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屈北溪的視線并沒在向南風的身上所以他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向北飛突然行此大禮他愣了一下,這是被他的口才征服了?不至于吧——

“向南風!你不要太嚣張!”向父吼了一嗓子,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瞪了出來看樣子是真的非常生氣!

屈北溪這才悟了——

轉頭向向南風看去,那雙他覺得超級好看的灰霧色的眸子的外圈繞了一圈金色的光驚豔了他的目光,神聖中又帶着些神秘,他這才感覺到好像的确有一股威壓自向南風的身上霸道的散了出來。

因為他并不是被針對的所以感覺微乎其微。

“只是給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一些教訓而已。”向南風這話是看着他媽說的,把她之前針對屈北溪的話可以說是原字奉還,氣的她媽站在那直打顫。

屈北溪抿了下嘴,心裏甜滋滋的想笑又怕自己笑出聲來,畢竟這個場合不大合适。

向南風收起了威壓,牽着屈北溪的手往門口走去。

任務完成屈北溪其實已經不想留在這兒了,可是他又想再看看這些向南風的家人還會有什麽“精彩的表現”,畢竟這決定他以後要怎麽對待向南風的家人。

到了門口向南風憑借着絕對的身高優勢瞧着還擋路的人,“不讓開嘛。”

向氏夫婦還有其他的人一個個都憤憤不平的向兩邊讓開,屈北溪發現了這些人倒也不是都特別真情實感的針對向南風,當然他的父母和那位太監大學畢業的是認真的。

其他的人有不少甚至不敢直視向南風,針對的不但有點敷衍還慫的不行。

這裏應該是正在舉行舞會,房子布置的很漂亮,堆滿了鮮花綢帶,精致的糕點和賞心悅目的侍者。

“今天是什麽日子嗎?”向南風很随意的問道,來到沙發上坐下,屈北溪自然是也跟着一屁股坐了下去,其他的人聚成一堆站在他們的對面。

他們覺得這叫對立可是看在屈北溪眼裏就覺得好笑,他們這樣真的非常的小弟。

向父哼了一聲,“今天是你大哥的定親宴你都不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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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北溪這才知道原來太監大學畢業的那位是向南風的親大哥向北飛,他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這名字是起着玩兒的嗎?他這一聲笑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過去。

他咳嗽了兩聲,“呵呵——那個,定親是喜事,我笑笑不對勁嗎?”

衆人:......

笑對勁,但是你笑的很不對勁!

“定親啊——”向南風把衆人的注意力從屈北溪的身上引開了,“這種事一般是有人通知才會知道,不過無所謂我也不是很在意誰會成為我的嫂子。”

“可是我很在意啊,小叔子。”

說話的女人穿一身紅色低胸晚禮服,明豔動人,站在向北飛的身邊就如同插在牛糞上的鮮花。

“我就是即将成為你嫂子的女人——許瑩。”她看着既不害怕向南風也不針對向南風,但是總叫人覺着她有什麽目的,“沒記錯的話,我們還是同學在初中的時候。”

許瑩笑起來落落大方還有一個小梨渦,非常的漂亮。

“姓許啊——”向南風優雅又疏遠的笑了下,“不記得了。”

屈北溪聽他單把許姓拎了出來,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并且動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大概猜到了這個許瑩的身份,肯定是三大世家中許家的人沒跑了。

那這一波就是強強聯姻啊。

許瑩并沒有因為向南風的态度而生氣至少沒表現出來,“不記得也沒關系,只是有件事做為未來的一家人我希望可以給小叔子你一個建議,我家老爺子對生活作風這種事很看重,他并不希望他未來的親家裏有人和一些不幹不淨的人攪在一起,希望大家還是能夠正确交友。”

屈北溪:我改變看法了,她不是插在牛糞上的鮮花,她是牛糞上的蒼蠅!

向南風倒一副好像聽進去了的樣子還點了點頭,屈北溪橫了他一眼,他笑着拍了下屈北溪的手,“既然有這麽多的問題那倒也好解決。”

衆人驚訝,向南風真就被許家老爺子鎮住了!

向氏夫婦最高興,他們為什麽要結這門親,要的就是許家老爺子的支持啊現在看來還是很有分量的。

向北飛一臉崇拜的看着許瑩。

許瑩嘴角微翹,眉眼有些得意的掃了屈北溪一眼。

屈北溪:呀哈!小丫頭片子居然敢挑釁他!

向南風:“那我就只好将向北飛逐出向家,這樣他就和向家再無瓜葛,一個人沒有家族牽連只要他不犯錯就一定不會讓許重山不喜的。”

向母:“什麽!”

