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奉上

用了什麽法術,把整個洞府都罩了起來。

想到鐘宏信剛才說的人吃人,就連司顧的臉色也忍不住變了。他聽說過俗世因天災人禍有人吃人的現象。或者是一些兇性殘暴的人不改這個慘絕人寰的習慣。然而,僅僅是聽過而已。看見這是第一次,他開始懷念那溫暖的皮毛。(不得不說他有毛毛控。)

然而,夜才剛剛開始。

越來越多的人奔向極光峰,慘叫聲不停的傳來。就連三人的洞府,也受到那些修士的攻擊。幸好三人手中的陣盤和陣旗,都不是路邊能買的街邊貨,而是精心收集而來或長輩賜下來的高品階陣盤、陣旗。

鐘宏信細心在裏面布下兩個大陣。在洞府最外層布上八卦兩儀陣,這是八卦宗成名陣法。

那些修士的攻擊沒有影響到陣旗,倒是靈石耗用不少。天漸漸亮了起來,一直防備着的三人終于有時間休息。

由于空氣中的一層紅色薄霧,三人根本不敢修煉。三人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認為布下陣法能阻擋那詭異的紅霧,原理應該跟淨化靈氣差不多。三人交換着自己的想法。至于要用什麽陣法,這還要研究之後才能決定。

天明,三人走出洞府,山峰上已經滿目狼藉。看着眼前的景象。衡新洲雙手合十,行了個禮:“阿彌陀佛”輕輕地念起經文:“南無-喝啰怛那……”悠長的經文回蕩着整個山峰,不少人都擡頭看着他,開始手中的清潔動作。

司顧、鐘宏信和衡新洲三人拜訪了好幾個洞府。終于得知他們所用純化靈氣的方法。

一般是用陣盤,靈石耗費極大。城外的小集市就有極光城的修士售賣。第二種是用鼎通過燃燒排出紅色物體。第三種就是直接用靈石修煉。

三人決定采用第二種方法。司顧把他原來煉丹的鼎拿了出來。高品階的鼎讓鐘宏信流連忘返,精致的浮雕,四面一共有十二個龍頭打造。鼎底則是六只大海龜造型。整個鼎看上去古樸之中帶着高貴不可侵犯的韻味。

剛打開鼎蓋,濃郁的藥香味布滿整個洞府。鐘宏信趕緊打開陣旗,害怕招來禍事。

鐘宏信看到司顧神色中的一絲留戀。想了想,道:“大哥先把它收起來!這鼎品階太高,要修改也不好出手。我們先去集市看看吧!”

衡新洲也點點頭。聽了他們的話,司顧默默的把那鼎收了起來。

洞內,靈鼎改造成功,空氣中那紅色的薄霧不見了。有效,那就說明自己以後還可以修煉?

即便是司顧也按耐不住心中的興奮。來到這裏,他最怕的是不能修煉。自己已經四十多歲了,時間經不起自己揮霍。自己身上還有背負着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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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就在這山峰中住了下來。夜晚的血腥重複一遍又一遍。三人也看了一遍又一遍。

把所有的陣盤都拿了出來,鐘宏信把洞府裏一層一層的布置着。鐘宏信和衡新洲兩人也異常配合,把三個洞府打通,那靈鼎就立在中間。在這裏,提高實力最重要!三人借着那鼎努力修煉。

這極光城太過血腥,身為修士,殺人并不算什麽。但吃人這種事情極少人會去做。

三人非常慶幸當初沒有進入極光城,那正是一座變态的城。

然而,這座極樂峰也并不好混。三人有意要與附近的修士交好,但是效果并不好。

這峰裏也充滿獵奪與殺戮。帶着紅霧的靈氣影響修士的心性,激發他們內心最黑暗的地方。争鬥在這裏永不停止!

三人聚居在一個洞府內修煉,原因除了他們只有一個靈鼎之外。最重要的是整座山峰充滿危險。三人一起更安全!

