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心了,就算賈母用各種方法讓他打消了念頭,賈赦鬧出的‘鴛鴦’風波歸于平靜,那也是詭異的平靜。老實說,賈赦覺得他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賈母的,賈母的作為卻傷害了他一顆孝子的心。
年少時他在祖母身邊長大,母親對二弟親,他沒有辦法。祖母死後将她積攢了許久的東西都留給了他,他還記得祖母臨死前說的話‘你從小在我身邊長大,你母親若對你不親,你就遠着她,敬着她。’開始他還以為是祖母和母親不合的緣故,等到父親死後母親當了家,他沒有住到他應該住的榮喜堂,等到他妻子張氏和兒子賈瑚不明不白的死後,賈赦什麽都明白了。
外面是怎麽說他的?他母親又是怎麽說他的,‘色中餓鬼’。賈赦諷刺的想。不知道他是色的強搶民女了,還是引|誘人|妻了,他唯一的愛好是古董,就算是納小妾,那也是府裏的丫鬟,人牙子手裏買來的人。就是不知道足不出戶的他怎麽将名聲遠揚到金陵老家,以至于所有人都知道他賈赦是個混賬的。
他已經放棄了,無所謂生活在過成什麽樣子,就連他兒子賈琏他都放棄了,爵位他也不在乎了,二弟想要就拿走吧!賈母不待見他,他就躲着好了,賈赦放棄了。可是他都放棄了,他兒子沒有放棄,他那個掉進水池裏死的不明不白的大兒子賈瑚沒有放棄,他兒子出現了,哭着告訴他,他無法轉世,就因為他陽壽未盡卻死的不明不白。
他能怎麽做?一邊是他被害死的兒子,一邊是他活着的親人,兩邊都是和他有血緣關系的人。
他兒子說,父親地府的人說不查明原因兒子只能在地獄徘徊,不得轉世,不得升天。
他心裏說,那是你母親,即使你對她很失望,那也是生下你的母親。
兩邊的聲音吵打賈赦快要瘋魔,于是他咬咬牙下定了決心,不管是因為什麽他都要查處他兒子賈瑚被害的真像,看看他是不是自然死亡。如果不是……賈赦嘆了口氣,若真跟他心底想的那個人有關,那就送她進佛堂吧,他不缺她吃不缺她喝,只是不想在看到她了。她是他賈赦的親人,他不能處置她,那就眼不見為淨吧!
反正他已經沒有什麽好名聲了,也不打算上進了,那麽在他死之前為他疼愛過的兒子,好好的盡一盡當父親的責任吧!
賈赦一邊鬧起了分家,一邊不動聲色的找人幫他查起來舊岸。就算賈瑚和張氏真死的蹊跷,那也是很多幾年前的事情了,查起來有些麻煩,恐怕要花費些時間。而賈赦作為一個什麽都不管的人,他最不缺少的就是時間。
說完紅樓,我們在繼續說忠勇王府的事情。
薛寶釵還有些時日才成年,現在她還未進府。夜遼不怎麽喜歡出門,蘇靈兒一時也沒有辦法來個偶遇。白吟霜還是當她的丫鬟中……
按理來說忠勇王府應該是平靜的,雖然夏雨荷是做了側妃,許多管家的事情,她懶得去管,嫌棄管家耽擱她的時間,所以王府的事物還是按照以前的舊歷在平平穩穩的進行中。
能鬧出事情的是誰呢?就是我們小夏姑娘了。
從小夏姑娘理緒在王府住下開始,忠勇王府就開始了雞飛狗跳的熱鬧生活。上午去放風筝,下午去游泳,晚上了在來場燈會,那個叫熱鬧,還是天天不重樣的。引得乾隆皇帝都知道了,還十分惋惜沒有将這麽熱鬧的人拉近宮裏,給他演戲看,天天不重樣的折騰那是比演戲都精彩。
