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和大玲子重逢
“呸。真他媽晦氣！”成稻谷一把推開大玲子：“你是不是和成果聯合好了, 來給我添堵的？”
“成果？”
獨自流浪在他鄉的大玲子，陡然聽到好朋友的名字，眼裏瞬間就有了熱潮：”成果？你看見成果了？”
老話都說，老鄉見老鄉, 兩眼淚汪汪。
更別說, 大玲子即将見到的還是她的好朋友了, 大玲子能不激動？
大玲子用力握着成稻谷的手：“你見着成果了？成果在哪兒？”
大玲子知道成果會來首都随軍，但是首都這麽大, 軍區也那麽多。
她要去哪兒找成果？
大玲子天天推着車出來賣包子，也是想碰碰運氣, 看能不能找到成果？
誰知道今天運氣好, 竟然遇上成稻谷了，還從成稻谷嘴裏聽到了成果的名字：“成果是不是在這附近？”
看着大玲子喜出望外的表情，成稻谷眼珠子轉了轉。
她記得當初去鄉下的時候，就見大玲子跟在成果身後。看來大玲子和成果是姐妹兒, 可兩人都在首都城，卻沒遇到？
這就稀奇了。
成稻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态度有些高傲的看着一心想找到成果的大玲子：“您想見成果？”
”對。”大玲子點頭, 得知成果在首都的消息, 讓她高興的一時沒注意成稻谷那不太友好的态度。
“成果在哪兒？你帶我去找她。”大玲子說, 她真是好想見到成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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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去找成果也可以, 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成稻谷盯着大玲子。
大玲子眨眼：“啥事兒？”她心裏有些戒備了。
“其實很簡單。”
面對大玲子戒備的眼神，成稻谷忽然變臉, 對大玲子特別和善的笑了起來：“我最近和果子之間鬧了點矛盾，她總誤會我這個親媽對她不好。”
成稻谷還裝作特別委屈的和大玲子訴苦：“我都買了鋪面送給她了, 可她還是不理我。”
成稻谷抓住大玲子的手：“你是她的好朋友, 你幫我勸勸她好不好？讓她別和我這個親媽這麽生分。我們是一家人, 讓她把羽絨服的做法，拿到自家廠子裏來生産……”
成稻谷忽然被大玲子推開：“這事兒我幫不了你。”
大玲子表情有些冷：“果子的生意，她自己有主意，果子覺得你這個媽不好，那肯定就是你不好。”
大玲子跟着成果這麽久了，又被自己親嫂子和親媽她們傷害過，對這種嘴上說的好聽，實際卻為了好處和利益，對自己親人都能下狠手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成稻谷也沒想到大玲子說翻臉就翻臉？
她看着看被大玲子推開的時候，在牆上擦破皮的手心在流血……很想罵人。
可轉念一想，還要靠大玲子幫着自己在成果面前說好話。
于是她又笑了起來：”你也誤會阿姨了，阿姨真的對成果很好，阿姨也是心疼她一個人開鋪面，做生意，所以想讓她回家來幹。”
成稻谷炫耀：“我男人跟着港都富商在開服裝廠，那每年進賬好幾萬，讓成果回家去我們自己廠子裏幹，這輕輕松松就能掙到錢，這不好嗎？”
”說的這麽好，那成果為啥不答應你？“大玲子的反問，讓成稻谷一哽。
又聽大玲子說：“你肯定幹了不好得兒，否則以果子的脾氣，能不理你？”
果子多好的人啊，熱情善良又愛幫助人。
