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動情碧蕭

每一次挺//進帶給申碧蕭的都是無盡的痛苦,他的直腸快斷了,他的腿也快斷了,江河就這樣沒有任何措施的進來了,上一次因為沒有及時清洗,他拉了幾天的肚子,還引起發燒,他之前想提醒江河,但是他發現他連和江河講話他都不敢。

申碧蕭告訴自己,再忍忍就好了,再忍忍。

終于在很久之後,江河結束了這場口愛。

他擁着申碧蕭,申碧蕭的耳朵帖着他的脖子,他的氣息就在胸口處游蕩。

申碧蕭小心的動了動麻木的身體:“我想去洗澡。”

江河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輕拍打着他的背:“明天洗。”

“可是我會拉肚子的。”

“以前陳歡也拉肚子,但是現在不會了,适應了就好了,我要你習慣我的味道。”

申碧蕭把身體往床邊挪了挪,拉開和江河的距離,他剛挪開江河又再次貼了上來。

“別動,我抱着你睡。”

申碧蕭翻身背對着他,江河也不跟他計較,把手環在申碧蕭的腰間,閉上眼沉沉的睡去。

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申碧蕭知道江河已經睡着了,他閉着眼睛想逼自己也睡去,但是思維卻越來越清晰。

第二天醒來,申碧蕭發現自己的手上插着針管,果然又發燒了。申碧蕭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他的後背睡的有一些發疼,剛一動後面的密處,像是被活生生的劈開了一般,他放棄了翻身的想法。

剛剛送走了醫生,就看見申碧蕭醒過來了。江河快步的走過去,問道:“想翻身?”

申碧蕭點了點頭。

江河把申碧蕭小心的轉到另一邊,還好點滴沒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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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嗎?”江河又問。

“沒有。”申碧蕭怏怏的答道。

江河不太會照顧人,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去照顧申碧蕭,怎樣去跟他溝通。

申碧蕭給陳歡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下班訂一些清談的飯菜送過來。江河一整天都待着申碧蕭的身邊,他怕申碧蕭會突然口渴,或者突然想上廁所,他自己都沒發現他對申碧蕭有多麽的不同。

陳歡在政府單位上班,他現在一直在為江河的上位大打基礎,他需要更多的信息為江河提供。

陳歡雖然不知道江河為什麽會突然讓自己去訂餐,但他還是照做了。

下了班,陳歡把訂好的飯菜放在車上,開往江河的學校。

來開門的是江河,“你來了。”

“我來了,餓了嗎?”陳歡看着來迎接自己的男人。

“有點餓了。”

“那就快來吃吧。”陳歡把飯菜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對江河說。

“恩,我先拿點給申碧蕭。”江河說完就開始夾菜。

“你不是餓了嗎?你先吃,我去端給他。”陳歡答道。

陳歡進來的時候,申碧蕭剛把液體輸完,他忍着痛把針頭拔掉,看着進來的陳歡:“我來給你送飯。”

申碧蕭因為輸液的緣故現在已經精神很多了,“我不餓。”

陳歡看見申碧蕭脖子裏的印記,他突然明白為什麽江河會讓他送飯過來了。

他把飯硬塞給申碧蕭,申碧蕭本能的一縮,飯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申碧蕭低着頭說了一聲對不好意思,陳歡看不清他的臉,他的劉海在燈光下印出大片的陰暗,陳歡沒有答話,從第一次見到申碧蕭,他就不喜歡他,這個男人太過耀眼,江河以前從來沒要求自己給他任何的情人做過什麽,申碧蕭是第一個,正是這些不一樣,讓陳歡産生了不安的感覺,他不怕江河不愛他,他怕江河離開他。