小夏姑娘理緒在忠勇王府過的歡樂,自以為跟王府很多下人達成了一片,卻不知道有很多人都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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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被騷擾的夏雨荷,她怎麽說也是理緒名義上的姐妹,不然理緒也不會被稱為小夏了,當不斷有人來她住的清蓮皖告狀後,夏雨荷鬧了,幹脆閉門不見,直接說小夏的事情跟她無關,其他人想做什麽做什麽。她不向理緒報仇就算她夏雨荷大肚了,別對她期望那麽高希望她能以德報怨,她又不是真的聖母。
第二個被騷擾最多的就是管家和李嬷嬷着兩位王府裏有名有姓的老人了,兩人那都是管很多事的,哪有閑情管理緒那吃飯、玩耍的事兒,本來是沒心情管,想着不過分就算了。可是等到後來,管財務的管事将賬單報上來以後,兩人是直接鬧了,幹脆一賬搞到了王爺哪裏。
夜遼臉色很平靜,平靜的沒有一絲表情,他沒有瞅管家和李嬷嬷忐忑不安的神色,白皙的手指在泛着書墨香氣的賬本中穿梭,他神色平靜的看着賬本上的數字,就好像那個數字根本不存在在他眼中。
啪!夜遼合上賬本,他閉上眼睛。
管家根據他的小動作猜到他是在思考,知道王爺是已經将賬本的事情放在心裏了。管家對理緒鬧的厲害,他們本來還以為這個小夏小姐和夏姑娘,現在改口叫做清蓮皖的夏夫人了,他們本來還以為夏家的家教不錯,小夏理緒跟夏雨荷差不多,雖然不出色至少也是個安分的,沒想到這個小夏理緒就是個惹禍精。
在王府老實了一到一天就原形畢露了,整天嚷嚷着找什麽東西,劇情什麽的,将王府當成自己家,毫不客氣的要銀子買這個幫那個的,她也不想想,王爺的俸祿是多少,按照她這麽熱騰下去,就算王爺俸祿再多要沒有其他的補助忠勇王爺府就成為第一個養不起侍妾的王府了。
李嬷嬷對小夏理緒也是頗有怨言的,夏雨荷就算規矩上差了點,至少還知道尊敬她老人家,小夏理緒那是個沒有禮貌的,讓她不得不懷疑,理緒是不是那家派來的間諜。有句話說的好‘你若讨厭一個人,就生一個女兒,慣壞了嫁給他。’李嬷嬷現在就懷疑小夏理緒是不是就是那個女兒。
據說她在濟南的風評不錯啊,怎麽到了京城,待不多久就變了,看她上次非要折騰那什麽水晶玻璃之類的花費多少,不聽全告非要折騰最後還是沒有成功。玻璃早就有了,只不過成本太高只有少數人家要的起,還用她折騰。
連帶着,李嬷嬷對夏雨荷也沒有了好感。
若是理緒知道管家和李嬷嬷心裏對她的看法,她恐怕就會直呼冤枉了。她可不是那種莽撞的人,雖然看現在的發展,有種她理緒是古代言情女主角的感覺,但是她也清楚她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就算是在投胎轉世也沒有将她的習慣給改了。至于水晶球、玻璃事件她就更冤枉了,她那是像看看能不能制造出玻璃來,為國家做貢獻,誰知道玻璃找就出來了。
她真是冤枉啊!那折騰也不是她故意的,她以前一直生活在濟南,作為大家閨秀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出門她當然要出去好好看看這個古代是什麽樣子啊!誰知道她要出門被看門的攔住了,人家的理由也是杠杠的,出門需要王爺同意。
你不讓我出去,我還不想出去呢?于是不想去找夜遼的理緒就開始在忠勇王府裏折騰了。
夜遼睜開眼,看着這一世從他出生開始跟着他最久的兩位老人,開口說道:“李嬷嬷,紫微(理緒)需要懂點規矩。王爺府裏的規矩是立着的。”
李嬷嬷聽到夜遼的話,感覺同意,她心裏感覺舒服極了,她早就敢跟王爺對吼的夏紫微(理緒)不爽了,你說侍妾身份不夠,用不着請嬷嬷,那也不是說不能請不是嗎?
