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蕭言書,我,心悅你
“其實并不是非要這樣入宮,只是,他給了我一個辦法,那,我又何必拒絕呢?”蕭言書低頭玩着自己的手指。
“言書,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麽,總之,我的條件是不許傷害你自己。”阮珍兒對的蕭言書給出了自己的底線。
“師姐,好師姐,言書哪裏會傷害自己呢!”蕭言書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能有這樣的一個好師姐,蕭言書一直覺得是上天的憐憫,失去了疼愛自己的爹爹娘親,上天就賜了一個師姐,一個師兄,一個師傅給她,對她的疼愛有過之而無不及。
“相信言書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離驀絕攬着阮珍兒的腰,輕輕的說到:“言書,如果有什麽需要,随時開口就是了。”
“我知道,師兄。”蕭言書低聲應了。
蕭言書舒了一口氣,自從接了聖旨,好不容易擺脫了離驀絕與阮珍兒兩人,獨自上了街。
沈之暮看着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眸光閃了閃,看來真是有緣啊,不過,他也知道了聖旨的事情。正想走過去跟蕭言書搭話,卻發現蕭言書身邊多了一個人。
“言書,能陪我一個喝杯茶嗎?”蕭言書看着眼前的鐘宇風,淡淡的點了頭。
“言書,你,接了聖旨。”鐘宇風想到這件事的時候。皺了皺眉,言書她,歡喜的不是自己嗎?怎麽,又接了聖旨呢?
“那可是聖旨啊。我能抗旨嗎?”蕭言書剔了剔茶末,飲了一口,垂眸淺淺的開口。
“言書,當年的事,我……”鐘宇風聽得蕭言書如此說,眉皺的緊了些,卻是移開了話題。
“驸馬爺,你多慮了,當年的事,我壓根就沒放在心上。”蕭言書打斷了鐘宇風的話。“如果驸馬爺沒有什麽事,言書就先走一步。”
說罷,蕭言書就離開了茶棧。
沈之暮看着蕭言書離去的背影,跟了上去,眼裏閃過驚疑不定的神色,他絕不相信蕭言書是因為不敢抗旨才同意入宮,不過,蕭言書同意入宮這件事,的确是讓他很不開心。如今的他,已經很明顯的确認了自己的心意。
“出來吧!逍遙王!”蕭言書淺淺一笑,在巷子裏說到。
沈之暮定定的看着蕭言書,并沒有說話,蕭言書看向了沈之暮:“你跟蹤我幹嘛?”蕭言書确實想不通,自己跟這位逍遙王有什麽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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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逍遙王也不見得是一個好人,自己對他好歹有救命之恩吧,卻是只字不提。
“蕭言書,本王只是好奇,你為何要應了那聖旨。當什麽你壓根就不稀罕的貴妃!”沈之暮看着蕭言書,語氣帶了幾分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質問在裏面。話說完,沈之暮也是一愣:自己,怎會如此?
“逍遙王怎知本郡主不願入宮?”蕭言書眸光一轉,輕蔑的開口。內心卻是驚詫不已,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蕭言書,你能不自欺欺人嗎?”沈之暮也不知為何,就是不希望蕭言書入宮,也就是打從心底,覺得蕭言書不稀罕那個貴妃的位置。
“逍遙王說笑了,本郡主為何要自欺欺人?難道,逍遙王以為本郡主跟逍遙王是一路人嗎?”蕭言書噗呲一笑,順手折下一枝柳枝,在手裏把玩着。
“蕭言書,你為何要這樣糟踐自己?”沈之暮不由的緊了緊握着的卷頭,顯露出青筋來,眉頭皺在一起,語氣裏的質問令蕭言書皺了皺眉。
蕭言書冷睨了一眼沈之暮。
“逍遙王認為成為後宮的妃子,望國皇上的女人是糟踐自己?”蕭言書冷冷的看了眼沈之暮:“這,可不是望國的逍遙王該有的想法吧!”
沈之暮看着蕭言書,一舉一動皆是風情,蹙眉輕笑間勾動了他的心。
沈之暮上前抱住了蕭言書,蕭言書不由的一愣,卻是沒有反應過來。
沈之暮低沉的聲音傳來:“蕭言書,我,沈之暮,心悅你。這樣,可夠?”蕭言書愣住了,‘蕭言書,我,沈之暮,心悅你。這樣,可夠?’
說完這一句話,沈之暮竟是果斷的低頭吻上了那雙紅唇,他日思夜想的,火熱。
蕭言書大腦一片空白,忽的反應過來,狠狠的推開了沈之暮。用手背擦了擦嘴唇,望着沈之暮,想說什麽,卻終是放棄了,轉身離去。
沈之暮就那樣看着蕭言書轉身離去,眸光暗了暗,她,這是拒絕,不是嗎?
不過,我沈之暮,從來都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蕭言書,你,一定會是我的!
蕭言書此刻的心裏很亂,很亂,雖然從小就與鐘宇風一起玩耍,但僅限于牽手,活着是鐘宇風的背,從來沒有一點逾越。
如今,沈之暮的一個吻,讓蕭言書的心徹底的亂了,腦海裏一直回響着那句‘蕭言書,我,沈之暮,心悅你。這樣,可夠?’
蕭言書,我心悅你,可夠?
我心悅你,可夠?
可夠?
……
“冰兒。”蕭言書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麽。
“小姐。”冰兒的身影驟然出現,對着蕭言書屈膝恭謹的回到。
“冰兒,歡喜一個人,是什麽樣子的?”蕭言書想到歡喜一個人,手不由的撫上了自己的唇,心裏頭出現一個人影。
“小姐,冰兒哪裏知道。”冰兒眨眨眼,看小姐的樣子,難道是?思春?
“你怎的就不知道呢?阿城呢?把你手上的事情交給他,過幾天跟我一起進宮。”蕭言書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卻又錯開了話題。
“是,小姐。”冰兒狡黠一笑,影去了自己的身影,看來,她們家小姐,還真是有了心上人呢!
“對了,今日問你的事,可不許亂說!”蕭言書又急急的說到,猛地從床上跳起來,頭撞上了床頂“唉喲!”低聲咒了一句,哪裏還有冰兒的影子?
蕭言書在心裏狠狠的咒了冰兒幾聲,躺回了床上。不由得又想起了今天的吻,想到那句我心悅你,臉跟發了燒似得。不敢再想,急急的将頭埋進了被子,強迫自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