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暴力相向
申碧蕭回去給校長打了一個電話。開學的時候老頭子帶着他和校長見過,這個年頭有熟人好說話,他就在寝室裏乖乖的等着申碧蕭提着行李回來。
申碧蕭剛剛接到班導電話,說什麽學校規定不允許私自調換寝室,如果未經校長同意會被記大過處分,什麽狗屁學校,什麽狗屁規定。
一路上申碧蕭和李白都是罵這個學校,申碧蕭罵是因為又要回去和那個混蛋住,李白罵是因為真的舍不得申碧蕭。
李白幫着他把東西又提回原來的寝室,幫他把東西整理好才離開,江河坐在沙發上看着黑着臉的申碧蕭,走出走進,怎那麽好看?連黑臉都那麽美。
江河把一顆藥丸放進水杯裏,看着它慢慢的融化,他把水遞給申碧蕭。
“以前是我态度不好,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希望我們成為好的室友,也希望你不要鄙視同性戀,不,應該是雙性戀。我很希望和你成為好朋友。”江河很真誠的看着申碧蕭。
聽他這麽說,申碧蕭覺得自己以前還挺小人的,他接過水杯,“我沒有鄙視同性戀,不是有句話這麽說的嗎?同性才是真愛,異性只為繁衍後代,我覺得你們也挺好的。”說完傻呵呵的笑。
“那我們以水帶酒,幹杯。”
“幹杯。”
申碧蕭一口氣喝光了一杯水,他把杯子放在茶幾上,和江河坐在沙發上聊天。
“你和陳歡是戀人?”
“算是吧。”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差不多四年。”
“你愛他嗎??????????咦,我怎麽感覺全身發軟?”
“愛呀,不過我更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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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什麽玩笑。”
“我可不喜歡和人開玩笑。”
申碧霄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但是已經晚了他現在渾身沒有力氣,身體正靠着沙發慢慢的下滑。
“你對我做了什麽?你這個混蛋。”
“別緊張,一點點藥而已。”
江河把申碧蕭抱起來,“現在我們應該洗個澡。”
把申碧蕭放在淋浴下單身扶着他,另一只手打開開關,溫熱的水淋撒在兩人的身上,薄薄的衣服被水慢慢的寖濕,江河把申碧蕭的T恤脫掉。
申碧蕭心裏充滿了恐懼,他的身體因為害怕而輕輕的顫抖。
“滾蛋,你放開我,給老子放開。”
江河的手跟随水的的方向不停的撫摸着申碧蕭的皮膚。
“放開?怎麽放開?我可舍不得放開。”江河用拇指摩擦着申碧蕭的嘴唇。直到它愈發的紅潤,浮腫。
“我保證不會跟別人提今天的事,我們可以當朋友。”申碧蕭的眼淚泛着淚花,江河他不能這樣對他,不能。
“噓…………………….別說話。”江河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邊,小聲的對申碧蕭說。
“江河你給老子放開,放開。”申碧蕭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自己的憤怒。
“申碧蕭,你最好是放聰明點,要麽你這次讓我乖乖的上,要麽我就把你這美麗的身體展現給全世界,你看怎麽樣?”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申碧蕭大丈夫能屈能伸,他鬥不過江河但至少躲着過,就當是被狗咬了。
“好,我答應你,你保證你以後再也不會找我,不跟任何人提這件事,我要搬出去住。”
江河見申碧蕭如此識時務,“我保證。”
江河把申碧蕭的褲子和內褲都脫了,申碧蕭□□的站在江河的面前,他覺得自己的自尊已經被自己踩在了腳底下,他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他現在面臨的情況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今天過後就當這只是一個夢。
