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撲朔迷離
紅蓮迅速回到了瀞靈廷，從靈壓的波動看，朽木白哉的戰鬥早已結束。
遠遠望去可以看見被破壞厲害的一些建築。
看起來，這場戰鬥還蠻激烈的嘛。
随便攔了一個死神，“朽木白哉現在在哪裏？”
“呃…”突然被紅蓮攔住的人不由楞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朽木隊長正在一番隊與總隊長閣下商議今日所發生的事。”
紅蓮微微點頭，放走了那個死神，一番隊嗎？這個時候她還是不要出現在山本總隊長面前刺激他老人家了，回家等人就好了。
“哎呀，小紅蓮剛才去哪裏了？竟然都不去關心一下該關心的人嗎？”
“隊長，你是覺得我有幾天不整你，渾身不舒服了是吧？”對于迎面走來的人紅蓮不由丢過去一個白眼，這也太閑了點吧？什麽都要八卦一下。
“哎呀，我只是奉總隊長的命令等你而已。”市丸銀無辜地聳了聳肩，他可不是要八卦，是被委派了任務而已；被當苦力了。
總隊長還找她？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向市丸銀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但後者只是無辜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
去就去吧，反正不自在的人又不是她！
“不過…”市丸銀突然話鋒一轉，“紅蓮你還是注意點吧。”
“什麽意思？”紅蓮微微挑眉，什麽叫“注意點”，她需要注意什麽？
“老爺子有點恐怖。”市丸銀無辜地聳了聳肩，黑臉好久了，整個一番隊現在氣氛凝重着呢；雖然是苦力，但也正好讓他出來喘口氣。
恐怖？真的被她刺激到了？哼！這才是真正的小氣吧？
表面上紅蓮有所收斂，但實際上根本依舊什麽都無所謂；才不怕，能拿她怎麽樣？哼！
一番隊——
紅蓮跟在市丸銀身後進入一番隊大廳的時候的确感受到了一股凝重的氣氛，不過很明顯不是針對她的；看來朽木白哉剛才的戰鬥弄得還挺嚴重的嘛。
對于紅蓮默默走到角落位置的行為誰也沒有多說什麽，這讓紅蓮松了口氣，看來“主角”不會是她了；環視一圈，沒有藤崎若守的蹤影，是把人放走了嗎？
站定之後紅蓮明目張膽地上下打量着朽木白哉，看起來好像沒有受什麽傷嘛，那就好……
“如今，屍魂界正遭遇嚴峻的形勢！”拐杖敲擊地面的聲音讓正神游的紅蓮差點吓了一跳；哎…老爺子不要每次都那麽吓人呀！
嚴峻的形勢？沒搞錯吧？就是一個精神錯亂的家夥不知道要做什麽，能有那麽嚴峻嗎？要是一個瘋子來搗亂也算嚴峻形勢，那之前藍染的叛變，空座町十多萬生靈受到威脅算什麽呢？
“除了目的不明的田知家族，如今又多了另外的不知身份的敵人。”
什麽？
和朽木白哉戰鬥的不是田知家的人？
為什麽總是會有那麽多事情呢？安穩了幾百年，怎麽最近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呢？難道是看這群死神安逸太久要磨煉他們了？
紅蓮只是胡亂感慨着，千萬不要指望她會有什麽危機感的，她從來都唯恐天下不亂，而且自己明哲保身的能力也絕對是有的，那除了個別人，多數人的死活…真到那種時候，和她也沒是關系的。
“那…那個人死了沒？”不過紅蓮還是好奇插嘴問了一句。
要是沒死的話…..她可以免費給他們當一回審訊官的。
“送往忏罪宮的途中服毒自盡。”
……
紅蓮微微挑眉，不發表任何看法，那句“你們也太大意了”被她硬生生壓了下去，今天她刺激蠻多人了，就不火上澆油了，分寸還是要有點的。
“說到田知家族……”紅蓮緩緩勾起一個略顯嘲諷的弧度，“也許不用那麽緊張的不是嗎？”
“哦？紅蓮三席知道什麽嗎？”市丸銀的問話讓許多人瞬間将目光集中在了紅蓮的身上，但是市丸銀這樣問可不是真想知道，只是在等後續會不會有好玩的事情發生。
“我能知道什麽呢？不應該是該知道的人自會知道嗎？”紅蓮這個時候自然是會好好配合市丸銀的，好戲她也想看，但是看之前還是要先演一下的。
“那該知道之人又會是誰呢？”
“這個嘛，隊長你可是明知故問喲。”
“不不不！我知道沒用，要大家都知道才行啊。”
“可是，我怕死耶。”
“閉嘴！”
猛烈的訓斥聲發出之後紅蓮與市丸銀同時無辜聳肩，乖乖閉嘴，他們才不是故意的呢；誰讓有些人總喜歡藏着掖着，才會有那麽多事情的，要是把事情都說清楚了，其實哪裏會有那麽多麻煩呢？
而山本的喝斥也順利讓原本注視紅蓮的目光轉移到了他自己身上；偏偏，紅蓮就是喜歡火上澆油，之前說的什麽分寸其實根本不存在才對，要麽就是紅蓮所謂的分寸與別人是完全不同的。
“總隊長，之前那個可疑的男人在哪裏？”
……
朽木白哉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稱呼自己的父親為可疑男人，這種事情也就紅蓮做得出來了。
