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0)

「對不起,你可以殺了我!」噓!我來了甩開手上的劍,任那死人在潛龍劍的支持下坐着死在一旁,卻站在滅絕的臉前,大大地攤開兩手,說,「你可以不原諒我,但你要相信我,我只是因為--不能失去你!你是我唯一的小寶貝,沒有人比你更重要,真的!」

「閉嘴!」從來都冷淡無情的滅絕愛情竟然痛哭了,卻罵說,「我就殺了你,你此混蛋!」

她手起劍下,冰心忘情劍即向1哥肚腹直刺,她卻沒料到1哥竟然真的一動不動任劍尖刺入,滅絕也是一愕,劍招已收不回,滅絕只能盡量止住劍勢,可是,那混蛋1哥卻不知死活地往滅絕傷心痛絕的身子一攬,把他的小寶貝緊緊的把住,冰心忘情劍即直壓而來,深深地刺入1哥身體,從腰背刺出。

「放手!」滅絕怒罵,1哥反而把她抱得更緊。

「死都不放!」噓!我來了平靜地在她耳邊說,「如果我現在放開手,我就會真正的失去你,我知道!所以,我死都不放。」

「我恨你,我不會原諒你,永不!」滅絕的身心都在痛,她真受不了,為何男人都是那麽自私的,為何自己逃到此虛拟世界也逃不過此種下流可恥的動物啊!

「那你就恨吧,就留在我身邊,永遠地恨我,就這樣決定吧,好不好。」噓!我來了輕吻上小寶貝的額,他愈加發現江湖1姐表裏的不一致是如此地強烈,所有人也以為她是沒人可以欺負的女英雄,卻只有他知道,滅絕愛情其實是一個非常缺乏安全感,總是想躲在一角的害羞小女孩,感覺刑她一身的冰冷,他的心更痛,愈加想要好好的保護她,讓她永遠不再慌張害怕。

「不好。我憎你,讨厭你,恨死你!」她痛罵,卻伏在那熟悉的強大的胸懷,放肆地濕了他一胸口的淚水,凄凄地說,「為何男人都是那麽可恨的?為何都要我遇上如此你這樣可恨的壞男人?」

「因為你太好,壞男人都欺負好女人。」1哥說的是真心話,他就知道滅絕心就是太善,她才不會真的要殺他、恨他。

「我來江湖,就是想當個好女人,你卻要我變壞,你……」她心裏扯痛,她一心要在江湖活出一個從一而終的好女子,今天此壞男人卻把她交給人,她怎能不痛恨?

「不,你不壞,也沒變壞,你永遠都是只屬於噓!我來了一人的絕世好女子、女英雄、大美人!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我不允許有其他人,永不!」1哥的安慰與保證卻沒法讓小女孩的哭聲止住,他唯有用一個溫柔的深吻來把她的淚吻乾,再封住她的唇,不再讓她哭下去。

滅絕才想甩開他,卻被他傳音入心而來的一句話留住了,他說:

「我愛你,小寶貝,真的。我愛你,不是因為你只有我一個男人,我愛你,是因你是我遇見的,最好心腸的大美人,你永遠都是我最完美的娘子。我愛你,永遠永遠都那麽愛你。」

就是這樣,1哥用一個沒有完結的吻讓一個本要完結的愛情故事繼續延展下去,1姐再一次被他弄得哭死了卻仍是離不開。然而,二人卻不會料到,原來當愛情來到的時候,任人事如何複雜,任世事多所波瀾,任世界如何虛幻,命中注定的二人,始終是要撞在一起,糾纏得死去活來、痛苦莫名卻仍是甩不開的。

☆、(9鮮幣)2.1)幸福的垂手

「來這兒啊,噢,不錯不錯!黑天黑地,荷塘月色,還有美色!」明知是犯被香菜拉了到煙花湖,<情色江湖>裏一個只有晚上的版圖,他一伸手即把美女抱入懷,笑嘻嘻地說,「雖然剛打了一場,又傷又殘,但我仍然可以好好地完成之前未完成的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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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工作?你想到那?」香菜都沒好氣了,眉頭一皺,卻說,「我拉你來是有正事做的,你穿回衣服好不好?」

