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分析道。
于是五人分開向四周散去找着出去的路。
沈琴清沿着冰壁四處瞎摸就是每一個地方特殊的。“該死。”沈琴清使勁往前踹了一腳。“哎呦。”沈琴清慘叫一聲,春夏秋冬忙圍了過來:“小姐,你怎麽了?”沈琴清指了指遠處的古箱。
“咦,這不是小姐你臨走前從祠堂裏拖出來的嗎?這個箱子好像很舊了,不知道裏面裝了什麽,打開看看吧!”夏雨好奇地說道。
沈琴清看了古箱裏的東西和夏雨手裏的那疊“紙”後才明白過來,可心裏似乎又有些疑惑,“為什麽老爸讓我帶這個古箱來,好像我不見是必然的一樣,他就像算好了一般。”接過夏雨手裏的紙,沈琴清說道:“我想我們是來了古代,而這些紙是銀票,不過不知道能不能用,至于其他的玉佩手镯之類的,大概是怕銀票不能用的話就去當掉,老爸怎麽好像把我們的一切都算計好了似的。”沈琴清懊惱的搖了搖頭。
“不管,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怎麽出去?”說到這個。沈琴清擡眼瞄了她們一眼,搖頭的搖頭,擺手的擺手,沈琴清的臉一沉“難道我們要在這呆一輩子?”春夏秋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算了,今天太累了,我們先休息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說。”沈琴清發號施令道。春夏秋冬贊同的點了點頭,也不知是不是夜晚了,只知道人很累,意識慢慢地模糊了。不一會兒,冰窟裏便是均勻的呼吸聲。
無心谷內,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眉頭微蹙,伸出右手,掐指一算。“來了,在冰窟?”中年人嘴裏嘀咕了幾聲,雙眼微閉,眼中出現了一副場景,俨然是五個女孩緊緊地挨在冰床上熟睡。再次睜開眼,老人眼中恢複如常,從門外喚進一人。“厲兒。”
“師父”是一少年,身着青色長衫,雙眸溫潤似玉,有着一股與年紀不符的儒雅之氣。
“唉,我說你這臭小子,什麽時候能活潑點呢?性格那麽無聊,害得為師我更無聊,本來收你為徒是想讓你陪我老頭子玩,結果呢?悶葫蘆一個,還要管東管西,不讓我這老人家幹這個,又不讓我幹那個,比我自己一個人更無聊了。”
“是嗎?”少年笑得如風般和煦,“那我想我剛熬出來的蓮子芙蓉雞湯,師父是不想喝了。”
“蓮子芙蓉雞湯?在哪,在哪!”中年人像個孩子般左右環顧。
“無聊嗎?”少年頓時又笑得如沐春風。
“不無聊,不無聊。”中年人忙擺手,“好厲兒,我的蓮子芙蓉雞湯呢?”中年人拽着少年的袖子撒嬌着(狂汗)。
“在廚房,我去端給你。”說完轉身離去。
“唉,厲兒這臭小子,又怎麽威脅師父,真是大逆不道,對,就是大逆不道,啊!我又學會了一個成語。”中年人興奮地跳了腳,“大逆。。。”見厲兒端着雞湯進來,中年人忙閉上嘴。“好香好香。“忙不疊地就提起勺子往嘴裏送,“燙,燙死了。”
Advertisement
嚴厲忙倒了杯水給中年人,“整碗都是你的,又沒人跟你搶,你急什麽。”語氣嚴厲,眼神卻是擔憂的。
“師父,沒事吧。”
“沒,沒事。”
“我看看。”
“不用了。”
“舌頭伸出來。”語氣一重。
中年人似乎感到了嚴厲的怒氣,忙乖乖地伸出舌頭,舌尖處有個大水泡。
嚴厲說:“師父先等一下,我拿針幫你挑掉,再喝點清涼露應該沒事。”說完轉身走開了。
中年人見嚴厲一走,立即施展輕功離去,在幾百裏地後,用千裏傳音道:“厲兒,師父有事要離開兩日左右,自己好好照顧自己。”不知是否是千裏傳音的緣故,此時中年人的語氣似乎有點成熟,不似剛才那麽幼稚。
嚴厲聽了千裏傳音後,無奈地嘆氣,喃喃自語道:“師父,你還是那麽怕針啊。”
昨日花之習藝篇 2.冰窟初醒(二)
無心弈,也就是那位中年人,其實已經八十五歲了,但看起來為什麽只有三十歲的模樣是因為他高深的內功裏有一門永葆青春的武術---明碟,而且無心弈喜歡研究各種各樣的藥,會以藥治病,會把脈,但就是不會施針,他喜歡自由,放蕩不羁,時而像個孩子,時而又是個百歲老人,性格比較古怪,最善易容之術,功力深不可測。世人稱他為“無心老人”,一直隐居在無心谷。