果子不和成稻谷這個親媽好，肯定是親媽做了對不起成果的事兒。
所以無論成稻谷怎麽編謊話，來騙人，大玲子根本不相信。
“你就不怕我不帶你去找成果？”成稻谷見騙人沒用，就想威脅大玲子。
大玲子看了成稻谷幾眼，見她腳上的棉鞋還沒穿好，就說：“你不是說果子開鋪面嗎？我在這附近遇見你，果子肯定就在這附近。”
不然成稻谷肯定早把腳上的鞋子穿好了，因為女人一向很注意的自己的形象，無論多狼狽，只要有時間，肯定會整理自己的衣服鞋子。
成稻谷連鞋子都沒穿好，還跑的這麽狼狽？
大玲子又說：“看你跟只落水狗一樣的，肯定在果子手上吃虧了……”
大玲子一個人在外面流浪這麽久，人也學聰明了不少：”我都在這裏碰見你了，還能猜不出果子在這附近開鋪面？”
大玲子說：“紅玫瑰服裝店對不對？”
成稻谷面色一變，大玲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在附近賣包子的時候，就看到過紅玫瑰服裝店好幾次。
當時大玲子還感嘆，這什麽樣的老板？才能裝修出這麽豪華和漂亮的的服裝店？
現在一想那家紅玫瑰服裝店，是成果開的。大玲子就感覺這才對嘛，這世上只有果子才有這種眼光……
大玲子彎腰把落在地上的蒸籠蓋撿起來，推着木板車朝前走的時候，還特別神氣的拿肩膀去撞成稻谷。
成稻谷被撞痛，她一臉憤怒伸手去抓大玲子的麻花辮。
大玲子頭皮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成稻谷拽着大玲子的麻花辮，把人往自己面前拖：“你算什麽東西，也配在我面前嚣張……”
她在成果面前低聲下氣，那是想從成果那兒獲得好處。
但是這個大玲子算什麽東西？
“真當老娘吃素的？”成稻谷一邊罵，一邊打大玲子。
大玲子也反手拽着成稻谷的頭發：“你以為我是吃素的？”
大玲子能用剪刀把想欺負她的三旺給剪成太/監，還能一把火燒掉自己家的房子，那彪悍起來不比成稻谷差。
更別說大玲子天天幹活力氣大，在首都養尊處優了十幾年的成稻谷，和大玲子對打，還真不是大玲子的對手。
大玲子拽成稻谷頭發的時候，把成稻谷的頭皮都給拽掉了一塊。
“你個狗/日的……”頭皮的劇痛，氣的成稻谷老家話都罵了出來。
她一把撓在大玲子脖子上……
娘們兒打架都是薅頭發、抓人、咬人，大玲子和成稻谷一開始也用的是這三招。
尤其是成稻谷，披頭撒發的要去咬大玲子的時候，眼裏忽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這是大玲子用辣椒水噴霧，噴在了成稻谷眼裏，然後學着成果教她的防身術那樣，曲起膝蓋，狠狠的朝成稻谷下半身撞去。
“啊！”
成稻谷慘叫一聲，捂着下半身摔在地上。
就算女人沒有那玩意兒，但是女人的下半身也禁不住被人這麽撞啊？成稻谷痛的在地上打滾，那慘叫聲就跟被打的土狗一樣，叫的嗷嗷的。
麻花辮被扯開的大玲子，冷笑的看着捂着下半身，躺在地上站不起來的成稻谷，輕哼一聲，拉着自己賣包子的木板車，一臉驕傲的朝前走去。
“你這賤……啊……”
成稻谷的腿被大玲子踩了一腳，痛的她根本罵不了人……
大玲子其實也很痛，那被成稻谷抓爛的脖子，現在這會痛的她頭皮發麻。
但她顧不得檢查傷口，而是拉着木板車朝前紅玫瑰服裝店跑過去，她要早點跑過去看到成果。
大玲子心裏別提多激動了，見到果子以後，她在外地就不是一個人，有伴兒，也有主心骨了。
紅玫瑰服裝店就在轉角那條街上，當大玲子拖着木板車走到門口，透過落地窗看到挺着大肚子，帶着口罩，正在挂衣服的成果時，下意識咧嘴笑了起來。
真的果子。
大玲子興奮的想沖進去，可她又想給成果一個驚喜。
于是大玲子把挂在車把上的喇叭給按響。
“包子，賣包子，好吃的白菜肉包，3毛錢一個，5毛錢兩個”
