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支持正版晉江文學城
第38章支持正版半夏小說
溫敘言的手一緊, 有那麽一瞬間他是想把懷裏的人給丢出去的,不過他忍住了,他這句話說的是真的有夠莫名其妙。
還好他是個性格沉穩的,默默消化了一下餘惜辭這句話, 還算平靜的回複了一句, “謝謝誇獎。”
餘惜辭紅的像是剛出鍋的大閘蟹,又被溫敘言的回答弄的怔了一下, 不對啊, 這不是他想要的回答。
“男人要騷啊~”
韓澤的聲音冒了出來, 他摟着溫敘言的手抓緊了些, 豁出去了, 瞄着溫敘言的耳垂貼了上去, 虛聲道:“不用......”
他剛張嘴, 溫敘言蹭的一下扭頭躲開, 一雙眼睛醞釀着風暴的看着他, 耳朵上還留有餘溫, 且有越來越熱的趨勢,燒的他想做些什麽可以消火的事情。
餘惜辭被他淩厲的眼神吓的心慌慌, 連忙向前面指了下又指回自己的耳朵, 最後把手指豎在唇前。
着急的給溫敘言來了一段手語,希望溫敘言可以看懂。
溫敘言看懂了, 只是他不明白,餘惜辭想幹什麽?為什麽突然間要這樣?
難道是腦震蕩的後遺症?
“老實點。”
他說完後就阖上了眼睛, 壓着身體裏的那股邪火,餘惜辭再這麽亂來,他就只有後果自負這四個字送給他了。
餘惜辭皺起眉頭,一臉的不高興, 看來這招撒嬌也不好使,難道是自己還不夠騷?可他真的盡力了,委委屈屈的把腦袋貼到溫敘言的肩膀上。
腦袋裏想着,自己還能怎麽騷?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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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敘言洗簌完後,敲了下餘惜辭的房門,就聽裏面噠噠噠,餘惜辭着急忙慌的打開門,他看着餘惜辭只穿了一只拖鞋的腳,心底笑了下。
“敘言哥,你來找我啊。”
總是充滿期待的歡樂語氣,讓人聽着就愉快。
“我來給你上藥。”
溫敘言提了下手裏的袋子,裏面是各種餘惜辭需要用到的藥。
餘惜辭心裏甜甜的,他受傷受習慣了,都忘記還要上藥這件事,以前也不會有人惦記提醒着他。
但是現在有人想着他了,蹭了蹭鼻子,“謝謝敘言哥,我自己來就好了。”
溫敘言已經走了進去,把袋子放到了桌子上,“你的傷在屁股上,自己不方便。”
餘惜辭點頭是啊,不方......脖子“嘎嘣”一聲,差點斷了,什麽意思?屁股上!對,他是屁股上有傷,但敘言哥的意思是?
他不敢接着想了。
但溫敘言很敢,看了他一眼,“去把衣服換了吧,換身方便上藥的。”
餘惜辭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拒絕,這也太讓人害羞了。
“男人要騷啊~”
韓澤的聲音像是個魔咒一樣又冒了出來,他張開的嘴無聲的嚅動了下又閉上了,這是天賜騷機!
他得抓住。
溫敘言坐在椅子上,看似一臉平靜,實際上內心也是風起雲湧,端量着餘惜辭不斷變化的臉色,默默搓着手指。
見對方始終一動不動,搓着的手指搭在椅子把手上,就打算起來離開。
餘惜辭快了他一步,牽線木偶般打開了衣櫃,拿出了自己借給他穿的那件藏藍色的真絲睡衣,又一步步走進了衛生間。
修長的手指在椅子把手上敲了下,不知為何心跳的非常快速。
他真的是抱着幫忙上藥的心來的,可是氣氛好像逐漸有點不對味,直到餘惜辭換好衣服從衛生間出來,這種不對味不對的非常徹底了。
眼睫向下壓去,壓住了危險的光,和他當初說的一樣,這件衣服餘惜辭來穿,剛剛好遮住屁股。
這兩天兩人一起睡的時候,他每次換好衣服就沒下過床。
所以眼前的風景,溫敘言也是第一次見到,修長筆直的兩條長腿,在燈光的照耀下白的發光,不會過于消瘦,只用眼睛都能感受到那種絕佳的緊實。
因為害羞緊緊的貼着,沒有一點縫隙,骨節泛紅的手緊緊向下攥着睡衣的衣擺,把那抹藏藍拽了下來,更是襯的他白的像是用白玉雕琢。
溫敘言的瞳孔有火苗在跳躍着,一開口,溫潤的聲音有點啞,“過來。”
餘惜辭全程低頭,走了過來,就連膝蓋處都泛着粉。
僵硬的停在床邊,之前他滿腦子還想的是自己要怎麽騷,現在他腦子裏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太羞恥了!
