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別太過分

聽到她的這句話,阮天逸眼神一冷。

但他還是耐着性子問:“什麽條件,你說。”

樊思菱深吸口氣。“從今天開始,你把盧月的牌位從我們卧室裏移走。”

阮天逸身上猛地迸發出一陣冷意。

“樊思菱,你別太過分了!”

“我就這一個條件。”樊思菱靜靜看着他。

阮天逸面色鐵青。

他突然一把揪住樊思菱的衣領,一路把她給拽進卧室,死死把她按在盧月的牌位前:“樊思菱,你給我好好看着!你給我看着小月!”

樊思菱的脖子被他死死掐着按在窗臺上。

在她眼前,一塊黑漆漆的牌位就冷冰冰的站立在那裏。牌位上是阮天逸親手寫的幾個大字——愛人盧月之靈位。

就是這塊牌位,從他們結婚那天起就出現在新房裏,甚至比她還要先進門。

還記得當時,她滿心歡喜的披着白紗進到新房,但剛一擡眼就看到這塊靈位站立在房間裏最醒目的地方。當時她都傻眼了。

阮天逸卻冷笑着看着她:“在我心裏,小月才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所以,我的家裏肯定有她一席之地。這一點你不會拒絕吧?”

她又能說什麽?

盧月都已經死了,她難道還要和一個死人争寵嗎?更何況,這門婚姻本來就是她從盧月手上偷過來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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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這塊牌位放到次卧去嗎?今天畢竟是我們的新婚夜……”她小聲和他商量。

但阮天逸冷冷拒絕。“不可能。小月她就在這裏,以後也只會在這裏。”

然後,這塊牌位就被放在這個房間裏,一放就是三年。而阮天逸只要回來,他第一件事就是先進房間看看牌位,捧着牌位溫柔的說話,卻把她這個大活人給晾到一邊。

她是個活生生的人,她也會有正常人的感情。更何況,她都已經忍了三年了,難道還不夠嗎?明明她也沒有別的意思,她只是希望他把盧月的牌位給移走,放到次卧或者客廳都可以,可為什麽他卻連多說一句的機會都不給她?

甚至現在,阮天逸咬牙切齒的低吼還在她耳邊回蕩:“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是你的好閨蜜,你曾經最好的朋友!她是被你害死的!我現在只是把她的牌位放在卧室裏,難道你都已經容不下她了嗎?虧得你還一直說你想她,原來你就是這麽想她的?”

樊思菱脖子被他掐得生疼,耳朵裏也被吼得嗡嗡作響。

她痛苦得想要閉上眼睛,但阮天逸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猛地又加重力道:“不許閉眼!你給我把眼睛睜大點,好好看着小月!”

樊思菱被迫睜大眼,但是眼前盧月的牌位卻越來越模糊,最後模糊到她什麽都看不到。她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淚水已經蒙住了她的雙眼。

“呵,你還知道哭?你以為你哭了我就會覺得你可憐嗎?你這個假惺惺的女人。”

阮天逸的笑聲又冷又硬。

“我告訴你,想把小月從這個房間裏趕出去,你做夢!就算你出去了,她也不可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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