有了靈鼎的幫忙,三人大部分時間留在洞內修煉。偶爾出去尋找離開的線索。

這天夜晚,又是一陣雞飛狗跳。“何師弟?”衡新洲詫異叫出聲。司顧和鐘宏信望向他。他口中充滿苦澀的指着峰下一名男子道:“何師弟是我們聖佛門公認得第一天才,水系單靈根高達八十多點。一年前下山歷練。”

三人看向那名滿口是血的修士,不敢相信他出自聖佛門。洞內陷入沉寂。遠處那名男子與旁人調笑着走了。

然而,夜才剛剛拉開帷幕。

又是一天傍晚。“轟轟……”有人攻擊洞府。司顧面色一冷:好,自己不去找他們,他們倒早上門來了。

司顧出現在洞府前,冷冷的看着兩名抱在一起的修士。抱在一起的兩名修士,一名築基五層,一名築基二層。

真會挑時間,司顧冷笑着,今天恰巧鐘宏信跟衡新洲出去了。看着抱在一起親吻的兩人,司顧道:“要動手就趕緊,我忙着呢!”

這類似挑釁的話語激怒了那名修士。他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名女修士,再摸摸她,這才把她推開。“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司顧也不客氣“流沙術、纏繞術!”

“嗳,還是一名法修?”那名修士輕蔑的道。從口中吐出一把靈劍。瞬間朝司顧劈來。

司顧有意要試試他,也不躲避。“土盾”一面小巧的盾牌出現在他上面截住飛劍。此時的盾牌閃着五顏六色的光芒。

“砰”靈劍狠狠撞擊在盾牌上,“咔,”盾牌出現一道裂縫。

“伏龍狂躍”那名修士狂吼一聲。“嚓”靈劍瞬間到了司顧眼前。

司顧臨危不亂,“火龍”火龍術是他最常使用的一個法術。在煉氣期時,他勉強能使用這個法術。現在,火龍更具有靈性與攻擊力。

火龍迎上靈劍,張開自己的大口一把把靈劍吞了先去。“靈虎一斬”那名修士并不慌亂,狂吼一聲。呲的一聲靈劍從火龍身體裏轉了出來,火龍全身化作光點,漸漸消失。而靈劍光澤比先前暗了一點,那名修士臉上露出滿意笑容。

“雷擊”,“咔嚓”那名修士渾身被雷電包圍。不知他拿出了有一個什麽靈器,周圍雷電對他毫無用處。

司顧一擡手,“土錐、冰箭、纏繞”三道法術接連而至。“啪,”三道法術都被擋在外面。

“哈哈”,那名修士叫嚣着“你還是放棄抵抗吧!你的法術…”“多話,”司顧一拂衣袖。

“去”一排排飛劍排列在他眼前,這是中階金劍術,司顧用法術連接而成,一共一百零八把。

“叮、咚、叮、咚”的聲音不斷傳來。金劍被削落的聲音。

“流沙”司顧再次釋放了一個流沙術。感到身體內靈氣流失得差不多了。“巨石陣、纏繞術。”巨石覆蓋面積達到十丈。

那名修士看道咋和情景心中一驚,猛喝一聲“狂熊護體”飛劍在他四周不停環繞,不少靈器出現在他身邊。

“轟,啪,”一聲聲巨響砸在他頭上,讓他心神晃動。不錯,司顧在巨石陣中加入幹擾心神的清心訣。清心訣對別的修真者來說可是好東西。但對與他們這些修士來說可不是這麽好受。

就在他晃神之間,小巧的藤條鑽進了靈罩之內。冰涼的氣息讓他回過神來。去,那名修士大怒。整把靈劍暴漲至三丈,夾着鋪天蓋地的氣勢,向司顧砍下來。

司顧身上并沒有什麽好的防禦靈器。整個人快速急退“金盾、土盾、纏繞、水靈罩”司顧一連招出四個防禦性法術。嫩綠的藤條,金黃的盾牌,互相映輝。

司顧極快在儲物袋中尋找着,就是你了。司顧眼前一亮,一把傘出現在他面前。

注入法力,司顧并沒有讓它變大。而是緊緊的懸浮在他上空。只聽得一陣“噼裏啪啦”的響聲,靈劍轉眼就道司顧面前。狠狠的斬在那把晶瑩漂亮的靈傘上。

“轟”靈傘爆發一陣璀璨的光芒,照亮着四周。

那把靈劍碎成小水片,掉落在靈傘四周。

那邊,被藤條束縛着,靈器的光迷茫越來越弱,“啪”的一聲,靈器碎成兩半,巨石毫不猶豫的當頭砸下,“砰”的一聲,毫不留情的砸向那名修士。那名修士“啊”的一聲之後,不再發出聲音。