“趴下吧。”
餘惜辭得到了指示,趴了下去,攥着前襟的手又繞到了後面,攏住後擺,壓住。
溫敘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睡衣還是稍稍短了點,露出了一點點和大腿分隔處的飽滿,溫敘言認為這個地方,是人類身體上最性感的部位。
手伸了過去,在要抓到睡衣的時候又停下,黑幽幽的眼珠轉到餘惜辭埋在枕頭上的腦袋,壞心眼的道:“掀起來。”
就見餘惜辭的腦袋擡了起來向後轉,但又在半路停下,重新埋了回去。
餘惜辭沒想到還要自己動手,這一定是天底下最羞恥的事情了,壓着睡衣的手,先是手指動了下,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勾住睡衣邊。
溫敘言的表情堪稱嚴肅,眸子如刀一樣盯着餘惜辭所有細微的小動作。
看着他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全部勾住睡衣邊,再一點點抓緊,睡衣的褶皺仿佛在他的手底下開了花。
而後緩慢向上,他也由一件白玉雕成的人,變成了一朵粉色的雲霞。
當睡衣推了上去,溫敘言的喉結咕咚了下。
好似剛出鍋的饅頭,一看就宣宣軟軟的,掐一下都會彈回來那種。
傷口本該是瑕疵才對,但當溫敘言的視線定在上面的傷口時,忽然明白了為什麽有人總會說不完美的才是最完美。
那一塊略深的顏色,更加深了心底想要探索的欲望。
燃火的視線收了回來,打開消毒水瓶,拿起棉簽後頓了下又把棉簽放下了,而是用消毒水把自己的手指擦了一遍。
确認幹淨後,用手指蘸着鹽水,放到了傷口上。
發面的饅頭因為突然的觸碰,瞬間變成了死面饅頭,餘惜辭整個人向上彈了一下。
溫敘言就好像沒有發現般,手指繞着圈的在傷口處打轉,把上面上一次殘留的藥膏都清理掉。
手指劃過的地方會壓出一個坑,一離開又會立刻彈起。
餘惜辭緊緊抓着枕頭,覺得自己都要靈魂出竅了。
清理好後,溫敘言又用消毒水把手擦了一遍,這次換上了藥膏,傷口本來是很小的傷口的,只是一個釘子留下的傷口而已。
可是溫敘言繞着的圈越來越大,最後居然把這一半都給塗上了。
期間幾次餘惜辭想問問情況,但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好不容易熬到溫敘言塗完藥膏,正要松口氣。
“把衣服向上點,你的後背都青紫了,也需要抹些藥膏。”
于是,藏藍的睡衣又卷着向上一直滾到了腋下,溫敘言才讓餘惜辭停下。
他的後背上的确是一大片青紫,尤其是中間脊椎骨那裏紫的都有點黑,撞到樹幹的那一下,的确是撞的太狠了。
溫敘言垂着眼眸,長長的睫毛擋了眼中的光,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只食指和中指交錯着順着餘惜辭的尾椎骨一節一節的向上,就聽餘惜辭悶哼一聲,整個人好像四肢都松散了些。
“疼?”
餘惜辭不好意思實話實說,肯定不是疼,扯了一個謊,“癢。”
“忍一下。”
溫敘言一本正經的說着,只是他塗藥的手實在不夠老實,醫生說過了餘惜辭這種狀況,給他用力推一下是有好處的,淤血比較容易散開。
他也就借着這個名義,把餘惜辭的後背都塗了個遍,藥水随着推開熱熱的,這次餘惜辭是真的有點疼了,但也只是一點,更多的是不可說。
溫敘言就見他不老實的扭了一下。
“接下來是肩膀。”
睡衣已經無法再向上掀了,只剩下一個辦法,餘惜辭暈暈乎乎的撐了起來,手摸索了半天也沒抓穩扣子。
“我來吧。”
溫敘言的手從他的手臂下穿過,好似在抱着他一樣,十指交纏着拿開他的手,逐漸前面的風景也一覽無餘。
把手往回收的時候,好似碰到了什麽,餘惜辭忽的向下跌去,把溫敘言還沒拿開的手壓在了底下,還喃喃的叫了他一聲,“敘言哥......”
溫敘言像是一只随時會爆發的野獸,眼前的場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睡衣從肩膀上那裏扯下,露出圓潤單薄的肩頭,又在手臂下向另一邊甩去,完全無遮擋。
後背上紫黑色的淤血,像是大片的刺青,讓這具白皙的身體充滿着另一種誘惑。
溫敘言用另一只手拿過來藥,動作迅速的把餘惜辭肩膀上的傷口處理好,就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餘惜辭這才清醒了些,疑惑的叫了聲,“敘言哥?”
“我的抱枕洗了,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溫敘言簡直不要太正經。
餘惜辭還是懵,那敘言哥直接在他的房間睡不就好了,可能敘言哥認床吧......
他想着,就到了溫敘言的房間,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忍不住吸着鼻子嗅了嗅,像是一壇子烈酒,封的嚴嚴實實,只冒出了一點點的香味,有點醉人,非常好聞。
他又猛吸了兩下,然後打量着溫敘言的房間,很大,很空,所有的東西都透露出一種冰冷又高級的質感。
很像敘言哥,但是他知道,他的敘言哥內心很溫柔。
溫敘言腳在門上一勾,把房門關上,把他中意的小魚兒抱枕放到了床上,他的房間裏沒有開燈,只有外面的燈光照進來。
落在他的眼底,涼的沒有一點溫度。
照在餘惜辭的身上,渡了一圈氤氲的光。
作者有話要說:??緊張的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