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6)

光滑的平原往下滑,終于找到了那顆尋覓已久的小珍珠,再也不舍得放下…

秦曼的輕吟,就象春風樣吹拂着姜承宣的心,他知道秦曼的急切,可是他不舍得讓她不适:“寶貝等着我,我要讓你知道,我是多麽的想着你,更要讓你知道,你的相公是多麽棒!”

翻身而上,姜承宣把身子置于秦曼的雙腿,身下的秦曼像如珍如寶,怕被自己壓碎,最後輕輕的慢慢的推進自己的巨大,直到身下的人兒緊緊抱住自己,才完全把巨大挺入那緊密之處…

粗大飽滿的感覺讓秦曼“啊”了一聲,姜承宣緊張的問:“寶貝,哪裏不舒服?”

秦曼紅着臉說:“宣,那裏好漲!”

姜承宣吻吻身下的人說:“寶貝,一會就不會了!哪個叫你這麽緊的?我真的好舒服!”

秦曼小手輕輕的在他背上捶了兩下:“我叫你什麽都敢說!”

姜承宣扭動着身子,粗喘着氣息說:“我還什麽都敢做!嗯,寶貝,你太好了!”

感覺到了濕意的粗大,完全沒入後,發起了猛烈的沖鋒,那是一種你死我活的戰鬥,姜承宣粗重的氣息,秦曼的嬌吟,交織出一首千古傳誦的情歌…

第二天早上秦曼醒來的時候非常懊惱,她不斷的罵着:這男人怎麽就像喂不飽的狼似的?第一次他還小心冀冀,溫柔體貼,可是第二次怎麽就成了一只狼,折騰個沒完不了?

拍拍自己酸痛的腰骨,秦曼準備下床,這時姜承宣一臉含笑的進來,坐在床邊問:“娘子,你要不要再休息會?”

秦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看看什麽時候了?叫我怎麽去見老人家!”

姜承宣說:“娘子不用擔心,老人都到王家去做客了!昨天晚上老三就跟我說了,今天讓大家到他家過小年!”

秦曼嬌怒的看了他一眼:“原來你昨晚是故意的!”

姜承宣說:“我還是有意的!因為我想今天抱着媳婦睡個懶覺!我跟老三說了,我們倆要晚上才過去!”

秦曼仰天長嘆:“天呀!叫我如何見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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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宣“哈哈”大笑:“娘子不用擔心,我們這不是還新婚麽?他們都會理解的,畢竟都是過來人!來,相公給你弄好了早飯,我幫你穿衣,一會我再陪你來睡!”

秦曼一躍而起:“睡你的大鬼頭呀!青天白日的,你不怕別人說,我怕別人說,我起床了!以後理都不理你!”

看着嘟嘟喃喃的娘子,姜承宣發出了內心的歡笑:“哈哈哈,你不理我沒關系,我理你就好了!”

正月初五是弘衍的周歲生日,七大叔八大兄的周圍着他轉:“衍兒,抓我的寶劍!”

“衍兒,拿我的玉佩!”

“衍兒,算盤很好玩的!”

“衍兒,小馬多好玩呀,快快抓!”

“衍兒,拿金錠子!”

被衆人叫得暈頭轉向的弘衍,看了看衆人叫到:“爹、娘、哥、奶、爺!”

自從學會叫爹以後,弘瑞就把教弟弟叫人當做了已任,最終家裏的幾個至親的都學會了一個字叫法,只是弘瑞教他叫太爺爺、太奶奶時,弘衍一臉無辜,委屈半天終于叫出一個字:太!

弘衍坐在桌上,右看看爹娘,右看看哥哥,最後爬了過去,一手抓起一本書,只見姜老太爺“哈哈”大笑:“我的寶貝曾孫将來可能是個狀元郎!”

話音剛落,只見弘衍毫不猶豫的一把拿着書“唰”的一聲,一本書撕下兩頁,然後一把擦在鼻子上,原來他的鼻涕流出來了!

頓時一群人一臉石化!這算抓了什麽?

☆、籌劃

書房裏,蘭令修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大哥,還記得害我們的那個宣慰使麽?還有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姜承宣一臉淡笑:“六弟,我們哪個人能把他給忘記?我時時都在記着他呢!不過,我也感謝他們,要不然我哪裏能遇得到我的曼兒!我得找個機會好好謝謝他們!”

蘭令修興奮的說:“機會來了!大哥可還記得鐵兵營的馬文林?”

