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月牙疤痕
第8章月牙疤痕
可否再來?可你個頭啊!不知節制的家夥,想要洞房花燭夜就生猛的弄死我麽?
“不要!我受不住了……”婉如撥浪鼓似的搖着頭,飛速扯過龍鳳被子把全身一裹然後骨碌一滾蜷到了床角。
“诶,我還涼着呢!有礙觀瞻啊。”肖陽笑着伸手撈她,兩人開始了童孩戲耍般的被子争奪戰,鬧騰了好一會兒才消停下來。
疲累不堪的婉如就靠在肖陽肩頭沉沉睡了,他信守承諾确實沒再強她共歡,只默默看着案幾上搖曳的紅燭自己又弄了一會,用白帕子擦拭之後又翻身下床找出一個镂花香樟木盒子,将其疊好放置妥當。
盡管盒中內容是作假了,可這過程卻是他平生頭一次享受到的別樣極致歡愉,嗯,紀念品值得好好保存。
次日清早,天還未亮時婉如就醒了,掙紮着想要起身去給公婆請安敬茶,肖陽卻壓着她躺下了,解釋道:“我家沒那些破規矩,阿爹清早要去校場和營裏轉悠午時之後才會返家,你找不着他的,安心睡吧,早着呢!”
“你呢?不用去?”婉如側躺在床半眯着眼看向自己夫君,好奇的問着。
“我?平日裏我們兄弟幾個都得跟着,四郎午時和阿爹一起回,他得跟先生念書。我和哥哥要待到晚上,去操練別人也磨砺自己,”說着,肖陽還舉起胳膊展示了一下他的結實臂膀,炫耀道,“打小練着,刮風下雨從不間斷才能長成這樣。”
“吹的吧?”婉如抿唇笑着瞥了他一眼,“這會兒不就在賴床?”
肖陽回了她一個很無辜的傻笑,辯駁道:“我這不是傷患麽,阿爹允諾給放假七日。”
“傷患?”婉如無語了,這家夥從上到下從內到外,哪裏像傷患了啊?
除了頭上包着一塊散發着草藥味兒的布,根本沒一丁點重傷體力不支的樣子,床榻之間比尋常男子還精神,前輩子那什麽表哥若和他一比簡直能讓同為男人的對方羞憤欲死。
“好吧,就算我傷勢已無大礙,那也是新婚,”肖陽傾身在婉如唇上蜻蜓點水似的啄了一口,又摸着她的小臉滑腔滑調的笑道,“老婆孩子熱炕頭啊,和你多躺躺有什麽關系?阿爹阿娘不會怪罪的。”
說話間,肖陽卻微微側過臉去神色一暗,他不方便告訴婉如自己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沒交待,阿爹此刻的體諒其實還有一個前提——西戎即将來犯,這邊塞的所有人也沒幾日好覺可睡了,溫存得趁早。
他必須在有限的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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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養足精神将身體恢複到最佳狀态,并且盡可能多的和婉如相處,說直白點就是得多“播種”,以便當自己有個萬一時能留個遺腹子。
邊關将士的功名利祿那都是用血用命換的,有得必有失,享受富貴權勢的同時必須承擔責任與風險,肖家人向來如此從不逃避。
在勸了婉如睡回籠覺之後,肖陽也眯了一小會兒,在大天亮後悄悄起身滅了龍鳳對燭,又到小院裏打了一套強身健體的拳,等他再回屋時婉如已經起了身正自己穿衣。
肖陽見她裏三層外三層的穿着那些華麗的廣袖衣裙眼都花了,想要幫忙卻找不着頭緒,幹脆吩咐道:“叫人進來服侍吧,不用顧忌我的習慣。”
因家裏規矩他習慣了不讓奴婢近身,這是為了預防行軍打仗時離了人自己就沒法生存,可內宅婦人畢竟不同,京裏的嫂嫂那是仆從成群的,就連阿娘也有兩個人貼身伺候人。肖陽他可不願委屈了自己妻子。
“不礙事,我可不是那種什麽都不會做的嬌娘子。既然嫁了,自然得事事與你看齊。”婉如笑着謝絕了他的好意。
她不曾講客氣,但理由卻非所說的那麽冠冕堂皇,金珠銀珠那兩個曾勾引謝俊逸的賤婢,要讓她們服侍自己,說不得轉身就找機會親近勾搭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