“這不是你需要管的。”山本冷眼掃了過去，還嫌腦得不夠嗎？真以為可以一直放肆下去了？
紅蓮皺了皺眉頭，難道不是一個瘋子癡心妄想那麽簡單？不然為什麽還是死不開口呢？若是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又到底是怎麽回事呢？不說出來就不會有解決辦法，一兩個人死撐能有什麽用呢？山本不可能不知道這點的，既然如此還如此做，可能……牽扯到靈王？
對于紅蓮探究的目光，山本卻是視而不見。
哼！不說就不說，她還不會自己查嗎？她相信，只要她願意演出好戲，某個神經錯亂的人說不定就會告訴她很多事情的。
默默繼續窩在角落，紅蓮懶散地站着，既然他們不說，那她也懶得說什麽了，哼！她也什麽都不知道！
就這樣，紅蓮保持走神和漫不經心的态度一直到會議結束，感覺自己都快睡着了；至于山本後面又講了些什麽她就真的沒聽見了。
“紅蓮三席。”
“紅蓮三席！”
“嗯？總隊長有何見教？”多次呼喊之後紅蓮終于回過了神，但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反正明眼人都知道紅蓮這态度絕對是故意的；反正，看着就好，不發表任何意見，免得引火上身。
“紅蓮三席之前是去了何處？”整個靈壓消失在瀞靈廷，之前雖然常有，但今天這種時候就不對勁了；而且，他讓市丸銀在大門那守着，就是想看看紅蓮是否真去了流魂街。
但是，這個時間還跑去流魂街難道還不夠可疑嗎？
“流魂街。”紅蓮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是配合的好孩子。
“為何事？”
“私事！”
……
明顯就是打擊報複啊！
報複山本總隊長不願細說田知家族的事情，但是，看起來還是紅蓮更高明一些啊，她可是非常配合有問必答了；只不過，這私事嘛，誰還好意思追問？回家之後朽木白哉多問一句說不定還有點可能性。
有無辜望天表示自己什麽都沒聽見的，有故意咧嘴笑的，有無奈對紅蓮搖頭，有隐隐對山本表示同情的…都說女人惹不得，老爺子這一把年紀了，怎麽就不明白呢？
何況，還是個有仇不報絕對是被換了靈魂的女人。
“散會！”感覺心中被堵了一口氣，但是，又能怎麽樣呢？但願她不是自願跟着某些人走了一趟之類的……
很可惜，某些人的猜測真的非常準确的！
“你太小心眼了。”緩步而行，沉默了半晌之後朽木白哉淡淡嘆息了一聲。
“我本來就那麽小氣的。”紅蓮微微挑眉，不滿地瞪了身邊的人一眼，他怎麽就不說山本老頭太獨裁呢？為既然說事關屍魂界，那為什麽不說出來？
“對了，你遇上的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突然冒出來的？”紅蓮很聰明地選擇了轉移話題，繼續之前這種話題沒什麽意思的，說不定還會被追問她之前的行蹤；目前看來，還不适合與朽木白哉商量；感覺怪怪的。
提起這個問題，朽木白哉也是有些頭疼，總覺得那是莫名與人戰鬥了一場。
“你與藤崎若守離開不久便出現了，一言不發便進行了攻擊，制服之後在送往忏罪宮的時候突然毒發身亡，看着倒是像某些貴族訓練出來的死士。”
“死士？”紅蓮卻是心思不在敵人身上的樣子，以怪異的目光斜睨了朽木白哉一眼，既然說是貴族，那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肯定也有吧？她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為什麽山本總隊長就這樣斷定不是田知家族的人？”哼！什麽都知道的老頭卻什麽都不肯說，準備帶着這些秘密下地獄嗎？
“在戰鬥中有詢問過，對方明确否認，并且對田知家族相當不屑一顧。”
原來不是那無所不知的老頭自己斷定的呀。
反正紅蓮現在是記仇上了，而且只是腹诽而已，又不會有人聽見的，愛怎麽擠兌就怎麽擠兌嘛；不過…還是“不解心頭之恨”啊！
“那會是誰呢？”紅蓮輕喃的疑問也是旁邊之人頭疼的。
多事之秋嗎？
不管新出來的敵人是誰，反正藤崎家族和田知家族的事情…估計也只能靠自己了！
和一個神經錯亂的人打交道嗎？這倒是從來沒有經歷過，但不妨一試；就是暫時不能讓人知道了。
“算了，回去休息吧。”紅蓮面上不動聲色，向朽木白哉靠近了一點，晚風吹着似乎有些涼意了。
下一刻，肩頭感覺到了輕輕的重量，還是耳邊那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聲，似是是在嘆息紅蓮總是不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也不怕生病。
紅蓮則有些無所謂地笑着，不還有一個人會照顧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