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章節

立刻有了底氣,還是手中有權好呀,她笑眯眯地點了點頭,“還是你想的周到,不知道王爺現在在做什麽?”

“王妃想王爺了?”

柳嘉荨白她一眼,“是呀是呀,想死啦。”

“荨兒這麽想我?”

柳嘉荨猛地轉過頭,只見慕容瑾微笑着站在門口,高大的身軀沐浴在陽光裏,像是鍍上了一層金色。柳嘉荨大喜過望,絲毫沒有為自己剛才的話感到害羞,她飛奔過去,直撲到他懷裏,慕容瑾險些被撞了個趔趄,此刻,她總算知道了那句一如不見如隔三秋的話了。

慕容瑾輕笑,吻着她棉柔的頭發。

飛揚紅着臉退了出去。

柳嘉荨擡起頭,嘟着嘴,甚是委屈地道:“你都多久不回家了?”

慕容瑾大呼冤枉,“我天天回家呀。”

“可是我都沒看見,不算。”

慕容瑾寵溺地笑笑,“好,好,不算。”

“以後不準這樣。”

慕容瑾又連說了幾聲好。

柳嘉荨笑了笑,臉上很快又布滿烏雲,“是誰出的主意讓我到宮裏住。”

“東太後,你萬事小心,沒事別出乾清宮。”

“若是她召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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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找理由推辭,推不過再說。”

也只能如此了,兩人正擔心着,有太監來報,東太後聽說王妃來了,特意差人過來送上禮物,還說明日再好好聚聚。

柳嘉荨謝過東太後,又讓飛揚打賞了來人。

慕容瑾捏住柳嘉荨的手,道:“別怕,你有玉佩,毒之類的害不到你,再讓飛揚跟着,她有功夫,再說大庭廣衆之下她也不會耍什麽花樣,就是怕陷害。”

柳嘉荨撫平他蹙着的眉,“別為我擔心了,我會保護好自己的,看你都瘦了。”

慕容瑾将她圈進懷裏,“那都是因為你沒有喂飽我。”他如貓一樣在柳嘉荨的脖子裏蹭來蹭去,最後幹脆鑽到她懷裏,扯去了腰間的束帶。

白日宣淫這種事,柳嘉荨實在不好意思做,可是禁不住某人的威逼利誘,不一會兒就繳械投降了。他們這邊戰的正酣,東太後卻氣的連摔了好幾個青花瓷的瓶子,看得梁嬷嬷直心疼。

她讓柳嘉荨住進宮裏來,不是讓他們那啥啥的,一點兒都不害臊,大白天就幹那種事。她朝地上啐了一口,果真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啪,又一個青花瓷瓶子摔在了地上。

梁嬷嬷的心一顫,暗道再摔就沒了,新皇不比先皇,沒有可以要,以後屋子空蕩蕩的,拿什麽檔擺設呀。

“梁嬷嬷!”

不提放東太後叫了一聲,梁嬷嬷忙應了一聲是。

東太後陰測測地道:“哀家讓你準備的人準備好了嗎?”

“早就備好了。”

“明日哀家就帶過去,看你們怎麽逍遙。”

第二日,東太後起了個大早,帶着梁嬷嬷還有兩個身着青衣的女子進了乾清宮。

彼時,柳嘉荨剛剛起來,被慕容瑾折騰了好幾回,累的腰酸背痛,若是在王府她定然賴到中午再起床。幽幽嘆了口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呀。

剛梳好頭,便有人來報,東太後來了。

柳嘉荨趕緊迎接,東太後掃了她一眼,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才道:“平身。”

柳嘉荨站起來,不敢擡頭,盯着自己的腳尖看。

東太後笑道:“別拘束,咱們都是一家人,來,你也坐。”

柳嘉荨忙道不敢,怎麽着也得讓讓呀,誰知道東太後竟也沒再說讓她坐之類的話,柳嘉荨暗道原來你也是讓讓。

東太後先問她住的慣不慣,又說缺了什麽東西可以找她要,接着說了些別的,話題一轉,便到了子嗣上面,“你和王爺成親都有一年了吧,怎麽也沒有個一男半女的?”

柳嘉荨的臉微紅,笑道:“王爺說我還小,想等兩年再要。”

東太後的眼神閃了閃,“王爺可真會體貼人。”

柳嘉荨忙說哪裏哪裏。

東太後轉着護甲,暗道你以為你這樣說哀家就沒轍了嗎,一轉眼看到飛揚,眯眼笑道:“你就帶了一個丫頭來?”

