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禽獸,流氓,變态,敗類……

星爾是真的疼的厲害,尤其是第一日,她不得不依靠吃止痛片捱過去,更何況昨夜她又宿醉。

蕭庭月眉心微蹙,她的臉色很白,白到所有的血色都消退了,熹微的光線裏,仿佛那一張臉很快就會破碎消逝。

她漸漸支撐不住,身子軟軟的蜷縮成一團,而身下的床單,鮮血已經緩慢的暈開。

肖城接到第二通電話的時候,吓的嘴裏叼着的煙都掉了。

先生讓他來時買衛生棉和止痛片?

他一個大老爺們去買這種東西會被人圍觀的吧?

可蕭庭月吩咐完直接就挂了電話。

肖城的車子在錦湖公寓外停下,他認命的去藥房買了止痛片和衛生棉,這才開車進了小區。

“老公……給我倒一杯熱水好不好?”

熱水緩緩滑入肚中,疼痛好像有了小小的緩解。

“老公……你能幫我揉揉肚子嗎?”

姜星爾的唇色都變成了一片慘白,蕭庭月手指微微攥緊,又一點點的舒展開來,他擰眉在她身側坐下來,星爾對他虛弱一笑:“老公……等我肚子不疼了,我一定好好感謝你……”

“你能怎麽感謝我?”蕭庭月的手掌落在她軟軟的小腹上,掌心的溫熱襲來,似将小腹深處的寒意一點一點的驅散了。

星爾伏在枕上,長發散亂半遮住雪白臉頰:“你想要什麽啊?”

蕭庭月薄唇含了戲谑的笑:“你撩我一晚上了,你說我想要什麽?”

星爾那婉轉的眉就微微擰緊了:“可我大姨媽來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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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庭月揉着她小腹的動作沒有停,卻忽然傾身在她耳畔,他唇齒之間灼燙的氣息襲來,而更讓她心跳飛快的,卻是他暗啞着嗓子說的那一句:

“你不是還有一張小嘴嗎姜星爾……”

……

“蕭庭月你變态!”

“怎麽,是誰剛才說要好好感謝我的?”

星爾死死抿住嘴唇,長睫翕動着不敢再看他一眼,心內卻是腹诽不停,衣冠禽獸,衣冠禽獸,絕對的,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

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溫文爾雅紳士無比的樣子,可實則卻是一肚子壞水!

肖城送完蕭庭月的衣服和星爾需要的衛生棉止痛片之後,就在樓下車子裏等着。

可一直到臨近中午,蕭庭月方才下樓來。

肖城趕緊掐了煙下車,蕭庭月眉宇之間透着淡淡的餍足,神情仿似也有微微愉悅。

肖城不由得一陣心驚肉跳,姜四小姐不是來了那個了嗎,怎麽先生瞧着……一臉春色的樣子?

“先生,咱們是直接去公司?”

蕭庭月上了車,肖城不敢再多看,發動了引擎詢問。

蕭庭月微微點頭,‘嗯’了一聲。

星爾趴在床上,眼圈還有些微微的紅腫。

禽獸,變态,流氓,敗類……心裏翻來覆去的罵着蕭庭月,他這個人怎麽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憐香惜玉啊!

她來着大姨媽本來都難受死了,他還要那樣折騰她……

那天他抱在懷裏一臉心疼的那個漂亮女人,他肯定舍不得那樣對人家吧!

星爾抓了個枕頭把自己整個人都埋了起來,她以後都不想看到他,也不想再理他了。

……

蕭庭月的車子直接駛入了恢宏的集團大樓地下停車場,他的專屬停車區域。

車子輔一停穩,一道袅娜的身影就緩緩走了過來。

“先生,是白小姐來了……”

蕭庭月坐在後座,緩緩睜開眼來,昨夜他未曾睡好,上午又這般折騰了那小東西半上午,未免有些精神不濟。

方才閉目養神時,卻閉上眼就是在她公寓裏那些靡麗的畫面。

或是她微紅着眼圈在他身下哭着求他的樣子,或是她婉轉嬌怯的呻吟不斷,本已餍足的他,卻又有些壓制不住的蠢蠢欲動。

白若嬌弱的站在車子外,纖細的手指微微攥緊了,靜等着車上的人下來。

白家在蓉城已經退出一流圈子,雖然名義上說的好聽是書香世家,可到她們父親那一輩,實則都已經開始落敗了。

她想要嫁一個好人家,進入蕭家這樣的門庭,如今已經極其不切實際。

可她卻不願就這樣糟踐自己,她實則比姐姐生的還要漂亮一些,為什麽四哥可以喜歡姐姐,卻不可以喜歡她?

“四哥……”

終于等到蕭庭月下車來,白若眼前一亮,立時快步迎了過去。

她今日穿的十分簡單,不過一條米色的針織長裙,長發也未曾燙染過,只是天然帶着微卷,略微淩亂的散在肩上。

就連妝容都十分的清淡,因着膚色偏白,鼻梁兩側還有淡淡的幾點雀斑,卻更顯俏皮。

可蕭庭月下車後就自顧自往專屬電梯走去,白若不由得鼻頭一酸,輕輕咬了咬下唇,卻還是小步追了過去。

“四哥是打算一輩子躲着我,再也不理我了?”

白若的聲音泫然欲泣,聽起來好不可憐。

蕭庭月單手抄兜步子未停,只是眉宇間明顯帶了幾分的不耐。

“四哥,你若是當真不想看到我,也可以,我今日厚着臉皮來找你,也不過是想和你說一聲……”

白若停了腳步,微微抽泣了一聲,卻又很快強忍住了。

“四哥,我們白家今不如昔,早已入不敷出了,我和姐姐,生下來又有着這樣的病,打小用錢養着,家裏也不曾虧待過我們……”

“我比不得姐姐的好命,有四哥你庇佑着,如今又嫁了極疼她的好男人,家裏如今處境艱難,父親要我嫁給一個鳏夫,我……”

白若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我身為人子,為父母分憂也是應當的,可是四哥……”白若眼見蕭庭月的腳步停了下來,她不由得心頭一喜,大着膽子走上前,輕輕拽住了蕭庭月的衣袖:“姐姐當年走的時候,我還小,我記得姐姐與四哥說過,讓四哥好好照顧我,我不求四哥當真好好看顧我

,我,我只希望四哥能幫我一次……”“那個人比我大了快二十歲,又向來是個好色殘暴的,他的前妻活生生被家暴死的,四哥……我嫁過去,約莫也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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