姜承宣一楞:“他傳消息來了?”

蘭令修說:“是的!這次邊城大敗!主要原因就是這宣慰使身邊出了奸細!而這奸細還是他從外面搶來的女子!”

姜承宣眼神一怔:“這女子捉到了?”

蘭令修說:“捉到了!馬文林來信就正悄悄的帶往來京城的路上!”

姜承宣說:“那這次機會可得好好把握了!他不是有個妹妹是寵妃麽?要是被他妹妹保下,怕是還出不了事!你說,要是他這妹妹也自身不保了呢?”

蘭令修眼睛一亮:“大哥有辦法?”

姜承宣冷酷的說:“有銀子就會有辦法!洪平,去把你家少奶奶請過來!”

秦曼聽到姜承宣叫她,立即來到書房問:“相公找我?”

姜承宣一臉笑意:“快來,曼兒,相公有事要請你幫忙!”

秦曼坐在姜承宣身邊問:“還有你們倆兄弟搞不定的事?”

蘭令修笑答:“曼兒,還真是有我倆搞不定的事呢!”

秦曼說:“只要我能幫得上,那還有什麽好客氣的?”

姜承宣問:“曼兒,這欣妃聽說你很熟?”

秦曼一怔:“李家大小姐?”

姜承宣點頭說:“是的!”

秦曼說:“跟她還是算熟的!不過更熟悉的是永州都督府老夫人,她是我們繡樓的幹股東!”

蘭令修誇講說:“曼兒還真有本事!”

姜承宣說:“我們的往事你可能了解得不是太清楚!一會兒我再詳細講給你聽!現在有一個機會報仇,但是有一個障礙得先除了!”

秦曼問:“跟欣妃有關?”

姜承宣說:“不是有關,是要請她幫助!”

然後姜承宣和蘭令修把那一段恥辱的往事,一一跟秦曼說了個明白,她這才知道,這姜承宣所承受了屈辱是什麽!

姜承宣一臉陰狠的說:“我的一生就是因為識人不明,才受這麽多的災難!一個三姨娘我以為真的是個賢良的女子,她害我母子差點沒命!一個王氏就算她用了不光明手段嫁給我,只要她能與我同甘共苦,我也不計較!她差點害我命不說,還差點毀了瑞兒!”

秦曼安慰他說:“一切都過去了,不是不報,時候沒到!這不報應來了麽?你們說,要我怎麽幫你?”

蘭令修說:“這害我們的人與宮裏一寵妃是兄妹!要弄跨他不是太容易!”

秦曼看着他們問:“是不是想讓這欣妃奪了這人妹妹的寵?”

蘭令修驚訝的說:“天呀,曼兒你不要這麽聰明好不好?”

秦曼笑着說:“這哪叫什麽聰明,你們都講得那麽明顯了!”

姜承宣問:“難辦不?”

秦曼看過多少宮鬥電視劇自己也記不清了,反正這宮內面,妃子與妃子之間的鬥争,永遠都不會停!

秦曼笑着說:“難與不難,還得看這欣妃的手段,我們作個詳細的計劃,然後找這欣妃的娘家李夫人,就用這以後茶葉的一成幹股作為感謝,我不信有銀子不能便鬼推磨!”

蘭令修搖搖頭說:“曼兒,你太可怕了!這要是你進了宮,還能有別人的活路?”

秦曼說:“我才不會這麽傻進宮了!除非我活得不耐煩了!跟一群女人搶一只老種馬,我這活膩了再加上腦子得病了說得過去!”

蘭令修被秦曼的話逗得“哈哈”大笑:“曼兒這說法可真是太出人意料了!這世上哪個女子不為進宮而得意?不過你這話可只能在我們面前說,要是傳到上頭去了,可得給你個藐視天子的罪行!”

秦曼吐吐舌頭說:“我這不是一時激動麽?”

姜承宣聽了秦曼連天子也不放在眼中,心中舒服得厲害!他高興的說:“我們還是來具體的安排一下,怎樣才能一擊而中!”

蘭令修去了京城處理那事了,正月十五一過,秦曼就作南行的準備了,姜承宣也收拾自己的了東西,把它們與秦曼的放在一塊。

秦曼瞪着大眼問:“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去?”

姜承宣說:“我不跟你一塊去,哪個跟你一起去?”

秦曼說:“你酒廠這麽多事呀!你哪走得開呢?淩叔會陪我去的,這個茶只有他會炒!”