說完李嬷嬷夜遼再度轉向管家,“在她沒有将她的賬單還清前,不管是月前還是其他的東西除了基本的其餘的都從她的賬單裏扣。”
“是。”管家回答,看來夏紫薇失寵了,即使有夏雨荷在也沒有人幫她,這下他的工作輕松多了。
正談着,書房的門被敲了兩聲,理緒走了過來。
“夜遼,你告訴我他們說的我是你的侍妾怎麽回事?”理緒脫去了柔美的漢服,換上了俠女的裝扮,腰間還別着一把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劍。待她看到書房裏還有其他人的存在時,愣了一下,立馬閉上嘴。
就算理緒不說了,該聽見的人還是聽見了。
“你們下去吧。”夜遼擺了一下手。
“是。”管家和李嬷嬷說道。
“裝。”理緒小聲的說,這讓從她身邊經過的李嬷嬷身上一冷。
等到李嬷嬷和管家下去後,書房裏就只剩下了夜遼和理緒兩個人。夜遼神色淡淡的,他的表情弄的理緒心裏極為不平衡。
“夜遼……”
…………
……
作者有話要說: 為時兩周的緊張集訓今天剛剛結束,老師就通知我們該考證了。⊙﹏⊙b汗!
晚安!明天見!
☆、混亂卷:夜遼45
“夜遼,我什麽時候成你小妾了。”理緒毫不客氣的質問夜遼。
“從你代替夏雨荷進府開始就是了。”夜遼的聲音淡淡的,不帶一絲感情。
理緒聽到皺着眉生氣了,她語氣生硬的說:“你沒有征求我同意。”
夜遼擡頭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征求你同意?”
讓一個王爺去征求一個不屬于皇族的人同意?那不是就是讓一個上位者向下位者的同意。感覺就像一個穿越者在古代的皇宮裏宣揚‘人人平等’一樣,就算要人權你也要看時代啊!在皇族面前說人人平等對他們來說那就是反族啊!
“不覺得你的話有些荒謬?”夜遼右手搭在左手手腕,背靠在椅子上看着她,“我需要征求你同意?!”
“我……”理緒對上夜遼漆黑的眼睛,她猛的轉過頭,看着書房裏精致的擺設,張了張嘴,喃喃的說:“……是不用”是她太大意了,忘記了她現在不是在時空局了,她現在也不是任意穿梭時空的執法者理緒了。她現在只是一個男尊女卑社會的小女人。
夜遼看着她的反應,突然覺得無趣,這個人該硬氣的時候不硬氣,不該硬的時候又會自以為是,除了讓他突然覺得無趣就沒有其他感覺了。
“記住你的身份,出去吧。”夜遼擺了擺手,懶得在跟她說話。
理緒心中有些不平,卻沒有像剛才一樣脫口而出質問夜遼,就算這些天她有些張狂了,将夜遼當成了她們那個時代的男生。十幾年的教育還是讓她記住了,她現在在哪個朝代。
從适應方面來說,夜遼和蘇靈兒都格外的幸運,就說蘇靈兒吧,雖然是重生的,卻是難得碰到和她靈魂百分之百契合的身體,這就是注定的機緣。而像夜遼,不說這個世界,就算是在其他世界,他感情消極的時候,偶爾思念着其他世界的人也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就算是征服世界那也是在那個世界法則允許的情況下,若法則不允許他就會做個普通人安安穩穩的度過一生。
“你的後院挺熱鬧的。”突然賈瑚的身影出現在書房的書桌上。
“你很喜歡私闖民宅。”夜遼反問。
“不算。”賈瑚笑着搖搖頭,“我可是鬼,沒有私闖民宅的說法。”鬼嘛,就算常人看不見的,能夠穿牆的,怎麽能算是私闖呢?
“哦,真方便。”夜遼懶懶的回應。
賈瑚眨了眨眼,賣萌的望着夜遼,說道:“你似乎不怎麽想看見我。”人長的很醜麽,讓這個人第一次看他都是懶散的應對,直到現在态度也沒有多大改變。
“嗯,是不怎麽想見你。”夜遼順着賈瑚的話回答他。
“我覺得我長的挺可愛的。”手中一轉,賈瑚手中多了一面巴掌大小的銅鏡,他認真的托着臉照着銅鏡下了個結論。
銅鏡中的人,唇紅齒白,雖然年紀小也是一副很可愛的模樣,賈瑚心裏點點頭,他對自己的模樣很自信,沒有人會讨厭長的可愛又無害的娃娃,除非他和這個娃娃或者他家裏有不共戴天之仇。
夜遼前傾很認真的瞧着賈瑚,瞅了一會兒後仰,靠在椅子上,“确實挺可愛的。”庫洛洛的長相是經過二次元和共同見證的,長大後的庫洛洛是二次元獵人的三大美色之一,還是三次元共同認證的暗夜帝王。長大後的就是如此,小時候的更是可愛無害了。
“果然你也這麽覺得。”賈瑚放下手中的銅鏡,歪着頭看着夜遼,“那麽作為當事人,我總要知道我被人讨厭的理由吧。”
“讨厭?沒有。”夜遼笑了一下,他說道:“我沒有讨厭你。只不過是你長的很像一個人。”
“你的仇人?”賈瑚好奇的問。
夜遼搖了搖頭,旦笑不語。
賈瑚眼中閃過一道光,“不是仇人,那麽就是情人了?”