“是呀,我怕吵,一個就夠了。”

“若是在王府,一個确實夠了,可這裏是皇宮,一個人也未免太寒酸了些,這樣吧,哀家這裏有兩個人暫且給你用着。”

“這……真的不用了。”

“不用跟哀家客氣。”

誰跟你客氣呀,你的人我敢用嗎。柳嘉荨忙着推辭,可是梁嬷嬷卻把身後的兩人一推,兩人便跪在了柳嘉荨身前,叫了聲王妃。

那兩人真的是大美人呀,大眼睛,小鼻子,小嘴,身材婀娜多姿,留這樣兩個人在身邊,她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柳嘉荨真的不想要,東太後卻不容她不要,塞給她後,便走了。

柳嘉荨看着兩人,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聲。

56

先皇送的人打發出去還沒多少時間,東太後就又送來倆人,他們不愧是兩口子,都有送人的喜好。

柳嘉荨翹起二郎腿,學着電視劇中正房的派頭說道:“叫什麽呀?”

兩個女子擡起頭來,道:“奴婢叫青衣,青裳。”

“一直跟着東太後?”

“是。”

“東太後真舍得呀,把你們兩個大美人給了我,可惜,我這人喜歡暴殄天物。”柳嘉荨奸笑兩聲,“飛揚挺能幹的,啥事都處理的穩穩妥妥,所以呢,你們也就不用伺候我了。”

兩人喜上眉梢,不伺候王妃,是不是就是伺候王爺,她們可以少動點心思了。

柳嘉荨換了個腿翹着,“你們就幫忙掃掃地,洗洗衣服吧,咱們就臨時住住,也不好意思麻煩浣衣局的人。”

兩人立刻垮了臉,飛揚見狀,哼了一聲,“還不趕緊謝謝王妃,沒把你們趕出去算是不錯了。”

兩人只好叩頭謝恩,柳嘉荨擺擺手,便讓她們出去了。

柳嘉荨對飛揚說道:“盯着點兒,最好讓她們自己提出來離開。”

“屬下曉得。”

青衣,青裳是東太後養着送人的,自然沒有做過粗活,也不知道怎麽做,倆人相互看了看,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憤怒。柳嘉荨這麽做就是無視東太後,等她們見到東太後一定狠狠告她一狀。

可是現在呢?

倆人盯着盆裏的一堆衣服,愁容滿面。

飛揚啃了一口蘋果,挑眉道:“杵着幹嘛?還不趕緊洗,我告訴你們,這些衣服都是王爺特意給王妃買的,料子都是極好的,要是弄壞了,賣了你們都賠不起。”

青衣青裳只好答應着,蹲下來洗衣服。

已經快要入秋了,水有些涼,手浸到水裏,不一會兒就紅了。皂角拿不住,掉在了水裏,又趕緊在水裏撈。

飛揚吃完蘋果,伸個懶腰,“你們先洗着,等下我來檢查。”說完便走了。

說說前太子慕容江昕那頭,新皇不催他走,他也不提,每日賴在宮裏,好吃好喝的,要不就和柳嘉玉滾床單,日子過得也算惬意,只是不知道最近怎麽了,柳嘉玉竟然不讓他碰,讓他頗為惱火。她是他的妻子,她不讓他碰,算怎麽回事。

慕容江昕黑着臉,“你為什麽不讓我碰?”

自從他被廢,柳嘉玉就不想讓他碰了,又聽說慕容瑾和柳嘉荨的關系不睦,她的膽子就大起來,徹底不讓他碰了,甚至不讓慕容江昕上她的床。

柳嘉玉冷笑,“我嫁給你是因為你是太子,你現在不是太子了,所以,哼!最好你給我一張休書,咱們以後互不相幹。”

慕容江昕大笑三聲,“我沒有聽錯吧,你想要休書?你知道一個被休的女人日子過得有多慘嗎?”

“那是別人,不是我!”

慕容江昕怒視着她,以前誰不是對他卑躬屈膝,都哄着他,現在倒好,他不是太子了,就沒人拿正眼瞧他,連妻子都不要他了,要不是還有母後,想必他早就被人趕出宮去了。

慕容江昕抓住她的手腕,“柳嘉玉,我不會一直這樣!我是太子,是大惠朝未來的皇帝,我……”

“你醒醒吧,你早就不是太子了,這輩子你都甭想做皇帝!”

“你胡說!”慕容江昕提起柳嘉玉,扔在床上,“你算什麽東西!還想拒絕本太子,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由不得你!”

說着,便撕開了柳嘉玉的衣服。

柳嘉玉擡腳踢向慕容江昕的小腹,慕容江昕抓住她的腳踝,另一只手撕去亵褲,強行進、入。

柳嘉玉啊一聲,疼的落下淚來,“慕容江昕,你混蛋!”

慕容江昕劇烈的抽、動着,猙獰地笑道:“我就混蛋給你看。”他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柳嘉玉喊的聲嘶力竭,每次都像要死了一般,眼前陣陣發黑。

慕容江昕如同饑渴的野獸,好一陣發洩。完事後,看到柳嘉玉下、體隐隐流出的血,他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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