江河在外面聽到聲響就立即沖進來。沒想到卻看到撒了滿地的飯菜,好樣的,申碧蕭,不吃飯還敢甩臉色。

江河面色鐵青的走向申碧蕭,申碧蕭看到這樣的江河,害怕的往床後面躲。

但有病在身的他哪裏是江河的對手,江河甩手兩巴掌“啪`~~啪~~”申碧蕭摸着被打的臉頰,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來,他忍着在眼裏打轉的淚水,卻始終沒有讓它落下。

陳歡也被吓到了。他一直知道江河殘暴,但今天卻是第一次見到。

江河對站在一旁的陳歡說:“你先出去。”

陳歡出去後,江河把睡衣扔給申碧蕭說:“出去吃飯。”

申碧蕭迅速的穿好衣服,忍着傷痛,走到桌子前坐下。

江河把乘好的飯放在申碧蕭的面前,申碧蕭拿起湯勺慢慢的喝了起來。

江河給坐在自己對面的陳歡夾菜:“多吃點。”

陳歡接過對江河說:“你也多吃。”

江河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申碧蕭:“你們兩個以後要好好的相處。”

陳歡盡管心裏已經被震驚了,但他還是面不改色的點頭:“好。”

申碧蕭看着對自己微笑的陳歡:“只是一年。”

“對,只是一年。”

申碧蕭從兩次挨打中總結出了經驗,絕對不要反抗江河,他說什麽,申碧蕭就做什麽。

慢慢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軌,申碧蕭現在的生活很簡單,教室,寝室兩邊跑。他現在很少出去,李白和楊婉晴約過他幾次,但都被他拒絕了,他并不想惹惱江河,江河不喜歡他和其他人又太多的接觸,而申碧蕭就像一個盡職的情人,完全按照主顧的意願來僞裝自己。

江河甚至每周都會把他和陳歡帶在一起吃飯,申碧蕭很佩服江河,也很佩服陳歡,一個可以把兩個情人完全的放在一起,兩個完全的知道對方的存在,明明都厭惡,卻還要擺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另一個那麽喜歡江河,卻要和他的情人一起共進晚餐,微笑的看着和自己分享男人的他微笑,擺出一副大度的模樣。

江河就像一個帝王一樣,他的生活非常的有規律,一周待在陳歡那邊,一周待在他這邊,每一次江河離開,申碧蕭都期盼陳歡把他留在,不要再回來了,可是每次都沒有如願。

聽說這次是陳歡的生日,江河要帶陳歡去陳歡最喜歡的麗江,江河要他一起去,但是他拒絕了,江河也沒強迫他,和陳歡離開了。

申碧蕭一想到他們要去7天,而且下一周江河是在陳歡那邊,那就意味着他有14天可以不用見到江河。

申碧蕭想出去走走,外面的天早已進入了冬天,還有8個月他就永遠的離開江河。

習慣真是可怕,從開始的每次私//處裂開,到現在的除了剛剛進去的疼痛,他竟然不會再受傷了,從開始的每一次拉肚子,每一次發燒,到現在的完全沒有影響,或許就像江河說的,自己的身體已經習慣了他的味道。

申碧蕭走在校園的小道上,陽光打在他的臉上,有溫暖的味道,像媽媽的手撫摸着他的臉頰。

好久沒有這麽悠閑過了,好久沒有心情這麽好了,申碧蕭竟不知不覺的哼起了歌謠。

李白正好從外面回來,正想回寝室,就看見,仰着頭迎接太陽的申碧蕭,他悄悄的繞到申碧蕭的身後,拍了他一下,立馬蹲下。

突然的拍打把申碧蕭吓了一跳,他望了一眼四周沒有人,難道自己産生幻覺了?

李白見申碧蕭沒有發現自己,這個家夥怎麽變得這麽呆板了?

他站起來“你也太笨了吧。”

申碧蕭一看是李白,立即扯開嘴角,送上一個微笑:“李白,是你。”

李白也笑道:“不是我,難道是鬼。”

李白拉着申碧蕭去了街上,他太久沒有見到申碧蕭了,想和他好好的聚聚。

李白帶着申碧蕭吃了很多的小吃,在街上逛了很久。直到實在累的不行了,才打車回學校。

下了車,申碧蕭和李白一同往寝室走:“你和你女朋友怎麽樣了?”

