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粗硬的性器一寸一寸的破開腸道,嚴律己陡然縮緊了身子,下唇被咬得充血。伏在身上的男人慢慢低下頭吻住了他,趁着人意亂情迷之際又将整根東西全埋了進去,只剩下兩顆結實的陰囊露在外頭。
“呵~”嚴律己偏過腦袋深深吐出一口氣。
男人則将他的兩條大腿架到自己腰上,然後開始猛烈地進攻。
KINGSIZE的大床開始搖個不停,兩只瘦削的手掌先是無力地垂到被面上,而後又緊攥住了潔白的床單。綿密的汗水從白皙光潔的額頭冒出來再順着脖頸流進鎖骨,上半身汗津津,下半身濕漉漉。
“嗯…呃……”強有力的貫穿動作把屋內的呻吟聲撞得支離破碎。像是被頭頂的燈光給晃到了,又像是汗水迷了眼睛,嚴律己不得不空出一只手來進行擦拭。
男人把他翻了個身,紅腫的陰莖在抽出來時還挂着些許粘液在上頭,片刻後又重新插回了銷魂的洞裏。卷曲的陰毛将嫩肉刮得生疼,沒一會軟白的臀瓣被磨得發紅,往中間看一根紫紅的陰莖正在嫣紅的洞裏進進出出。
“嗯啊…”嚴律己忍受着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差點要把自己窒息在枕頭裏。
“後面多久沒玩過了?這麽緊。”男人開始用言語調戲,嚴律己忍不住蹬直了小腿。
感受着腸道在劇烈收縮,男人的東西又被裹得脹大一倍,他忍住射精的快感,而後越發粗魯起來。兩片薄薄的蝴蝶骨上留有深淺不一的印子,順着中間那條完美的曲線往下蔓延,腰兩側原本冷白的皮膚已被掐得青紫一片,男人不肯承認是自己太用力,反倒怪起嚴律己吃得太少,身上都只有一層薄肉。
說完便把對方抱了起來,再摁在了自己的肉柱上面,嚴律己登時被刺激得從眼角溢出兩滴淚。——“呃~”他此刻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歡愉。
男子毫不吝啬沒有自己的力道,下半身發力的同時兩只手也沒閑着,一直對那兩粒紅茱萸又搓又捏,“你的乳頭也好看,下次給你穿上環好不好?會很可愛的。”
嚴律己在恍惚中聽到對方低語,而後自嘲地想了想:下次?哪有下次?他一向只和一個人約一次,從來也從未想過要和別人建立長期的炮友關系。
被按着折騰了許久,嚴律己的快感已經累積到極點,前面稍不注意便釋放了出來。濃白的精液打濕了一大片床單,還有些許落在了薄薄的腹肌上。男人見狀立馬加快了速度和力度,精壯的腰肢不斷挺動,幾分鐘後也跟着射了出來。
他随手脫下套子再打了個結扔地上,轉頭只見青年人已經坐起身來。—“累了?”他問。
青年人的上半身倚在靠背上,腦袋卻後仰着,原本幹爽的頭發已經全然濕透,正一縷縷地垂下來,剛好遮住微微上翹且泛紅的眼尾。事實上,嚴律己不僅眼尾泛着紅,雙頰也是透着緋紅,像暈染了胭脂一樣。
男人沒一會就看硬了,想詢問要不要再來一次時對方也恰好看向了他,紅唇輕啓:“有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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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床将地上的衣物撿起來,從西裝內兜裏掏出一盒大衛杜夫扔給了他。
嚴律己低垂眼眸,纖長的手指輕易就從裏面抽出一根,放到嘴裏含着時才想到沒有點火。剛一擡頭,男人已經将一簇小火苗送到了跟頭。
随後,香煙被點燃。
他突然想到了電影《西西裏的美麗傳說》裏的那個經典鏡頭,轉而又嘲笑自己愚不可及。
灰燼一截一截地落在潔白的被面上,男人的欲望已經随着那根香煙被點燃,且愈燒愈旺。他焦灼而又耐心地等待對方把煙抽完,偶爾也會産生暴力地奪過對方嘴裏的香煙,而後丢地上,用腳碾碎的想法。
就在他以為還将需要等待一個世紀那麽漫長時,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已經攀上了他的肩背,而後青年人吐着雲霧告訴他:“坐好。”
大半個身子倚在靠背的人已經換成了男人,他的長矛也重新披上盔甲,被迫着再次攻占領地。漂亮的青年人跪坐在他的胯間,右手将他的東西對準兩股間那殷紅的穴口,左手依舊執着那根香煙。不過煙已經快燃到盡頭,而屬于他的篝火卻正要開始了。
成功将東西全部納進去的嚴律己不由自主地呼了口氣,待腸道重新适應了這根肉棒後他開始不着急地上上下下,想再抽一口手裏的煙,發現它在不知何時已經熄滅。擡眼一望,男人的嘴裏正叼着跟嶄新的。
男人也看到了,随後将香煙取出,嘴角帶笑地将一口濃郁的煙霧輕柔地噴到自己臉上,像風吻過了自己的嘴唇。嚴律己微眯雙眼,卻在透過缭繞的煙霧一瞬間從對面的臉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肉身與靈魂當即僵硬在地。
男人只覺得東西突然停留在一個地方久久不動彈,且愈發收緊的腸道簡直要将他的精榨出來,這絕不是什麽好的兆頭。男人低頭深深吸了一大口手裏的煙,而後按着嚴律己的脖頸重重吻了下去,煙霧重新在兩人的唇間散開。
嚴律己被嗆紅了臉,回過神來後與他熱情地接了個吻,再偏過腦袋對人輕笑:“今晚——肏死我。”
男人身體力行地踐行了一晚上,不僅把人的兩條大腿肏得合不攏,腸道也被鑿得出了汁,一個勁地收不住而往外流,玫紅的穴口已經渾濁不堪,白花花的腿根處全是幹涸的精斑。
淩晨四點多,男人有了休憩的念頭,去浴室沖洗時還不忘向在床上軟成一癱爛泥的青年人發出邀請。青年人估計也累了,阖眼沒理他。
他覺得來日方長,卻不料在出來後發現:偌大的房裏突然就只剩下了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