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褲子開線出醜 “跑屁!老子給你衣服擋……

存完錢,霍清桐給表叔轉賬五千,請他給初中高中兩個班主任買點東西送過去。

她走得急,只給他二位打電話沒來得及當面告別。

霍清桐走到摩托車旁,圍着車子轉了一圈。

司少漠視了她的傻叉行為,擡腿跨上車。

“诶!”霍清桐拉住他的衣袖,陽光下兩只眼睛亮晶晶的,“這車是不是很貴?”

司少嫌棄地撥開她的手,“一般。”

“二十多萬的吧?二十多萬還一般?”霍清桐的仇富心态冒出頭,恨不得打死眼前這個裝逼的家夥。

“不是,霍清桐,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大驚小怪?等霍明非拿到駕照,霍家也能輕輕松松給他買一輛。”

霍清桐張張嘴,她知道的呀,可她就是覺得二十多萬很不一般,沒到霍家前,這是個天文數字,也許她苦一輩子也掙不到。

心裏真是說不出的滋味,霍清桐撇嘴,“二十多萬都能買一輛很好的轎車了。”

司少嗤笑,“你覺得我家缺轎車?”

“不缺不缺,你家超有錢行了吧。”霍清桐太生氣了,氣得不想上他的車,擡手就往他雪白的胳膊上拍了一掌,“我仇富,仇得很,仇得不想回家。”

司少也不太想這麽早回家,既然出來了就得開開心心玩一把。

他耐着性子問,“請問霍小姐,你要怎樣才不仇富。”

霍清桐低下頭看着摩托車,繞到車頭,手在籠頭上摸了摸,忽然勾唇眼角露出一抹壞笑,“你教我騎車。”

她笑得壞壞的,眼神裏卻透着莫名的渴望,仿佛教她騎車能得到天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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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少慌忙錯開眼,義正言辭拒絕,“不,你未成年。”

不是他不想教,而是不敢。

要是讓霍戰知道他教未成年少女騎摩托車,他會死的很慘。

霍清桐頓時胯了臉,不情不願地跨上車,借着抓司少腰兩側的衣服之際,掐他兩把。

明天釣小龍蝦毒死他。

司少的腰背一僵。媽的,要不要把她扔下車?

霍清桐在三人群裏給沈黎發信息,告訴他手表賣掉了,明天會感謝他和司少。

沈黎驚訝,群裏說了恭喜,私聊戳司少。

沈少:這麽快就賣掉了?

很快司少回複:不行嗎?老子粉絲多

沈少:行行行,你的女粉天下最多【笑臉】

撕裂:滾!!!

沈黎笑眯眯地退出微信,點開司少的鹹魚賬號,在售和已售出裏都沒有霍清桐的那塊手表。

正猶豫要不要再去調侃司少,司少的微信進來了。

撕裂:就知道你肯定去看我的鹹魚,好奇地抓耳撓腮,老子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同城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接着,司少附上一張微信轉賬三千二的截圖。

沈少:……。

有本事把對方的名字露出來!

第二天,玉姐在廚房準備中午的菜,霍清桐進來問她要一個桶和一根竹竿。

“你要這些幹嘛啊?”玉姐問。

“釣龍蝦,你會做麻辣小龍蝦嗎?”

霍家的菜偏清淡,霍清桐吃的快吐了。

“會啊會啊!不過,爺爺他們不吃小龍蝦,沒買過。”玉姐朝廚房外面看了一眼,壓低聲音笑着說:“我最喜歡小龍蝦。”

“我也喜歡,超愛!你等着,我一會弄一桶回來。”

想到美味的麻辣小龍蝦,霍清桐美滋滋的,臉上添了一些笑意,玉姐看得吃驚的不行。

讓她更吃驚的還在後面,廚房有殺好的牛蛙,霍清桐輕輕松松地剁下兩條後腿。

“你、你膽子怎麽這麽大?晴空看見牛蛙就害怕。”

玉姐想起周晴空每次看到牛蛙就哇哇叫,吃起水煮牛蛙來比誰都多。

矯情。

“她怕牛蛙?”霍清桐又抓了一只牛蛙剁後退,想到周晴空怕牛蛙,以後可以整點牛蛙吓死她。

“大多數女孩都怕吧。桐桐,要不你把這些牛蛙都剁了吧?”