江河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他有着天使般精致的面容,不該男人擁有的白皙皮膚,全身沒有一絲贅肉,如果他不說話,這個男人堪稱完美。
申碧蕭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閉着眼睛什麽都不想,這個藥能使他全身無力,但意識卻更加的清醒,江河這混蛋難道以為這樣就是擊垮他嗎?他不就是想要他記得嗎?他會記得,他今日所受的來日一定讓他加倍奉還。
江河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簡單的上了沐浴露把兩人都沖洗了一次,抱着申碧蕭進了卧室。
江河把申碧蕭壓/在身下,“把眼睛睜開。”
申碧蕭不想忤逆他,忤逆他的結果只能是自己受傷,他不會傻到跟自己過不去。
申碧蕭把眼睛睜開,他就這樣直直的看着江河。
江河把頭低下來親吻他的嘴唇,他在申碧蕭的嘴唇上舔/了舔,咬開他的嘴角,輕輕的拉扯,申碧蕭因為全身無力牙關微微的張開,江河順勢把自己的舌/頭送進他的口腔深處,仔細的探索每一個角落。
口水順着申碧蕭的嘴角滑下,一滴一滴的落在枕頭上,拉出長長的線絲。
江河終于放開申碧蕭紅/腫的嘴唇,一路直下,在申碧蕭的脖子上吸出一顆顆紅印,他用舌頭挑/逗着申碧蕭的乳/頭,用牙齒輕輕的撕/咬,江河并不着急。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的來品嘗,好的東西總是要慢慢的來,才能真正的嘗出的味道。
申碧蕭因為江河的撕/咬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這混蛋比女人還會伺候人,TMD還在磨蹭什麽,早做早完事。
申碧蕭的呻/吟給了江河鼓勵,他把手伸入申碧蕭的秘密地點,手握着它上下的套動,申碧蕭因為突然的舒暢差點繳槍送彈,他強忍着一波波的快/感襲來,終于在5分鐘後洩了出來。
江河看着手裏的白色液體,把它送還給了他的主人,他把它塗在了申碧蕭的臉上。
申碧蕭眼裏露出厭惡的眼神,這混蛋在幹什麽,竟然抹在他的臉上?
“這是什麽眼神?自己的東西都嫌棄?你看你多不小心,一下子沒忍住,殺了這麽多人?”
申碧蕭現在特別想把江河臭罵一頓,但是他已經軟的使不出一絲的力氣。
江河見時機已經成熟了,分開申碧蕭的雙腿,勾住自己的腰,把漲的已經發疼的//小兄弟,對着申碧蕭的粉色菊/花,拿過床頭的臉霜塗在申碧蕭的褶皺上,他不想用手指或者其他的什麽來幫助擴張,既然是他的第一次,那麽他們就應該用最原始的方式來了解對方的身體,疼痛才是最好的記憶,他要讓申碧蕭永遠記住這一刻,記住他是怎麽進去他,是怎樣貫/穿他。
江河深吸一口氣,然後猛的把自己沖進申碧蕭的身體,但是太緊了,他根本動不了,他只進去了一小點,申碧蕭把他夾的很疼,江河把自己抽出來,更加用力的沖進去。
申碧蕭只感覺身體裂開了,他能感覺江河怎樣撐開了他,他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跳動。申碧蕭聞到了鮮血的味道,他知道那是他自己的。有了血的滋潤,江河抽/動的更快,申碧蕭感覺到一團火正在燃燒自己的內/壁,除了疼痛他什麽都感受不到,混蛋,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好緊,好舒服,感覺被溫暖的包裹着,這就是為什麽大家都喜歡處/子的原因,不僅僅是你是第一個進入他的人,還因為處/子的緊致是其他人所比不了的,那種舒服感,滿足感。
江河每一次挺進都像是要挺/入申碧蕭的胃,因為猛烈的入/侵,而發生“啪啪啪啪”的聲響,打紅了申碧蕭最細軟的皮膚,鮮血和液體順着申碧蕭發紅的臀/滴落在床單上,留下一灘灘夾着鮮血的水漬。
申碧蕭的身體随着江河的身體上下的擺動,他竟然像個女人一樣承受着這樣的事,像個女人一樣被壓在身下,為這個男人充當洩/欲的工具。申碧蕭恨江河,恨不得趴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還有什麽懲罰比撕碎一個人的自尊更殘忍?