只見樓主仍然一身赤裸,又想起剛才他跟噓!我來了兩人為了自己而光着身子對決之鬧劇,雖然說能引起此兩大猛男幹出如此蠢事者,除了她之外,怕沒有第二人了,她心下卻沒為此而感到半點得意,反之,香菜是煩惱得皺眉起來了。

「正事?」樓主好不奇怪,「來煙花湖可以有什麽正事幹?」

「我……完全把幸福的事忘記了,她剛才私聊密我,我才醒起來,唉,真對她不起!若果誤了她的事,我就過意不去了。」香菜說的幸福的「大事」,對於香菜及樓主而言,真是小菜一碟,可是,幸福卻為此而跟香菜哭喪似地求助着呢。

香菜的私聊平臺:

給你あ幸福:「(大哭狀N個)香菜,你走了去哪?你不來幫我了?」

香菜:「(低頭玩手指狀)抱歉,剛剛是出了些狀況,沒幾乎忘了你的事……但你一叫我,我即來了,原諒我啊,幸福!」

明知是犯:「(邪惡地微笑狀3個)幸福,有什麽大不了的事啊,要勞煩我女人來了?」

給你あ幸福:「(眯眼鄙視狀)香菜是你的嗎?她啊,男人如衣服,姊妹才是手足,你靠邊站啦,男友N號!」

樓主滿面黑線,一時都語塞了。

香菜:「幸福,說回你的事吧,怎了,你們這些時間都在幹什麽了?」

給你あ幸福:「(虛弱地爬地狀)就在劃船,劃船,劃船,再劃船……」

香菜:「呃……(拚命留汗狀)」

明知是犯:「(仰天大笑狀N個)呵呵呵,笨女懵男的組合,真是絕配!」

給你あ幸福:「(含淚難過狀)我承認……所以我才要你們來幫啊!現在我要怎了,我總不成就這樣渡過我的第一次約會的!」

明知是犯:「(邪惡地微笑狀)那你想怎樣?」

給你あ幸福:「(低頭玩手指狀)我要愛愛!我要!我一次也未試過……」

明知是犯:「(冰凍驚炸狀)老天,和尚你也不放過?」

香菜:「(斜眼敵視狀)樓主,我要你來,不是要你打擊我姊妹的!我要你來幫手,才從下陽樓之巅拉你來!」

明知是犯:「(一大個囧狀)香菜……」

香菜:「不要煩了,先給幸福幫個忙啊!」

明知是犯:「(立正宣誓狀)遵命。」

香菜:「(東張西望狀)幸福,你跟虛竹有聊過些什麽沒?」

給你あ幸福:「(低頭玩手指狀)……沒,虛竹,他是個少說話的老實人啊……」

香菜:「(被大刀劈倒慘死狀)他,人在不?」

給你あ幸福:「(低頭玩手指狀)我也不肯定……」

犯知是犯:「(仰天大笑狀N個)可憐的小和尚,他是在大號女色狼的淫威之下,不敢逃生,可憐啊!」

給你あ幸福:「(火怒狀)才不是!是虛竹約我來的!」

香菜:「9494啊,不怒不怒,幸福,約會中啊,不要影響心情!」香菜一腳踼向樓主,要他閉嘴。續說,「如果虛竹不是喜歡幸福的,他就不會約她來,更不會一直留在此啦,我看,他是不懂得如何跟你聊吧了。」

給你あ幸福:「(含淚難過狀)可是,他真是一句話也沒說,人都不知在不在!杯具啊!」

明知是犯:「(拜大神狀)(路過狀)」

香菜:「(微笑狀)要知道他的人在不在,很易啊,就似之前定好的計劃而行吧,我叫樓主弄一只撞向你們,他人在就自然會有反應。幸福,你就要趁那時不經意地撞向虛竹,制造兩人之間的親蜜接觸,OK?」

