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給周爸介紹對象
成果捂着肚子, 叫痛的時候。
大玲子和王虎吓了一跳,但是兩人很快反應過來,扶着成果上了車,把成果送去了醫院。
同一時間, 在部隊練兵的宋禦忽然感到一陣胸悶氣短, 好像要發生什麽大事一樣?
見他捂着胸口, 秦淩峰問到:“咋了?心口有毛病?去看軍醫啊。”
“你才有毛病!”宋禦橫了秦淩峰一眼,心裏還是慌亂的很, 他忍不住說:“該不會是果子要生了?”
“你婆娘生孩子,你能感受到?”秦淩峰冷笑:“你就吹吧。”
緊跟着秦淩峰的話落, 指導員就從一邊跑了過來:“中隊長, 剛才醫院來電話,說你老婆要生了……”
指導員的話還沒說完,宋禦拔腿就跑。
大家就這麽看着宋禦一溜煙兒跑遠了,然後又調頭沖了回來, 問指導員:“我媳婦兒在哪個醫院?”
“第一人民醫院!”
指導員的話剛落,宋禦欻地一下跑的沒影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宋禦這麽慌張的時候。”秦淩峰伸手叉腰, 一臉玩味兒的看着宋禦:“以後他要再我面前吹, 炮彈落在他面前, 他眼睛都眨不一下, 我就拿這件事來嘲笑他。”
秦淩峰不懂, 不就是生個娃,宋禦至于這麽緊張嗎?
那女人不都得生孩子嗎?也沒見哪個男人像宋禦一樣吓得魂都給丢了。
宋禦能不被吓到嗎?
那可是他老婆和兒子, 女人生産,那就是在鬼門關上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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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禦陪成果在軍區醫院做産檢的時候, 就特意問了大夫, 成果生産的時候, 他應該咋做?
當時大夫就讓他盡量抽出時間來陪在産婦身邊,大夫都說了,女人生産的時候是心裏和身體最脆弱的時候,讓宋禦這個當男人的多上點心。
宋禦的車是被王虎開走了,所以他趕去醫院的時候,在後勤部那邊重新借了輛車。
等他趕到醫院,沖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一下子就聽見成果痛苦的慘叫聲傳來……宋禦吓得雙膝一軟,差點沒站穩。
“成果……成果……”
宋禦跑到手術門口,不停拍着大門:“你咋樣了?你到底咋樣了?”
在手術室裏生孩子的成果,聽見宋禦的聲音時,心中一定。
“我沒事兒……就是太痛了……”成果滿頭大汗的回答。
生孩子真的超痛,上輩子體驗過一回,咋感覺這輩子比上輩子還痛呢?
難道是這輩子有人疼,有人愛?所以她也變得嬌氣起來了?
尤其聽見宋禦關心的聲音時,成果心裏全是委屈。
上輩子生孩子她一個人在破廟裏,別說醫生,連個産婆都沒有。那時候,毫無生産經驗的成果,差點難産死掉……
成果鼻頭一酸,肚子又痛的她慘叫起來。
在手術室門口的宋禦,聽她叫的這麽慘,簡直心慌氣短。
“成果……成果,你別怕,我就在外面,痛你就大聲叫啊,別憋着!”宋禦和成果說話的時候,還故作鎮定。
他是男人,他得撐起來!
他要是慌了,成果肯定更害怕。
“不行,你再用點力,否則孩子出不來。”醫生不停的在旁邊說:“用力,再用力……”
這産道都開了,這孩子怎麽還不出來?
醫生心裏也着急啊。
這時候,成果已經在手術室呆了四五個小時了,痛的成果也是精疲力盡。
“成易啊成易,你可折騰死媽媽了。”成果在心裏感嘆。
上輩子,她生成易也是折騰了大半夜,直到實在沒力氣的時候,孩子才生出來。
成果累的迷迷糊糊間,好像看見有人推開手術室的門走了進來。
是宋禦嗎?