不是仇人就是情人嗎?夜遼想了想點了點頭,“嗯……情人……”是情人嗎?應該是吧!
“那就難怪了。”賈瑚說完将臉伸到夜遼面前,微笑着問道,“你覺得我怎麽樣,看到這張臉有沒有一種懷念的感覺。難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覺很熟悉,原來我們是情人關系。”
聽了賈瑚的話,夜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伸手摸了摸賈瑚的頭,笑道:“小鬼,看到熟悉的臉就是情人,那長的像的就是前世的愛人了。”不等賈瑚說什麽,夜遼又道:“小鬼,我要看到你的臉很熟悉,就有種我們是情人關系的感覺,那我該是多戀童!”
‘戀童’兩個字重重的落在賈瑚身上,将他打擊的不輕。賈瑚最惱的就是他的年齡在增長身體卻沒有增長的問題,這讓他十分惱火。明明他的年齡比賈琏還大,現在賈琏都成親好久了,巧姐都幾歲了,他還是維持着8歲的模樣。
“我不管,我說是就算。”賈瑚炸毛的喊道。
“等你長大了再說。小孩子沒有發言權。”夜遼笑眯眯的看着賈瑚炸毛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腦袋。看着庫洛洛的臉做出惱火的表情,雖然明知炸毛的不是庫洛洛真人,這讓記憶力經常被庫洛洛欺負的夜遼愉快極了。
看來賈瑚果然不是庫洛洛.魯西魯這個人,即使長了一張很像的臉,偶爾的小動作也很像,但依然不是。夜遼可不認為庫洛洛就算轉世了,失憶了就會變的純良起來。那種與生俱來的的氣質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
夜遼臉上的表情依舊是笑眯眯,心裏卻有道寒光一閃掠過。心裏的感覺他也沒有明說,有些事兒自己知道就好,說出來就不好了。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親口承認我的。”賈瑚恨恨的撂下話。
親口承認什麽的?“承認什麽?”夜遼表示他怎麽聽不懂賈瑚的話了,是他智商出來問題,還是他跟不上現在孩子的思想了。
賈瑚氣鼓鼓的鼓氣包子臉,“你……哼,你知道就好。”非要我說出來。
關鍵是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個啊!夜遼無奈的想。
看來今後需要關注下和賈瑚有關的資料了,現在就有一個現成的在——榮國府。
不知道今朝的開國皇帝怎麽想的,沒有将選秀定在了不冷不熱剛剛好的三、四月份,而是選擇在這炎熱的七月末八月開始。難道是開國皇帝覺得三、四月份的人穿的還很多,而七、八月份穿的少嗎?這個問題需要好好研究,不過那不是我們現在需要研究的,那是歷史學家和八卦者研究的話題。
随着三年一度的選秀拉開序幕,各地參選的秀女離的遠的也開始早早的上路來到了京城。因為炙熱也變的冷清的京城街道再度開始熱鬧起來,各種叫賣聲比比皆是。
随着各處秀女,官員的進京選秀的各種宴會也開始明目張膽,今天我家這個花開了,來下帖子,邀請一聚。明天那家天氣好了,來發帖子,邀請小姐妹來個宴會。秀女們聯絡感情,參加宴會,喝茶,吃酒,做詩,畫畫……幾乎要忙昏頭了。而在參加各處熱鬧的宴會也是有好處的,某些人也開始名聲遠揚了。像是某某某是哪裏的才女,某某某是哪裏的美女等等等等。
好日子來了!随着選秀拉近,宴會也到達了巅峰高潮。
正式進入宮鬥劇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完全不能恢複,我只要有一次停止碼字,就要好久才能恢複過來。現在差不多快恢複了,明天應該能進行正常更新。欠的慢慢補,那天碼字多了就是補上了。
明天輪到我們系升旗,要早起!不能逃真可惜,不做優等生好多年了……
晚安!明天見!