給你あ幸福:「(欲淚感動狀)嗯嗯,明白,多謝你,香菜,我的幸福就靠你了!」

樓主聽了沒幾乎笑了出來,心想幸福的真人一定是個醜醜的笨女人,就算想美化地想,她可能是年過半百的超級敗犬女一名。一想起幸福可能是個笨笨的老女人,他心裏就生出一股寒意,卻又想--「年過半百也未試過一次愛愛,可憐得只能來<情色江湖>找吃,那又真夠凄涼啊!」

於是一股本着人道立場的同情心,那種堅持人人有争取愛愛的天生權利之偉大思想,明知是犯立場挺身而出,十足一位人權保衛英雄一樣:

明知是犯:「(仰天大笑狀)幸福,一切都交在的手上吧,我一定會幫你敲定此小和尚的!你聽好,我現在就運功把一只船撞來,跟着,我會偷側地,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我下陽樓最新研制的小春的癢癢水灑在你們身上,到時,嘿嘿!嘿嘿嘿!我敢保證,十個和尚都會撲上你身!」

給你あ幸福:「(眼冒桃心狀N個)真的?!快,快,快來!我要,我要,我要啊!」

☆、(14鮮幣)2.2)幸福的垂手--小船

香菜:「(瞪眼好奇狀)小春的癢癢水又是什麽東西來?」

明知是犯:「(仰天大笑狀)小春的癢癢水,我下陽樓最新研制的好藥啊!那是從用於惡作劇的江湖癢癢水改良而來,制藥師是我下陽樓專用藥師楊小春,所以就叫小春的癢癢水,功能就是集中攻擊JJ,叫受襲者JJ癢癢難當。」

香菜:「(滿面黑線狀)那是什麽春藥來啊,根本就是更大的惡作劇!」

給你あ幸福:「(眼冒桃心狀)哦,那到時我就去給虛竹搔癢去!」

明知是犯:「(邪惡地微笑狀)那當然了!這是女人的天職啊!」

給你あ幸福:「來吧!快!」

樓主跟香菜快步走向水邊,站在一排有待出租的小船前。

「要瞄準啊,一定要一擊即中。」香菜緊張非常,卻又很是興奮,是絕對地比自己約會更為着急,忙說,「這種意外事件只能出現一次,我們要為幸福找住完美又溫馨的第一次!」

「放心,我可是桌球高手來啊,瞄準撞擊,球撞球,set snooker是我的強項,嘿嘿,我是snooker之王!」樓主随意地選上一只小船,即自信滿滿,又胸有成竹的提起兩掌向,一股強大的帶着冰冷感的氣團即冒起,樓主運功,再蓄掌於腰間左側,那股冰氣泛起藍光,如球一樣凝聚於他掌中,他二話不說,掌心猛力一推,冰球即如炮彈彈出,直向湖邊一艘小船轟去,可憐的小船無辜地成為撞擊的工具,更不幸的卻是,它竟然出師未捷,身先死……

小船被一股強大的冰氣攻擊,在瞬間的瞬間,它被徹底的冰封了。樓主眼見自己輸出的冰氣太強,即加強推力,猛喝一聲,把冰船一推--冰小船受不了,為了抗議樓主的無故攻勢,它斷為兩節,直接了當地沉沒了。

香菜立時囧得連美美的小下巴也要掉了,虛弱地說,「你怎了,snooker之王就是如此?」

「呃!」樓主滿面黑線,一提氣,再出掌,喊說,「看我的!」

一掌再來,這回他收起冰冷之氣,單以外功攻擊,「隆」的一聲,又一只小船受難,這只更是快速地一擊即爆,碎片如沙土般四散。

在湖中心掌船的虛竹這才察覺有異,乍見岸邊有一疑似武林高手正在大肆破壞,他心裏着急,臉上卻沒半點動容,可能他真是個木頭人不會有表情吧。他四下一看,見湖中心有一個長滿桃花樹的小地方,即發力猛劃,好遠遠地遠離岸邊的危險。

