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陳歡心事

申碧蕭心裏盤算着,怎麽樣才能真正的逃出去,不被抓呢?上次他是怎麽找到自己的,而且那麽的快。

他在跟蹤他?

不可能,要是在跟蹤他的話,那他走的時候江河就已經知道了,那就不用等到第二天了。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自己身上有定位系統。

但是是在哪裏呢?

衣服上?但是衣服都會在洗衣機裏洗,根本不可能。

鞋子上也不可能。

那就只有手機了,他一定是在自己的手機上做了手腳。

但是他現在連門都出不了,怎麽逃?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取得江河的信任,先能出去了再說。

這次不能自己在逞能了,還是得找陳歡幫忙。

他現在一定恨死自己了吧,畢竟江河有很久沒有去過陳歡那邊了。

其實申碧蕭覺得陳歡和江河挺般配的,陳歡性格又好,對江河的話惟命是從,他也看得出陳歡很愛江河。

江河真是豬腦子,那麽好的人,他不珍惜,來招惹他幹什麽?

他必須要很理解江河的信息,這樣逃出去的機會才大。

從明天開始,為自己的逃跑做好充分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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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看着一動不動的人,難道已經睡着了?

江河從洗漱間裏端過來一盆水,把毛巾在水裏打濕,又輕輕的擰幹,他單手把申碧蕭翻過來,給申碧蕭洗了臉,又把水倒進另外一個盆子,把申碧蕭的的襪子脫下來,把他的腳放在水中,用手給申碧蕭洗腳。

申碧蕭把眼睛悄悄的睜開把自己的濕腳在江河的外套上蹭了蹭。

江河看着自己濕露露的衣服“我靠,申碧蕭你也太缺德了吧,我在給你洗腳,你又沒有良心?”

申碧蕭無比深情的看着江河:“江河,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恩,真的喜歡。“

申碧蕭又問:“你會一直愛我?”

“會。”

“那我們試着在一起吧。我發現你還是挺好的。”

“恩,好。”

“你不高興嗎?”

“高興。”

“那你怎麽這個表情。”

“你說的‘難道我要跳起來我很高興才是真的高興嗎?”

申碧蕭很是無語………………………………

申碧蕭怎麽都覺得江河不怎麽相信,看來他還得再下點功夫才行。

申碧蕭從沙發上站起來,“你把我背到卧室去,快啊,發什麽呆。”

江河了愣愣的把申碧蕭背在背上,他還是不敢相信,這家夥,是要做什麽?又是想逃跑嗎?申碧蕭那我們就走着瞧吧。

江河把申碧蕭放在床上,笑着說:“快睡吧,你不是很累嗎?”

申碧蕭看着江河:“你去洗漱吧,我等你。”

雖然知道申碧蕭是在騙自己,但他還是忍不住沉淪,他在申碧蕭的嘴角吻了吻,卻不想申碧蕭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用力的允吸江河的嘴唇。

過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快去洗漱,我等你,我是真的想和你試一試,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

江河用力的抱住申碧蕭:“不管你是真是假,我都願意試一試,但你最好不要騙我。”

申碧蕭,推開江河,在江河的臉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不信拉倒。”

江河在申碧蕭的臉上也咬了一口:“我信。”

江河把申碧蕭壓倒在床上“我去洗澡,你等我。”

申碧蕭一把推開江河:“你快去。”

申碧蕭看着已經離開的申碧蕭,用手捂着被咬的臉頰,我艹,這也太狠了吧,好痛。

江河,我們拭目以待,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江河給自己快速的沖了一個澡,看着鏡子裏依然熟悉的臉,或許今天就是一個新的轉折點。

江河草草的擦幹自己身上的水滴,邁着輕快的步伐,來到卧室。

申碧蕭看着站得筆直的江河,這人怎的這麽沒有情趣?

他悄悄的起身,站在江河的身前,把江河推倒在床上,他坐在江河的腰上,把他身體的唯一遮蔽扔下床。

申碧蕭附身在江河的耳邊喃昵,:“今晚我來。”

他的舌//尖在江河的耳邊描繪着他的輪/廓,他不時的把舌//尖探入江河的耳朵裏,輕輕的哈氣。“想要嗎?”