☆、混亂卷:夜遼46
選秀即将拉開序幕,京城不僅沒有平靜反而熱鬧的厲害。
選秀就是在參選的秀女中選出了一部分作為皇帝的後妃,或者進入皇族某家的後院。而落選的那一部分就可以回家備嫁了。比起前朝,今朝的選秀制度要好了很多,至少秀女都是自願的或者某些人為了目的從小培養的。
像前朝發生的那種,某個人長的很美卻被強迫入宮選秀的事情很少發生,大部分秀女是各地官員的女兒,或者是某個地區的老百姓投選出來的,他們認為可以代替他們向皇帝盡忠的女人,然後在由當地官員合适百姓投選出來的秀女的身份,确定沒有問題經過審核後即可進京帶選。不過這種秀女雖然年年又卻很少能有幾個留到進京的。各地獻給皇帝的秀女太多,這種百姓推選的秀女在确定秀女名額之前也是有場比賽的,只有百姓認為‘心靈手巧’、‘能歌善舞’、‘心靈淳樸’的贏家才能代表他們。
上面的說法聽起來有點麻煩,看看大概了解就行,只是介紹一下選秀的秀女,畢竟不是歷史文,不需要那麽嚴謹。
這次的秀女名額有很多我們熟悉的人,很熱鬧。首先是蘇靈兒,她父親的身份官位也夠,她的年齡剛好趕上這次選秀,若是選秀在遲一年她一定會錯過了。其次,薛寶釵,薛寶釵今年剛好年齡到了,今年選秀薛家就将她的名額報了上去,薛家的人報的是,薛寶釵最好是經過選秀,然後被指婚成為側妃,忠勇王爺的正妃,人家表明了沒人,就算咱不能做正妃,至少做一個被堂堂正正指婚了的側妃也是比自行聘嫁的濟南夏家女兒要好的多。到時候還用說嗎?
然後自然還用其他的,像是林黛玉比薛寶釵要小點就沒有趕上這次的選秀,等到下次選秀的時候她的年齡又都過了,林黛玉是個秀女無緣了。不過林黛玉無緣不代表其他人和選秀無緣,榮國府的大房的‘二木頭’賈迎春卻是不知道怎麽的也入了秀女的名額。還有其他的許許多多我們不認識的人。
都說一入宮門深四海,卻仍有不計其數的女人或自願或無奈的像飛蛾撲火的投入後宮中,即使當今這個皇朝的開國皇帝早就有先見之明的定下了皇帝後宮之中最多能有10幾分嫔妃的名額。一位皇後,兩位貴婦,四個妃子,其他地位不計。
相比其他朝代現今這個皇朝不管是皇帝還是王爺、世子等皇族後院裏的人數都不多,但也因此,女人之間的争鬥也比其他朝代來說争的厲害,畢竟越是稀少越是重要不是嗎?
不知道那位偉大的女子下了這麽一個命令‘凡是後院女子公開對那位後院女人不平,可公開向其得意技能發出挑戰’,但正方太太不算在期內,畢竟正方的名譽是需要保證的。因此雖然本朝女子之間争鬥比較厲害,手段也大多是很簡單的,很少有謀財害命等等說法做借口,大部分都是選擇直接進行公開挑戰,贏了不說那好處必定不少,輸了也沒什麽,還可以繼續挑戰不是麽。
選秀拉開序幕那天,所有的秀女都要坐車,一大早的4點就去皇宮南門排隊,等着嬷嬷們的檢查,确定檢查無誤,沒有什麽問題才可以進入皇宮,這才是選秀的第一關,若你認為秀女進入皇宮就算是過關了,那你就錯了。
進入皇宮後,秀女們會先住在儲秀宮,進行一個月的秀女禮儀培訓,一個月後在根據秀女們的表現進行劃分,将好不容易熟悉起來的秀女關系打亂,每一部分的秀女都有她們各自的住處,經過為時七天的考察,這次選是過了第三關,可以進入最後一關,皇後、太後、妃子等的閱檢了。
閱檢結束秀女們就可以回家了,然後落選的可以自行備嫁了,而沒有落選的就等着指婚。
說了這麽多作為背景的鋪墊,我們繼續進行下面的劇情。
天蒙蒙亮,作為權利集中代表的皇宮外就排氣了長長的隊伍,秀女們一個個懷着忐忑的心情在隊伍中翹首以盼等待着。直到太陽升起,檢查完畢的秀女才松了口氣,找到在一旁等待許久的家人一起回去。
乾隆皇帝信步在花園與假山之中穿梭着,“這一屆的選秀又開始了。”
