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之前他們分散去對付九頭蛇, 所以出事的時候閃電俠和蝙蝠俠不在一塊，再加上九頭蛇那面有意阻攔，費了點時間才彙合。

“九頭蛇在批量生産這種紅氪石。”蝙蝠俠嗓音低沉：“他們以此與基因改造結合, 做出和超人類似的生物。”

夏唐想到了之前的怪物, 嘶了一聲：“那他們差得有點遠。”

不說外貌, 那些的怪物能力也很廢。

“那些跑出去的是未完成品。”蝙蝠俠道。

夏唐總覺得他看了自己一眼，頓時小心翼翼地縮了縮肩膀。

布魯斯這個目光，感覺有那麽一點點奇怪，他不會在不知不覺中掉馬了吧？

如果對象是布魯斯……好像就算掉了也不是很意外。

夏唐正亂七八糟的想東想西, 蝙蝠俠卻已經收回目光，注視着半空中的超人。

“我可以像上次那樣困住他。”夏唐立刻道：“你取出他額頭的紅氪石。”

“沒那麽簡單。”蝙蝠俠道。

同一個招數, 超人不可能在短時間內中招兩次。

不過，鑒于克拉克上次才出事, 向來未雨綢缪的蝙蝠俠自不可能什麽都沒做——他通過上次對戰，改進了有關超人的武器。

夏唐差點被那個氪石光線吓到，他凝視着那道翠綠的光，膽戰心驚：“這東西萬一射到腦袋, 不會頭都被打掉吧？”

布魯斯也太狠了！

“我會控制方向。”蝙蝠俠沉着嗓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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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唐：所以不控制頭就會被打掉嗎！

雖說過程很艱難，但後來史蒂夫和托尼都趕了過來，超人額頭上的紅氪石再次被取掉。

這一次更加兇險，那紅氪石幾乎已經完全隐沒在克拉克額頭中。

紅氪石取出後，他額頭上的洞恢複的也很緩慢。

夏唐擔憂地在他身邊看, 生怕一不留神他腦袋上的洞就不愈合了。

“你對超人的吸引真不小。”托尼啧啧稱奇：“兩次了, 九頭蛇的人怕是要氣死。”

“紅氪石對超人的影響可不是只有這一種。”夏唐無奈：“我聽蝙蝠俠說是批量生産的，必須盡快銷毀，再有下一次，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麽變化。”

“據點已經打下來了, 只是那些紅氪石沒辦法毀掉，全部用鉛盒裝着。”托尼聳肩：“等有機會把它們扔到深海裏。”

“你沒事吧？”史蒂夫走過來，微微皺着眉看他，堅毅的藍眼睛裏滿是擔心。

“沒事啊，他什麽都沒做。”夏唐攤開手：“就說了幾句話。”

他還想說什麽，蝙蝠俠忽的走過來，停在他身前不動：“瑞安。”

夏唐被他叫的一個激靈：“幹、幹嘛？”

為什麽要用這種捉奸的語氣叫他？

他的反應似乎證明了某些猜想，蝙蝠俠鋼藍色的眸子注視着他：“好久不見。”

夏唐：……

他抽了抽嘴角：“我們不是第二次見面嗎？”

“你知道我在說什麽。”蝙蝠俠道：“我查到了你在這個世界出現過的所有痕跡，以及你現在和超級英雄的接觸。”

他頓了頓，直白地問：“這一次你也會以死亡的形式離開嗎？”

夏唐人都木了。

果，上次和布魯斯見面沒有出事是因為對方證據不足，在憋大招。

如今證據收集夠了，直接把他的整個馬甲都扒沒了。

這是人應該幹的事嗎！

夏唐搓搓臉：“你也會相信死而複生？”

“魔法側的确有可能做到這件事。”蝙蝠俠開口，深深皺起眉：“但你的情況更像被人詛咒。”

經歷着一次又一次必死的輪回。

布魯斯最近一直在查瑞安，很神奇，雖世界上叫這個名字的人數不勝數，但和他一個長相的人卻只有那幾個。

不同時代，不同年齡，甚至在相同時間存在于不同的位置。

他們的相同點除了長相與能力外，就是每一次都在年輕時死于非命，而且每一次死亡都伴随着拯救。

一次兩次可能只覺得是巧合，當他查到所有……也許不是所有，但依舊是一個可觀的數字，那些記錄擺在他面前時，才能意識到這種輪回對夏唐來說，也許是一種痛苦。

“詛咒？”夏唐愣住，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按照時間順序來說，第一次從火車墜落，第二次為了救托尼·斯塔克死于槍殺，第三次為了救下本同樣死于槍殺……”

“停停停。”夏唐噌的一下跳起來：“我知道你都查到了，不用再說了！”

好家夥，他感覺周圍的人看他的眼光都不對了。

“為什麽不讓他說下去？”托尼臉色陰沉。

他雖知道夏唐每一次輪回都是因死亡開始，卻從未去深究對方死亡的原因，如今從他人口中說出，竟是帶着無法壓抑的沉痛。

“我……”夏唐噎住，半晌才道：“我當初怎麽死的不重要。”

