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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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不知不覺做成了雙人訪問，江杳和陶瑜兩個人相視一眼都覺得有點好笑。
彈幕：你們記憶裏對方給你的第一印象是什麽？
彈幕：姐妹不愧是你
彈幕：你們不會真的搬一百問出來吧哈哈哈哈哈
陶瑜看着激動的彈幕，心中無限感慨，第一印象？那當然就是差點一見鐘情啊！他當時就差一點，結果被男性這個理由阻擋住了。
想到這件事陶瑜偷偷看了江杳一眼，發現他正笑着看着自己，陶瑜心裏噔了一下，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他轉念一想，偷偷拿腳在桌底下碰江杳。
被他這麽一碰，江杳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麽。他還在心想這人當衆偷偷摸摸的膽真大，就感覺到有東西碰了碰自己垂下來的手……是另一只手，順着他放松的手指穿進來，握住了。
這人把他的手握住後，左肘壓在桌子上，仿佛什麽都沒有做一樣對着電腦上的彈幕說：“我第一次看見杳杳的時候，整個人都看傻了。想着天吶，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人。”
他一邊說着，右手一邊在底下還晃着，像個小孩子一樣。
在他口中‘怎麽會這麽好看’的江杳被他抓着，聽着他講話，左肩被動地輕微晃着。
江杳都想不出來用什麽話來說陶瑜了。
他面色正經地縱容着，挑了個彈幕回答。
“有人讓我評價下我眼中的風動——”他轉頭和正因為桌子下的小動作得意的陶瑜對視上，江杳拿右手托在臉上看着陶瑜，故意做了個眼睛上下打量的動作。
桌子下，他也晃了晃陶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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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有趣。”
彈幕：有趣？？
彈幕：為什麽是有趣？？
彈幕：有點甜嗚嗚嗚
“就是很有趣啊。”江杳回答她們。
人很有趣，在一起很有趣，過日子也很有趣。
倒是陶瑜出來阻攔了一下，“這條彈幕問我們有沒有可能在山月不知外合作。”看着直播畫面的人沒法發現，他面上其實有點在發熱。
他拽了拽江杳，暗示他不要再說了。
江杳訝異地看他，問：“你聽出我意思啦？”他特意在問話的時候，加了個俏皮的‘啦’字。
回應他的是陶瑜捂臉說：“好啦好啦。”
像是局外人的彈幕們：？？？
彈幕：他們在打什麽啞謎？為什麽感覺加入不了他們？？
江杳回歸正題，說起剛才陶瑜提到的彈幕問題，“可能是會有的，但是我們倆也說不定，一是要看找我們的甲方，二是看我們倆有沒有時間吧。風小動現在工作挺忙的，可能出片的機會也會越來越少。”
陶瑜順勢說了這個話題，“對了，我換工作了。”
彈幕：換工作？？
彈幕：風動你不是本職模特嗎？
彈幕：難怪你最近都沒有出什麽片子！
“唉。”
陶瑜也看見了彈幕的讨論，他嘆了口氣，“沒辦法，為了更好的養家糊口。因為買房還欠了家裏人一大筆的債，希望這兩年工作能賺多點吧。”
江杳和彈幕們一起：？
江杳迷惑的方向是，陶瑜買房的錢真的是他自己拿出了多年老本，為了買房他本來還打算找那群朋友拿回一些投資，江杳的共同分擔讓他減去了這道程序。現在這家夥嘴裏的欠家裏人一大筆債，欠的是誰？
彈幕們迷惑的方向是，後面她們都理解了，但是‘養家糊口’這四個字是？
江杳看着他，用眼神發問：家裏人？
陶瑜拍拍他的肩：家裏人。
江杳的眼神迷茫了：欠我的錢？
陶瑜遠離前面放置的麥，悄悄小聲告訴他：“欠的你的情。”
江杳：“……”嘶，有猝不及防被肉麻到。
彈幕：你們當着我們的面說什麽悄悄話呢？！
彈幕：大聲說出來給我們也聽聽！
彈幕：有什麽事情要背着我們！
陶瑜晃晃那只握在一起的手，偷笑兩下，轉回電腦前神色嚴肅，繼續說自己剛才的事情：“都是生活所迫，希望能給欠的人優渥的生活。”最後這句話十分認真。