“皇兄,是想進新人了。”走在乾隆身後,一襲紫袍,腰間一件白玉腰帶束身的男子問。
乾隆皇帝聽了他兄弟的話,無語的反了個白眼,“我是說你府裏該進新人了。”
紫衣公子唇角帶着一抹溫文爾雅的笑容,他從容不迫的回答道:“皇兄似乎忘記了,臣弟的府裏剛剛進了一位新人。”
“就在這裏吧。”乾隆皇帝看着他們所處的風景滿意的點點頭,前面是水,周圍是山,風景不錯。乾隆皇帝一說完,立即有服飾的人出現,他們動作熟練的開始進行某種安排。
“嗯,好。”就這侍從放好的軟榻,紫衣公子坐了下來。
“傾墨,你後院那位不是你未來應付你的眸子問題而特意娶給天下人看的吧。”乾隆皇帝也毫不客氣的在他身邊坐了下來,說着他眼神暧昧的掃了眼,紫袍男主的下半身,
紫袍男子也就是名:夜遼,字:傾墨的人聽了他的說法,淡然一笑,眉目之間光滑流轉別有韻味,“哦~你需要親身試驗嗎?”
乾隆皇帝認真的望着他,然後搖了搖頭,“傾墨,還好你是我兄弟。不然我真有種将你加入後宮,關起來的想法。”
對乾隆皇帝看似認真的玩笑,夜遼無所謂的笑了笑。
“不說那些了,母後嘴角不說還在打算讓我娶妻吧。”夜遼頭疼的問。
“娶妻?你也知道,母後一直沒有放棄讓你娶個妻子的想法,夜遼次次聲明他次次巫師。“母後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我不是怕你會一直單身下去沒有人要嗎?”
“……我是不會娶的。”夜遼聲明。
作者有話要說: 碼完字,撇到收藏變成了100,很高興。我一直認為這篇文可能不會突破100的。
近兩天,身體不舒服,更文字數會不怎麽穩定,抱歉,過兩天就好了,像今晚,我就是躺在床上更文的……忙了一天了,很困,睡了,晚安!明日我盡量多更,超過3000作為補償這兩日的。
☆、混亂卷:夜遼47
說不上是因為偏執,還是內心的那點感受。
說不上是因為愛着,還是感受那種被愛着。
身邊的人來來去去,不斷的停駐然後漂泊,最後每一世的輪回都會剩下他一個人。
經歷了很多,他仍舊被規則保護着,淺笑着,他站在街角,學會了淡漠,學會了安靜的看着,人來人往的街頭也好,紅燈酒綠的都市也罷,能給他安全感的始終只有在那個人身邊。
找不到目标的時候,夜遼會選擇一個人靜坐在黑暗中,擡頭仰望天空,尋找那刻離他最近的星星。
他就像是被明媚束縛着,他從未願意掙脫束縛,即使那束縛見到到他揮一揮手就可以掙脫。心甘情願的被束縛着,被她捆綁在某一個只有她可以發現的角落,這種感覺……大概叫安全感。
我在只有你能發現的角落,你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我們是彼此的唯一。
我們被彼此束縛着,心甘情願做彼此的奴隸,為了對方獻出自己。
你最愛的是我!
我最愛的是你!
我們想要彼此的世界只有對方,又想給對方選擇的機會,讓他或她逃離。所謂的束縛不過是随手可以掙脫的鎖鏈,卻不知道因為什麽心甘情願的被鎖鏈束縛着,哪怕失去了自由,哪怕在那個角落只能看到一片小小的天空。
我想我是自私的,自私的希望你的生命裏,唯一的人只有我!
我想我是自私的,自私的希望寵溺你也被你寵溺着!
若沒有被分開,我們會繼續下去,生命裏只有對方。
我們大概會找一個人少的城市定居,過着日出而坐日落而熄的生活,開一間小小的花店,書店,咖啡店也不錯,不需要有很多的顧客,只要能維持我們的生活即可。
離開了,讓你煩惱的家庭,遠離了傷害你的那些人,我們兩個人生活。
我想,很少有人能理解你。理解你的偏執,理解你的自私,理解你的感情。
有時候我也會想,我是你為了什麽創造出來的。若僅僅是因為寂寞,你不是早就習慣了嗎?若是因為你看到的那個人,你不是已經忘記了嗎?