這聲音在成果耳邊響起來的時候，她挂衣服的手一抖。
下意識扭頭望出去，就見披頭散發，脖子上帶着血痕子的大玲子，扶着她的木頭車，站在大街上沖自己笑。
“大玲子。”
成果一臉高興的沖出去，大玲子也尖叫着朝成果沖過去：“果子。”
“我終于找到你了。”大玲子一臉興奮的抓着成果的手，兩只腳不停的在地上跳來跳去，但很快就站穩了，因為她看見成果越來越大的肚子，怕自己把成果跳摔了。
但是臉上的興奮和高興，卻比剛才更濃：”你真的來首都随軍了，我終于找到你了。”
大玲子說到底也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平時無論裝的多堅強，在好朋友面前，也會流露出屬于小姑娘的天真。
”這話應該我對你說。”成果也很高興：”當初我知道你跑了，我還到處托人打聽你的消息。沒想到你也來首都了……”
“嗨，那天晚上我瞎跑的，誰知道就跑上了來首都的火車。”大玲子一臉興奮的說：“然後我就想，來了首都正好，我說不定還能找到你。”
”沒想到我真的找到你了。“大玲子伸手抱住成果，興奮高興的想尖叫。
成果卻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見大玲子頭發都被扯掉了一些，脖子上的血痕都幹了，就擔心問：”你和人打架了？”
“和你媽打的。”大玲子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成果的時候，成果還拽着她朝店裏走：“王虎，你幫我去藥店買點碘伏回來。”
王虎大步朝外走去的時候，大玲子還挺好奇的問：”那大塊頭是誰？”
“我請的保镖。”成果說：”倒是你，咋這麽沉不住氣？你還和她打架，你不疼啊？”
“疼啊，但是打架也挺痛快。”大玲子說：“自從我從老家跑出來以後，總感覺心裏憋着一口窩囊氣，和你媽打了一架，這心裏的窩囊就全沒了。”
能不窩囊嗎？
被自己親人那樣算計，要不是大玲子反抗，她就被嫁給三旺那個王八蛋了。
雖然一把火燒了房子，但是心裏對親媽的怨恨一直在。
尤其剛來首都，無依無靠，連房子都租不到，只能去睡車站的時候，大玲子心裏真是恨死她那個重男輕女，還想貪圖她錢的媽了。
就現在，大半夜的時候，大玲子都還會委屈的哭醒。
成果伸手拍了拍大玲子的肩膀，眼裏的安慰和心疼，看的大玲子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她下意識想笑，眼淚卻濺出來：“嗨，都過去了，我現在賣包子，也掙了不少錢呢。”
大玲子把包裏的錢給成果看，全是一毛兩毛的零錢，被她疊的整整齊齊。
“我現在一天能掙40多塊錢呢。”大玲子不想訴苦，就說自己最得意的事情。
成果和她一樣，都有個無良的親媽。
成果心疼她，她也心疼成果，否則剛才就不會和成稻谷打架了。
平時大玲子的性格，就算受了委屈，不是被逼到絕境，她一般不會反抗。可只要成果受委屈，大玲子立馬就能雄起，願意為了成果拼命。
她仰頭看着成果的店鋪，心裏那叫一個高興啊：”你這個店鋪真漂亮，以後咱們都能過上好日子了。”
“你要不要和我合夥？”成果問：“這個店鋪，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來，你合夥和我一起做呗。”
成果本來打算是招買衣服的小妹的，因為她要生孩子了，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但是遇到大玲子以後，她就改了主意，人肯定要招，還要拉大玲子合夥做生意！
她信任大玲子，有人合夥，就有人分擔事情，也有人一起承擔壓力，這對成果而言是很好的一個選擇。