「豈有此理,竟想走?小看我的功力嗎?哼!」樓主眼見目标物體正在高速移動,他竟然CSO上身來了!(CSO/絕對武力,是一十分受男生歡迎的射擊網絡游戲)

他右掌一收,左掌即發,又一口炮彈從掌中轟出,這次終於把用於撞擊目标物的小船推出,卻沒走多遠便抵受不了樓主的掌力而炸開。

又一次失敗。樓主卻不氣餒,左掌收回,右掌再發,可是目标身愈走愈遠,樓主開始不耐煩了。不幸,又一只小船被他炸掉。樓主不由得為自己不能适度操控攻擊力而感到丢面了。

「什麽事啊?那瘋子!」虛竹在心裏大罵,眼見岸邊那疑似武林高手把好幾只船推向湖中炸毀,而且推的一次比一次接近他跟幸福,他不由得的慌亂了,卻仍然一臉木然的猛力劃船,又看見面前的女子一臉淡定的,他就更不能表現出慌張了,心想--「我怎可以在幸福面前表現得小孩子一樣?她都不慌不忙似的,完全不把那些爆炸聲當一回事,大號人物即是大號人物啊!」

虛竹心裏更是欣賞眼前的女子了,兩手卻不停地向那長滿桃花樹的小小島劃去,可是,一件讓他不得不「啊!」的一聲大叫出來的事發生了:

「死和尚,敢逃?打不下你,我不叫明知是犯!」樓主看見目标物體已走近湖中一遍長滿樹的小土地,心怕目标物會逃躲進叢林之中,到時便更難擊中目标了。他心下一急,時間緊迫啊,非要把目标物欄截不可,這下來,真要來一個直接了當的攻擊不成了。

於是,明知是犯把心一橫,把華麗麗的寒冰掌收起,一雙暴力的手再向面前的小船伸去,一拉一抓一擡,小船被高高舉在頭上,樓主殺意大起,決意不摧毀目标物誓不擺休。

「什麽事啊?」虛竹大驚,小船以高撞上桃花小小島,他連忙提掌迎戰。

「佛掌慈悲!」虛竹大喊一聲,一個放大了十倍的掌印旋即從掌中推出,「隆」的一聲便把空中一只被岸邊的疑似武林高手直接擲來的小船轟個正着。

「空襲?」幸福這才擡起頭來,眼見一只小船從天而降的,立即在香菜的私頻嘀嘀咕咕起來。

給你あ幸福:「(N個問號)不是說要用小船撞來嗎?」

香菜:「(低頭玩手指狀)出了點狀況,我在盡量控制場面中,你小心啊!」

幸福不明所以,卻看見又一只小船從空中轟炸而下,虛竹的佛掌猛擊而去,小船在空中被炸個唏巴啦的,木碎如雨灑下,幸福看見一個一身肌肉的俊男在面前千嬌百美地展示發達的二頭肌,當下就被雷得一鼻子血了。

「好啊,竟然用導彈折擊我的空投?嘿,來個密襲,看你如何對抗!」岸邊的樓主已忘記了此是<情色江湖>卻不是槍林彈雨的CSO啊。

只見樓主連珠炮發的把一只又一只小船高舉,運功提氣便把小船投擲到老遠的位於湖中心的小小島,大有要連小島也要摧毀之勢,香菜真要暈了。

「你在幹什麽啊!」香菜聲嘶力竭地大喊,樓主卻被戰士之血所蒙蔽了,他一心一意要殲滅敵人,此是所有戰士的唯一任務啊。

「佛掌慈悲!佛掌慈悲!佛掌慈悲!佛掌慈悲!佛掌慈悲!」虛竹疲於奔命地猛發出大佛掌擊落空襲而來的小船,已分身不下管幸福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己不要死掉,今天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的約會啊,他不禁怒罵--「我不要在完成第一次約會之前死去!」