江河想要得到很多,他揉/捏着申碧蕭的股//肉,卻被申碧蕭去手拍開:“說了今晚我來。”

申碧蕭在江河的脖子上輕吻,他咬住江河的喉結,用牙齒輕輕的摩/擦,讓舌/尖在上面撫過,許是玩夠了,申碧蕭一路親吻到江河胸前的兩/點,他咬住其中一顆果/實,模仿着小孩吃//奶的樣子,反複的允/吸,另一邊他也沒有放過,用手在上面輕輕的揉//捏果實,直到它充血紅//腫。

江河覺得那裏很癢,他想要得到申碧蕭更多的愛護,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果實送入申碧蕭的嘴巴裏。

申碧蕭玩夠了兩個點,又來到江河的小腹,他用力的親吻着他平坦的小/腹,卻不往下移動,申碧蕭用了摸了摸江河的那/活兒,熱熱的燙手,它已經膨/脹的很大了,它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洩。

江河因為申碧蕭的觸碰發出舒服的呻//吟:“恩~~~~?~~`~~~~~.”

申碧蕭趴在江河的身體上,用手拿過床頭的潤滑液,倒在自己手上,他半跪在江河的兩側,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的翹/起,把潤滑液一點一點的塗在後面的小//穴上,然後用一根手指輕輕的探進去,突然的冰涼讓申碧蕭叫出了聲:“啊~~~~~好冰~~~~~~”

等身體适應了,他才緩緩的抽動自己的手指,手指的抽/動摩擦着內//壁,慢慢的很順暢的進出,申碧蕭又加進第二跟手指,緊致的內/壁不适應突然的闖入者,申碧蕭感覺裏面很溫暖,他又倒了一些潤滑液在手上,輕輕的抽//插,潤滑液加上分/泌出來的腸/液,讓申碧蕭的手指很通暢的在他的體內移動,等他覺得擴/張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加進入了第三根手指,雖然有些艱難,但直腸還是容納下了,他知道如果不擴張好,江河進去的時候他會更難受,畢竟江河的那裏,不是三根手指就能比拟的。

江河看着申碧蕭自己給自己擴/張,他看得心裏直癢癢,下面的那位已經自己溢//出液體,天知道他忍的有多難受,他真心把自己狠狠的捅/進去。

申碧蕭覺得自己應該差不多了,他把腰沉下去,抓住江河的那/活兒,頂在自己的入口,他喘着粗/氣對江河說:“說好了,今天我來,你不能動。”

申碧蕭說完,把江河緩緩的代入自己的體內,兩人都同時哼出了聲:“恩~~~~~~~。”

“哦~~~~~~.”

申碧蕭只讓江河進入了一點點,他提高自己的腰把江河又送出去,又收回來。

江河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挑/逗,他用力的擡起身體想要進入的更多,但申碧蕭豈會讓他如願,江河覺得自己的下面快要炸/掉了,“啊~~~讓我進去……………..恩…………………..”

申碧蕭不理會江河,但是他還是讓他進入的更多,卻不想這時江河把自己的身體擡高,讓自己完全的進入了申碧蕭的身體,申碧蕭被毫無防備的偷/襲,頂/得一顫一顫的:“啊………………………..江河…………………輕點……………輕………..點……………….啊…………………….”

申碧蕭現在身體已經開始發軟了,他已經使不出力氣來了,江河用手擡起申碧蕭的腰,讓他重重的落在自己的身體上,又重重的離開。每一次都重重的頂/入他的最深處,申碧蕭的呻//吟在江河耳朵裏,就像催/情的歌曲,他重重的頂在申碧蕭的敏//感處,每一次他都能感受得到申碧蕭的顫抖。

申碧蕭的前面已經有了要噴//射的預兆,他的頭高高的揚起,頂端溢出的液//體滴落在江河的肚子上,江河顯然已經察覺到申碧蕭快要身寸了。他加快在申碧蕭體內的速度,終于申碧蕭還是先身寸了,申碧蕭因為高//潮,他整個人都在顫抖着,他的內/壁因為突然的舒暢感,而快速的收攏,江河沒有抵過這樣的誘惑,在申碧蕭體內哭出了聲。

快//感過後,江河又匆匆的進入了申碧蕭的體內,申碧蕭這樣配合的時候真的太少了,他不想放過這難得的機會。

江河每一次進出都帶出白色的液//體,又把帶出的狠狠的送進去,在他的進出間,液//體已經開出了一朵朵美麗的白色花朵,他們有的在江河的腿間起舞,有的則凋落在床單上,印出白色的印記。