姜承宣說:“淩叔是去給你教炒茶的,我是去陪娘子的。”

秦曼說:“相公,我就去一個月,馬上會回來的。”

姜承宣說:“那我就去陪你一個月!”

秦曼一撫額頭,這古人怎麽就這麽難以溝通呢!這男人怎麽就這麽粘人呢!

清柳鎮是南下途中的一個大鎮,行到此時已近傍晚,姜承宣抱着秦曼坐在車上問:“娘子,今晚我們在這住如何?”

秦曼看看天色說:“嗯,這天也不早了,淩叔和洪平趕了一天的馬車也累了!就在這休息吧?”

姜承宣一撇嘴說:“娘子就是不關心我,我抱了你一天,我就不累麽?”

秦曼想起中午時分,就臉紅!她想不到古人也會這麽的大膽,竟然敢在車門外有兩個男子的情況下,讓她坐在他的大物上,對她上下齊手,玩了半個多時辰的車震!

秦曼摸摸自己差點咬破皮的嘴唇,她狠狠的瞪了姜承宣一眼說:“你就是只色狼!”

姜承宣摟着她在胸前,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我沒有一天不想塞你!有時我想就塞着你不撥出來!”

秦曼臉皮再次漲紅,她狠狠的扭了姜承宣一把,他吓得差點大叫:“娘子,這是要謀殺親夫麽?”

兩人正打鬧着,突然“籲籲”兩聲淩叔喝住馬停了下來,姜承宣問:“洪平,出了什麽事?”

一個女人的聲音:“相公,是不是你?真的是你麽?”

秦曼一怔:相公?姜承宣不是自己的相公麽?還真有女人來搶了?

姜承宣聽到女人的聲音,臉色像變臉似的:“淩叔,走吧!”

女子哭鬧着:“淩叔,讓我見見相公吧!相公,求求你見見我吧!我好呆是弘瑞的娘親呀!”

秦曼終于明白,是姜承宣的前妻來了!這下可有熱鬧瞧了,看看這個男人會怎麽處理這事!要不讓她不滿意,她讓他最少一個月不能上她的床!

淩叔在門外冷漠的說:“你這哪裏來的瘋子,我家爺是你能叫相公的麽?走開!”

女子死死的拉住馬車的角板說:“相公,你下來呀,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可是你讓我見見孩子吧!”

姜承宣親親秦曼的臉,抱着她就出了馬車門:“原來真的是個瘋婆子!哪個是你的相公?哪個是你的兒子?你認錯人了!”

女子見姜承宣抱秦曼下來,立即抱住他的腳說:“相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姜承宣厭惡的抽開腳說:“別弄髒了本大爺的衣服!曼兒,你站開一點,別讓她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女子見姜承宣一臉冷酷的樣子,立即來求秦曼:“夫人,夫人,我是弘瑞的親娘,讓我見見我的兒子吧!”

姜承宣“哈哈”大笑:“你的兒子?你哪有兒子?你當年不是說了,你沒有兒子的。你走吧,看在我兒子的份上,我不殺你,你給我滾得遠遠的,永遠不要出現在我和我兒子的面前,他不會有一個這樣下賤不要臉的娘!”

秦曼說:“你不是把你的相公都賣了麽?怎麽還會落得這個樣子?”

女子哭泣着:“相公,我錯了,當初我是瞎了眼了!那個畜牧從外面搶了好幾個美貌女子回來後,就把我償給了他的手下!您是知道的,那群人是多麽的粗魯,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

姜承宣冷酷的說:“你不是缺男人麽?這下還不是随了你的意?多好,時時都有男人侍候着你,你還逃什麽逃?”

女子聽了姜承宣冷酷的話嚎啕大哭:“我錯了!看在我受到了報應的份上,您就原諒了我吧?讓我見見我們的兒子吧!”

女子跪在秦曼臉前嘤嘤的哭着,秦曼沒辦法,看在畢竟是生弘瑞的份上說:“你還是起來吧!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哭哭啼啼,是想讓大家都知道當年你是如何抛夫棄子麽?你是想讓別人都知道瑞兒有一個這樣的娘親麽?既然當年舍得抛棄他們,今天又何必來尋?你這不是自取其辱麽!你走吧,不要再去找孩子了,他已跟着他的爺爺奶奶回京城了!”

