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四公主的倚岚宮,可是南天庭中最為雅致的一座宮殿。裏面種了各種名貴的蘭花,所以,才被賜名為倚岚宮。

這不,肖玲出了瑤池後,早早地拉着清遠神君來倚岚宮蹲點。原因嘛!,今裏魔少主一定會來依岚宮調戲绫堯琴。別問她是怎麽知道的,她可是這本小說的讀者,沒有誰比她更清楚!…

漸漸的,日落時分。

讓肖玲出乎意料的是,那炎少帝居然跟着绫堯琴一道同行而來?什麽情況?他來湊什麽熱鬧?

或許,是因為肖玲手上的紅線,讓炎少帝察覺出肖玲就躲在倚岚宮的哪個犄角旮旯裏?可他不想讓肖玲趟這攤渾水?

故技重施?他打算再次氣走婉婉!于是,作為工具人的绫堯琴,在措不及防下被他拉入了懷中。不僅如此,炎少帝還一臉柔情蜜語,順勢撥弄了一番對方耳間的碎發。無比柔情道:“琴兒,你的頭發亂了?本少帝替你捋捋,無妨吧?”

何止是頭發亂了?她整個人的心都跟着亂了,好嗎?被少帝這麽一撩撥,绫堯琴心花怒放,卻故作嬌羞地撒嬌道:“少帝,您讨厭!又在捉弄琴兒了?”

炎少帝淺淺一笑,那微眯的眸子透露着一絲危險的氣息。心想着:這樣總該氣走婉婉了吧?

沒想到,此舉差點兒把肖玲給氣炸了!她強忍着暴走的情緒,緊緊地捏着拳頭。暗嘆:好你個炎少帝?昨天剛分手?今天就迫不及待的帶着她的四姐姐開房了?真有你的?

“淩肖,別急!興許,少帝是故意的?”本是情敵的墨清遠,此刻卻為炎少帝說起好話來?明顯,他只是假裝好人,繼續挑撥離間。

肖玲果然中招了!對于師父的好話全然不聽。冷冷咬牙地說,“師父,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沖動行事的。”

就這樣,炎少帝攔着绫堯琴的芊芊細腰,堂而皇之的進了倚岚宮。

“少帝,快嘗嘗,這是宮中特別釀制的蘭花蜜。”這不,見炎少帝一落座,绫堯琴迫不及待的為他添了一杯特質的蜜水。

面對绫堯琴的盛情邀約?炎少帝細細思索道:這蘭花蜜該不會被她提前動了手腳吧?于是,他放在鼻下淺聞了聞。

果然?有合歡花的味道?她不會天真的以為,有蘭花的香味就能蓋住這個合歡花?他炎少帝還沒那麽愚蠢。

随後,他淺淺一笑。并不急于喝下,也沒有挑穿绫堯琴的意圖。而是緩緩放下,挑眉說道:“不知怎的,方才喝了不少仙釀。眼下有些不舒服,想喝一點清水。”

“少帝不舒服?”

那怎麽能行?绫堯琴為了招待她的心上人,連忙起身催促殿外等候的婢女。“來人,快送一些清泉水來。”

話落後,卻無人應答?绫堯琴不免低咒:該死!綿綿這個蠢貨?關鍵時刻掉鏈子?她該不會動身去找爹爹了吧?那自己要趕快行動了。

于是,她滿臉賠笑,起身說道:“少帝先坐一坐,琴兒出去催一催?”為了方便行事,她把倚岚宮所有的侍女都支開了。誰知?炎少帝這會兒提議要喝水?這真是見了鬼了?

不過,為了騙炎少帝,她的過場還是該走一走。

這不,绫堯琴前腳剛走,炎少帝後腳便取出一個瓷瓶,為這杯蘭花蜜裏多加了一點料。既然她绫堯琴這麽處心積慮?不如,他在好心添一把火?