腿間的樹林早已被散落的雨水打濕,偶爾順着草木掉下一兩滴白色的水珠。

床随着申碧蕭的身體上下移動,床也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床上的人還在努力的耕種着,他的汗水從他的鼻尖滴落在申碧蕭的鼻尖。

申碧蕭早已停止了思想,他只能本能的呻/吟着,他的腿不自覺的攀上江河的腰,把他們兩人緊緊的連在一起。

終于在天天微微泛起白光的時候,江河把自己最後的淚水交給申碧蕭,他趴在申碧蕭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而申碧蕭這時已經累得睜不開,沉沉的睡去。

江河在申碧蕭的嘴唇上吻了吻,從申碧蕭的身體上下去,把申碧蕭摟在自己的懷中,也跟着睡去。

而此時的陳歡卻望着,泛白的晨光,微微一笑:“黑夜終于要過去了。”

誰能想要,在江河離開他的無數個日日夜夜,他都難以入眠,他對黑夜産生了恐懼,以前他期盼着每一個黑夜的降臨,因為那時候江河會來,而現在他害怕黑夜,因為他知道江河再也不會回來。

只聞新人笑,哪見舊人哭?

陳歡啊陳歡,你哪裏想要自己會有這一天。

這世間或許每一件事的付出都有回報,但感情卻是一個例外。

他設想了很多種可能,但是這一種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他甚至想要,哪怕江河以後結了婚,他也會留在他的身邊。

可是計劃往往都趕不上變化。

陳歡到現在才覺得自己傻,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向江河提過任何一個請求。

難道江河的心裏真的沒有他了嗎?

陳歡啊陳歡,你為什麽這麽懦弱,連讓自己死心的借口都不敢去想。

他每天無數次的看自己的手機生怕錯過江河的一個電話,一條短信,

這樣不是很好嗎?這樣慢慢的忘記彼此,可是為什麽自己的心比江河不要他了還要難過,原來忘記江河才是最心痛的。

他已經在自己的心裏上了鎖,此生他都無法打開這把鎖,但是他該怎麽做?他應該怎麽做?

江河,想要把你忘記真的好難,思念的痛在我心裏糾纏,朝朝暮暮的期盼,永遠沒有答案。

江河,我該怎麽繼續愛你?

陳歡啊陳歡,你不能這麽懦弱,江河他就是你的生命,生命都沒有了,你還有什麽好怕的。

你應該找江河談談的,或許他的心裏還有你,或許一切都和你自己猜想的不一樣。

你忘了嗎、。你們在一起5年了,5年啊,1825個日日夜夜,他對你一定還是有感情的。

就這樣,陳歡,你應該鼓起勇氣。不要像一個懦夫一樣。

陳歡就這樣決定了,他不要再當一個膽小鬼了。

陳歡坐在窗臺上,把身上的毛毯裹緊了一些,他必須要去休息,他不能讓他看到自己憔悴的模樣。

江河早上醒來,申碧蕭還在睡覺,他把被子重新給申碧蕭蓋好,穿好衣服,走出去,叮囑劉姐不要吵醒申碧蕭,他知道昨天晚上他一定累壞了。

江河掏出手機看了看是陳歡的短信,約他下午3點在城北的星巴克見一面,江河這才記起還有個陳歡。他看了看時間,竟然是淩晨4點43的短信,他怎麽那麽晚還不睡覺?

江河早上沒有課,但是他又睡不着了,他洗漱好之後,吃了劉姐端上來的早餐,又躺在床上。

江河用指間輕輕描繪申碧蕭的輪廓,但在觸及到申碧蕭皮膚的時候,申碧蕭哼了一聲,江河把自己的指間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很冰,難怪申 碧蕭會不舒服,他把手指放在脖子上,直到指間變得溫暖,他才重新在申碧蕭的臉上描繪。

他的指間經過申碧蕭濃濃的眉毛,在申碧蕭白皙的臉頰上逗留,他的臉蛋就像剛剝好的雞蛋一樣,嫩白嫩白的。

他的嘴唇紅彤彤的,微微的翹起,聽長輩說這樣的人,天生妖媚。

可是他的碧蕭怎麽能是妖媚呢?他明明就是嬌豔而又純潔的男子,他就是罂粟一樣讓自己上瘾,讓自己迷戀。

江河甚至無法想象離開了他自己該是怎麽的摸樣。

他想每一天的早晨他都能看着申碧蕭醒來,他希望就這樣靜靜的躺在他的身邊,誰也不會來打擾。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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