司顧冷冷望向那名純粹看熱鬧的女修士。她對這一幕似乎沒有別的感受,懶懶的笑着說:“哎呀,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也該走了!”說罷轉身走向山下。司顧依然冷冷得看着他,并沒有出聲阻攔。

☆、離開極樂峰

不久,鐘宏信和衡新洲回來,看見滿地狼藉,知道與人争鬥過,有些奇怪。他們在這已經住了十天了。今天還是司顧第一次出來找人麻煩。他一般都在洞內打坐,不理別人叫嚣。

現在三人最重要的任務是尋找離開這裏的方法。

一晃一年已過。三人在峰中生活的卻無多大改變,鐘宏信和衡新洲的已經達到築基四層修為,司顧也已經達到築基三層修為。三人修煉的都是需要極其純淨的靈氣的仙法,不管是司顧的《撷靈》,還是鐘宏信的《純陽神火》,又或者是衡新洲修煉的《心輪》都要求自身靈力的純淨。

空氣中的紅霧會影響心性,恰巧三人是心性堅定之輩。這紅霧雖然影響着三人,如今還暫時能控制的了自己。

三人商量着如何離開這詭異的極光城。這只是天隕大陸的一個小城,一定有離開的方法的。看着一些在此居住的修士一個個進入極光城。三人更加堅定了離開的決心。

天隕大陸地界遼闊,這是紫羅星的二級大陸。修士修為普遍比雲羅大陸高,極光城附近是鬼蜮,說到這裏不得不說天隕大陸的分布。

天隕大陸與雲羅大陸不同,雲羅大陸大部分純粹是修真者。在這天隕大陸,鬼修至少要占所有修士的三分之一。有單獨的領域。還有為數不多的修魔者在此生存。修妖者并不常見,但也有一小部分。這極光城正是與鬼蜮接壤。

三人拿着買來的天隕卷軸細細研究。三人打算前往修真者領域,只是若不穿過極光城,那只能從鬼蜮中繞過,危險系數大大增加。

三人陷入沉默,極光城是否如傳說之中那麽恐怖?若是傳言自己不是很吃虧?若進入鬼蜮,事情的發展不是三人能控制。

良久,司顧開口道:“我傾向于從鬼蜮之中繞過。”

“媽的,”鐘宏信罵道:“我還害怕那些東西嗎?我也從那裏過”

兩人把目光轉向衡新洲,,衡新洲苦笑一聲:“也罷,我們就從鬼蜮繞過去吧!”

商定,三人開始準備需要的東西。

三人在此處也獵殺不少妖獸,換了不少靈石。陣旗和陣盤也是必須要帶上的。穿過那長長的邊界地帶還需要一件不錯的飛行法器,逃起命來也更有把握。

或是因為三人的動作過于明顯,不少想要離開這裏的修士找上門來。三人拒接不了,商定一起離開 。

準備好這一切,三人挑了一個天氣晴朗的早上作為未知旅途的出發時間。

這天,三人踏上靈船。跟随他們一起的還有十名修士,在築基五至九層。

司顧三人操控着靈船,向那遠處的紅色霧海飛去。

神秘的詭異,未知的世界。船上到處都是靜悄悄。靈鼎被搬上靈船。一群人圍着靈鼎打坐。

極光峰與其它山脈相連,雲霧籠罩,望不見遠處的景象。淡淡的紅色,給山脈增添了一絲神秘。

靈船在鐘宏信操縱下向前行駛。司顧和衡新洲站在他兩旁,預防身邊的修士突然發難。

現在搭建都是一條船上的蚱螞,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鐘宏信他們依然擔心有人故意搞破壞。深知他們心理的其他修士并未說什麽。

靈船的速度越來越慢,粘稠的雲霧讓靈船陷入沼澤般難以掙脫。這霧?司顧伸出手感受着雲霧的氣息。

鐘宏信掏出幾塊中品靈石,插入靈槽中。靈船的速度頓時加快速度,在粘稠的雲霧中行駛。這裏安全得很啊!三人有些疑惑,這片霧海行駛了這麽久沒有一點危險。那些傳言是怎麽傳出的?

鐘宏信三人沒漏掉其他修士眼中的一絲貪戀。

這雲霧向沒有盡頭,走了整整一天,還沒有走到盡頭。靈石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鐘宏信暗中心急。

“吼…”雲海中傳來一聲妖獸叫聲。大家臉色頓時凝重起來,不知這只妖獸戰鬥力如何?

