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回事?我為什麽會在這裏,是你劫持了我嗎?。。。。。。”質問的語句如同連環炮珠似的朝着白然劈去。
白然伸手俯在沈秦的唇上,挑了一下眉,微微搖了搖頭,“安靜點,聽我說。”
“唔唔唔。”沈琴清點了點頭,眼裏帶着淚,一副嬌弱模樣讓人放松了警惕,白然這才松開了手。只是剛一松手,沈琴清便出手襲向了他,白然一時不慎,竟是中了一招,勉強維持身形站穩後,對着沈秦說道:“真是恩将仇報啊,早知便讓你被帶走好了。”
“什麽意思?”沈琴清聽到這句話後才知道并不是白然要抓自己,自己錯怪了,略帶愧疚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還好吧。”
白然悻悻然地說了一聲,“還好死不了。”
“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急了。”沈琴清解釋了一下,“不過你也活該,誰讓你抱着我睡的。”
“呵呵,那又無妨,你我皆是男子不是嗎?同榻而眠不也正常嗎?”白然意有所指地說道。
“呵呵,是啊。”沈琴清幹笑了一聲,略顯尴尬地說道,“你還沒說怎麽回事呢?”
“也不知是誰這麽大手筆要買你,還支開了我和羽,客。”白然也是有些不解。
“買我?什麽情況,支開你們又是什麽時候。”沈琴清心裏有些發毛總覺得有什麽危險在向她靠近了。
白然擡起下巴道:“唉,奇怪啊,居然請了殺手樓的人來活捉你,弄不明白,你有什麽特殊的嗎,買主非你不可,而且‘武試’結束後,我和羽,客先後接到了一些事要親自去處理,結果我趕過去後才發現消息是假的,此人居然如此清楚我的暗信,看樣子是出了奸細了,這人手段很厲害啊,我倒不知你是何時惹了這樣的人物?”白然看着沈秦滿是戲谑。
“天吶,我也想知道啊。”沈琴清聽完白然的分析後,瞬間明白了自己惹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卻是神秘非常,可是她翻遍了腦袋,除了那韓蒼便找不到別的仇人了,小心開口問道:“我就惹過一個叫韓蒼的,其他沒有了。”
“韓蒼?韓家堡的少主,他倒是沒什麽勢力,不會是他。”白然肯定地說道。
“那就沒了,我才出江湖哪來的仇敵。”沈琴清一臉委屈。
“呵呵,指不定是你搶了人家的心上人,讓你這幅模樣可是說不準。”白然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額。。”沈琴清在聽到這個理由的時候,抹了一把汗,“貌美不是我的錯,若是這樣引來的禍,那便是無可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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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乖乖真是可愛啊。”白然忍不住笑噴了,伸手捏了捏沈秦的臉。
“放開,我貌美,你嫉妒也不可以毀我容貌。”沈琴清下手就拍開了白然的手。
只是落了空,等沈秦下手時,白然早已松開了,扇置于身後道:“你還呆在此處,怕是你的美婢找你快找瘋了。”
“啊,對,都是你的錯。”沈琴清慌忙起身,套上鞋子便追着白然出去了,急道:“等等我啦。”
“呵呵”不遠處傳來了白然笑聲。
昨日花之江湖篇 20.美人非善
兩人前前後後飛進了淩雲山莊,正巧見到淩詩曼和春夏秋冬幾個領着一堆的小厮、丫鬟大張旗鼓地要出門去,沈琴清忙使着“移影步”出現在她們面前道:“可是別急了,我回來了。”
“公子!”春夏秋冬幾個一見到她,猛地就撲了上來,哭得是一陣稀裏嘩啦,顯然是擔心壞了,一個個當着衆人的面就對她上下齊手,摸了個遍确定沒有受傷,這才松了口氣,後退一步,摸着淚道:“公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沈琴清也是一時說不清楚,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淩詩曼走到了身邊柔聲道:“夫君,昨日受了驚,才剛回來,你們便先放他休息去吧。”
沈琴清聽着淩詩曼那一聲夫君心裏頓了一下,甚是發毛,但是後面的話卻又是不得不滿目感激,握着淩詩曼的手道:“還是你懂得我啊。”
淩詩曼雙頰緋紅,羞澀地抽回手道:“夫君。”叫完後偷偷看了沈秦一眼便跺了跺腳回了屋。
衆人見姑爺回來了,向他行完禮後便都散了。
見四周無人了,春風才靠近沈琴清道:“小姐,到底怎麽回事,你怎麽回來的?”