攪拌好這杯的“蘭花蜜”後,他将兩個茶杯置換了一番,将有問題的放在了绫堯琴的那一邊。

這不,剛做好這一切,绫堯琴轉頭就回來了。“琴兒已經催促過了,還少帝稍等片刻。”

“無妨!既然無水?本少帝就湊合喝一杯吧!”于是,他當着绫堯琴的面兒,将換了蘭花蜜一飲而盡。其實,這杯裏的蘭花蜜也被他換了!對于绫堯琴這個處心積慮的女人,他不得不小心。

绫堯琴一時心虛,根本沒有細看那茶杯是不是被換了?見少帝喝下了“蘭花蜜”?她笑的別提有多開心了?看樣子,今晚就能拿下炎少帝?明日她就能入住雲頂紫炎宮?

誠然,绫堯琴的幻想和算計,全然都在炎少帝掌控之中。他看了看绫堯琴面前的那杯有問題的“蘭花蜜”,一臉柔和問道:“琴兒,本少帝都喝了,你為何不喝?難道這蘭花蜜有問題?”他是故意這麽一說。

绫堯琴聞言一臉慌亂,為了打消少帝的顧慮,連忙解釋,“哪裏?哪裏?琴兒只是一時歡喜,忘了喝。”

她哪敢駁了少帝的面子?為了自證清白,她連忙端起這杯有問題的“蘭花蜜”一飲而盡。全然不知,自己早已經落套了!

窗角外的師徒二人,本打算見機行事。

沒想到,看着屋面的才子佳人私會?讓肖玲更是怒火中燒!這丫的炎少帝,就算是個前男友了,也不該跑來破壞她抓住绫堯琴把柄的計劃吧?可她不知道的是,炎少帝并非那個炎少帝!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绫堯琴喝下的“蘭花蜜”開始起藥效了。她的眼神迷離,聲音變得有些嬌.媚大着膽子靠向炎少帝。“少帝,我好熱~您能不能教教我,如何解熱?”

她心知,蘭花蜜中有合歡花,而且兩杯都有。所以,就算事成之後,她也可以推脫是婢女下的藥,跟她沒關系。

可是,她一頭撲過去,人卻撲空了?

那炎少帝一臉厭惡,恨不得一腳踢開這個女人。不過,既然她這麽想要男人?不如便宜接下來的魔少主了!也算報了當年婉婉被設計之仇。

“少帝,你怎麽走了?等等琴兒呀?琴兒好喜歡你,一分一刻都舍不得離開你~少帝,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好不好?~”绫堯琴為了得到炎少帝,将自己掏心窩子的話說了出來。也不管自己有多浪.蕩。

可那炎少帝雖說觸手可及,卻每每撲空?讓她的心被撓的愈發的癢了~那蘭花蜜中除了合歡花,還有一味致幻鈴蘭。容易讓人在不清醒的意識下将人認錯。所以,炎少帝見時機差不多,面色陡然一冷。“一杯蘭花蜜就能讓四公主醉了?看來,四公主酒量不行呀?不如,本少帝去找一點解酒的讓四公主清醒清醒?”說着,他拂袖離去。

“別呀?少帝?你跑什麽?”而绫堯琴則是漫無目的的四處亂抓,想要抓住炎少帝的人。眼睛卻有四五個炎少帝的身影?讓她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的。

在合歡花和致幻鈴蘭的雙重藥效下,她整個人人開始浪.蕩了起來,亳不顧忌的剝去自己的衣物…(和諧晉江,文明晉江,請讀者自行想象。)

在窗外的清遠神君見此香豔場面,頓時薄臉一紅,把臉偏了過去,對肖玲提議道:“淩肖,眼下我們久留此地,怕是不太好吧?”蹲牆角看一個公主發.春脫衣服?他墨清遠還是幹不出來。

肖玲想了想,也對哦?不過,炎少帝為什麽要離開?人家绫堯琴都投懷送抱了,他還是不是一個男人?讓她萬萬沒想到。

原以為,炎少帝會被绫堯琴設計?誰知?绫堯琴反被設計?這場局,她屬實沒看懂!難不成,炎少帝知道魔少主會來倚岚宮?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這個時期的男主,簡直就是沒有作為的沙雕好嗎?