姜承宣不耐煩的說:“娘子,跟這樣的女人有什麽好說的?我現在不殺她,算是對得起弘瑞了!”

秦曼瞪了他一眼,姜承宣委屈的閉了嘴,秦曼再度對地上的女子說:“這裏有一百兩銀子,你拿去吧。一會讓淩叔在這鎮上給你買個小屋子,你自己好好的過日子吧!一個女人也不容易,要是你還想讓瑞兒今後好過,你就不要再找他了!等他長到十八歲以後,我們會告訴他,他的親娘在哪裏,到時候他來不來尋你,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姜承宣委屈的問:“娘子,值得對她這麽好麽?”

秦曼說:“我不是對她好,我是對瑞兒好!我不能讓瑞兒長大了知道後心裏不舒服!”

姜承宣聽了秦曼的話,深深的看着她說:“娘子,我姜承宣真是個老天眷顧的人,才能娶到你這樣深明大義、聰慧美麗的女子為妻!”

秦曼笑着看看他,然後對淩叔說:“淩叔,我們先去客棧,然後辛苦你去安排一下!”

姜淩內心深深贊嘆:這才是當家主母的典範!他立即應承:“是,夫人,老奴照辦!”

馬車上姜承宣緊緊抱着秦曼不已,秦曼知道這人是想起以前的不愉快了,她轉身抱着他說:“相公,別不開心了!你要再不開心,那就是後悔娶了我!”

姜承宣聽了秦曼的話雙眼通紅,秦曼吓了一跳,緊緊摟着他的脖子撒嬌說:“我錯了嘛,我真的錯了嘛!相公不生氣好不好?”

姜承宣伸手把她的頭攬進自己的胸前說:“寶貝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你說這樣的話,我這裏好痛!”

秦曼感動的說:“相公,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說了!你是我的相公,這輩子下輩子下下下下輩子,不管多少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相公!哪個來搶,我遇妖斬妖,遇魔除魔,就算再難,我也要把你搶過來!”

姜承宣聽了秦曼的表白,輕輕的說:“我的小傻瓜!哪有人來搶我,要來搶的也是你!不過,就像你說的,不管是妖是魔,我也不會讓他們搶走你!”

☆、父子

當晚淩叔安排好弘瑞的親娘後,第二天早上他們早早的就出發了,十天後終于到了盧永涯定點收茶的徽州,秦曼從建築來看,覺得應該就是後世的安徽靠浙江的地方。

盧永涯看到姜承宣後,驚訝的說:“你怎麽來了!”

姜承宣問:“我怎麽不能來?”

盧永涯說:“我妹妹不就出來一個月,你還緊緊跟着?你不會是怕我妹妹不要你了吧?”

姜承宣笑着說:“我是舍不得我娘子,我要每天抱着她才睡得着!怎麽?羨慕?”

盧永涯被姜承宣說中了心事,可是他不會承認:“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姜承宣說:“那我就讓你見見,相公是怎麽疼媳婦的!”

秦曼看着鬥雞似的倆人笑着說:“好了好了!大哥,新茶還有幾天就可以采收了?”

談到生意,盧永涯立即說:“我不知道妹妹的要求有多高,茶葉已經開芽了,明天我領你去茶葉地裏看看去!”

當天秦曼參觀了盧永涯建的茶廠和他置辦的炒茶工具,她不由得贊嘆說:“大哥,您可真是個生意奇才!”

盧永涯謙虛的說:“妹妹這可是誇講大哥了!真的生意奇才可正站在你身邊呢!你不知道他的瑞豐酒已賣遍了全國麽?”

秦曼毫不謙虛的說:“那當然,妹妹我的夫君不是個人才,我能嫁麽?”

第二天一大早,盧永涯帶着秦曼、姜承宣和淩叔一早就到了茶葉地,看着滿山遍野的茶葉地,秦曼感嘆說:“真的好漂亮!”

盧永涯問:“妹子采幾枝看看,還有幾天能采摘?”

秦曼伸手摘了幾根在手上看了看:“按這氣溫,還有三天就能摘了!只要氣候沒有太大變化,大哥,我們可以開工了!”

盧永涯高興的說:“好,那我回去就通知茶戶了!只是新茶的價格要怎麽收,還得妹子定。”

秦曼記得前世炒龍井的時候,大約是四斤多新茶一斤成茶,就算五斤新茶一斤成茶好了!按青茶的價格,再來扣綠茶的價格,最後确定好了後通知了茶戶!