「給我去死吧!」那岸邊,樓主舉起面前的最後一只小船,卻沒看見自己高舉的兩臂之上竟挂着另一雙嬌柔的小手,那原來是香菜要制止他繼續投擲小船的手,小船卻依然被狠狠的甩出,可憐香菜也被波及,同時地被樓主重重的甩在地上,痛得她眼淚也要流出來了。

「佛掌慈悲!」自己的性命尤關,虛竹不敢有失,一掌又發。

說時遲,香菜眼見最後一只小船來勢洶洶地被樓主轟出,已趕忙在私聊向幸福提出警告:

香菜:「(驚爆狀)最後一只船了,幸福!噢,要撞啦!」

給你あ幸福:「收到!OK!」

幸福實在太感謝姊妹的幫助了,香菜那句--「幸福,你就要趁那時不經意地撞向虛竹,制造兩人之間的親蜜接觸,OK?」已如上司的軍令一樣出現在她腦海。

「好,看我的吧,撞過去,制造兩人之間的親蜜接觸,很容易的,我一定會做好的!」幸福在心裏大喊,「撞過去,撞!撞啊!」

於是乎,一頭疑似是從西班牙鬥牛場跑來的一頭有角瘋母牛出場來了,幸福運盡內外功,兩腳踏出牛欄,不,是踏出小船,一團怒火,不,好像是欲火,在她心中燃燒,她頭微微低下來瞄準,兩腳即發力狂奔,用盡生平最大的力量直直的撞向心上人,虛竹。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力逼而來,虛竹心也慌了,拚命往天空四看,卻沒看見再有來襲的小船,但那股強大的壓迫力是從何而來?虛竹卻沒想到攻擊竟已直撞而來了,而且孟然發現這次最強大的攻擊不是來自空中,卻是地面攻擊啊。

「佛掌慈悲!」虛竹用盡生平最大的力量迎戰。

「砰!」來襲者被虛竹擊個正着,他卻看見一個他喜歡着的女子竟一頭一臉都是血的倒在他面前,他急忙走上前看個究竟,卻看見一個大大的佛掌印紅紅黑黑地清晰地印在她的俏臉上。

一時之間,小小的桃花小小島上所有的紅粉粉的桃花美麗花瓣也華麗麗地囧下,滿滿一地盡是凄美的花瓣。

☆、(19鮮幣)2.3)幸福的垂手--先愛後戀(微H)

「老天啊,你看你幹了什麽好事來了?」香菜抽出早前1哥送她的夜目鏡來,遠遠地眺望小小桃花島上的二人,說,「噢,我可憐的幸福啊,她被虐竹誤擊了,流了一頭一面的血,慘了!」

「給我看下嘛,我看不到啊!」樓主一再要求香菜給他夜目鏡看一下,她卻就似聽不見的,只一味在為姊妹悲嘆--慘慘慘!樓主聽得更想看個究竟了,可是香菜就是沒反應。

「啊!你幹什麽!」香菜忽地驚叫,原來樓主突然地從後把她一抱,手卻是用力的捏弄她那胸中被1哥以「巅峰不倒」強化了的花蕾,那誘人的小圓點因而變得愈加誘人,卻也幾乎成了香菜的死穴,由於花蕾變得實在太敏感了,只是被撫摸也會讓她難受,更何況被如此用力的捏弄?

