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被擺一道
事情的發展軌跡似乎還是沿襲着紅蓮所知道的方向在進行着。
日番谷、阿散井、亂菊、躬親、一角他們繼續留在現世偵查。
紅蓮嘛，經常是現世是屍魂界兩頭跑；一方面是她需要直接向總隊長彙報一些事情，另外一方面嘛…估計她是不太會承認有時候突然回屍魂界是因為想念某人。
在一切看似平靜中，決戰的日子被定在了冬季，正一步步逼近着。
而很關鍵的，關于自己靈壓失控的問題，紅蓮在經過長期“蹂躏”各種人之後似乎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控制。
對于紅蓮的滿意，許多人都差不多要淚流滿面了——他們真心很不容易的好不好？一開始嘛，某些人也不知道提醒一句的，全部被紅蓮的外表給騙了，被“蹂躏”了才知道紅蓮的真面目那可就真的有點太晚了啊！
“在想什麽？”朽木白哉奇怪地看着站在自己身邊顯得有些安靜過頭的人。
“在想市丸銀。”
……
紅蓮看着不像是故意的，但這樣的脫口而出似乎…更加讓人不爽吧？
紅蓮說完之後也是過了大概半分鐘才反應了過來，沒有什麽心虛的感覺，不過也還是覺得不太對勁的。
無辜地摸了一下鼻子，她這也算是實話了嘛，剛才。。。是真的有想到市丸銀啊。
只不過，這裏的想到只不過是和接下來的戰鬥有關系的，無關其他。
所以，某個人不用把眉頭皺那麽緊的嘛，要真有什麽，她就不會那麽自然地說出來了好不好？
“只是在想之後的戰鬥。”紅臉還是不由為自己之前的條件反射解釋了一句，真不是心虛，只是不想看見一座冰山皺眉而已。
“怎麽？”朽木白哉不是很明白紅蓮為何突然就想到了決戰的事情，她不是應該什麽都不會想繼續圍觀好戲發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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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麽，就是覺得這大概真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了。”紅蓮其實不是要這樣感嘆的，但實在是沒什麽其他好說的呀；她總不能告訴朽木白哉她在考慮最後要不要拉那只白毛狐貍一把吧？總不能就這樣告訴朽木白哉她有很大把握是知道事情走向的吧？
先不說朽木白哉會不會相信，要是她真這樣說的話，估計會有很大程度被當成發瘋了。
既然如此，她也只有默默将真相放在心中，随便編撰一些可以說的話了。
所以，她真心不是故意騙人的呀！
“一切…都會過去的。”即是知道紅蓮也許不需要如此的安慰，但朽木白哉還是開口，手掌撫過紅蓮的柔順的長發。
“也是。”紅蓮有些尴尬地敷衍了一聲，她根本就不是擔心或者真正思考戰鬥的事情，她真的只是…糾結一下自己所知道的“後續”和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是否會一致。
若是一致的話，她是不是該讓市丸銀不要“光榮就義”呢？
“進屋吧，別着涼了。”雖然明知紅蓮是隐瞞了許多事情的，但即使已經相互表明了心意那麽久，他依舊不願意逼迫她說出她不想開口的事情。
“嗯。”紅蓮向朽木白哉的身邊靠了一點，時間過得還真快，她幾乎都沒有留意到已經入冬了呀。
戰鬥結束大概也就可以回暖了吧？
雖說她平時看着好像唯恐天下不亂似的，但真正到了這些時刻，不免還是會有感嘆，戰鬥什麽的，其實還是蠻讨厭的；平靜的日子也沒什麽不好的。
“別想太多了。”朽木白哉不知道為什麽紅蓮為什麽會突然有些消沉，卻也只能以一些少兒不宜的方式強行拉回了她的思緒……
現世——
紅蓮不由緊鎖眉頭，又是一批破面進入了現世嗎？
真是夠麻煩的！
尋找可以操縱崩玉的人？
那也就是說是要找浦原喜助了咯？
“崩玉的操控，藍染就可以，你們為什麽還要尋找其他人呢？”紅蓮微微挑眉，有那麽些明知故問；還能為什麽呢？想要謀權篡位嘛！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可惜，這群人實在太成不了氣候了！
而且，跑到現世搗亂，他們這根本就是在幫藍染善後似的，這種感覺差勁透頂了。
并且，紅蓮非常懷疑這個帕特拉斯的破面所奪走的崩玉會不會就是個仿制品，畢竟，藍染的鏡花水月還是非常厲害的。
“和你無關，滾開！”
“雖然和我無關，但我還是不得不提醒你們一句，你們手中的崩玉，不過就是一個假貨而已。”說實在的，紅蓮很不讨厭現在的感覺，明知道是被藍染擺了一道，但是不消滅眼前的敵人又是不可能的。
“假貨？”
“算了！”紅蓮懶得解釋太多，反正一樣是被藍染擺了一道，還是快點把這種惡心的東西給解決了吧！
“阿散井副隊長，這邊交給你沒有問題吧？”紅蓮不是不想戰鬥，只是更想要去查探一下其他地方，看一看是否能查出藍染策劃這出鬧劇的背後是何目的。
“沒問題！”戀次自然是拍胸脯保證。
“那就麻煩你了。”紅蓮向戀次點了點頭之後便瞬步離開了。
早知道當初是不是就該認真點看的？那現在就可以知道更多事情了？原以為不知道會比較好玩，現在才發現，不知道不小心就會被給人擺一道；還真不如當個“先知”可以擺別人一道比較好。