向北飛:“你敢把我逐出向家!”

向父:“逆子!逆子!”

屈北溪覺得向南風幹得漂亮,他氣人的本事果然有一套。

許瑩的臉色終于變了,“你竟然直呼老爺子的姓名!”

向南風譏笑一聲,“我和他身份平等,不直呼姓名叫一聲小許好像也不大合适,畢竟做人還是要禮貌一些,他怎麽說也是即将入土的老人家。”

屈北溪擡眼向向南風看去,向南風偏頭飛速的對他眨了下眼睛非常的調皮,在這種場面下對別人還是牛逼的不得了,對他就永遠是那個讨人嫌又讨人喜歡的小狼崽子。

“你——”許瑩氣的說不出話來。

“師父,要回去嗎?”向南風完全不理會其他人。

屈北溪點了下頭,“嗯,走吧,沒勁。”

“好。”

兩人起身,向南風看了眼衆人,“那就不打擾大家的宴會了,你們繼續。”

向父有點懵,“你這就走了?”那你這一趟是來幹什麽的?

向母拽了他一下,走了還不好!留在着看着就礙眼!

向南風把他媽的小動作看在眼裏,握着屈北溪的手攥的更緊了些不再逗留和屈北溪離開了房子上了車,車門一關上把他倆和外面這個向家隔絕開,屈北溪頓時覺得空氣都新鮮了。

懶散的往後靠去同時摘下腦袋上扣着的假發。

向南風驚奇的看着他重新長出來的頭發,手都伸了出去,想起之前的經歷,“這次是真的嗎?”

屈北溪:“當然。”

向南風還是好奇的揪了一下,屈北溪皺起了眉頭他才松手,“師父你騙我。”

屈北溪把副駕駛位置的鏡子放下來,仔細看了看自己重新長回來的頭發,“我怎麽騙你了?”

“師父不是說頭發不可能一下子長回來嘛。”向南風說着開車往外去。

屈北溪早就想好解釋的理由了,做出一副沉重的樣子,“其實是這樣的,我被一個鬼詛咒了,現在詛咒解開了我的頭發就又回來了,我是怕你擔心我,你居然不懂為師的用心良苦,啊——我的心好痛啊——”

他誇張的捂着胸口向後倒去。

向南風眼珠一轉,把手伸了過去,“師父胸口疼,我給師父揉揉——”

大手按在屈北溪的胸口上,非常不正經的揉了起來。

屈北溪一下子臉紅透把自己縮了起來拿開向南風搗亂的手,“咳咳,你、你——你幹什麽你!月黑風高之下你,你自重點兒你!”

“月黑風高不正是幹壞事的時候嘛。”

向南風說着把車就停在了路邊了。

屈北溪一看他停車了就知道事情不妙,“你停車幹嘛!”

向南風已經把腦袋湊了過去,“師父,我有點難過,不止一點點,你安慰安慰我好不好。”

小狼崽子靠着他的肩頭委屈巴巴的,屈北溪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想借此占自己便宜,可他就是狠不下心,那雙灰霧色的眸子就好像有什麽魔法一樣,擡手拍了向南風兩下,“行了吧。”

向南風幽怨的看着他,“師父你好敷衍我啊,好傷心,剛被家人傷了心又被——”

“停!打住!”屈北溪用手捂住他的嘴,心中猶豫了下後一低頭照着向南風的腦門“吧唧”親了一口,“這、這總行了吧——”

他的瞳孔晃啊晃,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可憐看的向南風心裏直癢癢,“師父,我想抱抱你。”

屈北溪又煩又無奈,“回家抱,回家抱——”

“這可是師父你說的。”向南風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十分鐘後屈北溪看着眼前陌生的房子,“這是哪啊?”

“家啊。”向南風迫不及待的跑下車,跑到副駕駛這邊打開車門把還沒明白這怎麽就是家的屈北溪抱了下來。

“你放我下來,這誰家啊?”

向南風把掙紮的人抱的又緊了些,“師父你答應了到家就讓我抱的,這是我家也就是你家,徒弟房子很多的。”

向南風刷了指紋進去,就把屈北溪壓到沙發上去了。

屈北溪看着脫衣服的向南風,“你等一下,抱就抱你脫衣服幹什麽!”

向南風把脫下的衣服往地上一扔,“師父,你不會以為抱就是抱着吧——”

屈北溪:......

那難道還能是別的嗎?

向南風一手撐在沙發靠背上壓了下去,眼裏的欲望濃重,“抱就是做,抱着做,抱着師父做——”

屈北溪:我可沒聽說過,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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