乎昏厥過去。

他松開她的唇,吻上她的頸,喘息道:“美人,給我。”

“不……”

他一把扯斷她的腰帶,華貴的宮服從肩頭滑落,暗夜中,她的身子象一塊純潔的美玉,散發出噬人的誘惑。

他按住她不斷掙紮的手腳,隔着薄衫,她能感覺到他身下的灼燙,硬硬地抵着她。

心中一痛,淚從眼角滑落,身子被這個陌生男人玷辱,炀帝震怒,李靖只有死,而她也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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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絕望,即然今日難逃這一劫,她還活着幹什麽,不如死了算了。

一念及此,心一橫,她猛地牙關一合,下巴一陣劇痛襲來,那個趴在她身上的家夥手疾眼快,迅速扣住她的下颌。

雖然在黑暗中,她依然能感覺到那家夥銳利逼人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她。

過了好一會,他的目光漸漸柔和,輕輕松開她的下颌,柔聲道:“好了,好了,是我錯了還不行。”他伸手撿起抛落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又動作溫柔地為她拉上衣襟,遮住□的肌膚。

一獲得自由,她立刻向後退,用被子緊緊地包住自己的身子。

“我現在就去救李靖,反正楊素老賊我早就看不順眼,正好借這個機會教訓教訓他。”唐明語氣輕松地說。

她心中泛起一陣疑惑,這家夥把炀帝喚作昏君,又把楊素喚作老賊,語氣傲慢,根本沒把這兩人放在眼裏,放眼天下,除了三十六路反王,還有誰有這麽大的口氣,難道他竟是三十六路反王之一。

想到這裏,她不禁着意看了他一眼,可惜黑暗中看不真切,只覺得他年紀很輕,可能和李靖差不多年紀,有一雙閃亮的星眸,目光時而銳利可怕,時而充滿戲谑。

“怎麽,你不想救人?”那人笑着說。

他笑起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你……。”餘下的話未及吐出,身子突然懸空,被他輕輕抱起,象飛鳥一樣鑽出窗戶,躍上屋頂。

她害怕起來:“你帶我去哪裏?”

噓。他纖長如玉的手指壓上她的唇:“我怎麽能把美人丢在這裏讓那個昏君糟蹋。”

她一時說不出話,他抱着她輕松地躍過重重屋頂,到了一處院落。

迎上來兩個仆從,見了他手裏的她,訝道:“公子,你又帶女人回來。”

原來這家夥經常到處拈花惹草,她心裏加了一分鄙夷。

他笑了起來,笑聲朗朗的:“這次不一樣,本公子決定修身養性,做一回正人君子。”

她暗地裏嗤了一聲,看你這付德性,就知道你不是什麽好人,好色不改,風流成性。

那個老仆似乎也是這麽想的,行了一禮,不再說話,任由他抱着她進了門,放在床上。

她立刻一咕碌爬起身,燈光下才發現他長得也是一表人材,氣宇軒昂,相貌十分出衆,只可惜臉上寫着玩世不恭四個字,一雙眼睛閃爍不定,一看就不是誠實君子。

見她看着他,他忽然俯身上前,托起她的下巴笑道:“怎麽,一看到本公子的真面目,就忍不住動心了。”

切。她推開他的手,冷冷道:“你什麽時候去救人?”

他眉一揚,輕笑道:“救人?我為什麽要救人?救人對我有什麽好處?”

她大怒:“剛才你明明說……。”

噓,他再次伸手按住她的紅唇:“別生氣,雖然你生氣的樣子也很美,不過本公子還是喜歡你不生氣的樣子。”

她氣得說不出話,他順勢坐下,熾熱的眸光順着她的脖頸向下滑,落到她胸口上,舔着唇道:“剛才黑暗中,看不真切,不如我們再來一次,讓我好好看一看。”

她大驚,立刻後退:“你別過來。”

他看着她,半晌,笑出聲來:“看把你吓的,我只是說着玩的。我說了救你的親人,當然不能失信,不過,救了以後,你拿什麽報答我。”

她一時語塞,自己身無長物,沒什麽東西可以報答他。

他立刻欺身上前,柔軟的舌尖在她唇上一舔,不待她發怒,退後笑道:“要不這樣,我救人,你以身相許,怎麽樣?”

她咬着牙不作聲。

“喏,這是我的玉璧,你拿去。”他将一塊玉璧抛到她面前。她低頭一看,玉壁潔白如玉,光澤可人,這種玉璧,她恍惚在楊素身上見到過,似乎價值不菲。

頸上一空,她急忙伸手一摸,那塊血玉不見了,再一看,已經到了他手裏。

“你還給我。”她上前要奪。

他嘀溜溜一轉,避開她的手,笑道:“以身相許,當然要有信物,我的信物給了你,你的信物就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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