應該是烏爾拉奇奧會來現世吧？
紅蓮不由輕嘆一聲，找起來似乎還是有點難度的呀！
“烏爾拉奇奧是嗎？”紅蓮是殺手出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別人身後，自然是她的拿手好戲。
“我并不想與你戰鬥。”看起來，烏爾拉奇奧對紅蓮的身份是沒有半點興趣的樣子。
“這裏，就是上一次戰鬥的地方吧？”紅蓮不以為意，自顧自說着。
“你是來确定某些事情的嗎？”紅蓮可是難得在別人不搭她話的時候還主動繼續話題的，若是市丸銀看見如此情況，說不定還會吐嘈一句“榮幸至極”的。
可惜，紅蓮現在面對的，又是一個面癱而已。
“幫我帶句話給藍染吧。”紅蓮也不自讨沒趣地繼續之前的話題，話鋒一轉，嘴角上揚，似乎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
“什麽？”烏爾拉奇奧有些奇怪地看了紅蓮一眼，他只是來查探一些事情的，不想節外生枝。
“即使是垃圾，也似乎需要支付垃圾清掃費用的。”
“所有的，都是需要還清的！”
紅蓮對其他人被擺一道的事情可以無所謂，但是藍染現在可是連她也算計在內了，那就不能無所謂了；何況，之前的債還沒還清呢；誣陷她使雛森桃誤會她的事情她一直記着呢，她從來都是承認她是一個小氣而記仇的女人的。
烏爾拉奇奧沒有回應紅蓮的話，不過這些情況他還都是會彙報給藍染的。
看着離開的背影，紅蓮微眯眼眸，怎麽想都覺得不爽！
尤其是關于藤崎家族的事情，紅蓮曾經拜托過浮竹十三郎在大靈書回廊搜索藍染查看過的資料的所有痕跡，的确是有查看過藤崎家族的記載，但是那些記載紅蓮也都已經知道了，并沒有什麽特別的。
若不是她被耍了，那就是——
藍染有遇見過藤崎家族重要成員并從那人口中獲悉了許多不為外人所知的情況。
若是被耍了，最多就是在之後的戰鬥中為自己讨回點利息；若是後者，就麻煩了許多。
藤崎家族的人為什麽突然不是失蹤就是“死”掉呢？為什麽不是找藤崎紅蓮而是藍染呢？還是被逼的呢？
總是，又是各種麻煩問題啊！
緊鎖眉頭，紅蓮又陷入了一陣糾結中，不過她也知道，現在沒什麽時間給她糾結這件事了，幾個地方爆發的靈壓說明戰鬥還未結束，似乎還是有些棘手的樣子。
“紅蓮？”
“是你們啊。”紅蓮松了口氣，剛才的走神讓她沒有注意到後面有人在靠近，幸好出現的也不是什麽敵人。
“你在這做什麽？”
“剛才看見了十刃之一。”紅蓮無辜地聳了聳見，“不過他沒興趣戰鬥，好像只是來确認一些事情的。”
“确認什麽？”
“不知道，遇上個面癱，什麽都不肯說。”紅蓮這可是照實說的，雖然真正的事實是她可以猜測到一些，但有些事情不能說太多的；要發生，無論怎麽樣，大概還是會發生的。
“還是先回去吧，我有些擔心戀次那邊的戰鬥。”畢竟是紅蓮将敵人扔給留守那邊的人的，要是出了什麽問題，她還是會有一點點的愧疚的吧？
浦原不由翻了個白眼，既然擔心還就這樣一個人跑了？任性這點，估計多數還是朽木白哉在近期寵出來的。
原以為圈養了之後會好一點的，結果就是“主人”太放縱反而變本加厲了！
戰鬥已經結束了嗎？
看起來，她是有些低估阿散井戀次了。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紅蓮裝模作樣地向戀次道歉。
“沒…沒事…”戀次不知道為什麽連連擺手，讪笑了一下——不說誰進行戰鬥都是一樣的，要是被隊長知道因為這種事情紅蓮向他道歉，他以後還想有好日子過嗎？
紅蓮是從來都不會計較這種事情的啦，而且紅蓮從來都是非常友善的，但是他們隊長呢？這事真心說不準的吧？
至于為什麽在戀次心目中紅蓮還是一個好人呢？
實在是因為紅蓮對于欺負老實孩子什麽的半點興趣都不會有的。
她喜歡整那些聰明人，那樣才更會有成就感的。
對于老實人嘛，她自然是會非常友好的，而他們也不會有那些聰明人對紅蓮想要敬而遠之的感覺。
“對了，崩玉…”
伴随戀次還未說完的話而來的，是那個被帕特拉斯稱為崩玉的東西碎裂的聲音，只是一個假冒貨色而已。
“我們被人利用了。”浦原抿了一下嘴唇，也是略顯不爽。
“以後全部讨回來就是了。”紅蓮早已隐藏了自己所有的情緒，看着像是在安慰浦原，不過她的話才說完就得到了浦原的一個白眼，“你瞪我做什麽？”真是莫名，她現在又沒怎麽他吧？
“沒事。”浦原壓了一下帽檐，掩蓋了大部分的神情，即使知道紅蓮隐瞞了不少的事情，但是，既然是被她所隐藏起來的，那想要挖出來肯定不會那麽容易的吧？
朽木白哉都沒成功的事情，浦原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去嘗試了；免得…以後更加悲慘！
反正…紅蓮雖然看似什麽都不在乎，但也不會做什麽損害屍魂界的事情；更不會眼睜睜看着生靈塗炭；她雖惡劣，但有時候就像她自己開玩笑所說一樣，她還是心太軟了。
既然如此，也就不用浪費力氣了，反正，若不設計紅蓮自身，到時候總會知道的。
在浦原看不見的地方紅蓮微微勾起嘴角，她愛欺負聰明人，但也愛與聰明人打交道；會輕松不少的……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