香菜痛得身體一軟,樓主一手把美人抱住,另一手卻把夜目鏡搶在手,嘻皮笑臉地說,「給我看一下嘛!」

「無賴,還我!」香菜氣了,不是氣夜目鏡被搶而是氣樓主用那樣的方法搶啊,真夠下流!「還我夜目鏡!」

香菜掙紮要甩開櫻主的掣肘,卻只是沒可能,她個子比樓主矮得多,不,是樓主太高大吧,他單手就把她牢牢地挾制,大手如鉗子一樣,香菜的掙紮完全是徒勞的。

「噢,真是一頭一臉都是血啊,如此的死人樣,是男人都掉頭走了,怎麽引起食欲啊?!」明知是犯搖頭嘆息地說,「香菜,你怎麽選上一個如此沒水準的人來做姊妹啊?」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要這樣诋毀幸福!什麽沒水準?朋友要什麽水準?你跟1哥也是好朋友了,你不是一樣跟他争女人争到大打出手?你們又是什麽水準?」香菜生氣了,樓主放下夜目鏡,也放開了香菜,一時之間呆住了,似是被香菜的話擊中紅心了。

「對,你說得對,我此人真是沒水準,竟然跟好朋友争女争得天崩地裂,可是,他竟說我勾二嫂,那罪名我怎也不會背負的,因為,」樓主忽地撲向香菜,把她推倒在湖邊細細的沙岸上,「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

一個如火又似冰的吻烙下來,香菜被吻得心也亂了。樓主忍不住了,也不管是否會有人路過,他想要香菜想得要死了。

然而,樓主的好事總是多受磨難的,就在二人吻得乾柴烈火之際,一聲緊急如救命的哔哔聲在響,是香菜跟樓主及幸福的私聊平臺啊。

給你あ幸福:「(內牛滿面狀)香菜,我聽你的撞上去了,可是,為什麽,虛竹會打我的?嗚……」

香菜:「(冰凍驚炸狀)他打你?你不是被小船擊中的?」香菜立時一招脫俗金蟬從樓主的身下閃開,一手把已被丢在地上的夜目鏡搶在手,認真地再把小小桃花島上的狀況看個究竟。

明知是犯:「(憤怒狀)那小和尚敢打女人?」他不甘後人的又要八挂一下,即又跟香菜搶夜目鏡來了,大手才要向美人再拖祿山之爪,半個夜目鏡卻已空了出來,香菜身子輕輕靠來,於是二人便面貼面地共用一個夜目鏡一起分享偷窺之樂。

給你あ幸福:「(內牛滿面狀)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他打我,我只知--好痛啊!」

香菜:「(微笑狀)可是現在他不是抱住你了嗎?很溫馨吧!」

給你あ幸福:「(臉紅眨眼狀)嗯。他在用他身上的虎皮給我拭血,可是,現在我要怎麽做啊?香菜,我……要愛愛!我要!」

一個饑渴的女人心聲如獅子吼一樣,樓主跟香菜也為之汗顏。然而,人人階有追求愛愛的權利,於是,樓主人權維護者的偉大思維又發作了。

明知是犯:「(立正宣誓狀)我說了,我一定給你敲定此小和尚的!幸福,你就在那等一下,我現在就來給他灑上小春的癢癢水,哈!」

樓主随即拉出一個閃閃生出火光一樣的小瓶,跟面前的香菜邪惡地笑起來,說,「這是我下楊樓最新研制的藥,正好找小和尚來試藥!」

「試藥?」香藥驚問,「你不是真的吧!」

「放心,又不會死人!」樓主的話仍未說完,一招風卷殘雲,天鷹教如族風一樣的獨門輕功即在沙岸上卷起,迅速地往湖面移動,卷起細沙和着湖水直逼小小桃花島去。

「老天,這就是偷偷地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下陽樓最新研制的小春的癢癢水灑在他們身上的方法?」香菜實在太驚訝了,她驚覺樓主跟1哥其實都是同類人,就是那種語不驚人死不休,唯恐天下不亂的超高調人物,他們說低調?鬼才會信。