觀衆們不知道都腦補出了什麽東西，紛紛開始心疼陶瑜，在彈幕一片心疼聲中，江杳真的很想告訴她們，你們心疼的這個人，他就是幹不好家裏還有兩個哥哥會養他，而且他還有個開工作室的男朋友，真的不值得心疼！
為了防止彈幕還在繼續心疼陶瑜，江杳立刻轉移話題，“有人問我們下個視頻什麽時候更新？還會再合作嗎？”
江杳回答：“估計就是春節活動。”
有彈幕說那還有好多天。
在大家眼前就是‘外人’的陶瑜替江杳作答了，他暗自心疼地替江杳回答：“說遠其實也很快到了，下半年的節日活動太多了，山月不知一直都在忙，現在開始籌備春節活動，還得要忙各種年底年前的事，真的沒有精力在中間再弄一個活動。”
就讓他家杳杳好好休息吧。
他又安慰彈幕：“不過春節活動我們合作是沒跑的了。”
他笑着調侃：“如果這次春節沒有合作，那大家幫我在山月不知的官微下發一下風動的簡歷好嗎？”
坐在他旁邊的江杳被他這句逗笑，開起玩笑來，“你要是怕合作會跑，你可以想想在我這裏做點功夫。”
陶瑜配合他開着玩笑，說：“做點什麽功夫？”他倏地一笑，補充道，“如果是出賣身體的話，那我可就賺到了。”
回應給他的是江杳的一個彈腦殼。
彈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彈幕：膽子也忒大了啊風小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彈幕：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彈幕：我都聽傻了哈哈哈哈哈哈
……
今天的臨時答疑活動，真的是讓粉絲們了解了他們很多事情。之前還感覺遠遠的江杳，今天拉近了距離。還有關于風動的近況，也終于有了解答。
還有完美消化今日糖分的CP粉（狗頭）。
江杳和陶瑜完美下播，和不舍的粉絲們揮手告別——他倆要趕着去餐廳喝湯了。
陶瑜開車的時候江杳問他，“剛才偷摸搞小動作，不怕他們回看的時候發現？”
陶瑜将信将疑地回答他：“在桌子底下都能發現，她們是列文虎克嗎？”筆記本電腦擋了一半，再加上他小動作的擺動真的不大，不可能的吧。
的确，粉絲們沒有發現這件事。
她們發現了另外一件事。
這件事可以稱之為，直接把杳風CP圈子給炸了。
事情的發現者最開始只是為了回顧江杳的直播視頻，因為關于江杳的視頻太少了，很多人都是把他的直播視頻翻來覆去的看，而這個人正是被今天傍晚的直播勾起了瘾，一口氣把江杳所有的直播視頻回放了一遍。等她看到淩晨犯困的時候，她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好，冒昧打擾一下，能給我你的聯系方式嗎？”
是風動的聲音吧？
等一下，她看的視頻好像沒有風動出場的呀！
瞬間瞌睡蟲都驚吓走了，她睜大眼睛看着視頻，鏡頭裏的江杳身穿飒爽的漢服，眼睛正透過手機看向他的斜上方。
她模模糊糊記起個事情來，好像是有這麽一次“直播事故”，正在拍攝前休息的江杳，被一個路人錯認了性別搭讪。
路人、搭讪。
她越回想越不對了，她立刻把視頻的時間線往回拉。
“你好，冒昧打擾一下，能給我你的聯系方式嗎？”
視頻沒有拍攝到那個路人，只有江杳微微驚訝的表情。
确實是風動的聲音啊！今晚她才剛聽過風動的聲音，不可能聽錯的！
“你看，我不是什麽壞人。”
“你可能誤會了……我是男的。”
接下來江杳關閉了聲音，只能看見他似乎還和對方交流着，等到對方走掉，江杳才重新打開直播的聲音。
一個震驚的猜測出現在她的腦袋裏——
這個對江杳搭讪的路人，不會是風動吧？
她想起什麽，又開了一個頁面，打開了江杳和風動今天傍晚直播的回放視頻，她拉動進度條，調了好幾次終于找到了那一段。
“我第一次看見杳杳的時候，整個人都看傻了。想着天吶，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人。”
“有人讓我評價下我眼中的風動——就很有趣。”
哦豁，倒吸一口涼氣。
【姐妹們，我發個錄屏剪輯，你們低調點看。】
淩晨的杳風話題本來是風平浪靜的，橫空出世一視頻，先是不解其意，接着一個兩個看完出來的震驚了，她們轟動了，話題轟動了。
所有看過的人的感想都是：震撼我全家。
QAQ為什麽不讓禿頭熬夜女孩有個安穩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