成果費力擡起眼皮,看過去,卻對上一雙漆黑略顯陰郁的眼……成、成易?
一股酸澀湧上眼眶,成果眼圈通紅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盯着那張眉目冷冽的臉,成果喉嚨裏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
成易,她的孩子。
淚水模糊了眼睛,可成果依舊死死的瞪大雙眼,看着站在面前的青年,嘴角努力裂出一個笑……成易……
“媽媽。”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成果耳邊響起。
恍惚間,成果好像看見青年笑了笑……
“成易!”
成果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
當她睜開眼的那一瞬間,耳邊傳來的是嬰兒的哭聲。鼻腔裏聞見的是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醒了。”
宋禦的臉出現在眼前。
成果眨眨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夢見了上輩子的成易。
宋禦看成果神情很茫然,就關心問:“感覺怎麽樣了?”
成果生孩子的時候,昏迷了一整夜。
就算醫生說她是因為生孩子太累,而睡着了。可宋禦還是不放心,他一整晚都守在成果病床前,連眼睛都不敢眯一下。
就怕自己一個疏忽,成果有啥閃失?
直到現在,看見成果醒過來,一直壓在宋禦心口的那塊大石頭,現在才算落地。
“我沒啥事兒。”
成果搖了搖頭,順産就是當時痛,把孩子生下來就沒事兒了。
嬰兒的哭聲還繼續響在耳邊,成果回神:“成易呢?”
“在這兒。”
郁香萍抱着孩子過來:“剛才還好好的,不知道為啥一下子就哭起來了。”
可孩子剛交到成果手裏,一下子就不哭了。
“嘿,這小孩兒,剛生出來就知道誰是媽了。”郁香萍笑起來。
看成果抱孩子的動作熟練,又笑了了起來。
覺得成果這個新手媽媽,當的真不錯,哪像宋禦,孩子生出來,看都沒看一眼,就關心老婆去了。
成果低頭,看着懷裏的孩子。
剛生出來的小孩兒,皺皺巴巴,臉上還全是在羊水裏泡出來的皮,看着不算好看。
可成果就是抱着不想撒手,不知道為啥,當她抱到成易的那一刻,她這才覺得心裏的遺憾,全都填滿了。
周義軍知道成果生孩子,都是三天後的周末。
幹部學校一放假,他就往家裏趕……
跑回家的時候,第一眼看的也是成果。
見成果啥事兒沒有的坐在窗前喝雞湯,提起來的心這才放下來:“幸好你沒事兒。”
“孩子都生了幾天了,我能有啥事兒。”成果笑着說:“倒是你,還來不來抱抱你的外孫。”
周義軍上前抱成易的時候,成果從抽屜裏拿出在照像館借來的相機,‘咔嚓’就給拍了張照。
“這有啥好照的。”周義軍說:“你抱着成易,我來給你照一張。”
“我就讓你抱着成易。”成果又照了一張照片。
“親家,你就抱着吧,自從成易生下來,果子都讓咱們每個人抱着拍了一張照。”郁香萍把手裏的百合花,插進一旁的花瓶裏。
她是畫家,最有浪漫情懷了,所以成果的病房,每天都插着有新花。
“果子說,這些照片要保存起來,讓長大後的成易看看咱們這些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愛他。
”郁香萍說着,自己也笑了起來。
成果有時候也想的很浪漫,這在八十年代,普通人去照相館照相都覺得浪費錢。
因為一張照片,要花一塊五。
闊氣點的人家,每年去照一張全家福,都算很了不起了。
成果卻抵押了100塊錢的押金和身份證,從照相館租了一臺相機回來,專門給孩子拍照。
“對呀,我就想讓成易知道,咱們都愛他。”成果笑着說。
上輩子,成易出生的時候,只有她一個親人。
這輩子,成果就要在被人愛着的環境中長大。
成果住的是單獨的幹部病房,算是八十年代的vip病房了。
周義軍過了周末,就回了幹部學校。
臨走的時候,還特別舍不得,每天晚上都要借幹部學校的電話,打來醫院問成果過的好不好?
