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女孩,不該是別人收錢就敢傷害的人
“說!誰派你來的?想幹什麽?”
墨祁恩忽然一步躍至逼近她狠厲的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擡迫使她對上自己嗜血的眼睛;
“是時家用了假新娘替嫁還是你夥同今晚那群人演了場戲擄走了時家女兒……”
時初被他捏的生疼,眉頭緊皺了起來,力道大的時初眼淚都快要疼出來了,艱難的從口中擠出幾個字「我真的是時家的孩子,不信你取我的血去與時屹舟驗證」時初把右手伸到墨祁恩面前作勢讓他「取血」。
時初側身半躺在床上,墨祁恩則以居高臨下之勢看着她。
時初一個擡手的動作恰好将右肩的風景展露在墨祁恩的面前,那個心形疤痕讓墨祁恩的瞳孔在一瞬間急速擴張又縮小。
眼裏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和久違了十年的激動,捏住時初的手都不自覺的減輕了力道,一把拉過時初盯着她的右肩。
“你這道疤是怎麽來的?”
墨祁恩松開了時初的下巴,眸光微縮的凝視着那道疤痕,這一刻心都是顫抖了……
“是……是小時候我媽拿碎玻璃砸的!”時初狐疑的看着對自己疤痕感興趣的墨祁恩,怯生生的如實回答。
“五歲的時候?”墨祁恩又問。
“嗯……”時初不知所措的緊抿着唇,難道大魔王很介意女人身上有疤?影響美觀?
“十一年前你去過和泉村,救過一個發着高燒被人追趕的男孩?”
墨祁恩的眼神幾近瘋狂。
“你怎麽知道?”時初驚訝的對上墨祁恩的眼睛。
那年她八歲,第一次被寧淑芳打的離家出走,好多天沒敢回去,一個人瞎走到了和泉村,遇上了一個被人追趕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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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聽說他是偷了農家的香梨準備拿給媽媽吃的,被她救下,那天很熱,她穿的小裙子被樹枝劃爛露出了半截肩膀,那塊傷疤看得真切。
“你這是怎麽了?”小小的墨祁恩問。
“小時候我媽拿碎玻璃砸的,都過去三年了,早都沒事了……”小小的時初說的雲淡風輕。
那道傷疤與眼前這個女人身上的一模一樣。
他的眼神裏有她看不明白的驚喜、激動、思念成疾的落定。
冷沉的嘴角都難以察覺的抽動了一下,甚至感覺他整個人都在隐隐顫抖,像是隐忍了很久很久的感情在這一刻得到爆發……
下一秒,墨祁恩直接緊緊的将她拉入懷中,緊緊的擁着,像是要把她揉進骨髓裏再也不放走她。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終于是心上人。
“我終于找到你了……”
「我……終于找到你了」。
時初現在還是完全裸着的,又被他這般莫名其妙的情緒加身,雖說是她丈夫,可才第一次見面,時初又緊張又羞澀。
“疼……疼……”
墨祁恩的力氣太大了,摟得她感覺胳膊都要被夾斷了,皺眉痛呼。
一聲疼,将墨祁恩所有激動的情緒收回,急忙松開她,心急擔憂「哪裏疼」。
擔心的仔細看着她全身,最後目光落在了時初那張被打腫了的臉上。
頓時心疼的伸手想去撫摸,可又怕弄疼她,擡起的手懸在半空,下一秒竟轉臉掏出手機撥通了謹言的電話。
「去查今晚那群人,然後……嚴懲……」。
“哪……哪群?”墨祁恩的勢力近幾年早已趨于「和平」,已經很久沒有動用「武力」去解決任何事了。
所以謹言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墨祁恩這般狠戾而毒辣的聲音,突然聽到心底一怔。
「猥亵我夫人那群人」。
“夫……”謹言還沒說完,墨祁恩已經挂斷了電話,一臉懵逼的謹言盯着被挂斷的電話愣了兩秒,哪個夫人?不對,今晚救下的那女人難道……
墨祁恩現在一想到自己念了十一年的女孩差點被猥亵心底那股被埋葬已久的嗜血慢慢被燃燒了起來。
他的女孩,他們也敢。
“他們只是拿錢辦事,也不用這麽大動幹戈……”時初可不想因為她而引起血光之禍。
墨祁恩柔愛的用手指摩挲她嬌嫩的小臉,語氣裏是不容反抗的冷虐;
“我的女孩,不該是別人收錢就敢傷害的人……”
再次将她擁入懷中,緊緊的發誓;
「如果今晚你遇害,全都得死……」。
時初被他的認真和怒意吓到,脊背發涼果然如外界所說的那樣殘暴,如果被發現真是替嫁,那時家……
而且剛剛好像已經認出了她不是時韻,時初一想。也是,墨祁恩是什麽人,怎麽可能随便就能被忽悠了。
“你不追究我的身份了?”時初想着既然已經被發現還是先明說的好。
「感謝時家,讓你替嫁」。
“那你不問問我,今夜為何出去,還在酒吧附近?”時初認為有些事當時說清楚的比較好。
“不問,我只要你……”
墨祁恩将她摟得更緊了些“以後在我身邊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可以肆意妄為,我會護着你,只要你在我身邊”。
他極富磁性的聲音說出的話在這一刻竟讓她有些動容,從未有人說話會保護她,小時候她心裏的至親對她都是打罵和責備。
“那你也不擔心,我會是誰派來害你的?”
“只要是你,哪怕會要了我的命,我也甘之如饴……”
他一字一句說的篤定而認真,讓她封閉已久的內心在這一刻想要試着打開。
她可以信任眼前這個男人嗎?總之眼下,時家可以不用擔心替嫁被發現了。
“你先放開我,我要喘不過氣了……”時初真的快被他摟得窒息了,尴尬的支支吾吾「我……我先把衣服穿上……」。
墨祁恩這才反應過來,她的女孩現在還是果體在他懷裏,慢慢松開懷抱。
這才看清她勝雪的肌膚,柔嫩到可以掐出水來,剛剛被他摟得憋紅的小臉一片緋紅好不誘人,目光滑至那一對圓潤傲人的小白兔上,冷沉的眼睛瞬間變得猩紅,妖異的臉上充滿了最原始的沖動。
還未察覺到異樣的時初還在低頭準備穿上衣服,剛穿好準備扣上扣子,驟然間一個黑影在她眼前放大,下一秒剛穿上的衣服被大力撕開,一只大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上貼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