收茶、炒茶、包裝,三天後,盧永涯看着自己眼前一桶桶的新茶,嘴角都笑歪了!

姜承宣看着一臉饞像的盧永涯嫌棄的說:“看看,看看,口水都快流到脖子上了!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人,可差距也太大了吧?那眼睛閃閃莫不是就看到了銀子吧?”

盧永涯不服氣的說:“你敢說你不喜歡銀子?你敢說你不是為這新茶而來?”

姜承宣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我只為我媳婦而來!”

一句話氣得盧永涯個倒卯!噎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姜承宣的臉上終于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秦曼好笑又好氣的看着兩個年近三十的大男孩,她對盧記涯說:“大哥,先泡杯喝喝!三天後就可以把第一批茶送到京城去了!”

盧永涯一談到生意立即正常起來,他開心的說:“不喝我也滿足,妹子,你聞聞這茶的香味,我盧記涯活了三十來年,從來沒有聞到過這麽好聞的茶!京城裏的鋪子已準備好了,還是與李家合作,到時候通過欣妃送到太後那去,這茶怕是會被人搶着要呀!”

秦曼笑着說:“京城文人雅士多、有銀子的多、附風近雅的多,只要在貴人之中傳開了,哪就不成問題了!”

盧永涯立即說出了自己的安排:“我已經吩咐把鋪子弄成永州茶葉鋪子的樣子了,這樣不知道的人,只要來喝了一杯,怕是不買回去都不行!”

秦曼真心誇贊他說:“大哥的腦子真是太精明了!”

盧永涯把自己今後的想法又說了說:“京城的鋪子夠大!妹妹到時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麽好法子,讓這鋪子作更大的用處!”

秦曼眼睛一亮:“真的?鋪子很大?”

盧永涯看着雙眼發亮的義妹,知道她這小腦瓜裏怕是又有什麽好法子了,于是他再次說明:“不騙你!二層的鋪子,只用一層,二樓都空着!”

秦曼心中有了想法笑了笑:“那好,等我去了京城後,一定想個掙銀子的好法子來!”

看着與盧永涯聊得開心的姜承宣也沒有去吃幹醋,畢竟他不是真的是個小孩子,他抓了把茶葉放在鼻前聞了聞,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三月初林家村的姜家也在緊張的準備着,姜老爺求着宋氏說:“夫人,跟為夫回去吧!兒媳婦和孫子要去拜祠堂,沒有當家主母引着哪能成呢?”

宋氏落寞的說:“姜家哪會缺主母?你想娶多少個大家閨秀也不成問題。”

姜老爺苦笑着說:“你以為為夫還是三十年前呀!就是三十年前我也沒有想要一個大家閨秀!你不知道,當年我第一眼看到你,你那笑語如花、英氣中透着秀美的樣子,我是多麽的喜歡呀!”

宋氏落漠的說:“你喜歡又有什麽用呢?我就是再好,在你母親眼中,只要我沒有高貴的身份,一切都沒有用!”

姜老爺看着宋氏真心的說:“夫人,我真心問你,當初我在乎過麽?我們成親那麽多年,我嫌棄過麽?要不二姨娘是早就跟了我的,我這一生就只會想有你這一個女人!”

宋氏聽了姜老爺的動情的話她流了淚:“別說了!一切都太晚了!這一生沒有那麽多要不是!”

姜老爺很想上前抱住自己的老妻,當年都是他的錯,是他瞎了心相信了不該相信的人,是自己的小心眼差點斷送了最心愛的妻子和兒的性命,如今他又何臉面求得她的諒解?

當天晚上,姜老太爺把姜老爺和宋氏叫到了他的住處:“媳婦,我知道你的委屈,當年因我大病才出了這事!如今一切都已過去了,回去吧,看在我老頭子年紀大的份上,你就原諒仕欽這孩子一回!”

姜老爺知道父親在幫自己的忙,于是趕緊表态說:“夫人,只要你願意回家,以後家中一切都由你作主!”

姜老太太想要說話,姜老太爺看了她一眼,然後對宋氏說:“如果兒媳你不回去,那孫媳和曾孫入族譜的事怕是有人說閑話了!因為當年的事,宣兒的嫡長子身份也成了問題,所以你必須回去,為了孩子,就委屈自己吧!”