李白踢着腳下的石子:“分了。”

申碧蕭很驚訝,李白不是挺喜歡那個女孩的嗎?“怎麽分了?”

“碧蕭你知道嗎?我只是一個棋子,她用來接近你的棋子。”李白說。

申碧蕭蒙了:“啊~~~~~~?”

“她之後告訴我說,她是為了接近你才和我交往的,後來約你,你也不來,她應該是發現和我在一起,接近你的機會也不多,于是就跟我攤牌了。”李白無所謂的搖搖頭。

“呵呵………..好女孩多的是”申碧蕭尴尬的答道。

“不過,我還是要感謝她,要不是她我還不能正确的認識自己。”李白又說道。

“哦,”申碧蕭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他不想李白怨恨他。

他們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最後身碧蕭上樓時,李白問:“碧蕭,你對同性戀的看法是怎麽怎麽樣?有一個男生給我告白,我不知道怎麽對他說。”

申碧蕭微微皺眉:“厭惡,完全和我們不是一個種類,李白,你最好不要跟他接觸了,同性戀都是變//态。

李白微微的垂下頭,他的樣子是申碧蕭看來那麽的悲傷:“我知道了。我先進去了。“

申碧蕭還想說些什麽,但李白已經把門關上了。

申碧蕭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真是久違的幸福感啊。

第二天李白一大早就來敲門了,申碧蕭睡眼朦胧的去給他開門,然後被李白用大力搖醒,最後和李白去爬山。

這幾天申碧蕭一直都和李白在一起,他們一起把上的風景區轉了一遍,把周邊的美食也橫掃了一遍。但是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的快,江河回來了。

申碧蕭一看時間才過去了5天,怎麽就回來了,原本預計的14天,活生生的少了9天,申碧蕭接到電話整個人都嫣了。

申碧蕭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等江河回來。

江河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說好的帶陳歡去麗江好好的玩,可是卻總想着申碧蕭,他在做什麽?吃飯了嗎?和誰在一起?所以在接到江山的電話時,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回來,江山是他大伯的兒子,在德國上學,這次畢業回來了,就留在國內發展。

江山走商路,他走官路,就像他大伯和他父親一樣。互相照顧。

江河和江山約在金鼎國際見面,陳歡也一起去了。

陳歡見過這麽大少爺,是一個笑裏藏刀的人物,這樣的人适合混在商場上,不了解江山的人,一定會認為他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貴公子,但是在那樣的大家族長大的孩子有幾個真正溫柔的人?

江山比江河俊美,如果江河是俊,那江山就是美,他的美很典雅,讓人看了舒服,又因為他的氣質,讓人看了不會覺得他女氣。

江河和江山自小關系就好,江山看見江河見面,上前一把抱住江河“知道我等了多久嗎?”

江河推開江山“自罰三杯行了吧。”

江山這才笑着坐回去:“好,快喝,快喝。”

江河一口氣喝光了三杯酒,按着江山坐過去。

江山這才看到江河身後的陳歡:“呀,這家夥跟你挺久的。坐啊。”

陳歡坐到江河身旁。

江河回頭望了一眼陳歡:“是挺久的。”

江山不由的打量着陳歡,這個家夥不簡單,竟然能留在以花心着稱的江河身邊這麽久,看來江河是動心了。

“回來打算做什麽?”江河問道。

“房地産是不景氣了,我想做互聯網這一塊。”

“那你可得好好好做,我是要入股的。”

“就怕你不入,我會打沒把握的杖嗎?”

江山和江河讨論了很久,都是關于中國的經濟,上海的行情。的确,現在是互聯網高速發展的時代,重觀所有的新晉富豪都是和互聯網挂邊的。世界的未來趨勢也是,互聯網的時代。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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