因為成果的野心，可不是一家服裝店，她要做連鎖店，要做屬于自己的品牌，她肯定要招兵買馬。
大玲子就是她找的第一個人！
“我？”大玲子轉頭看着店裏的衣服，經過成果這麽一搭配，全都看起來很高檔：“我行嗎？”
大玲子知道跟着成果做生意，肯定能賺錢。
因為成果好像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但她對自己沒啥信心。
”你當然可以。”成果對大玲子很有信心：“一開始你也不會賣包子，這買衣服和賣包子沒啥區別。”
大玲子對她很好，有賺錢的生意，成果肯定會想着大玲子。
“那我試試？”大玲子答應的也很幹脆。
因為沒有人會拒絕過上更好，更賺錢的日子。
如果沒有在首都和成果重逢，大玲子可能會賣一輩子的包子。但是既然遇見成果了，有機會跟着成果做比賣包子更好的生意，大玲子肯定願意啊！
“我入夥的話，店裏的裝修和進貨的錢，還有這租金，我都要承擔一半。”大玲子從衣服裏面，掏出一個綁在腰上的袋子：”我現在存了将近三千塊錢，夠嗎？”
自從跑出來後，她都把存折綁在自己身上，睡覺也綁在腰上！
“有多的。“成果笑着說：”店鋪是我自己買的，就不和你算錢，裝修花了将近一千塊，服裝批發的成本一千五左右。”
“一共兩千五，你承擔一半，就是一千二百五十塊錢。”
如果是擺地攤的話，衣服進貨的質量不太好，而且種類單一，其實只要幾百塊成本就行了。
但是成果開的店，走的是中高檔路線，所以進的都是質量款式特別好的服裝，這賣出去的價格也比地攤上貴一倍。
要是其他人聽見成果算這筆賬，肯定會覺得成果不會做生意。
店鋪裝的這麽好，衣服賣的這麽貴，肯定沒人買，要虧本。
但是大玲子就覺得成果能做生意，會做生意，所以掏那一千二百五十塊錢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就王虎去藥店買碘伏的時間，成果和大玲子就談妥了合夥做生意的事情。
那速度，也是真的很快。
成果給大玲子上了碘伏後，就關了門，去看了看大玲子租住的房子。
”租我房子的文奶奶，脾氣特別不好，待會兒你也別生氣啊。“要進四合院的時候，大玲子還給成果做心裏建設。
”嗯。”成果點頭點頭。
跟着大玲子進去的時候，就見一個老太太坐在輪椅上聽收音機。
收音機裏面說的是《三國演義》的評書，老太太聽的正高興，就見大玲子帶着兩個外人走進來。
文奶奶臉一垮：“我說了不許帶外人回來。”
話落，文奶奶那銳利的眼神在成果身上一掃，感覺有點眼熟，但又老花眼看不清楚。
”文奶奶，這是我朋友，果子。“大玲子超級興奮的給文奶奶介紹：”就是她教我做包子，賣包子，你不是說那包子好吃嗎？就是果子教我做的。”
文奶奶的臉還是那麽臭，卻拿起膝蓋上的老花眼鏡戴在臉上。
模糊的視線，一下子就變得清楚起來。
文太太見一個漂亮姑娘，笑盈盈的看着自己，這不是買她商鋪的那個年輕姑娘嗎？
果子？成果啊！
文奶奶心裏對成果有印象，臉色緩和了一些。
成果把手裏的水果罐頭和麥乳精提到文奶奶面前，笑着說：“文奶奶，謝謝你照顧大玲子，這是我孝敬你的。”
在來的路上，大玲子就說自己的房東是個面冷心冷，但為人處事都很簡單的一個老太太。
成果買水果罐頭和麥乳精，是出于禮貌。
但看到文奶奶的時候，就覺得大玲子說的不錯。
這個老太太為人處事确實很簡單，還很利落。
當初成果買文奶奶鋪面的時候，兩人打過交道，文奶奶辦事利落的性格，給成果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所以她對文奶奶說話也很客氣。
文奶奶臉色又緩和了不少，沒別的，純粹是成果好看，笑起來眼睛也幹淨。