「什麽事?今天究竟是什麽日子?」只見一股水龍卷冒然出現而且高速迫近,虛竹一時之間腦海都被掏空了,卻只能抱住一頭一臉仍是血的幸福,眼巴巴看着龍卷風襲來。

「今天是我們約會的大日子!」幸福嘟嚷地說,心裏在罵--「究竟樓主在弄什麽鬼了,癢癢水在那?」

就在下一瞬,水龍卷已空降而來,小小桃花島滿地的落花再一次被摧殘,而島上相擁的二人抱得更緊了。就在此時,龍卷中的明知是犯把手中閃着火光似的小瓶蓋打開,小春的癢癢水即随着旋轉中的湖水襲向目标人物。

「幸福,不用怕,有我在!」虛竹的聲音在龍卷風的吹襲下大叫而出,幸福聽得心甜,可是一頭一面的血才被湖水洗去,現在卻又被自己被吹得失态如鬼的長發掩埋,正努力地抓開頭發中。

面對小船空襲之後,又緊接來水龍卷,虛竹心也慌張了,由於功力不及幸福,眼見她穩如泰山的坐在風中,自己卻被吹得左搖右擺,心裏不是味兒,即紮馬運功起來,然而,一個二字鉗羊馬才擺出來,那水龍卷忽地又高速離去了。

「什麽事?今天究竟是什麽日子?」虛竹莫名其妙地望着如疾走逃犯般的龍卷,再一次傻子一樣呆問。

「噢!我要暈啦!」終於把一頭一面亂發撥開的幸福,一張眼,看見心上人正千嬌百美地展示一個完美的二字鉗羊馬,那身結實的肌肉如花似玉地擺在眼前,她心癢得要立即撲上去推倒他,卻就在幸福要撲上去之際,虛竹卻古古怪怪地叫了起來。

「噢噢噢!什麽事,癢死了!」虛竹先而按住下身,再而隔着衣服在拚命搔癢,狀甚狼狽。

「怎麽了?」幸福驚異地看着虛竹,只見他身下忽地腫脹起來,樣子痛苦難當,不禁也急起來,「是不是被什麽大黃蜂刺了?」

「不知道!噢噢噢!什麽爺子的事啊?又痛又癢!」虛竹終於也受不了,一手把褲子扯開便拚命地抓起癢來。

「噢噢噢!」這回到幸福怪叫起來了,這是她有生以來如此近距離地看見男性身下的劍,不禁大叫,「老天,竟然是這麽大的,而且是……是向上的!」

虛竹聽了幾乎立即倒了,也尴尬非常,口吃起來說,「那……又不是……不是……經常……常向上的!」

「是嗎?」幸福好奇了,竟向那大劍動起手來,手指輕輕地捎來,虛竹立時大聲痛叫,直把幸福吓了一大跳。

「噢~~~」虛竹痛苦之極地掩住身下,大叫說,「不要這樣,我要受不了!」

「什麽受不了?」幸福似個幹錯事的小女生,低聲抱歉地說,「我只是碰一下而已,很痛嗎?」

「痛……痛死啦!」虛竹又用力地按住大劍,忍不住又拚命在上面揉擦,痛苦得額角也冒出汗來,卻說,「痛得想……想……想要了你!」

虛竹滿面火紅,眼前的幸福一臉純真,他卻兩眼一直盯住她通體遍濕浮凸而出的大山峰,那渴望的火直把他不善言詞又過份含蓄的個性都鎖到身體的不知處,他真想要她想得要炸開來了。

「想要……我?」幸運終於聽見她一直等待着的話了,即說,「好。那,你要我怎麽做?」

「怎麽做?」虛竹一時無語,臉面,就連耳朵也紅了,又吞吞吐吐地說,「就是……就是……給我搔癢啊!」

「搔癢?哦!」幸福聽明白了,指尖一伸就往他身下那又紅又腫又發出高熱的大劍抓去,還問,「是這樣?」

虛竹真要暈倒了,卻沒時間暈,他實在是再也受不了,那麽的一整天了,他就是不知要如何向她示愛,目下卻弄出如此地步,他再也不管了,什麽戀愛啊?愛愛了之後才戀吧,次序不是問題吧。

