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支持正版晉江文學
溫敘言找了院長,要了他入院那天病房外面的監控。
院長雖然不知道他這是要幹嘛,但是霸總的事少管,麻溜的安排人把監控拷貝給他,并勸說了兩句希望他們再住院觀察觀察。
溫敘言幹脆的拒絕,道過謝後就拿着東西走了。
回到病房,換好衣服後,餘惜辭也過來了,又穿上了厚厚的羽絨服,還有标配雪地棉,毛絨絨的一團看着就暖和。
“敘言哥,我收拾好了。”
他一雙眼睛發亮的看着溫敘言,淺藍色的襯衫搭配藏藍色的針織衫,襯衫的領角綴着精致的藍寶石領扣,再搭一件造型簡單大氣但質感絕佳的大衣,整個人像是來自深海的貴族。
讓人移不開視線,敘言哥真的好帥啊~
餘惜辭在心裏瘋狂吶喊。
三人離開醫院到了車上,翁讓問道:“老板,回原來的住處嗎?”
“先去趟民政局。”
翁讓眉梢一挑,從後視鏡裏往後看了眼,雖然驚訝但什麽都沒問,開車就走。
坐在一旁沉迷美色的餘惜辭,眼珠骨碌碌轉了下,懷疑自己聽錯了,慢了半拍,“去哪?”
溫敘言向他看去,“去民政局,辦結婚登記領結婚證。”
頓了下又補了句,“我們的。”
翁讓的視線又飄到了後視鏡上,更驚訝了,但還是保持沉默,不得不說在充當空氣這方面,他十分優秀。
餘惜辭臉上的表情變化那叫一個飛快又精彩,太過沖擊以至于讓他忘了恪守的界線,往溫敘言身邊挪了挪,不可思議的道:“現在就去領結婚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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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敘言不着痕跡的看了下兩人碰上的腿,“你不願意?”
餘惜辭搖頭,“沒有,就是......還沒做好準備。”後面這句話說的很小聲,慢慢低下頭。
“結婚登記只需要合法的證件,以及兩個願意走進婚姻的人,和一個沒有關門的民政局。”
“現在,證件已經确認是齊全的,民政局也在開放時間,你和我也都願意,所以還有什麽需要準備的嗎?”
溫敘言嗓音溫潤,語氣緩和,說起話來條理分明,并不會給人咄咄逼人的感覺,相反會覺得他說的對,有道理,聽他的就完事。
餘惜辭覺得好像是這麽回事,也的确沒什麽需要準備的了,點了下頭,“嗯,那我們去吧。”敘言哥就是厲害,不愧是精英,什麽事情都搞得明明白白。
前面的翁讓:......也許是需要準備下心情。
不過他依舊保持沉默,好員工從不摻和老板私事。
到了民政局,餘惜辭揣在兜裏握成拳頭的手就一直沒松開,他要和敘言哥結婚了!合法了!按道理來說他甚至能對敘言哥醬醬釀釀!如果敘言哥願意的話......
突然洩氣。
溫敘言從車上下來,正好一對來登記的情侶從不遠處走過,兩人緊摟着手臂,笑容甜蜜,他的視線定在男生手裏拎着的紅色糖盒上。
又擡眼看向已經走到樓梯上的餘惜辭,和翁讓交代了下後,轉頭向附近看了圈,找到了目标商鋪就親自過去了。
提着一口氣走到最頂層臺階上的餘惜辭,激動緊張的腦袋都有些發暈,擡手摸了下額頭,這麽冷的大冬天,他居然出了一層薄汗。
緩緩吐出氣,“敘言哥,我們......”
他一邊說一邊轉頭,然後整個呆住,他那麽大一個敘言哥,沒了!
眼珠慌亂四處看去也沒看到人影,腦袋裏就一個想法,敘言哥後悔了,逃跑了,不要他了......
一種被全世界抛棄的絕望,讓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剛走上來的翁讓懵逼的眨了下眼睛。
餘惜辭抹着眼淚轉過身不想讓人看見,“保镖大哥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翁讓:“那可不行,老板沒讓我走。”
餘惜辭哭的更厲害了,敘言哥都逃跑了還這麽溫柔,還留了一個保镖照顧他,可敘言哥越溫柔,他心越疼。
腦袋裏突然想起了一首歌,你這該死的溫柔,讓我心在痛,淚在流……
然後,更傷心了。
翁讓:結婚原來能讓人感動成這樣。
他又看了眼出來進去的情侶,心中疑惑,可別人也沒有啊,不愧是演員感情就是豐富。
另一邊溫敘言在喜糖店看了看,他對甜食沒有什麽興趣,所以有個很簡單的挑選辦法,“老板娘,我要最貴的。”
老板娘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都裝好包裝好後,他拎着兩大袋子回來,看到的場景就是餘惜辭在地上蹲成一個小球,翁讓站在風口的地方擋着風。
不過只得誇贊的是,翁讓是背對着餘惜辭的。
這點讓他很滿意,等離的近了才察覺到不對勁,哭聲鑽進了耳朵,傷心又委屈,他走路的速度快了些。
翁讓看到他,默默退開。
溫敘言來到餘惜辭身旁,“怎麽了?”
