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沒有用武之地了

我遠遠看到家門大開,出事了。

我長這麽大,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

我沖進房間,看到房間空無一人。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有人趁我不在的時候,劫持了張曉月。

食盒掉落在地上。我提劍沖了出去。

我焦急萬分。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害怕過。從來沒有。

我到處尋找。可是沒有蹤影。

我找到山泉邊。大喊出聲。

“月月……”

聲音在山裏回蕩。

“你在叫我嗎?"泉水裏鑽出一個渾身濕露露的女人,烏黑閃亮的頭發自然的披落着,就如一個美人魚般。”

“月月,飯菜我買來了。”我的臉一紅。不敢正眼看她。

“沒想到這山裏還有這麽好的地方。”張曉月光着腳走了上來。她的衣服從上到下,濕露露的。

我臉紅到脖子根。低着頭往家走。

“小天,給我拿套幹淨衣服。”女人熟門熟路走進我的房間。

“我沒女人衣服。”我臉漲得通紅。

“想什麽呢,你的衣服借我一套,等我的衣服幹了。我再還你。”張曉月瞪了我一眼。

我從布包裏翻出一件白衣。

當張曉月穿着一襲白衣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禁笑了。這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又寬又大又長。

“笑什麽笑。吃得呢。”

我拿出食盒裏的飯菜,一樣一樣的擺滿了整張桌子。

“還有誰來吃飯。”她問。”沒了。“我說。

“沒了,你買這麽多的菜,你吃得了嗎?”

我笑了笑。搖搖頭。

“你吃不了,買這麽多。小天,你錢很多嗎?你這叫浪費。你知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還在餓肚子。”這張曉月竟然敢教訓我。我應該生氣的,可是我就是氣不起來。

我看着她粉嫩嫩的小臉,哪怕在生氣。也可愛。

我在心裏罵。歐陽飛天,我看你沒救了。得不治之症了。

可是我卻樂在其中。

“月月,這些菜都是我給你買的。”我解釋。帶有那麽一點讨好的成分。

雖然我不承認,但确實有。

“不準叫我月月,叫我張曉月,曉月也行。月月是以後我相公叫的。”

這小女人真小氣,只是叫個名字而已,她要這麽較真。

好像做你相公,有多稀罕似的。我撇撇嘴。

張曉月夾了塊椒鹽排骨放在嘴裏咬了一小口。扒了口飯。

看我不吃。她問:“你怎麽不吃,不餓嗎?””我先喝點酒。“我拿出酒壺,滿滿的倒了一碗。

“你還會喝酒,我爹爹說了,喝酒容易誤事,我爹爹滴酒不沾。我不喜歡喝酒的男人。”張曉月咬了一口牛肉。

“我其實也不怎麽會喝酒,偶爾才會喝一點點。”

我撒謊了。

其實我酒量極大,喝三斤也喝不醉我。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誰讓你說謊的。直接告訴張曉月,你喜歡喝酒。

你張曉月喜不喜歡關我屁事。可是我這張不聽話的破嘴,就是不肯說。

“不怎麽會喝,那就不要喝了。一會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張曉月直接收走了我的酒。

我氣,你張曉月又不是我什麽人,憑什麽管我。可這張破嘴不争氣:“好,那就不喝了。”

我扒了一口飯。偷眼瞅了張曉月一眼,她正在吃一塊雞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嘴唇上一點油都沒有沾上。

看來那幾塊絹帕沒有用武之地了。

說實話,我心裏有些小失落。

對,青魚塊。我忽然想到。我夾起一塊青魚塊,很細心的挑魚刺。

“小天,你吃魚怎麽這麽吃。不會吃得時候吐魚刺嗎?”

“一會你就知道了。”我說道。

“吃個魚還這麽神秘。”張曉月翻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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