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對勁
平靜的日子似乎也過了不短的一段時間了；平靜得讓紅蓮總是覺得會發生什麽事情——她是瘋了嗎？一直發生事情可不好玩的呀！
嗯？
今天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太對勁的樣子啊。
為什麽大家看見她總是會不自覺地低頭呢？她好像沒做什麽“傷害”他們的事情吧？
哎呀！
走錯方向了！
紅蓮微微搖頭，怎麽突然走錯方向了呢？她是要去花園的，怎麽走到那麽僻靜的地方來了？
不過說實話，她好像是不怎麽走過這邊的，似乎平日也不會有什麽人來這邊的，傭人們總是對這邊有些顧忌似的。
他們在顧忌什麽呢？
帶着一點好奇，紅蓮随手推開了一個房間的大門，擡頭之後第一眼便僵硬了嘴角，停滞了動作。
難怪這邊會顯得如此僻靜了。
朽木緋真，這座宅子中的人都小心翼翼地不在她面前提起這個已經不在世的人，卻沒想到，她紅蓮每次都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啊。
紅蓮靠在門邊呆望着屋子裏面的照片——
“你在這裏做什麽？”對于突然出現在身後的人紅蓮一時竟然還未反應過來。
“沒什麽。”紅蓮微微後退一步，擡頭與來人對視了一眼，只覺得那神情有些怪異，為什麽眉頭要皺那麽緊呢？她也沒做什麽讓人頭疼的事吧？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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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蓮随手關上了門，難道是因為她打開了不應該打開的房間？因為這樣而觸犯了某人的禁忌？
紅蓮微微抿唇，有些事情是磨滅不了的吧？還是，是她自己對一些事情太苛刻呢？但人都是這樣的不是嗎？誰會不想要一份足夠完整的感情呢？
默默跟在朽木白哉身後，紅蓮也知道自己這樣是太任性與多疑了，但心情還是不由自主地變得惡劣起來，不想看見前面這個男人！
更不想直接問清楚，免得到時候得到一個完全不想要的答案而更加......應該不是憤怒，而是怕自己太狼狽吧？
“你去哪裏？”朽木白哉轉身皺眉，最近為何越來越無法把握紅蓮的情緒，是不是過于喜怒無常了？莫名其妙就會變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全身戒備。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沒做完需要回三番隊一次。”紅蓮目光閃爍了一下，這種還是下午的時間，某個工作狂怎麽會突然回來呢？奇怪！
朽木白哉沒有阻止，只是眉頭越皺越緊，到底是怎麽回事？
紅蓮在轉身的時候對自己微微嘆息，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介意什麽，是他那段曾經的過往還是什麽呢？
緋真的忌日？
雖然因為看見紅蓮走過而壓低了聲音，但不想聽見的事情總會聽得更清楚一點。
所以那麽早就回來了嗎？所以看見她進入那間屋子才皺眉的吧？
“大嫂好。”
……
與照片中人幾乎一摸一樣的露琪亞讓紅蓮有一瞬間的晃神，自己在意的大概還是朽木白哉至今對緋真是怎樣一種感情吧？她是在害怕吧？不是說要朽木白哉完全忘記緋真這個人，只是很在意那麽多年過去了，對已經不在世的人是否還是強烈的愛情。
若時候那樣的話，她又算什麽呢？
自己果然一直很在意這個問題啊，有些鑽牛角尖，但一直都無法放下這個疑問。
朽木白哉好像也沒明确表示過什麽。
“唉？紅蓮你不是回去了嘛？”正悠閑的市丸銀看見突然又出現在他辦公室的紅蓮還真有點被吓到了，請不要再如此神出鬼沒好嗎？
“有些事情沒做完我就又回來了。”紅蓮回以一個溫柔的笑容，不由讓市丸銀冷得抖了三抖，這一小會兒，又是誰把這女人惹到了？
“哦…”回來做事就做事吧，那來他辦公室做什麽？她的辦工桌怎麽走也走不到這裏的吧？市丸銀覺得自己額角有些跳，不好的預感太過于強烈了！
不是說還有事要做嗎？幹嘛就一直站在門口的位子不動了呀？要不就索性給個痛苦，快點說清楚到底是又發什麽瘋了；不要這樣繼續折磨人，消受不起的。
“銀。”
“嗯？”
“你說……”
“什麽？”到底要說什麽？能不能痛快點！以前的紅蓮可不會這樣的呀，整人歸整人，卻不會折磨人的呀。
今天尤其奇怪啊，回去晃了一圈還有什麽人敢惹她的呢？
也只有朽木白哉了吧？這男人，是又怎麽她了呢？
“你說，男人是不是沒一個是好東西？”
……
