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2)

,昨晚接完電話不過是望着窗外的雪出神,牧休言什麽都沒問,只是讓她別感冒了。後來因為這件事,牧休言伸手環住她,看着她高興得半眯着的眼睛,微微上揚的嘴唇,眼神由喜悅漸漸地變得熾熱。

手輕輕扣住了時春的頭,緩緩地低下自己的頭,像是在詢問般的眼神,他認為這件事還是需要得到時春的允許的,見她沒有閃躲,才将一切化作了現實。

大概是顧及家裏還有長輩,他不過是在她唇上輕輕一點,便迅速放開。看着時春完全不在狀态的臉,他滿意地說:“這才夠。”

時春不可置信地看着牧休言,沒有喝醉,沒有不省人事,更不可能把她當作另外一個人,牧休言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吻了她。

她在清醒後心裏冒出了很多想法,比如緣由,比如真心。

最終她也只是任由着牧休言這麽抱着,直到觸到他冰涼的手,才想起他剛堆完雪人,猛地推開他:“快去穿衣服。”

牧休言難得玩心大起地逗着她:“放心,媽他們正在準備早餐,看不到。”

“牧休言!”時春嚴肅地板起臉,明明是擔心他感冒,怎麽到他這兒就變了呢?

害羞嗎?沒有,其實她只是忽然有些茫然,像是猛然間墜入了迷霧森林,沒有方向,卻并不慌張。

雖然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逗時春變成一件好玩的事情,但還是需要适可而止,惱羞成怒可是另一種後果,這一點牧休言還是很清楚的,只得回屋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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