姜老太爺說的是實實在在的話,當時宋氏勸秦曼回林家村也是因為這身份的事勸回來的,她作為一個母親、一個祖母,不會不明白這身份的重要,于是只得默然的點了頭。

半個月後,姜老太爺一行人回到了京城,宋夫人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大門,內心非常複雜。

馬車進了大門,宋夫人看了看自己住了幾年的屋子,毅然朝自己兒子曾經住過的院子走去。

姜老爺想要攔她:“夫人,回我們的院子可好?”

宋夫人淡淡的搖搖頭說:“不了,那裏已經髒了!”

姜老爺一怔,立即明白宋氏說的是什麽,立即漲紅着臉說:“那我們就先住宣兒的院子吧!去年已經整修過了。”

宋夫人看看姜老爺說:“我自己去!你該住哪還是住哪吧!”

姜老爺堅決說:“以後只要你住哪,我就住哪!二姨娘早在去年的事出了後,就已遷到家裏的佛堂去了,平時都陪伴老太太念經了!”

宋夫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諷刺他說:“你真舍得!”

姜老爺懊惱的說:“夫人,你這是嘲笑我麽?我什麽時候對這姨娘不舍了?”

兩人邊走邊說就進了正院,姜老爺見宋氏往西廂走,就立即說:“夫人,正廂大,住那吧?”

宋夫人說:“你住吧,我一個人住西廂剛好!”

姜老爺發狠了,一把拖着宋夫人進了正廂,一腳把門給踢上:“夫人真的要這樣麽?我們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能有幾天日子好過?我不管,以後我得每天陪着我的夫人,我不想進棺材的時候來後悔!”

宋夫人滿臉通紅:“你沒看到麗紅、麗香她們都看着麽?”

姜老爺氣急的說:“我夫人都不要我了,我還管下人!”

宋夫人氣得一跺腳:“你怎麽就個毛頭小夥子似的那麽沖動呢?”

姜老爺見夫人懊惱立即笑了,他上前把宋夫人壓在胸前,伸手摸着她的頭說:“雖然我已不是毛頭小夥子的身體,可是我還有一顆毛頭小夥子的心!明蘭,不要鬧了,和我一起快快樂樂過日子吧!我要把我們失去的這十年時間補回來!”

宋夫人被姜老爺的話弄得淚流滿面:“你就是會讓我難過!”

姜老爺動情的說:“明蘭不哭,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難過了!相信為夫我,在以後的日子會讓你開心的,你看咱們的兒子多像我呀,都是這麽死心眼一個!”

宋夫人被姜老爺說得臉都紅了賭氣的說:“我和曼兒可沒叫你們父子死心眼!我更不稀罕你的死心眼!”

姜老爺暗暗的搖搖頭,看來還得加把勁,才能抱得夫人歸呀!這夫人以前還沒有這麽大的性子,看來這十幾年真的傷得她太過了!

晚飯過後,宋夫人洗漱好之後,批着睡衣進了卧室,到門口的時候,麗紅把燈放在房內的桌子上馬上就退到門口:“夫人,您先休息吧,麗紅下去了!”

宋夫人有點詫異,這麗紅很少這麽急忙下去的,看來今天她也累了,宋明蘭只好說:“去吧,一會我就睡了,你不要來了,我這就關門了!”

麗紅一臉笑意:“是夫人,祝您睡個好覺!”

宋夫人把燈端到床前的案幾上,她坐在床前正脫鞋上床,突然身子被人抱住,她驚叫一聲仰面倒在一具身子上!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夫人,別害怕,為夫等你好久了!”

宋夫人一個翻身就壓在地姜老爺身上,臉紅耳赤的趴在他身上就要掙紮着起來,姜老爺說:“夫人,夜深了,還起來做什麽!”

宋夫人被他拉在胸前,又不敢着力把他給傷了只得懊惱的說:“哪個跟你睡呢!”

宋夫人練武的身子象個姑娘似的結實苗條,沒有哺乳的孩子的雙峰依舊柔軟富有彈性,她趴在姜老爺身上,豐胸緊緊的頂着他的前胸,姜老爺把頭埋在她胸前說:“這裏還是以前的味道!”

宋夫人更加不自然:“你這是做什麽呢?都一把年紀了,真是老不要臉!”

姜承爺翻身而上認真的說:“夫人,你也知道我們一把年紀了,要是加這麽別扭下去,我就真動不了了!”

宋夫人“呸”了他一口:“說你不要臉,你還真不要臉了!”

姜老爺說:“我要臉做什麽?還是要夫人的好!”