請不要在一個男人面前問這種問題好不好！紅蓮是瘋了還是瘋慘了啊？有沒有考慮過聽見這話的人的感受？
市丸銀的沉默并沒有讓紅蓮放棄這個問題，而是徑自下了定論，“男人本來就沒一個是好東西的。”
……
請不要面對一個毫不相幹的男人說這種話行嗎？
生氣去找惹自己生氣的人算賬，不要連累無辜啊！
“你…不是說要工作嗎？”市丸銀揉了一下額頭，這種日子啊，還是呆在忏罪宮反而更自在一點吧？什麽事都不用做，而且在忏罪宮裏的話紅蓮來看他，那可是真正的看望，多好的待遇呀！
中央四十六室的那些老頑固怎麽就會想到讓他恢複三番隊隊長之位的呢？他不是“叛變”過一次的嘛，不應該這樣的啊！
想來，任誰也不會想到是紅蓮與中央四十六室進行了談判加“威脅”才有了如今這結果的。
“突然想起來其實我已經做完了。”紅蓮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反正本來就只是一個離開的借口而已；不想面對那樣的神情，也不想面對府裏大家看着不太自然的神色。
“然後呢？”就準備賴在這裏不走了？但是呆在他的辦公室能有什麽事做呢？發呆還是玩他？前者紅蓮應該沒興趣做，後者...市丸銀覺得自己現在沒力氣和她互玩的，已經越來越不可愛，不好玩了。
“沒什麽。”紅蓮今天也不會有興趣玩狐貍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一團糟，就是想找個地方安靜呆着，卻又不想一個人呆着。
市丸銀無奈，到底是和朽木白哉怎麽了？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地秀着恩愛嘛，這突然是怎麽回事？市丸銀覺得，怎麽看都是紅蓮翻臉如翻書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
哎…那為什麽最後倒黴的是他而不是朽木白哉呢？這太不科學了呀！
既然沒什麽，能不能離開他的辦公室？
“銀。”
“嗯？”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紅蓮的稱呼就完全變了？然後，現在也改不回去了？稱號“隊長”比較好一點啊，直呼名字總有點怪怪的。
“陪我去流魂街玩怎麽樣？”
“去找朽木白哉陪你！”
“別給我提那個男人！”
……
還真的是腦別扭了？
那還真的是趕緊開溜要緊，市丸銀可不想自己好好的日子突然又變得很苦逼；偶爾互玩一下沒什麽大問題的，但是有些情況還是要避開的，不然就真的只有被虐的份了。
憤怒中的女人惹不起啊！
“銀，陪我去流魂街逛一圈吧？”紅蓮重新提起了剛才的話題。
“不要！”市丸銀非常堅定地拒絕了紅蓮的要求。
“去不去？”紅蓮雙手叉腰，瞬間“翻了臉”走起了“威脅”路線。
“不去！”這種時候是不能輕易答應這種問題的，反正市丸銀寧願被紅蓮整也不想面對朽木白哉的冷空氣，明明什麽都沒有，屍魂界那些無聊的家夥只有一有風吹草動就非要穿出點讓人誤會的話題，真是吃飽了撐的！
“就當報答我當初救了你一次怎麽樣？”
……
這樣說事情才更大條好不好？這樣一個人情要是就這樣還了市丸銀倒是覺得很不錯的，但是…越這樣就越顯得紅蓮現在問題很大。
到底是受什麽刺激了？
她和朽木白哉，也不像是吵得起來的人吧？
“你确定？”
“你哪來那麽多廢話？”紅蓮覺得市丸銀也越來越不可愛了，明明那麽簡單的事情，陪她逛一次人情都不用欠了，他怎麽會就那麽拖拖拉拉呢？
“唉！那就走吧。”朽木白哉你就不能現在出現把你家這位有發瘋趨勢的女人給拖走嗎？
流魂街——
“我說…真的沒事？”市丸銀可不是想多管閑事，他只不過是想确定是否會殃及池魚。
“沒事。”紅蓮無所謂地聳肩，手裏還拿着一串棉花糖；看着心情倒是比之前好了許多。
“唉！”市丸銀突然深深嘆了口氣，“随便你了，反正到時候你只要別殃及池魚就可以了。”
“不會那麽嚴重。”私人問題，她還不至于如此“興師動衆”，何況，真到那個時候…隐藏自己的感情是殺手的必修課！
真到了那個時候，大概她也就更加平靜了吧？
“銀，你說…”
“嗯？”市丸銀覺得今天紅蓮每一次說話停頓之後繼續說出來的都不會是好話就對了，他做好準備了！
“我要是把朽木白哉給甩了怎麽樣？”
……
就知道沒有任何好話的吧？
市丸銀緊閉嘴巴，他不發表任何意見，他可以暫時充當一下啞巴的，請不要給他說話；啊！順便當一下聾子好了，他什麽都沒聽見！
到底是什麽事呢？
今天是撞邪了嗎？
今天……
不會吧？
市丸銀突然停下了腳步。
“幹嗎不走了？”
“沒事。”市丸銀無辜地聳了聳肩——今天似乎是朽木緋真的忌日吧？
不會真出什麽問題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