玉姐看着她手起刀落,利索的不像孩子,像是賣牛蛙的,常年拿刀屠殺這些哺乳動物的劊子手。

玉姐不知道霍清桐的真實身份,以為她是霍家收養的女兒。

霍清桐擡起眼皮看她,恢複了一貫的冷然,“我不會,我只會剁腿。”

剁了三只牛蛙的六條後腿,裝進袋子裏揚長而去。

霍清桐提着水桶晃晃悠悠地來到濕地旁,找了個陰涼處,拿出一條蛙腿綁在線上,線的另一頭拴在竹竿上,把牛蛙腿放進蘆葦叢。

換到第五個牛蛙腿,桶裏的龍蝦已經過了一大半。

天太熱,即使大半時間是在樹蔭下釣龍蝦,霍清桐依然被熱氣蒸的後背濕透。

舔/舔幹涸的唇,她有點後悔沒帶水出來。

她站起來晃了晃水桶,龍蝦夠多,但是分成三份也沒剩下多少。

霍清桐躊躇着,是分成三份還是去沈黎家,做成一大份麻辣小龍蝦,一起過嘴瘾呢?

等她再擡身,迎頭撞上一雙冷銳寒涼的眸子。

冷銳的眼眸來的太突然,吓得霍清桐腳下一滑,身子往濕地裏倒去。

“诶诶诶!”霍清桐揮舞着手,茫然地在空中亂抓。

就在她以為要丢人現眼掉進濕地時,她的右手小臂一緊,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抓住。

掌心炙熱滾燙,往上一提,她傾斜的身體換了一個方向,撲進一個結實的懷抱。

“投懷送抱?”

霍清桐擡起頭,将将到司少的胸口,他胸前溫度滾燙。

近距離看,他長得真心好看,尤其那皮膚,往她這個小黑妞面前一站,簡直白得發光,襯托的她像非洲來的。

兩人視線相對,霍清桐看見他眼裏的戲谑。

然後,就見他勾着唇,皮笑肉不笑地說:“太瘦,手感不好。”

去你大爺的!

霍清桐鄙夷的目光落在還抓着她小臂的大掌上,勾唇譏诮:“手感不好你還舍不得丢?”

司少似笑非笑的,如星芒般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手上卻稍微加了力氣,“丢了我怎麽耍流氓。”

都過去多少天了,姓司的還惦記着來報仇嗎?

霍清桐掙紮甩開他的手,眼睛盯着他的裆部,心想要是再不放就往那裏踹,看他怎麽耍流氓。

沒曾想,輕輕一甩就甩開。

司少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桶裏的龍蝦,腳尖踢了踢桶,“牛逼嘛,弄了不少。”

想到司少只釣了兩個,霍清桐擡下巴,黑白分明的眸子帶着孤傲,“我都說了,我釣龍蝦很厲害。要不要……。”

她想說要不要我教你,話沒說完,司少突然臉色大變,“該不會這就是你的感謝?”

霍清桐挑挑眉,眼神清亮表情豐富的不行,“就是啊。”

司少翻臉,“霍清桐,你是不是過分了?就用這個感謝我?還有這裏不能釣龍蝦。”

“你不也釣過嘛。”霍清桐撇嘴,小龍蝦怎麽就不能感謝了?她燒的小龍蝦可好吃了,夏晨松舅舅爺他們都說好吃。

看在他幫她掙了三千二百塊的份上,勉為其難的饒恕他一下。

司少的目光陰森森,很想說:“你能和我比嗎?這兒的房子我家蓋的,物業公司我家開的,我想給誰釣就給誰釣,龍蝦都歸我了。”

這要是一般人他早就說了,可眼前的這個丫頭不一般。

雖然是霍家領養的女兒可也是霍家的,只要他敢說,宋阿姨知道了,一個放屁的功夫,就能傳到他爸媽那兒。

他爸肯定是拿起高爾夫球杆一頓胖揍,他媽肯定在他耳邊念叨一個月。

好男不和女鬥,放她一馬。

“幾年前有人在這玩,掉進去被泥巴淹死了。不信,你回去問宋阿姨,看她答不答應你來這釣龍蝦。”