“呀。”沈琴清一拍腦袋後急匆匆地朝門外奔去。
春夏秋冬這回可不敢再放任小姐一個人了,連忙跟了上去,到了山莊門口才看到那一抹豔紅身影倚在門邊。
沈琴清快步地跑到白然身邊,埋怨道:“你怎麽不進去?”
“呵呵,還來怪我,可是你先棄我而去的,怎麽反倒來埋汰我了。”白然頗為委屈地說道,手挪了挪面具。
“額,我急嘛,你怎麽不跟進來。”沈琴清撅着嘴很是奇怪。
“乖乖啊,見到你還記得我便安心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到時忙完了便來見你。”說完一甩紅衣袖,飛身一躍便不見了蹤影。
“什麽嘛,莫名其妙的。”沈琴清撇了撇嘴嘀咕了幾句,“誰要見你了,該幹嘛幹嘛去呗,我又不稀罕。”
春夏秋冬見小姐郁悶的模樣不禁偷笑,小姐都沒注意到自己挺在乎白公子的。
沈琴清跺着步子朝着春夏秋冬走來,緩緩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白然飛出淩雲山莊後停在了一處小樹林裏,負手而立,似乎在等着什麽。
不一會兒,一個黑影子出現了,迅速地跪在他身後道:“請主子懲罰,屬下什麽也沒查到。”
“沒查到,我倒是不知這天下還有陰陽樓查不到的消息,看樣子你已經廢了。”聲音冷漠而低沉,話裏帶着殺意。
“主子且慢,雖未查到內奸是誰,但是卻查到了另一個消息。”那男子立馬說道。
“說。”白然微微颔了一下首,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秉主子,我查到殺手樓已經易主了,原樓主岑明已經被一神秘男子殺了。”男子斬釘截鐵地說道。
“哦?可查出那男子身份。”白然身上的殺氣頓時隐去了部分。
男子見此輕輕松了口氣道:“暫無,但是屬下必會全力追查的。”
“好了,你退下吧,僅此一次。”白然擺了擺手道。
“是,主子。”男子瞬間消失在了樹林內。
白然這才轉身,對着月光,一張臉半明半晦,看不清楚表情。看樣子殺手樓易主必與沈秦這件事有關,白然拿着折扇敲了敲額頭思忖了一下後也消失在了小樹林。
入夜,昨日的洞房花燭夜再次上演。
沈琴清硬着頭皮踏入那新房,看着淩詩曼正坐在榻上等着她,不由地有些害怕,也不敢靠她太近,在距離一尺的地方站定,閉緊雙目對着她說道:“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耳畔響起一陣輕笑,淩詩曼湊近沈琴清道:“什麽事比得上我們的洞房花燭呢?”
“不,這件事很重要,那就是。。”沈琴清正要說出口時卻被淩詩曼搶了白。
“你是女的,我早就知道了。”淩詩曼語氣一轉,不似平時的嬌媚,反倒是清冷了許多。
“你。。你知道?那為什麽。。”沈琴清頓時傻了眼。
“我只是聽命與主子,按主子的吩咐辦事而已。”淩詩曼的話語滿是冷淡。
“你主子是誰?為什麽這麽做。”沈琴清想着已經被識破了,也便懶得裝了,直接尋根問底道。
“這個無可奉告,你我明日便向爹爹請命離開,然後就分道揚镳。”淩詩曼似乎對淩盟主夫婦并未有親情,話語裏很是冷漠。說完便躺上了床榻。
“這。。唉。”沈琴清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只好嘆了口氣,退去衣衫躺倒了床上,迷糊睡去。
第二日清早,淩詩曼與沈琴清兩人相擁而眠,衣衫褪盡,沈琴清醒來時差點尖叫出聲,淩詩曼快速地捂住了她的嘴,低聲道:“都是女人,你叫什麽。”沈琴清快喘不上氣來了,對着淩詩曼猛點頭,淩詩曼這才松了手。
沈琴清“呼”地吐了口氣,急道:“這是怎麽回事?”
“笨啊!”淩詩曼敲了敲沈琴清的腦袋,“你想讓大家知道我們沒圓房嗎?”
“哦,那。。那個怎麽弄啊!”沈琴清有些不太适應淩詩曼的兇猛。
“什麽,落紅嗎?你自己看看。”淩詩曼指着某個方向。
沈琴清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大方巾上是一灘血漬,結巴道:“這。。這是什麽血啊!”
淩詩曼揚了揚手,只見皓白的手腕上新添了一道傷口。
摸着已經結了疤的傷痕,問道:“疼不?”
“呵呵,疼什麽,習武之人哪個不是受過傷的。這點小傷小痛的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