江河就是這樣對待他的。他一定會還回來的,一定。
申碧蕭感覺體內有一股液/體傾瀉而出,他知道江河身寸了,終于要結束了嗎?申碧蕭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他不會以為這就完了吧?那也太看不起他了,江河很快就讓申碧蕭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他把自己從申碧蕭的體內抽出來,把申碧蕭翻了一個身,面朝下,屁/股朝上,江河把枕頭放在申碧蕭的肚子下,讓他的臀/高高的翹/起。
江河半跪在申碧蕭的身後,因為有液體,申碧蕭已經很濕潤了,所以這次江河沒費什麽力氣就進去了。因為突然的溫潤,江河發出舒适的哼聲。
申碧蕭已經疼的麻木了,他只期盼趕快結束,或者自己趕快暈過去,他真的承受不了。
第二天早晨申碧蕭是被照相機的聲音吵醒的,他睜開眼睛看到江河正對着自己拍照,申碧蕭随手拿起一個枕頭扔向江河。
江河很輕松的接下枕頭:“精神還不錯嘛,看來我昨天不夠努力啊。”
申碧蕭忍着疼痛,掙紮着坐起來。“我們昨天說好了,今天過後就個散個的,誰也不認識誰,你這是什麽意思?”
江河一邊翻看着申碧蕭的照片,一邊笑着說“男人床上說的話能信嗎?拍的還挺清晰的,連裏面的縫隙都能看清楚。”
申碧蕭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混蛋就是混蛋,你還期望他和人一樣嗎?“把照片給我。”
江河走過去捏着申碧蕭的下巴“給你?呵,那你可真是想太多了。”
申碧蕭試圖用手掰開下巴上的手,他捏的自己好像要脫臼一般,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自己竟然沒辦法移動分毫。
申碧蕭強忍着疼痛一拳揮向江河,打在江河英俊的臉上。
江河松開他的手,摸着被打的臉頰,他用舌頭頂着自己的臉,有鮮血味道,他竟然敢打他?還是打他的臉?他的爹媽都沒舍得打他的臉,他申碧蕭竟然敢打他?
江河怒極反笑:“申碧蕭你知道嗎?你可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我們現在來看看你為這一拳的付出的代價有多大。”
江河右手扯住申碧蕭的頭發,把他直接從床上扯到地板上,左手一個左勾拳打在申碧蕭的肚子上,申碧蕭更本沒辦法擺脫江河的控制,他的頭皮好像要掙脫他,他的身體因為腹部的疼痛蜷縮在一起,但是江河并不打算罷休,他松開申碧蕭的頭發,用腳踢在申碧蕭蜷縮的雙腿,申碧蕭已經疼的說不出話,江河沒被人打過,難道他就被人這樣打過嗎?他心裏很憤怒,他順着地板往牆角移動,想躲避江河的踢打,但江河那會如他的意,江河把他的腳一拉,他又回到了原點。
還敢躲?江河走到床的另一邊,抽下褲子上的皮帶,又走了回來,申碧蕭看到江河手裏的東西,心裏越發的害怕,他不會求他的,這點疼算得了什麽?他申碧蕭不怕他,有種就把他打死。“江河,你有本事打死我。”
江河見他還敢忤逆自己,心裏的憤怒很大,他抽起皮帶,用力的打在申碧蕭的身體上。
房間內回蕩着抽打的聲音,每一下都打到皮開肉綻,申碧蕭覺得自己已經下到了地獄,疼,全身都疼,他能嘗到嘴裏的血腥味,也能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他不知道江河打了多久,他現在不會是死了吧?他感覺呼吸都那麽的累。
申碧蕭看着江河一鞭子一鞭子的揮向自己,但是他卻感覺不到疼痛,原來人都是會保護自己的,當你特別疼的時候,你的神經就會幫助你感覺麻木。或許每個人臨死前都感覺不到疼痛了吧,畢竟已經疼到麻木了。終于他拖着傷痕累累的身體暈過去了。
江河看到申碧蕭閉上了眼裏,算他走運,今天他就不跟他計較了。
江河穿上衣服,給陳歡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到他那裏去,他再也沒有看申碧蕭一眼,任由他帶着殘破的身體,暈死在地板上。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