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淩辱
趙四兒一聽這話,臉瞬間垮了下去,氣急的欲甩開拓跋餘的手,不想拓跋餘臉色一沉,一把将她打橫抱起,然後大跨步往身後的寝殿走去!
“殿下!殿下!”趙四兒自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是什麽,自從半年前她進了南宮,夢寐以求的不就是能夠成為南安王的女人,甚至成為王妃嗎?
可是,絕對不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代替另外一個女人成為他發洩的工具……
拓跋餘迷迷糊糊的,看着懷裏的女人,時而模糊時而清晰,雖然她一直在掙紮,他看到的卻是另外一副畫面:他看到一個清冷的身影淡淡的望着他,悲憫的,帶着一絲絲的不耐和憐憫,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遠方,遠方是那片美如仙境的鏡薇湖和湖面上的一艘獨舟,舟上,是一個俊雅的身影。
“不!你是我的!”拓跋餘仿佛瘋了一般的将趙四兒扔到了床上,然後瘋狂撕扯趙四兒的衣衫,殿內充斥着衣帛被撕裂的的聲音……
外殿,歌舞升平,一衆門客對殿內的喊聲置若罔聞,甚至還受用的很,任由趙四兒在內殿哭得嘶聲裂肺。
不知過了多久,拓跋餘終于從趙四兒的身上滑倒在一邊睡死過去,而此刻的趙四兒早已被淩辱的不堪入目,整個人完全的失去了神志,只是呆滞的看着床頂由自己親自挂上去的黃色野花,只覺得諷刺到心痛。
夜色闌珊,一彎冷月孤寂地挂在空中,鋪灑着冷光,和着夜色,仿佛有着催枯拉朽之力,讓整個行宮都陷入了寂靜。
馮樂兒躺在榻上睡不着,便緩緩的站起來,走到屋外,看着天上的月色,恍然出神。
就在此時,不遠處忽然傳來長笛音,且曲調悠揚而舒緩,仿佛吹笛人有着如鏡薇湖湖面那般清澈而清美的心,又仿佛有着如西山群山一般綿延的胸懷。
不知不覺的,馮樂兒聽得出了神,一個飛身躍起飛到殿頂,在黑暗中,尋找着聲音的主人。
果然,在過了幾個宮殿之後,她看見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宮殿外,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着一身青衣手握一管長笛立于樹下,一陣風吹來,滿樹的紅葉悉悉率率的落了下來,構成一個絕美的圖畫。
因為太遠,并看不清男子的面容,看可以看出男子的氣質非凡,光那樣站着都有着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撼天靈雲、高高在上的氣質。
“是他?他到底是誰?”馮樂兒喃喃自問。試問這宮中還沒有一個人是她不認識的,可是這個鏡薇湖畔的男子,她卻從未在宮中見過,為何他又出現在了行宮?
正想着,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殿內出來,手握一個青白色的披風給青衣男子披上。
“難道他、就是嫡皇孫?”馮樂兒心下一驚,腳下差點打滑從宮沿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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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屋內的馮樂兒心裏還在不住的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緊張些什麽。
她只知道,她終于在時隔六年之後知道了小皇孫的下落,那個風輕雲淡就免了自己責罰的人,那個自己從火場拖出來,死死拽着自己衣袖的人,那個她莫名其妙牽挂了六年。
甚至,還傻傻為他熬了三天三夜川貝枇杷露的男人。還有,鏡薇湖畔險些跌倒被自己抓住的男人,他,竟然就在與自己隔了幾道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