“就沒見過這麽寵女兒的。”朱志山笑起來。
“我家果子從小就是被我寵着長大的,這當了媽,還是我女兒,我不寵她,能寵誰?”周義軍說:“爹媽心疼女兒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是是是,你說的對。”朱志山點頭,他是兒子,對兒子肯定要嚴厲些。
但是當爹的人嘛,心裏肯定都有孩子的。
他看了看周義軍,感嘆:“你看起來這麽年輕,真沒想到你竟然有個快20歲的女兒,現在都當外公了。”
周義軍沒理他,專心看着手裏的書。
朱志山又看了他幾眼,然後說:”夥計,我看你是單身,我給你介紹個對象咋樣?”
“不需要!”周義軍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他現在過的好好的,幹嘛要找女人,讓自己不痛快?
“我啊,就等着以後工作,然後閑着的時候,幫我們果子帶孩子。”周義軍說。
“你就這點出息?”朱志山說:“你看着還不到四十歲,就開始想退休後的日子了?那我們黨還讓你來幹部學校培訓啥?直接讓你退休不就成了。”
“我不退休,我還要為國家奮鬥。”周義軍說:“我心裏除了黨和國家,就是我女兒和她的兒子了。”
“別啊,夥計,我給你介紹的那個人和你絕對合拍。”朱志山說:“我小姨子,在教育部上班,今年37歲,還沒結過婚……”
“那我更不能要了,37歲還沒結過婚,那肯定有點兒問題。”周義軍拒絕。
“嘿,不是我小姨子有問題。”朱志山提起這個小姨子,也嘆了口氣:“以前喜歡過一個男人,但是那男人上戰場死了,這些年就一直不結婚……我小姨子長的很漂亮,你真不考慮?”
“不考慮。”周義軍搖頭。
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讓他對女人和婚姻都沒啥興趣。就跟他自己說的那樣,後半生就想着工作和女兒就成了。
朱志山卻覺得這樣不行。
你說一個大男人,還這麽年輕,就這樣單身一輩子?
女兒結婚了,也有自己的家庭,難不成周義軍要跟着女兒過一輩子?
但是無論朱志山說啥,周義軍都裝聽不見,最後朱志山也只能放棄!
成果出院,回到家裏的時候。
周圍鄰居都來給她道喜祝賀,羅嫂子和丁嫂子就幫着王嫂煮紅雞蛋,還有甜酒雞蛋來招呼那些看成果的人。
吳老師還送來了兩罐進口的奶粉,這奶粉一出現,大夥兒都驚呆了。
這時候的孩子,就算大人沒奶水兒。窮一點的人家給孩子喝米湯加白糖,有錢一點的就能買新鮮牛奶和牛奶粉。
這吳老師拿來的進口牛奶,除了成果和王嫂,現場的其他人都沒聽過,更別說見過了。
王嫂知道,那是因為一直在郁香萍家當家政阿姨。
這大領導家裏的生活水平,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樣。就更別說郁香萍還是個油畫家,那平時接觸的外國貨不要太多。
所以王嫂也跟着老東家,見多識廣。
而成果就更不用說了,21世紀重生回來的商業大佬,她的見識比全國所有人都多。
畢竟21世紀,比現在先進幾十年不是。
“這洋奶粉,不知道是啥味兒?”丁嫂子也挺驚奇的用手戳了戳奶粉罐子。
“和一般的牛奶粉也沒啥區別,只不過裏面的營養更好而已。”吳老師清高有格調,不太習慣和這些鄉下來的家屬們聊天。
但是她來看成果,總不能板着一張臉對待成果的客人們?