沒等宋夫人再說什麽,姜老爺一把拉下蚊帳,熟悉的愛着自己的老妻,不一會輕吟四起,帳內秋風也醉人…

☆、認祖

四月初秦曼跟着姜承宣回到了京城,馬車一入城,她就回處張望,引得姜承宣好笑的說:“曼兒覺得這京城比你相公還好看?”

秦曼瞪了他一眼說:“我可是頭一次來這京城,不好好看看,那可枉費我來了一回!”

姜承宣說:“以後我們可能生活在這裏的時間比較多,到時候我帶你慢慢看!”

秦曼瞪眼頭:“你不是哄哄我?”

姜承宣笑着說:“我哪裏舍得哄你!你要做什麽,我奉陪到底!”

秦曼不相信的說:“只怕回到你這大家世族裏,想要随便出來是不太可能了!”

姜承宣頓時冰冷:“這姜家不是我們的姜家!我們的姜家只是有娘、有你、有兒子的姜家!那裏不會有任何規矩,只要你喜歡,怎麽都成!”

秦曼知道姜承宣在這個大家裏受過致命的傷害,回到這裏一定是引起了他許多不好的回憶,于是她摟着姜承宣的脖子說:“相公你真好!以後我們的家一定是我們自己創造的家!”

姜承宣聽了心中特別舒服,可是并不滿足,于是趁機要利息:“那曼兒以後不準對盧老板笑得那麽好看!”

秦曼“碎”了他一口:“也不知道你跟盧大哥較什麽勁!他是大哥,你是相公,這用得着較勁麽?”

姜承宣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嗯!還是我的夫人說得對!我才是你相公!我跟個外人較什麽勁呢?這近來我都不像我了!”

秦曼覺得眼前這個冷靜、果斷、壑智的男人才是她最初認識的男人!

進入蘭府大門,馬車到了主院門口,秦曼疑惑的問:“怎麽到主院來了?相公以前是住主院的?”

姜承宣苦笑着解釋說:“怕這是娘的主意吧?她也許是不想回到這裏了,因為這裏她有太多的痛苦的回憶!”

秦曼理解的說:“那很有可能!娘的一生真的太多了磨難!”

姜承宣欣慰的說:“嗯,媳婦,以後我們一起孝敬她,讓她過一個幸福的晚年!”

秦曼堅定的點頭點:“那是應該的。因為她是最愛我們的娘!只是我覺得這爹對娘也不是無情,只是娘能不能原諒他,就看他的能耐了!”

姜承宣說起姜老爺就有點不耐煩說:“不說他們了,那是他的事。我們進去吧,六弟已到了,他說有事要跟我們說呢!”

秦曼驚喜的問:“事情有結果了?”

姜承宣微笑的點頭:“大概是的!”

兩人洗漱過後,蘭令修早坐在主廂的起居室悠閑的喝着茶:“曼兒,你這什麽明前茶樣子可真漂亮!”

秦曼邊走邊說:“但最好喝的還是二茶!這茶只是好看罷了!”

姜承宣坐下後問:“六弟,那事進行得怎麽樣?”

蘭令修一臉的笑意說:“不要光說我們計劃好,就是這欣妃的手段還真不錯!大哥,你說說,要個怎麽樣的結果?”

姜承宣想了一下說:“只要為我們這一幫出生入死的兄弟報仇了就行!”

蘭令修問:“要不要恢複我們的職位?”

秦曼在一旁打斷蘭令修的話說:“除非你們還想去守邊城、上戰場!”

蘭令修立即拍馬屁的說:“我只想像曼兒說的那樣,在後方為百姓作貢獻!”

秦曼笑着打趣他說:“你是舍不得離開穎兒了呢!”

蘭令修不以為意的說:“你問問大哥舍不舍得離開你!”

秦曼打趣:“我可不想跟王寶钏一樣,苦守寒窯十八年,最後換來的是做妾!”

姜承宣委屈的問:“什麽叫苦守寒窯十八年,最後換來的是做妾!曼兒,我是個這樣的人麽?”

秦曼抿抿嘴唇說:“有個故事不就是這麽說的麽?一會我講給你聽啊!”

蘭令修不甘心的說:“我也要聽!”

秦曼輕倪了他一眼說:“你還是去辦事吧!要是不想上戰場,就适合而止,不要把你們幾兄弟拉出來了!”還真是愛湊熱鬧,我們夫妻倆講故事你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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