一只長毛四足,長相像狗的東西出現在衆人眼裏。“混沌?不,不是混沌!”衡新洲的驚呼聲引起衆人注意。難道這就是鬼蜮的守護獸?

混沌?混沌可是上古的一尊惡神。

細細打量着眼前的生物,一下子便看出不同。傳說中的混沌有腹而無六髒。而眼前這只,氣息并沒有上古的那種氣息。修為只達到金丹期。

司顧越看越覺的別扭,怎麽像是一只狗呢?狗真的能修煉到這個境界?

“吼”它又發出一聲驚吼!衆人以為它就要攻擊了,個個凝神注視着它。這裏的修士都是打鬥經驗豐富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先動手攻擊。要是它瞧不起自己本來打算不攻擊自己的呢?

那頭妖獸搖搖頭,來回巡視了衆人一遍。直接在雲海中躺了下來。衆人面面相觑,這是什麽意思?駕着飛船沖過去?又怕惹怒那那妖獸。有機靈的修士想到降落下來從下面經過。只是看看底下那望不見底的深淵,提不起那股勇氣。

靈船停在空中,周圍雲霧環繞。若不是霧裏那一絲絲殺機以及前面攔着的妖獸,衆人真的以為是人間仙境。司顧越看越覺得眼前的妖獸像只大狗。看它偶爾揚起的尾巴,與狗的形态無異。

可不是嗎?你看它搖擺着自己的尾巴,時不時回頭整理着自己的毛發,兩只耳朵偶爾抽動着。若是張開它的嘴巴呼氣,就真成一只狗了。

就在衆人束手無策時,“大黃,大黃,快出來!”一聲聲呼叫越來越近。一名女子腳踏飛劍出現在衆人面前。

“你們是什麽人?怎麽到這裏來了?”似乎早就看見衆人。那女子站在那妖獸身後喝問道。

衡新洲上前行禮:“這位道友,在下等人從極樂峰而來。不知此處是道友的領地,還望見諒!”

“極樂峰?”那女子道。接着說:“算你們命大,下個月是諸位師兄師姐大喜的日子,寒磷城迎接各方來客!你們跟我來吧!”說完叫道“小黃,還不快跟我來!”

那只被叫做小黃的妖獸不情願的起身,讨好的搖着尾巴,對着那女子繞圈。

“嗤”的一聲,那女子笑了出來。“行了,我不生你的氣了。下次可不許這樣。你帶他們進去吧!”說完指指身後的靈船的衆修士。

跟着小黃,一路七扭八拐的到了另一處石門。還未進石門衆修士就看見一座深紅的宮殿就像聳立在衆人眼前。只見它整座宮殿騰空欲飛,一只只神獸造型各異。

走過石門,一群人又走了将近一個小時還未到達這像是近在眼前的宮殿。城門,司顧對鐘宏信和衡新洲兩人低聲說了兩句。三人便先與衆人告別,還有兩名修士告辭離開。那只被叫做小黃的妖獸并未阻攔。三人沿着道路一路行走,不久就看到集市。三人立即找了一家客棧停了下來。

鐘宏信神秘的壓低聲音道:“這不是鬼蜮嗎?怎麽沒看見有那東西?”那東西?司顧和衡新洲很快便反應來。

細心地衡新洲指着不遠處的修士:“那些人就是了!”看着那些人,鐘宏信不敢置信“不對啊!我小時候見那東西是到處飄的?”那不是只是修為比自己搞的修士嗎?難道真是那東西?

衡新洲笑了起來:“怎麽不可能?難道你不知道鬼修是中有東西能讓他們築基期就擁有實體嗎?先前幫了我們的那名女修士就是一名擁有實體的鬼修!”

鐘宏信聽是聽過,但從來不知到有這麽多有實體的鬼修。他對鬼修的印象還是來自童年那恐怖遭遇。

沒有人知道他的秘密,其實他一直都極讨厭那種東西。現在看到這些都化成實體的鬼修,一下子不知做何感想。鐘宏信低下頭正想吃碗裏的東西,看見幹淨的碗底。他忍不住以為自己記錯了,明明記得自己有夾菜的呀?自己出現幻覺了?