于是吳老師沒說幾句話,就起身告辭了。
臨走的時候,還送了個長命鎖給成易:“聽說孩子都要帶着這個,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
長命鎖是銀的,卻鑲嵌着一塊碧綠的翡翠。
“這東西太貴重了……”成果想推辭。
吳老師卻笑了起來:“這是我送給孩子的,孩子帶着長命鎖,才能健健康康的長大。”
她看成果識貨,心裏也高興。
覺得整個軍區大院,也就成果能和她聊到一起去。因為成果有見識,有能力,懂很多人不懂的知識和美學欣賞……
吳老師很欣賞成果,所以才會愛屋及烏的給成易送八十年代普通人,根本買不到的洋奶粉和翡翠長命鎖。
成果覺得吳老師這份情誼真是不好還!
吳老師起身走出去的時候,屋裏的那些嫂子們,還直勾勾的盯着吳老師。
如果說成果是大院家屬裏的一枝花,漂亮親切。。那麽出身好的吳老師,就是漂浮在大院家屬上空的一朵雲,看得着摸不着,清高的很。
平時在這些嫂子根本沒機會和吳老師說話,這近距離接觸了,就看的回不過神,直到吳老師走遠了,看不見人影後,大家才收回目光。
“這吳老師啊……”羅嫂子感嘆一聲,成果以為她要誇人家,卻聽羅嫂子說:“要說這吳老師也是命苦,結婚快十年了,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成果拿長命鎖的手一頓。
羅嫂子還繼續說:“聽說想了好多辦法都懷不上,這吳老師看着冷冷清清,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啊。”
在羅嫂子這種老環境中長大的女人,就覺得女人應該生孩子才完整。
要是生不出孩子,再好的女人,要是生不出孩子,那根不下蛋的老母雞有啥區別?
“羅嫂子,你別這樣說。”成果知道自己糾正不了羅嫂子這種想法,因為在21世紀,女人生不生孩子都還是個,被所有人讨論的話題。
就更別只望着這種老觀念的羅嫂子了。
但成果卻不能聽着羅嫂子在背後這樣說吳老師的話,于是成果笑着說:“羅嫂,你能不能去廚房幫我弄點熱水過?我想洗洗手。”
成果也不能站在道德制高點,對羅嫂指手畫腳,批評人家,于是只能想辦法把羅嫂的注意力給轉移。
要說這羅嫂,人挺好的。
從她在成果被大院裏的人傳閑話,說成果不孝順時,羅嫂能第一個站出來,幫成果說話。
跟着丁嫂子一起幫成果去通訊站那邊,找出洩漏電話的人。還能幫成果在女生宿舍打架,就能看出,羅嫂子是個熱心腸的人。
就是這羅嫂嘴有些碎,喜歡背後說點閑話……
因為羅嫂幫忙,晚上成果就留她和丁嫂在家裏吃飯,還把兩個嫂子的男人和小孩兒也請了過來。
可誰知道,丁海來的時候,還把秦淩峰帶了過來。
王虎送大玲子過來,給成果彙報今天的營業情況時,就見一大桌人坐在家裏吃飯。
“大玲子快來吃飯。”王嫂對大玲子招手,知道這是成果的好朋友,态度特別親和。
“你們先吃着,我去找果子。”大玲子笑着說。
走進屋裏的時候,還聽丁海問王虎:“這是你對象?”他第一次見大玲子,又和王虎一起進來,難免多想了。
“不是,不是。”王虎搖頭。
他和大玲子那是正當往來,純潔的普通朋友關系。
兩人都沒那意思,所以王虎對丁海說:“丁副參謀長,你可別瞎說,人家大玲子的名聲很重要。”
“不是就不是,來喝酒。”丁海給王虎倒了杯酒,然後又笑起來:“那把大玲子介紹給秦淩峰咋樣?”
“我?”秦淩峰搖頭:“我不喜歡這種類型的姑娘。”
丁海眨眼:“我是不是眼睛瞎了?”他說:“我覺得大玲子這姑娘長的很漂亮,為啥你們都不喜歡?”