“你一直排斥與我們的感情，難道是因為你這一次依舊會死去？”查爾斯也皺起眉，他查得和布魯斯差不多：“這次你又想拯救誰？”

夏唐痛苦地用手擋住了臉。

他平複了一會兒心情，冷靜道：“首先糾正一點，這個輪回并非詛咒，恰恰相反，這是有人給予我的恩賜。”

雖有些世界很辛苦，死亡時的感覺也十分可怕，但是夏唐從不後悔那麽做。

一開始他只是因為中二病以及對電影人物的喜愛去做任務，但經歷的越多，他越被他們的美好品格所吸引，願意去為了拯救他們而做出諸多事情。

不論如何，他在那個世界的死亡只是一瞬間的事，并非真實，而被他救的人卻是真切的活了下來，這就足夠了。

“有人？”布魯斯敏銳地挑出他的重點：“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這個不重要。”夏唐擺手：“都是我自願的，我從來都沒有覺得這件事讓我痛苦，反而很高興我因此與你們相識……還有，這一次是單獨屬于我的人生。”

“所以你果是有目的的出現在特定人周圍。”布魯斯道。

夏唐：……？

他傻了一會兒，突意識到布魯斯之前一直在套他的話，而且查爾斯還和對方配合了一下。

他又一次捂住了臉。

所以他才不想和布魯斯爆馬！

閃電俠在旁邊舉手：“能和我解釋一下你們在說什麽嗎？”

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有懂。

夏唐自暴自棄道：“是，我就是故意出現在你們身邊，所有的事都是計劃好的。”

他低着頭，不敢看周圍人的眼睛。

“你會同時出現在不同地方是因為你在不停地穿梭世界。”托尼若有所思：“當時居從沒有聽說過。”

——畢竟當時甚至世界還沒有融合，能聽說才奇怪。

夏唐還在等他們的反應，忽的背上搭上一只手，對方将他攬進懷裏：“不論如何，瑞安都救了我一命，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巴恩斯笑眯眯朝他眨眼。

“你這是什麽表情。”托尼也抱起手臂，啧了聲：“難道以為我會因為這點小事放棄追求你嗎，那不是白白便宜了這些家夥。”

夏唐：“……你還是放棄吧。”

他忍不住擡頭，看了看周圍的人，竟完全沒有看到他們臉上出現厭惡和懷疑。

“你們不覺得我在欺騙你們的感情嗎？”他滿臉疑惑。

“你拯救了我們。”史蒂夫低聲道，伸手摸了摸夏唐的頭，恍：“你擔心我們知道真相會讨厭你，一開始才不願意暴露身份？”

“瑞安真的和以前一模一樣。”巴恩斯笑道，也跟着伸手把夏唐的頭發揉亂：“按時間來看，我們是最先遇到你的，經歷了這麽多，你怎麽還這麽傻。”

“我哪裏傻了！”夏唐睜大眼，不滿地把腦袋上的兩只手扒拉掉。

說話就說話，怎麽一言不合壓他頭！

“哪裏都傻。”巴恩斯道，他彈了一下夏唐的額頭，輕輕開口：“我怎麽可能讨厭你。”

“騙了我這麽久，确實應該有些懲罰。”托尼在另一邊摸摸下巴：“如果你答應和我訂婚，我就原諒你。”

“我們曾經的訂婚對外還未取消。”蝙蝠俠低沉地打斷他：“韋恩莊園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史蒂夫在旁邊用堅定而溫和的目光看着他。

夏唐：……

等、等等，怎麽突發展到這裏了？剛才不還在說正事嗎！

他往後退了一步，試圖離這個修羅場遠一點，卻被後方的查爾斯擋住，對方天藍色的眼凝視着他，嗓音柔和：“瑞安要不要在澤維爾學院多待一陣，大家很久沒有見到你了。”

同一時間，一直沉默的埃裏克上前一步，将那枚鑽戒放進他的掌心，手掌包裹着他的手，定定看着他：“你已經接受了我的鑽戒。”

此話一出，不明真相的衆人大吃一驚。

托尼不可思議：“什麽鑽戒？？？”

夏唐只覺得自己的“骨灰”有點咯手。

他艱難一笑。

說來你們可能不信，這是他的骨灰燒出來的鑽石。

——這個骨灰戒指的戲份是不是太多了啊！

“難道你就是瑞安？！”閃電俠突驚呼。

其他人：……

這個反應速度太慢，對他們沒有威脅。

他們默契地将閃電俠擠出圈子。

小閃：？？？

他也是瑞安的朋友，為什麽不讓他參與讨論！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夏：完了，暴露了，我是不是要被讨厭了。

其他人：你什麽時候和我舉行婚禮？

小夏：？要不你們還是讨厭我吧（眼神失去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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