難道自己思維混亂了?正想問問司顧他們的鐘宏信剛突然看見桌子下面的一條尾巴。

诶,桌子下面怎麽會有尾巴?還沒反應過來的鐘宏信用腳踢了踢那條尾巴,一條黑影從裏面沖了出來。三人定睛一看,正是小黃。鐘宏信趕緊把就要放入口的食物放回碗中。

似乎是發現這邊異常,小二趕緊走了過來。

“幾位客官,這只小狗是城主府上的靈獸。驚擾幾位還望見諒。”接着又道:“幾位客官這次的消費就算本店的了,如此可好?”畢竟人生地不熟,司顧等三人也不想過多計較。點點頭就答應了。居然真的是一只狗?三人瞬間愣住了。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連一只狗都能修煉到金丹期?

居然被一只大黃狗偷吃了?鐘宏心覺得深深的慚愧。

奇怪的是這只大黃狗并不願跟那店小二走,最後還是在小二百般誘惑下走了。自己先前恐懼的怪物居然是一只狗?鐘宏信和衡新洲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離開極光峰,三人便覺的心情暢快許多。

更何況這鬼蜮并不像衆人想象中那麽恐怖。除了靈力不能及時補充之外,這與其他修真界并無大的不同。只是司顧總有一絲不安環繞心頭。司顧與他們随便提到,便不再說。飽食一頓之後,三人在客棧中休息,開始新的計劃。

作者有話要說: 超萌小黃求收藏,( 0 0 ) 小黃是一只很萌很萌的小狗狗。當它還是一條凡狗時就因誤食靈果開了靈智。被主人發現就帶在了身邊。

☆、雲曦大陸

寒磷城并沒有常人所想的那種陰沉的感覺,這些鬼修并不懼怕陽光。鬼修到達金丹期修為之後便能重朔實體,還有不少築基期就擁有實體。故而一路上三人所見大都是帥哥美女,想找個的難看點的難找。

擁擠的集市,熱鬧的大街,到處都顯現一種繁榮。當然,這種繁榮對人族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情。不過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三人操心。

鬼蜮的人并不排外。比如說司顧他們所在的寒磷城,走在大街上,并沒有人因為你是人族就出手攻擊。甚至有些還未擁有與實體的小修士圍觀上來,讨論着将來重塑實體是應該變成怎樣。

對于那些鬼修的熱情,鐘宏信實在接受不了。他一直害怕這種東西。司顧和衡新洲實在想不透,為什麽還有修真者害怕鬼修?特別是克制鬼修的火系修真者。

三人在集市逛來逛去,小道消息也被他們聽見不少。比如說這次城主準備為他适婚的徒弟和兒女尋早伴侶。這些天陸續有其他地方的人趕過來摻加這場宴會 ,宴會一共舉行七天等等。因此雲海開放,看來自己的運氣真的好到爆了!司顧三人感嘆着。

三人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也沒過多打聽,想着離開寒磷城前往人族修士領地。只是有時候生活并不是按照他們所規劃的走。

紫羅大陸,一個洞府內一只小狐貍依然趴在一朵蓮花上,身邊的石頭泛着詭異的紅色。小狐貍身上偶爾閃過一道人影。可惜沒有人在這裏,看不到這一幕。小小的耳朵,脖子上那一圈油亮的毛額頭上還有一撮粉紅的毛。

那只小狐貍就這樣趴着,仿佛睡着一樣。安逸的趴在蓮花上。

星劍門內,無名主峰到處一片綠幽幽,特別是那一片蘿蔔的,還能看見一名女子帶着一群人在山下叫罵了很久,看毫無動靜,只好折蜮而反。

這天,三人結算房費,正想離開。

還未走到門邊就被一名剛進來的身穿靈甲的金丹期修士攔住:“三位,少城主宴會,敬請光臨!”

司顧直接道:“我們三人并不打算參加宴會,難道少城主強制要求?”

那名金丹修士蔑視的看了三人一眼:“凡是符合條件,不管是那類修士都得參加。”接着又道:“若是被極為少主看中納為侍妾便是爾等榮幸。”那名修士不等三人回答邊走了。

納為侍妾?三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三人那個不是天子驕子?即便是司顧,身為五靈根也從未有人敢如此看低他。知道走是走不掉的了,三人一甩衣袖,便有回了客棧。

鐘宏信早已經破口大罵。衡新洲倒是冷靜,如今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靠山。得罪不起那城主。便道:“大家都想想怎麽辦才好!”