無心弈飛出幾百裏,又幾百裏,眼看天就快亮了,即使是武林高手長時間使用輕功也會疲勞,而無心弈顯然也是累了,眼看着姬雪山就快到了,無心弈屏一口氣,提起勁,快步攀上了姬雪山山頂,站在洞口後,無心弈打了一下坐,調穩了了內息後緩緩打開姬雪山洞的機關,冰門徐徐升起。
“噔噔噔”的聲音響了起來。
“什麽聲音?”沈琴清從夢中驚醒,春夏秋冬也被吵醒了。沈琴清坐起身來。往洞口近處走去,“門開了!”沈琴清一陣喜悅沖回冰床上拉起春風她們就往外走,再次走到洞口,只見一個赫衣中年男子站在那笑眯眯地看着她們。
“你是誰?”沈琴清退後了一步警惕地問道。
“我?”中年男子指了指自己,“真沒禮貌,小丫頭,老頭子我從千裏之外趕來接你們,你們既然這麽不懂事,那就把你們關回去。”
“什麽嘛,看你的樣子也不過三十幾歲,還跟我裝老。”
“哪有,老兒我都八十有餘了,哪裏是你們這些小娃所知道的。”
“行了。”沈琴清打斷了他,“你說你來接我們的?”
“嗯。“無心弈應道。
“那好,你為什麽來接我們?”
“為什麽?也沒什麽只是掐指一算說我的徒弟到了,在姬雪山,我便來了。”男子摸着下巴思索着說道。
“你徒弟?你是指我們嗎?”沈琴清指了指自己。
“不是你們,而是你,但她們可以順便教一下,但我只收你一個。”
“為什麽?”
“因為這是我無心的想法。”
“無心?”
“沒大沒小,要叫我師父。”
“我憑什麽相信你,又何必拜你為師?”
“哼,你居然敢小看我,世人不知有多少英雄豪傑想讓我指點他們一招半式,可是苦無機會,我找上你,你還挑三揀四的,懷疑這個,懷疑那個。”
“拜托大叔,我想你誤會了,我到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來,當然要小心點了。”
“算了,老頭子我懶得解釋,愛信不信随你。”說完轉身想走。
“等等。”沈琴清連忙喚住他,缺漏了他聽到“等等”時的偷笑,無心弈此時就想在厲兒和皓兒面前總沒面子,這會兒總算覺得自己臉上添光了。
“怎麽。改變主意信我了。”無心弈雙手握在背後俨然一副長者模樣。
“老頭子,哦不,師父,我賭這次信你。”
“那你還站在那不動幹嘛?”
“不站着我要坐着嗎?”
“什麽亂七八糟的,你既然認我做師父,當然是拜師了。”
“哦,對啊,好像是要拜師來着,不過怎麽拜啊?”沈琴清不好意思地問道。
“你不會拜師?看來我還是失敗的師父,徒弟連拜師禮都不會行。”
“要跪下嗎?”沈琴清問道。
“算了,我也不受你那虛禮了,咱們先下山吧!”說着向姬雪山的山邊走去,沈琴清緊随其後,春夏秋冬也跟在沈琴清的身後,只不過冬雪還拖着沈琴清家的老古董。走到崖邊,沈琴清才發現自己竟在山頂,無心弈看了沈琴清一眼道:“我帶你們下去,你們把手拉緊,我喊一二三就跳。”“三”剛喊完,無心弈就拉着沈琴清往下跳,沈琴清可沒玩過沒安全保障的蹦極啊。雙眸緊閉,直到雙腳觸到地,沈琴清才狠狠地吸起氣來,等到呼吸平穩下來,沈琴清才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喊一聲就直接拽着我下來了。”
“是啊。”無心弈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眼神挑釁仿佛暗示着我就是故意的,你能那我怎麽辦。
“算了,就當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好了。”沈琴清擺擺手道。
“好了,我們會無心谷,對了徒弟,你叫啥?”
“琴清,沈琴清。”
“哦,清兒啊。”
“停,別這麽叫,不習慣。”
“那怎麽叫?”
“叫我琴清就好了,還有她們分別是春風、夏雨、秋霜、冬雪。”沈琴清一個一個指着過去,向無心弈介紹道。
“春夏秋冬?”
“嗯。”
“師父。”
“嗯。”
“這裏距你那個無心谷多遠?”
“幾千裏,嗯,騎馬的話三天到,以我的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