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是害羞的感覺

從九班離開以後,徐磊就回到教室看他的書了,被蘇眠三番四次的拒絕,他氣還沒消,沉着一張臉,好像誰欠了他一百萬似的。

可是,随後想想,他又覺得不能急。

明天就是年級考,等成績一出來,蘇眠就會知道什麽是現實,到時候,他再去找她,就不信她還會拒絕自己。

總而言之,就是沒有相信蘇眠成績能有多好。

但沒想到的是,阮盈盈會因為他去找她跑去找蘇眠,蘇眠最後被教導主任帶去了教導處。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徐磊心情更差了。

他知道阮盈盈喜歡自己,但他并沒有同意,一來,那時候學習的确挺重,二來,阮盈盈雖然漂亮,但她并不是他喜歡的那個類型,當然,如果蘇眠不出現的話,高三畢業以後,說不定他會答應和阮盈盈在一起,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更喜歡蘇眠一點,雖然蘇眠有一個未婚夫,但如果蘇眠喜歡上自己的話,還是可以和郁家退婚的。

她那麽小,嫁給郁瑾知那樣的一個男人,以後怎麽可能會幸福,他們這個年紀,就應該轟轟烈烈的談一場戀愛。

随後又傳出蘇眠和教導主任打賭的消息,說,蘇眠倘若是考不到年級前二十,她可能就會退學,當下,他便覺得,蘇眠是瘋了嗎,哪來的自信跟主任打這個賭?明天就是年級考了,她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

再說,整個高三就有上千人,考到前二十名的學生,哪一個不是名列前茅的優等生,除非蘇眠能和自己一樣優秀。

大部分學生是覺得蘇眠太沖動,太不把一中的學霸當回事,怎麽會和主任打這樣的賭,有人惋惜,有人覺得蘇眠太目中無人,把他們這些成績好的學生放哪呢。

這種賭約,對于蘇眠來說沒有任何壓力,晚上一如既往的開釘釘直播給他們講題,順便做任務,到淩晨十二點,關燈睡覺。

不過在這之前,郁瑾知送來一杯牛奶,順帶叮囑:“這兩天注意安全,去哪兒都讓司機送你。”

看來那幫人還是對她懷恨在心啊,蘇眠接過牛奶,當着他的面咕嚕咕嚕喝着,一杯牛奶很快見底:“想殺我,沒那麽容易。”

随後,把杯子遞還到郁瑾知手裏:“謝謝你的牛奶。”

郁瑾知看到她唇邊沾着奶漬,提醒:“擦擦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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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左邊還是右邊?”

“左邊。”

蘇眠伸出舌頭直接舔,殘留在嘴邊的奶漬立馬被卷走,被舔的幹幹淨淨。

郁瑾知眸暗了暗。

次日,便迎來蘇眠進校的第一次考試,早上先考的數學,下午是物理和英語,對于蘇眠來說,這張試卷的難度于她的水平簡直是小兒科,別人可能得花十多分鐘才能解出來的題,她只需要半分鐘的時候就已經完全解出來。

不到半小時,整個卷子已經做完,做完卷子,她才寫上名字和班級,随後,伸個懶腰,趴在桌子上,睡覺。

下午的考試也是如此,做完物理試卷,蘇眠問:“老師,可以提前交卷嗎?”

這麽早就交卷,是覺得這次物理卷子很難,所以放棄了嗎?這位監考老師認得蘇眠,自從蘇眠和教導主任打賭之後,全校師生大概都知道她是誰了,這姑娘,年紀輕輕,人着實狂妄無知。

坐在講臺上的監考老師看向她,又看了下時間,不以為意:“随你。”

蘇眠離開學校後沒有在外面瞎逛,準備打個計程車回南苑,不過遇到點小麻煩,許是因為那些纨绔子弟馬上要坐牢,有些家長想趁着還沒傾家蕩産前報複,所以一從學校裏出來,就被盯上了。

蘇眠故意拐到無人小巷,伸了伸懶腰,等着後方的人攻過來。

十多分鐘後,臉帶刀疤的男人身上只穿着一條內褲,雙手雙腳被衣服拴住,警察趕來的時候,難以想象,這會是連殺十幾人的兇手。

回到南苑,輸入密碼進屋,阿姨不在,許是可能去超市采購了,但沒想到,剛上到二樓,郁瑾知就從書房裏出來。

別人都是周末休息,他反着來。

不過,郁瑾知在家休息也很正常,一見她身上有血,渾身血氣,眸色微暗,沉聲:“我昨天才說的叮囑你今天就給忘了?”

倒不是忘了,只是覺得對方才一個人,她可以直接ko對方,沒多想,就按着自己的想法來了,“我已經把他送警局。”

不過,郁瑾知看起來好像有點生氣?

郁瑾知盯着她,沉默片刻:“有沒有哪裏受傷?”

蘇眠不以為意:“手本來脫臼了,不過我已經接回來,後背好像有點疼,你幫我看看?”他們請來的殺人兇手,手裏好歹沾十多條人命,且身手不錯,她又不是鐵打的,碰撞間,不可能連一點皮外傷都沒有,後背的确在疼,可惜位置有點偏,她看不到。

郁瑾知留下一句:“去書房等我。”

蘇眠便直接去了書房。

這是蘇眠住進來,第一次進來這裏。

書房裏有一股墨香味,電腦開着,桌上放着幾分文件,而最吸引她的地方,是那個巨大的書架,起碼有兩米高,很寬,上面的書,有好多典藏。

沒有到處亂走亂摸,放下書包,坐在沙發上,乖巧等着。

郁瑾知拿了一個醫藥箱便進來,坐下以後,啓唇:“轉過身,衣服掀起來。”

衣服掀起來時,蘇眠都沒有多想什麽,反而就是把郁瑾知當成一個‘護士’,可是當她抱着一個枕頭,趴着的時候,男人的手指滑過背後的皮膚,引起一陣顫栗,她才發現,自己貌似不能把他真的當成一名‘護士’。

傷口腫起一塊,指腹輕輕按壓下去,傳來的痛感,蘇眠輕哼一聲。

郁瑾知把藥酒倒在手上,直接對着腫起來那一塊按壓下去。

蘇眠抓着抱枕,耳朵漸漸發紅,總覺得,被按揉的傷口,除了麻辣酸痛的感覺,還摻雜點別的什麽,她很敏感,腰身下意識的往後縮。

郁瑾知另一手掐住她的腰:“躲什麽?”

蘇眠:“。。。”鬼知道她躲什麽。

郁三爺:媳婦真白,媳婦的腰真細,想·····(秋秋:想什麽,你們來接,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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