向來認為自己超脫冷靜的司顧道:“有什麽辦法好想?我現在就想打上門去。”鐘宏信和衡新洲吓了一跳。

還未等兩人說什麽,司顧又接着道:“我們是肯定打不過他們,要真是蠻不講理那只有用拳頭說話!”司顧向來不愛惹事,但也從不畏懼麻煩。接着道:“不就是一群小啰啰,有什麽好怕的?”

小啰啰?看着這滿天築基期修士便知那少城主不簡單。

給別人做侍妾是絕對不可能,到時候真拒絕不了也只能打起來。鐘宏信又罵了幾句那城主便開始等待那天的到來。

一個月後,城的宴會就在城內府主店中進行。司顧三人接到的是第七天的邀請,三人也終于明白為何拿來送請帖的修士會這樣說。應為最後一天是用來招收第三批侍妾的。

這天,三人如常走出客棧。坐上前來接送的馬車。鐘宏信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看見神色如常的其他兩人又瞬間安定下來。自己修為雖然比大哥高一層,這份淡定卻遠遠比不上大哥和二哥。

馬車速度很快,不久便進了城。再行數十裏,司顧三人便被清下馬車,徒步前行。

看着眼前這熱鬧非凡的場面,三人都覺得意興闌珊。

經過側殿,上千張桌子一一排列在那裏,但引路的修士并未停住腳步,而是一直帶三人拐到另一處小宮殿。即便是小宮殿氣勢也不凡,司顧等人看着這宮殿都快趕超自己宗門主殿了。

剛進殿門,三人便看見一個熟人。他便是東方啓!

東方啓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三人雖心中驚訝但并為表現出來。

分主客坐下後就有女修士奉上靈茶。看見東方啓細細品茶,三人也盤算着他的用意:先前那名金丹期修士說是少城主宴請應該就是他。他是一名鬼修?我們與他在沙漠中認識并未有過節,想殺我們也不用費這麽大功夫,随便派個手下就行。那他這是?有事?三人靜下心來品茶。

良久,東方啓終于開口了。“三位師弟,我與諸位相識,今天找大家來是有天大好處跟你們分享。

什麽時候鬼修也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鐘宏信心中吐槽。

東方啓神秘的道:“我有法子能進雲曦大陸!”雲曦大陸?雲曦大陸是紫羅星中最強的一個大陸,那裏強者衆多,族類也多。元嬰期也不算什麽,更有修士飛升上一界,留下許多仙界傳言。

鐘宏信跟鐘宏信眼睛煥然一亮,那可是修士的聖地。

司顧卻沒有更多感受,這種小地方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太少了。

看見三人心動的樣子,東方啓極為滿意,便道:“既然如此,三位師弟請先用餐,待晚上再來讨論具體事項!”三人沒有異議。

很快,便有人進來擺宴,除了這位少城主還有幾名金丹修士作陪。司顧打量了一眼便低頭品嘗起佳肴。不得不說飯菜還不錯。宴會進中司顧只是斯條慢理的吃着眼前食物,沒過多回應東方啓的話。

用完餐東方啓招來先前帶三人前來的那名修士,讓他帶司顧三人與其他人彙合,先行在側殿休息。他的這番作為引起三人猜疑。難道他還害怕有人看見不成

鐘宏信和衡新洲雖然奇怪但并未說什麽司顧并未出聲詢問。是否有什麽都與他無關。随着那名修士的引路,三人與其他人一般在側殿與衆人相聚,還未到達側殿,幾名女子迎面而來。莫不是是他們的伴侶?像是驗證他們的想法。帶領着衆修士的那名男子行禮:“見過諸位少夫人”。這一群人中呼啦啦有人行禮。那幾名女子細細過衆修士。沒再說什麽,像是偶然遇見一般,相伴離開。

夜晚,三人聚在司顧房內,沒過多久,東方啓也來到這裏。司顧雖然不太熱切但對前往雲曦大陸沒什麽意見。鐘宏信和衡新洲兩人心中有一絲激動。東方啓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萬裏傳送符。

萬裏傳送符可瞬間達到萬裏或十幾萬裏傳送,充滿了不确定性,被傳送的地點是不可确定的。司顧皺起眉頭:“你确定它會把我們傳送到雲曦大陸而不是別的地方?”44和55也露出驚訝的神情。東方啓笑道:“你們放心吧!這靈符進過我父親修改!”他的父親就是寒磷城城主,修為達到分神期。三人見他這樣也沒再多說什麽。