司少那一本正經的模樣真的讓人以為他在關心人。

泥巴淹死人,那是沼澤、泥石流。

她勾勾唇冷笑,“你忘了我倆掉進去過。”

司少面不改色,“不信?我帶你去。”

他知道有一處特別軟,帶她去就行。

呵呵!去就去,看他如何作妖。

霍清桐跟着司少到了對面有欄杆的濕地邊,濕地依然是被十幾公分的水面掩蓋,但是土質顏色更黑。

“杆子給我。”司少伸手,手掌連同整條胳膊雪白雪白,白的能氣死人。

霍清桐看看自己的小黑手,哪裏肯給,趴在欄杆上拿杆子往下戳泥巴,“看看,硬的跟鋼鐵似的。”

杆子的一頭進入水裏,就快碰到泥巴的時候,不知怎的沒抓穩竟然掉下去。

“呵。”

一聲輕嘲,仿佛一巴掌扇在霍清桐臉上。

這麽低級的錯誤有辱她一世英名,這怎麽能忍。

“你等着。”她扶着欄杆,擡起右腿跨欄,準備以身試險撿杆子踩泥巴。

“刺啦。”一聲響,在這寂靜的午後格外響亮。

她的褲子底部開線了。

特喵的,她忘記穿的是從姚村帶來的褲子,別人給的舊褲子。

她羞得臉上冒火,不敢看司少,惱羞成怒地大喝:“不準看!轉過去!”動作迅捷地收回腿。

司少轉過身,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笑屁!”霍清桐氣得七竅生煙,“滾!”

司少沒滾,繼續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霍清桐氣得想打人,要不是他作妖跑來看能淹死人的泥巴地,她哪裏會丢這個人。

嗚嗚嗚,好想哭!

司少沒聽到霍清桐再罵人,看她一眼,強忍着笑脫衣服。

“你幹嘛!”霍清桐吓得一個轉身,桶和龍蝦都不要了,拔腿就跑。

“跑屁!老子給你衣服擋着。”司少一把扯住她。

小霸王這麽好心嗎?

霍清桐不太敢相信,也沒敢回頭看。

一件帶着男人氣息和溫度的衣服兜頭罩住她的腦袋,也遮住頭頂火辣的太陽。

她一把扯下來,綠、黑、灰、白四色組成的格子襯衣,正是司少穿的那件。

霍明非說過,這個牌子的衣服都好貴好貴,一件襯衣最少幾千塊。

這麽貴的衣服司少眼睛不眨的就給她了,換她可舍不得。

她畢竟小氣了點。

霍清桐拿着衣服發憷,有腳步聲向後走去。她轉身回頭,司少背對着她往前面一棵樹走。

她手忙腳亂的把襯衣裹在腰上,沖着司少的背影喊:“謝啦!”

背影白得反光,刺瞎她的眼。

更氣人的是,這家夥身材還出奇的好!

司少好像沒她這個人存在似的,走到樹蔭下,轉過身坐在地上。

他坐好擡頭看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怔,視線落在霍清桐後面。

霍清桐有個不好的預感,順着他的視線轉身向後看。

後面,不知什麽時候站着一個四十多歲的阿姨,牽着一只雪白的毛絨絨大狗。

阿姨複雜的眼神裏冒着點星星,尤其視線落在赤着一半的司少身上,星星仿佛要飛出來。

大狗伸出粉粉的舌頭喘氣,沖着霍清桐咧嘴笑。

“這是怎麽了?”阿姨的視線從霍清桐身上移到司少身上,星星變成粉紅泡泡。

司家小霸王誰不認識,才聽說對霍家姑娘耍流氓,這就見到他赤着上身和霍家姑娘頂着烈日約會。

姑娘黑是黑了點,瘦是瘦了點,矮是矮了點,可是長得好看呀,尤其那眼睛水靈水嫩的。

姑娘腰上裹着一件衣服,司少身上少了一件衣服……。

哎呦喂,怕不是做了什麽?

“好漂亮的狗狗。”霍清桐故意轉移話題,沖到狗狗身邊,撫摸狗狗絨絨的白毛。

讓她怎麽說怎麽回事?

她褲子開線,司少脫了衣服給她遮羞,所以司少現在光着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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