正當肖玲思索間,一襲金縷衣浮現在她的眼前。“婉婉,跟我走。”不由分說,他拉着肖玲的手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诶,诶,你要帶我去哪裏呀?”不等肖玲反抗,就被強行帶走了。

宮牆外。

“你怎麽知道我在外面偷聽?”炎少帝對绫堯琴的做法,讓肖玲心中莫名一甜。難不成,他是在給自己報仇?不對!是給绫雲婉報仇?

“你也知道你是在偷聽?就不怕被绫堯琴抓了一個現行?當真是胡鬧。”炎少帝一臉不滿。

這婉婉胡鬧也就罷了!那墨清遠也不知道制止一點?不是都已經把她給氣走了嗎?怎麽還跑到倚岚宮來湊熱鬧了?

“我有師父在,怕什麽?對吧?師父。”這時候,肖玲把清遠神君拉了出來。

不得不說,二人并肩而立,讓炎少帝分外眼熱,醋意大發。不提墨清遠還好?一提墨清遠。炎少帝整個人都成醋缸了。不管不顧地質問道,“婉婉,你當真要為了他離我而去?”

“那又怎樣?現在的我和你已經沒關系了。對了!你的镯子還給你。”肖玲趁機把那日他送的冰心镯從手上薅下了來,還給了炎少帝。

“婉婉,你…”炎少帝心頭一疼。難不成,他當真改變不了婉婉的心意?

“不必說了!不能湊熱鬧對吧?師父,我們走。”肖玲不想看着讓她生氣的男人,拉着墨清遠轉身就走。

另一邊,绫堯琴受不了合歡花的藥性,急需要找一個人給她解藥。偏偏,這個時候魔少主趕來了。

看着春.光乍.洩的四公主,魔少主一臉邪笑,意味深長道。“四公主,你是打算這樣迎接本少主?”

那绫堯琴哪裏還能辨認出對面是炎少帝還是魔少主?一聽到男人的聲音,如餓狼捕食般不管不顧地生撲了上去。并說着,“你快來吧,琴兒已經等不及…”就這樣,她和魔少主大行不軌之事。

誰知?她的婢女綿綿自做聰明,剛好把天帝給請到了倚岚宮?能請動天帝的借口,自然是四公主突發頭疾,卧病在床。

可是,推門一看,發現四公主在和魔少主行茍且之事?

“荒唐!”

天帝怒變,臉色跟屎一樣發黃。本想就此掩蓋事實真相,呵退所有人。不料,炎少帝卻在此事回來了?

看着裏面的興風作浪震撼場面,他不經調笑道:“本少帝不過是去後院讨了一杯水喝?怎麽才一會兒不見?就變成這副局面了?天帝,四公主可真是你的好女兒呀!”

“好女兒”三個字,他咬的格外重。

那盡了興的魔少主,當着衆人的面兒緩緩穿衣服,絲毫沒有慌張地神色。還一副耀武揚威地說道:“看來,天帝又該嫁一個女兒給本少主了?”

天帝為了保存自己的顏面,不在考慮和魔少主的私下合作,痛聲吩咐道:“來人,将這個淩.辱四公主的魔族人給本帝拿下。”

那魔少主豈是吃素的?見天帝居然當場反目了?眼底閃過一絲狠辣,鼓鼓掌道:“天帝,好一個謀略者?令本少主佩服!佩服!不過,今日本少主還有要事,就不久留了。”當年,被羁押在天庭多年,讓他早就練出一身逃跑的本事。趁着衆人還來不及動手,他又一次逃走了。

“快,給本帝拿下這個陰險狡詐的魔族人!”天帝見魔少主逃了,連忙呵斥手下去追。

那一旁的炎少帝,冷眼旁觀地看着好戲。并沒有出手緝拿魔少主。一條小魚而已!不值得他出手!他要的…是一網打盡。

今日,能毀了绫堯琴和天帝的名聲,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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