于是四人把希望都寄托在這符紙上。希望它把自己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布下層層陣法,東方啓開始向靈符注入靈氣,鐘宏信和衡新洲站在兩旁。一道光圈慢慢從符子蔓延到他們所在地面。傳送陣成型,快點站上去,東方啓連忙招呼三人。一條光柱環繞在靈陣旁邊,慢慢消失。

劇烈的靈氣波動引來衆多修飾的圍觀。在這城主府內的修士,修為最少達到築基期。也有不少明白修真者的手段的,傳送符這個詞瞬間在衆人口中傳開。

府內的侍衛立即出來維持秩序,迅速的反應,平淡的表情,不少修士産生疑惑。

那一邊,随着着一股強流不斷地翻轉。準備充分的四人也顯得有些狼狽。幸好有符陣幻化的光罩護着四人,即便如此,不停反動的感覺也不好受。

不知過了多久,四人出現在一座小山上。充裕的靈氣環繞在身邊,明媚的陽光輻照大地,藍藍的天空上挂着幾片白雲,鳥兒的叫聲傳來,叽叽喳喳像是在譜寫着樂章。

四人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問道:“難不成我們到了仙境?”,其他三人搖搖頭。看着眼前的景色,一下子轉不過彎來。司顧試着驅動身體的靈氣,毫無阻礙,當下心中大定。這一片陸地并不大,遠遠可以眺望到四周的大海。司顧試圖用精神力覆蓋整個島,成功了,這島真小。司顧一邊看一遍感嘆。

四人沿着山峰一直往下走,走了大半天見不到人影,周圍都是鳥兒蟲兒的叫聲。原來鳥兒都是一樣的,聽着這久違的歌聲司顧沉甸甸的心放下一大半。一路行走都沒碰見一個人或其他東西,難道這真是個荒島?

島上并不大,四人花了一個小時就把它全部看完。小小的島卻有如此充裕的靈氣,居然沒有人霸占?四人有些訝異。商量之後四人決定在這島上暫住下來,沒有幹擾,沒有争鬥靈氣充足,這對修士來說就是一個世外桃源。

司顧坐在洞府,仔細的整理着自己儲物袋。裏面顯得空蕩蕩的,陣盤,靈符消耗一空。就連丹藥,也被消耗一空。自己以後再也沒有可以依靠的東西了。司顧開始修煉。吞下一枚丹藥,盤腿坐在床上,司顧進入入定狀态。他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将來有一個人願意永遠相伴着他。給他最大的依靠。

十年轉眼就過去了,修真界發生很大改變。

紫羅大陸,青落山脈。還是那座洞府,還是那朵蓮花,就連石頭都一摸一樣。洞府頂上布滿了黑雲,像被潑上墨水,細黑一片。而在千裏之外的修士小鎮,溫和的陽光蒙蒙的細雨,這三種極端的現象用合在一起,顯得有些詭異卻又無比融洽。你看那天邊的白雲,紅彤彤的,透過朦胧的細雨,顯得五光十色。近處那黑壓壓的烏雲,不是有閃電在裏面閃耀。細細的閃電脈絡就像那縱橫交錯的樹根。再配上黑乎乎的背影。更托顯出了它的美麗。

有妖修渡劫嗎?如此一幕引得不少強者猜疑。

洞內,小狐貍身上開始發生變化。先從頭部開始,雙耳慢慢收縮,整只狐貍都開始來回變換,最後,一名年輕的男子出現在蓮花上,那本詭異的石頭已經失去光澤,破裂開來。

那名男子又過了許久,那名男子終于動了動手指,緩緩地擡起頭來。

餘諾!要是司顧在這裏一定會覺得激動。餘諾終于變回人形了!餘諾伸手從儲物袋中掏出一件衣服,誰然不是很很合身但也能穿。幸好他當時在司顧那裏拿了一件衣服,不然現在他只能披着被子出去。

重重烏雲開始在遠方蔓延,餘諾看了它們一眼。啪轟隆隆本來按了下來的天空被照的明亮。但那閃電并未向他劈來,而是打在不遠的巨石上。

餘諾不理它們,收拾好東西便消失在洞府中。一分鐘後,天漸漸放晴,太陽也重新露出他的笑臉。蒙蒙的細雨飄灑在空中。剛才的狂風暴雨好像只是一個錯覺。

不是雷劫?密室裏的一些老這有些訝異。如此天氣也偶爾會出現。只是很少而已。

荒島,四名修士領空立在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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