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回到家的言豆豆立刻就跑去看寶寶,寶寶一向是懶,正躺在嬰兒床上酣睡。白嫩的小臉看不出有什麽不适,但卻可愛得很。她好想把他抱起來捏一捏揉一揉,可是如今什麽都不能做,只能趴在一旁看他。
她回學校的這一周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他,他有沒有好好吃東西,有沒有人陪他玩,有沒有……她還哪裏當得了以前那個心無旁骛的學生,只是一個還是都沒滿六個月的媽媽呀!如果她有能力,她好想讓他随時陪伴在自己身邊。如果有可能,她好希望容銘能把他還給自己。
忽然一只手纏上來,打斷沉思中的她。那只手由後向前捏住她的下巴,然後将身體也靠上來。他濕潤溫熱的唇從她的頸項一直纏綿到耳畔,弄得她心也癢癢的。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啞着嗓子問她:“想我沒?”
言豆豆推不開他的手,只能壓低嗓音道:“我們出去再說,別吵着寶寶睡覺。”
“不要,就在這邊說。”他身體一直緊緊地靠着她,弄得她有些熱。
“你怎麽這樣?”她掙紮着站起來,可他就像是粘在她背後的牛皮糖,怎麽也擺脫不了。
他将她按在房間的牆角,從言豆豆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正睡得香甜的寶寶。他卻依舊我行我素,夏天的衣服本身就輕薄,更方便了他的大肆揩油:“我怎樣了?”他的語氣十分之低沉纏綿,可是手上的勁卻不像他嘴上那樣溫柔,她只覺得胸被他揉捏得很痛,卻又不能出聲。這時竟聽見他用十分驚喜的語氣贊美道:“這邊大了很多,我一定要看一看。”
她一拳頭錘在他肩上:“你別這麽無恥,寶寶還在呢。”
他根本不管,直接将她的衣服往上捋,衣服被他扒到快要完全脫掉的時候他就已經迫不及待将魔爪伸向了她的柔軟之處,根本沒費什麽勁兒胸衣就被他扔掉,他還不知廉恥地說了句:“沒事兒,就當給寶寶提前普及性教育了。”說完他便将整個頭都湊近那裏,舔舐吮咬,就像是草原上兇殘的食肉動物捉住了獵物,眼中都是興奮而嗜血的光芒。
這時的言豆豆□是清涼的短褲,上面身着無物。圓潤豐盈的椒乳被他反複蹂躏,他挨個嘗過去以後下了一個結論:“以前覺得小小的也很可愛,現在我才發現,這地方個頭大了以後長勢喜人吶!”
幸好這房間并未開燈,不然她一定要羞愧至死了!還‘長勢喜人’,你是農民伯伯麽?她掐了一下他的後背,可惜沒什麽肥肉,所以掐得他毫無知覺。她的臀忽然被他托起貼近他,修長的雙腿不得不夾緊他的腰才能以免自己掉下去。她明白他要做什麽,也明白他要做什麽自己也無法抵抗,這姿勢也實在太難捱,便趴在他肩頭哀求道:“我們回房間裏吧,我都依你。”
他依舊是要去脫她的短褲,笑了她一句:“你在哪裏不得依着我?”
言豆豆眼一閉,粉唇對着他的臉便親了下去。他動作一頓,立在那讓她親,只聽她用十分軟糯的聲音在他耳畔道:“被逼着跟自願的,總是有差距的。”
他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眼,将她往自己肩上一抗,将剛剛扔在腳下的的T恤往她後背一蓋,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活脫脫一個古代的土匪搶了女人回去當老婆的模樣。她沒想到他瘦瘦的還有這本事,只覺得肋下被他肩膀墊得疼得慌,只能粉拳捶了他後背兩下權當出了這口怨氣。
他把她撂在床上以後,自己便不管不顧地壓上來,他看起來瘦,卻重得要命,壓得她差點喘不過來這口氣,她恨得心裏只希望自己能生得一口獠牙然後将他給咬死。
他這下可沒之前那股子着急的勁兒,只是盯着她。她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奇怪道:“做什麽?”
容銘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她的唇,然後幽幽道:“你現在是自願的了吧,別跟我裝傻。”
言豆豆這下總算是明白了,他現在指着她主動點呢,她心下得意:反正已經回來了,我答不答成承諾又有什麽要緊?便笑嘻嘻道:“我沒有跟你裝傻啊,我是真傻。”
要說她真傻也沒錯,明明可以擺脫之前的那種生活卻被人三言兩語騙回來,明明可以不做其他的如今卻被逼着不得不做,更可笑的是她已經快任人魚肉了還樂滋滋地以為耍兩下刀俎就是占了便宜了。
可是被刀俎盯上的魚肉,除了傻一點能快樂些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吧?