“這個人有個人的姻緣,要你瞎操心。”丁嫂子白了丁海一眼,還是往他碗裏夾了一塊紅燒肉。
羅嫂子卻說:“大玲子這姑娘,應該找個體貼,懂得疼人的男人。”
羅嫂子嘴雖然碎,可在老家幹的卻是給人保媒的活兒,所以看姻緣很準:“這姑娘現在一心只想掙錢,不管是王虎還是秦淩峰都沒法降住她。我看啊,她的姻緣還早着呢……”
羅嫂子大嗓門啊,這話在屋裏的成果和大玲子也聽見了。
成果還笑:“聽見沒,一般人降不住你。”
大玲子也笑:“我覺得羅嫂說的對,我現在一心只想掙錢。”說着,大玲子還有點兒害羞:“說不出來不怕你笑話,我覺得錢才能讓我覺得踏實,我覺得男人根本沒啥用。”
這也是因為大玲子一連遇到了衛德真和三旺兩個渣男 ,受到了傷害。
再加上她年紀又小,這才剛十八歲,心裏對男人有了陰影。覺得活在這世上,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有男人,不如有錢好!
成果知道大玲子心裏的陰影,心裏心疼大玲子,因為錯的人出現,導致封閉自己的內心。
她神色溫柔的看着大玲子笑了笑:“只要你自己過的開心,我都支持你。”
成果坐月子期間,服裝店都是大玲子在打理。
也算變相鍛煉了大玲子開店做生意的能力,她學着雜志上的服裝搭配之外,有時候自己也會搭配一些。
因為紅玫瑰服裝店上了報紙,又被成美雪這些女大學生穿出了漂亮的風采。一時間紅玫瑰服裝店,在首都受到了很多年輕女性的喜歡。
生意雖然不如開店做活動時,賣的好,但是一天賣上一千塊還是沒問題的。
成果做完月子,和大玲子算了下營業額。
竟然有32590塊錢,除去批發的成本和員工工資,兩人的淨利潤,将近兩萬塊。
成果抱着孩子和大玲子一起去銀行存錢的時候,楊行長別提多高興了。
他果然沒看錯,成果就是他們銀行的優質客戶,平時的營業額也存他們銀行,這分了帳以後,兩人還是把錢存銀行。
“現在的銀行利息很高,要不要存個死期?”楊行長問大玲子:“一萬塊錢,一年下來有600塊錢的利息。”
八十年代的銀行利息很高,那是因為全國存錢的人不多。
銀行利息高點,更吸引人存錢。
等再過幾年,國內經濟發展起來了,銀行的利息就會跟着往下調。
大玲子被那600塊錢的利息給吸引了,當真存了個一年的死期。
成果也沒攔住大玲子,因為現在的利息确實很誘人。
走出銀行的時候,大玲子還說:“我下個月的錢也存銀行,這樣我以後光吃利息就夠了。”
成果卻說:“我覺得你的錢夠了,你也可以買點鋪面或者房子來投資。”
八十年代很多人都覺得把錢存銀行,一輩子光吃利息就夠了。
可等經濟發展起來,那錢的購買力也相應減少。現在的一百塊錢,能買□□十斤豬肉。等以後,一百塊錢連十斤豬肉都買不到了。
“買鋪面和房子?”大玲子想了想說:“那我還是先存錢買房子。”
她現在租着文奶奶的房子,雖然不錯,但終究是租的。
尤其經過了被家人坑的那件事,大玲子覺得自己确實應該買個房子。這樣一來,無論發生了啥事兒,她都有個栖身之處。
“那我那一萬塊錢的死期,不是存錯了?”大玲子有些後悔。
“沒關系,咱們接下來每個月還能分錢。那一萬塊錢你就存折,買房子咱們年底也能買。”
成果要買四合院,最近也沒遇到合适的。
她也知道買房子就跟嫁人一樣,要買個合适的房子也要講緣分和運氣,所以也不着急。
而大玲子聽了成果的話,也就放心了。
她發現果子這人真的很聰明,她最近跟着成果都學會了好多事情,以後自己要是能變成果子一樣厲害的人,就好了。
另一邊,窦太太看着面前的成稻谷:“羽絨服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