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給我來十瓶!

董勇雖然不知道冷紹峰的真實酒量,但是他自己的酒量是清楚的,兩三杯白酒的酒量并不是他編瞎話。

有兩次跟周瑞出去喝酒,最後都是被對方給背回來的,後來就再也沒叫他出去喝過酒。

公司有個聚會什麽的他也只是喝點啤的。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他有練氣一層的修為,而且吃過健體丹身體素質已經比以前好很多了,酒量應該會有所上漲。至于具體上漲多少他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得上一個雙重保險。

“那個冷先生是嗎?你現在可以叫他們準備酒了,我先上個廁所。”

“哈哈哈……”一個介乎于鴨公嗓和成年男子嗓音之間的聲音大聲笑了出來。

能在這樣的場合這樣毫無顧忌笑出來的,除了斬立決也沒別人了。

他一臉好笑的看着向洗手間走去的董勇,覺得這個人也太有意思了。豪氣地接下酒局,這還沒開始呢就要走了。

“哎,我說你不會是想要尿遁吧,這理由也太拙劣了,你不想喝你直說啊我們也不會怪你的,大不了他們都跪下叫爸爸嘛,哈哈哈……”

董勇一臉懵逼的看着他,“誰說我要跑路了,人有三急不行啊?你們來之前我已經喝了兩瓶果汁了,還不許人上個廁所是咋的?”

“上廁所當然可以啊,我們可沒這麽不人道。”

董勇繞過他繼續往洗手間走,卻聽背後斬立決的聲音又響起,“正好我也內急,一起啊。”

咳咳!董勇差點一個跟頭。

回頭看他,長得白白淨淨的一男孩兒,看上去剛剛成年的樣子,不過卻是眉峰似刀,眼神犀利,眉目間自有一股少年老成的感覺,跟天樞倒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那個,提前說一聲,我可是不搞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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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就你這身板兒,搞基都沒興趣。”

斬立決上下掃了他一眼,吧唧着嘴一臉嫌棄的樣子,然後擡頭看天雙手插兜進了廁所。

好在洗手間足夠大,而且有單間的,董勇一進去就拿出了手機……

比拼終于正式開始了,冷紹峰看董勇推三阻四拖拖拉拉的早就不耐煩,直接倒了滿滿的兩大杯,一人一杯就灌了下去。

威士忌是口感醇和的烈性酒,适合純飲與餐後飲用。女士飲用可以加純淨水、加冰、加蘇打,加果汁、飲料等。

但是他們兩個大男人喝根本就不必加這些多餘的東西。

一杯酒入喉,董勇感覺整個舌頭都像是被扔到油鍋裏炸了一下一樣,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還有一種口幹舌燥的感覺。

難受死了。

那是因為威士忌是在桶中長時間熟成的,所以汲取了木桶中大量的水解單寧,而這些單寧構成了威士忌的骨架,也是威士忌風味的主要來源。不過單寧與水溶性蛋白質(如唾液蛋白)結合沉澱,使唾液失去潤滑性,舌上皮組織收縮,這就是他感覺口幹舌燥的由來。

這還是冷紹峰拿過來的這瓶酒醒過一段時間的結果,如果是剛剛打開的,那口味喝起來更難受。

第2杯又是滿滿一杯,冷紹峰依然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而董勇除了喝的時候皺着眉頭,感嘆它的口感不是很好以外,其他的倒沒有什麽變化。

周瑞在一邊看的啧啧稱奇,喝白酒的杯子是那種很小很小的,幾乎一杯就只有一口。而這種喝威士忌的杯子為了更有效地散發他的香味及風味,是那種上下一般大的,和水杯差不多。

那滿滿的兩大杯,可抵十好幾個小三杯了。

莫非這酒是假的?或許是喝太快這酒精還來不及進入身體血管當中?

第3杯喝完,一瓶酒就見底了,由于喝得太急,冷紹峰感覺有點氣喘,轉眼看董勇,卻見他皺着眉頭慢慢地品,似乎是在嫌棄這酒不好喝卻還在勉強自己喝下去。

怪哉,他不是自稱兩三杯的酒量嗎?這裏少說也有幾十杯了,他怎麽還沒倒下?

林語墨看着董勇一杯杯的灌酒有點為他擔心,畢竟這事因她而起。不過看他喝了這麽多卻像沒事兒人一樣,臉都沒有紅一下,她也只能是感到奇怪了。

他老爸喜歡喝酒,所以家裏也藏了幾瓶好酒,她高興的時候偶爾也喝上一點。

不過只是一點點酒裏面再摻上一些水,有時候是果汁,喝起來都感覺有點上頭。他喝這麽猛,真的沒事嗎?

周瑞在一邊拿出手機,随時準備打120,畢竟這樣的烈酒,這樣的喝法,不出事就奇怪了。

說不定等下得去洗胃。

董勇喝完把酒杯往茶幾上一磕,大喝一聲,“服務員,上酒!”

那搖頭晃腦的樣子,好像是喝醉了。

“請問要什麽酒?”

“就這樣的,再來三瓶。”

三瓶可差不多1萬塊錢了,看他的衣着應該是拿不出來,不過服務生剛剛在門口已經聽到冷紹峰跟他們打賭的事了,這個酒錢是由冷少來付的。

他對冷紹峰點了點頭就出去了,沒一會兒拿了三瓶同樣的酒進來。

這酒本來是要醒一會兒才好喝的,不過董勇不知道這個情況,也為了快點結束比賽,立馬就倒着喝了。

冷紹峰喝酒,平常都是習慣慢慢去品嘗這酒的獨特風味。但是今天拼酒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看對方的樣子,還有一瓶應該能讓他倒下去。

但是一瓶過去了,董勇沒倒下。

兩瓶過去了,董勇還在叫嚷着要喝。

三瓶過去了,董勇沒說話。

十瓶過去了……

冷紹峰已經癱在了沙發上。

董勇打了個飽嗝,拍了拍他的臉,大着舌頭,“怎……怎麽……樣?我的冷……冷大少爺,你……還能喝嗎?”

“我……可以啊,我當然能喝啊。我可是千杯……不醉,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行!那……我們接着喝。不過這次換……換一種酒吧,我覺得這個酒實在是太他媽難喝了……喝它……簡……簡直就是受……受罪!”

董勇叫過服務員,“你……你們這裏最……最……最貴的酒是什麽樣?味味道如何?”

“先生,我們這邊有兩瓶壓箱底的好酒,來自日島的三德利想牌30年,每瓶2500。”

冷少已經喝得暈暈乎乎,眼睛都紅了,不過聽到這話他還是來了精神,“什……什麽2500?剛剛這個都還……還3000多一瓶,這個,怎麽越活越回去了?不是……怎麽越喝越便宜了。來……來貴的,我是……出不起錢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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