明媚。
你在偏執什麽,将所有的美好都賦予我。
你在祈求什麽,将所有的感情都送給我。
偶爾走在路上,看着嬉鬧的情侶,我也會想想,若是沒有分開,我們會不會也是其中的一對呢?
走過了很多世界,身邊的人也換了很多,哭過,笑過,愛過,累過……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在你的靈魂中産生的。
我是夜遼,一個用你的靈魂創造的人類。
你做到了,一個很偉大的舉動。即使那并非你的本意,我不想去猜測,你創造我的本意,我想我是懂得的。
懂的你冷漠的看待事情發展的态度,懂的你被傷透心後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現的模樣。
你喜歡的男子,是那個穿着白襯衫,會對着你溫柔笑,說你淘氣,陪你一起鬧的人。
你想要的是,疲憊以後,會給你一個擁抱,輕哄着你,唱你最愛的歌謠的男人。
當初那個驕傲單純的女孩,被逼着成熟,變成了一個用口是心非掩飾內心孤獨寂寞的女人。她變了很多,唯一不變的只有她的眼神,哪怕在僞裝,也掩飾不了她心裏溫柔脆弱。
又想過,如果我們生活在一起的家是什麽模樣,房間裏的布置是什麽顏色,是你偏愛的,還是我喜歡的呢?
也想過,如果我早一點出現就好了,那樣你就不會那麽堅決的選擇對自己狠心了。也想過我從來不出現就好了,那樣陪伴在你身邊人即使不是我,你也會幸福很多。
我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學着你對待事情淡漠面對着。我假裝什麽都不想要,學着你對着自己都狠心僞裝着。
明媚,時間過了很快,你在哪來呢?身邊陪着你的人是誰呢?若是感覺快樂,就請忘記我,我本來就是不該存在的人。即使忘記了也沒有什麽。
有人說,愛上一個人,戀上一座城。也有人說,愛情就像含笑飲毒酒,你明知道那會是穿腸毒藥,也心甘情願面帶微笑。
我們是什麽呢?愛情嗎?親情嗎?總之不會是友情。
就這樣吧,帶着時光也沖不淡的思念,靜靜的等待着。
我知道,我會是你心底,最特殊的那個人。這就像你也是我心底最特殊的那個。
時光在變,我們不變,停留在彼岸,安靜的看着,守候着幸福。
…………
……
——BY夜遼。
你願意用你的什麽去交換他?
我的生命可以嗎?她微笑着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520,表白日,希望大家都快樂,可以獲得幸福!
先獻出夜遼和明媚的糾葛,寫出來有些惆悵,恍然想起對自己的定位,分不清楚自己扮演的是那個角色,大概等到文章完結了,我就可以徹底放開了吧,雖然是不可能忘記了。
☆、混亂卷:夜遼48
有人給男人分了種類,對女人來說,男人分為以下幾種,第一種是巧克力,喜歡他帶來的甜味,也苦惱他帶來的後果;第二種是蛋糕,看似和巧克力區別不大都是甜點,然而蛋糕卻只能作為點心不能作為正餐,只有偏愛蛋糕的人喜歡;第三種是小炒,家常飯菜看似平淡無奇,離開卻受不了。
給定義上面種類的人,一定是個吃貨,否則不會每一種都跟吃的有關。嗯,我就不算了,一定不是我說的,我只是喜歡吃的,還不是個吃貨。
有一種女人,她們是為愛而活,一生都在尋尋覓覓着自己的愛情。若是沒有遇到真心愛的人,她們的一生大概會這樣度過的。
找到一個喜歡的人,和他交往,等到沒興趣了,或者對方失去了對她的吸引就離開,然後再對方還在沉浸在痛苦失戀中的時候,她就已經找到了新的開始,再下一段感情中繼續愛。
這種女人或者這類男人,他們并不是花心,而是他們在尋覓一種感覺,一種安全感,希望能把他們空虛的內心填滿。
而短暫的感情只能給他們帶來一時的滿足,始終不能填滿填滿空洞的內心。很遺憾,也很可悲,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