文奶奶雖然面冷心冷，但不是分不出好壞。成果是簡簡單單的和她來往，所以成果的好意，文奶奶也就收下了。
“進來坐吧。”
文奶奶對成果說話的時候，大玲子還很興奮，沒見過文奶奶對人這麽和善過。
自己的好朋友，被房東友好歡迎，大玲子心裏特別高興。
“果子，你坐，我去給你做飯吃。”大玲子把手裏的菜拎到廚房。
文奶奶瞥了一眼，大豬蹄兒、精排骨、五花肉，全是豬身上最好的最貴的部位，冬天的首都太冷，市面上又沒有大棚蔬菜。
能吃的東西全是儲存在地窖裏的土豆、大白菜、茄子和冬瓜，市場上買的也全是這些。
但是大玲子手巧，白菜餃子是主食，土豆炖排骨，黃豆燒豬蹄兒，又用五花肉做了個她們老家的特色菜，蒸扣肉。
大玲子把文奶奶照顧的很好，白菜餃子，豬蹄兒湯都給文奶奶端到面前。
“果子，快吃，這扣肉你多吃點。”大玲子把注意力放到成果面前。
在首都遇到好朋友的興奮勁兒，雖然過去了，但是大玲子心裏對成果的在意可一點沒少。
”夠了，夠了，你別顧我，自己也吃點。”成果也給大玲子夾菜。
王虎這個大男人，坐在三個女性中間，啥話也沒說，就低頭呼嚕呼嚕的大口吃飯，大口吃菜。
因為大玲子手藝是真好，他平時一個人冷鍋冷竈的，難得吃頓熱乎飯。
這就是成老板要找的大玲子？看着嬌嬌小小，真沒想到竟然還能放火燒房子？
王虎心想，倒是和成老板一樣，是個有血性的女人！
吃過飯碗後，成果又坐了一會兒。
她來大玲子家吃飯的時候，就用店鋪裏的座機打了電話回去，讓王嫂告訴宋禦，吃了飯後來大玲子這邊接她回家。
這時候天都徹底黑下來了，大概八點的時候，宋禦開車來接成果了。
成果一離開，大玲子就覺得屋子冷清了不少。
車是王虎在開，成果和宋禦就坐在後面。
“你知道嗎？我一開始還擔心大玲子過的不好，被人欺負。今天一看，她很好，我就放心了。”成果興致沖沖的和宋禦說：“果然那個人說的對，要幫助一個人，就要教會她本事，這樣她自己才能立起來。”
大玲子不就是靠着成果，教的做包子，才能在首都好好活下去的嗎？
“那個人？”宋禦敏銳抓住了重點：“哪個人？”
他還是第一次從成果嘴裏，聽到她提起自己不認識的人。
“是男的還是女的？”宋禦追問。
難不成是那個叫李秀成的家夥？聽說他和成果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人也在首都讀書。
成果能遇到大玲子？會不會也遇到那個叫李秀成的男人？
宋禦心裏有些吃味。
卻發現成果用從來都沒有過的溫柔眼神，望着自己：“如果我說那個人是你，你信不信？”
”扯謊。”宋禦冷哼：“我可從來沒和你這樣說過！”
關鍵是這句話還說的特別對，要想幫助一個人，可不就是要教會對方本事，讓對方有能力能在這世上立足嗎？
偏偏這話不是他對成果說的，宋禦心裏堵得慌。
所以成果那個溫柔的眼神不是看着自己？而是看着那個人的？
那個人到底是誰？
這是宋禦往後很多年裏，一直的疑惑！
而關上門四合院大門的大玲子，則嘆了口氣。
在異地遇到老鄉，還是自己好朋友，這種心靈上的歸屬感，讓大玲子對成果很依賴。
不過沒關系，明天還能看到成果！
以後天天都能看到成果，她兩一起做生意呢，自己在首都也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大玲子笑眯眯的往回走，這時候護工剛給文奶奶洗了腳。
大玲子和護工一起，把文奶奶扶到了床上。
文奶奶腳上碰到一個熱水袋，輕哼一聲，斜眼看着大玲子。
這個年輕姑娘只做不說，以為她會感動？
文奶奶閉上眼睛，她冷心冷肺的，才不會被這點小事打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