「幸福,我會負責任的!」虛竹大喝一聲,飛撲而上把心上人壓倒在一遍紅粉粉的桃花落英之中,大手一扯,幸福早已半透明地呈現在衣服之下的胴體即時徹底畢露,虛竹即爆出兩行鼻血,他用手背猛地一刷,也不管鼻血仍在狂瀉,再兩手大大地拉開幸福圓圓的大腿,再沒法按耐了,什麽前戲也來不及,他已癢入骨了。

「啊!」幸福一聲大叫,是太突然了,虛竹的大劍一刺,真是快狠準啊,幸福有被即場刺死的感覺,「噢,我要死了!」

原來愛愛就是這樣的,幸福終於知道為何有些女人會說怕了,原來愛愛是這麽痛的。

「不會,不會死的,一會就不痛,很快!」虛竹也不想弄痛心上人,可是,他就是忍太久了,他已很久很久沒碰過女人了,來江湖這麽久才碰上一個好女人,他不想讓她以為自己跟其他江湖混蛋一樣,只是想跟女人愛愛,可是,此刻,他是制止不了自己,太想要,太想占有此女人,把身下的渴望都全然釋放。

「好痛,出來啊!」幸福是痛得流出淚來,她卻不想他以為自己不喜歡他,卻只好盡力地忍耐,口裏抗議着。

「不痛不痛,我只是入來一點點,一點點而已!」虛竹忍耐着把劍輕輕拉出一點,讓她好過一點,他的兩手卻開始不安份地在幸福的身上游走,一個輕柔的吻印上來,這是幸福的初吻啊,她高興得要哭了,一雙玉手不尤得把心上心緊緊的抱住,此舉卻讓她後悔了。

「你讓我受不了啦!」虛竹被她一抱,大劍又癢得他死去活來,他怒吼一聲,又猛力展開進攻,卻說,「給我吧!受不了,受不了!」

也沒管幸福緊捏他兩臂的手是如何用力,虛竹忘我地只管刺入,又粗又急的鼻息打在她臉上,她咬緊牙承受着,卻漸漸地,她開始體會到那痛楚中的快感,她開始體味到一個女人在愛愛之中被受需要的喜悅,那種心情實在太複雜了,她也想不通,她卻只知道一件事,而且輕聲地在心上人的耳邊說了:

「來。」幸福在低低的叫痛聲中說,「你要什麽,即管拿……因為,我……是你的。」

虛竹聽了大是驚喜,他沒想到幸福會如此說,他更猛力地刺入,讓自己停留在幸福的深處,喜極的回說,「幸福,我愛你,我會負責任的,我會。」

幸福也不知道虛竹說的是什麽責任,畢竟此是<情色江湖>而已,她絕沒有想過要他負什麽責任,然而,此話卻叫她聽得心裏甜死了,即使是空話,那又如何?

☆、(11鮮幣)2.4)幸福的垂手--畫個圈圈(微H)

「噢,你看,他們多溫馨啊!」香菜把整個夜目鏡搶在手,興奮地偷窺着好友於夜色迷人的小小桃花島上狂熱地愛愛,由於聽不到聲音,她就投入地代替好友甜蜜地浪叫了幾聲:

「哎呀!唔~~~噢!」煞是有趣地笑說,「老天啊,你看他們多賣力?不會都是第一次吧?」

「香菜,拜托不要浪叫了,也不要再看他們了,看看我吧!我要癢死了,噢噢噢!」明知是犯也怪叫起來,香菜才放下夜目鏡,回看身旁的男人。

「噢,你怎麽了?」不看則已,一看則把香菜吓了一跳,失聲的說,「你的劍怎麽了?」

只見樓主身下的絕世好劍又腫又脹又紅,他則在痛苦地時而搔抓它,時而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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