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安德瓴隔着小褲輕撫着,卻感覺它就快沖破布料,嚣張的咆哮着。

“你要負責安撫它。”崔風澤輕咬着她的耳珠,性感低語。

她的臉紅到不行,他覺得她這樣美極了,讓人很想一口吞下肚。

他翻身将她壓在身下,一件一件的脫去她的衣物,再用唇膜拜親吻着她的肌膚。

安德瓴的呼吸喘息聲漸漸高漲,當他左右愛撫吸吮她胸前的粉色蓓蕾時,她失控的掐着他厚實的肩,抓出一道道紅痕。

當他的手指頭來到她緊密的入口時,她已經濕淋淋的表示歡迎。

他要她的小手引導他的堅硬巨物進入,他先在入口輕柔探索,在被她的花蜜給徹底沾濕了以後,他猛烈進入她的深處,那濕熱緊窒的天堂通道,将他的巨物包裹緊緊的,接下來是飽含情欲的呻吟跟粗喘聲。

“別……那裏……不要……”

說不要卻一直将身體迎向他,崔風澤嘗到愛人的美好,吸吮到愛人身體深處溢出的密汁,撷取到她綻放的美麗蓓蕾,他怎麽可能輕易停下來。

當他将她翻過身來,讓她撅高臀部時,他難以自抑的狠狠撞入,徹底失控……

整個早上他們都在大床上,最後安德瓴被崔風澤從背後溫柔的圈在懷裏,她累到連一根手指頭都擡不起來,她陷入昏睡最後閃入腦海的念頭是,下次也不要這麽好奇了,她差點被他給折騰死……

崔風澤最近過得神清氣爽、春風滿面,原來愛情得意會讓情緒像是每天都處于巅峰,随時随地都會有粉紅色泡泡莫名的冒出來。

對于這樣的情形,他有點不太習慣,但又很喜歡。

由于他心情愉悅,臉部情不自覺越來越柔和,面對其他人時笑容也變多了,于是乎,愛慕他的女學生又更多了。

以往崔風澤會覺得很煩,但他現在看什麽事情都順眼,這些女學生的舉動似乎就沒那麽困擾他了。

“啧啧,那得意的笑看了好礙眼。”鐘老三哼哼兩聲。

“不然呢,你過去跟老大說,談個全戀愛沒什麽了不起,別得意了。”魏小四懶懶的趴在桌子上,手裏拿着手工餅幹,一邊玩一邊嚷着,跟着孩子一樣。

“我不敢。”然後直接被老大打趴?他又不是笨蛋!

“對,既然你不敢的話,就別在這裏放話。”魏小四冷哼道。

陸之道從魏小四身旁走過,手裏拿着咖啡壺,他長手一伸,将魏小四把玩的手給抽回來,瞪他一眼,意思是要他好好吃餅幹,不要玩。

魏小四幹笑兩聲,取回餅幹,乖乖的吃了。唉唷,他其實很不喜歡吃甜點,但陸二哥的咖啡店裏就只有手工餅幹跟糕點,他嘴巴又無聊,想吃東西,只能勉強将就了。

鐘老三則是把陸之道剛倒給他的咖啡,像喝酒一樣潇酒的仰頭而盡。

陸之道當場傻眼,氣怒的瞪他一眼。

但鐘老三還不明就裏,他看了看空掉的咖啡杯,評論道:“跟藥一樣,好苦,不好喝。”

陸之道為之氣結,決定接下來就只供應鐘老三白開水,不然真是浪費他用真心烘焙跟沖煮出來的咖啡。

于是他伸手将鐘老三的咖啡杯直接收回來,走人。

魏小四看了抱着肚子直笑,鐘老三賞他一記爆栗。

陸之道回到吧臺後方,又幫崔風澤倒了杯咖啡,這才坐了下來。

深夜時分,楓都咖啡店為了招待好友開門,外頭冷飕飕的,氣象報告說,今年入冬最冷的寒流來襲,大家沒事都躲在家裏不出門,話說回來,已經深夜一點了,這時候早該進被窩了。

“老大,我就是覺得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純粹是第六感。”陸之道從崔風澤口中聽到安德瓴的身世,越想越覺得奇怪,才會這麽說,他敏銳的第六感就是從職務當中培養出來的。

“喔,你覺得哪裏怪?”如果是鐘老三這麽說,崔風澤可能會哈哈大笑兩聲就敷衍過去,但是說出這話的是心思缜密的陸之道,又和心愛的女友有關,崔風澤自然會多留一份心思關注。

“據我所知,大嫂這種命格在酆都城都是登記有案的,在前世幾乎都是大罪人,但又不得不輪回轉世,但又很矛盾,大嫂事業有成,個性活潑開朗,這表示她這一生應該也是有所成就……”陸之道頓了一下,鄭重說道:“我懷疑酆都城裏有人改了大嫂的命。”

鐘老三跟魏小四也湊了過來。

“我聽說過酆城有些居高位的人,會更動命格收賄。”魏小四插話道。

“為什麽要更動命格呢?”鐘老三不解。

人死後堕入酆都城,按照生前的行事做了紀錄,或是按照幾世輪回已經先行注定好的命格進行投胎轉世,這些都是需要被登記在案的。

但就算四大判官嫉如仇,凡事都公正而行,酆都城整個結構太過龐大,四大判官跟酆都大帝不可能任何細節都監視掌管到,于是乎有些在酆都城官位不算小的行政官,會收賄替想報恩或想報仇的人動些小手腳。

魏小四替鐘老三解了惑,不過這些也是他聽來的,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情況。

崔風澤點了點頭,這看似是小問題,一個龐大的行政組織怎麽可能沒有幾顆老鼠屎,酆都大帝向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然而問題還小的過候不理會,久而久之便會成為陋習,能讓一座堅固的牆倒下,不就是那逐年掉落地上的小落石嗎?況且這件事還和安德瓴有關。

崔風澤決定結束在凡間的假期後,回酆都城的第一件事便是整頓這項陋習。

“那你覺得該怎麽做?”崔風澤問陸之道。

“我需要大嫂的生辰八字,如此便能查個仔細。”

崔風澤将安德瓴告訴過他的生辰八字說給陸之道聽,但随後想想,不對,她所說的出生年月日是她的養父養母撿到她的那天。

陸之道皺起眉頭,“這倒是有些煩,不過還不至于查不到,只是要多費些時日而已。”

“嗯,那就麻煩你了。”要論查事,陸之道是察查司的頭兒,找他準沒錯。

因為極受崔風澤的寵愛,戀愛中的安德瓴眉眼間滿都是甜蜜,就連笑起來都仿佛要滴出蜜來。

安德瓴沒有刻意隐瞞自己談戀愛一事,公司裏尤其是負責F大學設計學院的幾位設計師都看出些端倪來。

跟崔教授戀愛中的好消息就這麽在公司裏傳開了。

一直對安德瓴有好感且勢在必得,認為自己很有機會的楊仁耀,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後,并沒有多大的情緒跟反應。

因為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些了。

自從賈韻蕙上吊自殺後,這些日子以來他沒有一天睡得好,明明他沒有去看她最後一眼,不知道她的死狀如何,但只要他晚上一閉上眼,眼前就會出現她穿着紅洋裝,雙眼爆突,舌頭外吐的凄慘模樣,他根本沒辦法入睡,必須等到清晨日光出現時,他才勉強可以睡着。

睡不好再加上良心不安,楊仁耀的氣色很差,人也變瘦了,潇灑俊朗的模樣褪色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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