餘惜辭的哭聲戛然而止,猛的擡起頭,直勾勾的看着他,“你沒走?”
他一句話溫敘言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看向翁讓,“你沒和他說,我是去買喜糖。”
“沒有。”
翁讓也明白了,原來他不是因為激動在哭,兩人剛才完全是驢唇不對馬嘴,但是這些解釋都是多餘的,他沒做到老板交代的事情,就是沒做到。
餘惜辭眼珠在兩人身上轉了圈後,瞄到溫敘言手裏的袋子,也反應了過來。
“敘言哥,和保镖大哥沒關系,是我情緒太激動了,沒給保镖大哥說話的機會。”他連忙解釋,站起來後,腳上觸電的酥麻感讓他晃了下。
溫敘言反應迅速的伸手攔腰把人抱住,肥大的羽絨服很誇張的被壓了下去,餘惜辭從直筒的變成了掐腰葫蘆,跌進了溫敘言的懷抱。
“算了,先進去吧。”
溫敘言就這麽摟着人向裏面走去,餘惜辭迷迷糊糊的跟着。
敘言哥身上的香水味是那種冷冽的味道,他對香水沒什麽研究,但是這個香味會讓他腦袋生出簌簌白雪壓着翠綠松枝的畫面。
好聞又好看,非常适合敘言哥。
兩人的出現引來了不少注目,外在條件太過優越,還是兩個貼在一起,簡直效果加倍,但很快注目的視線變得疑惑八卦。
有人已經開始擺弄手機查起來了。
餘惜辭因為和他的敘言哥貼貼,已經對外界失去了感知。
溫敘言注意到了但全然不在意,把喜糖遞給了翁讓,讓他發了出去。
人不多,很快就到了他們兩個,工作人員的眼神充滿探究的光。
排隊照相的時候,溫敘言看着坐立不安的人,“怎麽了?”
餘惜辭忍了忍,忍了忍,沒忍住,“敘言哥,我這樣好醜啊,衣服和頭發都醜。”委屈巴巴的,這将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張照片,可現在卻是他23年裏最醜的一天。
就聽溫敘言輕笑了聲,他不理解的看過去,哪裏好笑?不對,現在自己哪裏都挺好笑的。
溫敘言瞧着他,還瞧的很仔細,眼睛一眨不眨的。
餘惜辭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眼神開始躲閃。
“你的臉很好看,所以完全不影響。”他說的随意又真誠,因為不是故意,所以語氣中沒有那種做作。
但就正因為這樣,才更撩人。
餘惜辭一副被撩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樣子,心中慶幸自己沒和敘言哥對視,不然他今天非得暈死在這。
就這樣,他被哄的信心十足的和溫敘言拍了照片。
二十多分鐘後,兩人手裏拿着新鮮出爐的結婚證,溫敘言打開看了下,照片中,他和餘惜辭的腦袋往一起貼去,對方的頭頂抵在自己耳朵的位置,笑的眉眼彎彎,小虎牙都透着甜。
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時怔了下,他記得他只是和平常一樣,淺淺笑了下,但照片中的自己,都快笑的和餘惜辭一個樣了。
合上結婚證,“惜辭,我先讓翁讓送你回去,我還有事要辦。”
還在欣賞結婚證的餘惜辭,心裏有點失落,辦完證就分道揚镳嘛,敘言哥不愧是精英,所有事情講究的都是效率。
确認同意合約後就改口老公,有了時間就領證,領完證就投入下一件事情。
這種冷酷感,好帥!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老板,還回您原來的住處嗎?”
溫敘言想了下,根據他得到的信息,在和餘夢生結婚後,對方也搬進了他的住處,頓時對那個地方厭惡起來。
腦袋迅速翻着奚遙整理的房産資料,左一個別墅,右一個莊園的,兩個人實在是過于空曠,最後想到了一個。
“去市中心的那個大平層吧。”
“好的。”
餘惜辭雖然心中依依不舍,但是又不能表現的過于明顯,怕被敘言哥發現自己的小心思,裝作灑脫的揮了下手。
不像是剛登記結婚的情侶,更像是兩個拜了把子的兄弟。
溫敘言覺得有點怪異,但又沒反應過來哪裏不對勁。
不再多想打車去了警察局,找到了負責他那起車禍的警察,看了下當時車禍的視頻,那輛車完全可以說把他的車當靶子一樣撞了上去。
民警瞥了他一眼,還真是淡定,這就是大老板嘛。
車子碰撞之後,司機從肇事車輛上下來,捂得嚴嚴實實,只是看身形很高挑。
溫敘言的眼睫往下壓去,盯着拖着左腳,有些跛的向遠處跑去的肇事司機,餘惜辭的話在腦袋裏閃過,那個醫生長的很高的,而且左腳有點跛。
“警官先生,我這裏有段視頻,你看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這天冷的打字都凍手。
想起的那首歌歌名就叫:該死的溫柔,那段是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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