容銘聽了她的狡辯也不惱,只是笑眯眯道:“你是不是很想要回容康?”
言豆豆立刻就不笑了,她質疑地看着他:“你別騙我,你能舍得把他給我?”
“有什麽舍不得?反正我以後也許會有許多個孩子,不缺他一個。你既然不跟我,那他跟着我也是個累贅。”容銘講話從來似真似假,言豆豆一向是知道的,可他這話說得的确沒錯。他還年輕,也許比自己還年輕,他将來也會成婚生孩子,雖說以他的地位帶着一個孩子也沒什麽,但将來過門的妻子心裏一定還是有隔閡的,如果他那妻子也是個不好相與的,那将來對孩子的成長也不好。再說寶寶是個剛出生就生過大病的,身體狀況或者是智力狀況也許根本就不能達到容家繼承人的标準,容銘也不一定看重。如果能帶寶寶脫離他的掌控,将來寶寶也會因為沒有這樣不清不白的身世而過得更加開心。
“你說真的?你真的願意把他還給我?”言豆豆不斷地追問。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容銘剛剛把話講得那麽滿,現在的态度又變得若即若離,真是要急死個人。
她一聽便明白了自己該怎麽表現,她思量了一下:反正主動一點自己也沒什麽損失,如果主動得好的話,或許真能要回他呢?思考完她便試探地親了親他的唇,全程容銘都沒有閉眼,漂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這讓她還覺得有些窘迫。可是她的唇一離開,容銘便追着親上來。可是不一會兒,他又停止親吻,跟她拉開距離凝視她的唇。
看這意思還得繼續。言豆豆心裏是豁出去了,伸出白藕般的手臂便摟住他的脖子,湊上前去。她伸出粉紅的舌頭描繪他的唇形,一點一點,像是小貓一樣在輕輕撩撥他。他自然不能當個木偶人,更加熱情地回應她。他倆自在一起以來,從未有過這樣和諧的纏綿時光,水□融相濡以沫。
可是漸漸的容銘就覺得不滿足了,這麽慢吞吞的得要等多久才能進行到關鍵步驟啊?他弓起腰,又锲而不舍地扯她的短褲,三下五除二便将她扒得像個初生的嬰兒。而她這時是滿身的馬賽克,而他還是穿着完好衣冠禽獸的模樣。他虛坐在她腰上,擡起身便将上衣給脫了,露出精壯勁瘦的上身。他是典型的寬肩窄臀,穿上衣服是衣架子,脫了衣服嘛……其實當個牛郎也不錯。言豆豆yy完畢,忽然想起來:他今天特地穿T恤不會就是為了好脫吧?
他又俯下-身來,安撫地親了親她,将她雙腿拉開,言豆豆立刻識趣地纏住他的腰身。容銘笑了笑,這寶寶當真是爸爸貼心的小棉襖,連他難搞的媽媽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堅硬的巨獸覓得桃源,便十分滿足地擠了進去。她因為之前的前戲只覺得身體有些變得燥熱,希望他能別再這麽磨蹭。容銘将她身子扶起來貼緊自己,這樣頂得她有些難受,便擰着身子說:“你就像以前那樣好了。”
“咦,你以前不是每次都很痛苦麽?現在這麽懷念,難不成以前都是裝的?”他一邊說一邊将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推,一直擠到她的極限。
她被他弄得只有趴在他肩頭喘氣的份,哪還有經歷反駁?只得順着他的話:“以前都是裝的,裝的。”
“那現在覺得難受應該也是裝的吧?”他繼續做他的推送運動。
她覺得心髒都要被頂得快不敢跳了,只得求饒:“這次不是裝,真不是。”
“下次還敢不敢裝了?”
“唔?還有下次麽?”她的聲音都變了,像是在撒嬌,有一種說不出的媚。
“沒有麽?”他剛抽出來又深深地頂進去。
“有,有……”她身子都是軟的,什麽都做不了,只得攀緊他的脖子。
“什麽時候?”他依舊是不放過她,慢悠悠地在那邊折磨她。
“不知道……”她忍不住要哭,最後只能投降,“随便你,都随你……”
作者有話要說:感情算不算有加溫呢?我是微波爐~~~~我的新封面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