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支持正版晉江文學城
第52章支持正版半夏小說
第一遍試戲結束, 半天都沒有什麽聲音,溫敘言把像是棉花糖一樣化了的餘惜辭從地上扶了起來。
這也是他沒有經歷過的事情,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甚至還有攝像機在拍攝, 他們卻在忘情投入的親吻。
有點難為情, 也有點刺激。
單手摟着餘惜辭的肩膀,對方一副魂不附體的樣子靠在他身上, 他覺得他們這遍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可以過了, 工作人員們也是一副看進去了的樣子。
可姐妹一號突然開口, “咳咳, 不錯, 我們再來一遍, 精益求精。”
于是就有了第二遍, 第三遍, 一連拍了四遍, 姐妹一號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他倆,今天這吻戲真的是看的心滿意足啊。
“辛苦溫老師, 餘老師了, 真的是太棒了,餘老師不愧是專業的, 而我們的溫老師居然也這麽出色,真的是不愧是溫老師, 做什麽都這麽厲害。”
姐妹一號容光煥發的排着馬屁,工作人員們開始撤景。
溫敘言雖然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不過也算是正合他意,就沒和她計較, “你們也辛苦了。”
“還有兩組沒有拍攝結束,溫老師和餘老師要不要去看看,我推薦你們去看白老師那一組,那可有意思了。”
姐妹一號眼睛瞪的賊大。
溫敘言是沒什麽興趣,但是餘惜辭有興趣啊,一下就回神了,于是兩人就到了白皓軒和魏延那裏。
“他們是海.棠,聽着挺文雅的,我感覺會像是宮廷或者修仙的。”餘惜辭猜測着,兩人到了地方。
就聽白皓軒語氣惑人,“師尊,你就是用這裏教徒兒修煉嗎?”
溫敘言仗着身高,雖然沒到近場,但也看到了裏面的情況,的确是古色古香的大床,兩人也都戴了頭套,長發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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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穿着古裝,但都是衣衫不整。
白皓軒半躺在床上,而魏延跪坐在他的身上,被子在魏延的身後那裏堆疊,引起人無數的猜想。
就見魏延用雙手捂着臉,“合.歡宗便是如此修煉,好徒兒,你再加把勁,為師......”
餘惜辭:“......”
眼睛突然被蒙住,接着就被溫敘言帶離了這裏,他腦袋裏還是不停回放着剛才的場面,“敘言哥,咱們這個節目真的能播嗎?”
溫敘言一時間也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而且重點是他還真的搞錯了,白皓軒居然才是1!
“那不是我們該操心的 。”
晚上大家又聚在一起吃了頓飯,這次的拍攝就結束了,等第二期的節目剪輯好,第一期的就會正式開播,一共五期這一季就結束。
他倆也不着急,晚上沒有連夜走,而是留下來住了一晚。
溫敘言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得到的那些,關于餘夢生在酒店的照片,洗漱好後的餘惜辭走了過去,正打算站到他旁邊,就被他手一攬抱到了腿上。
餘惜辭有點意外,兩人雖然很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是在這種小小的親密又自然的舉動上,這還是第一次。
而且是敘言哥主動抱他。
他放下擦着頭發的毛巾,這麽被敘言哥抱着還是有點緊張的。
相比之下溫敘言不要太從容,順手,摟着餘惜辭腰的手随意的摩挲着,鼻尖下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沐浴露的味道。
屁股也軟軟的,這個抱枕真的是太舒服了。
“敘言哥你在看什麽?”
“餘夢生酒店的照片。”
餘惜辭一聽也來了興趣,向電腦上看去,耳朵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因為是那種照片,所以餘夢生的樣子很......
緊接着又有點惡心,餘夢生不管怎麽樣也算是他哥,感覺很奇怪。
不想看的收回視線,把腦袋靠到了溫敘言肩膀上,“敘言哥是有什麽發現嗎?敘言哥咱們去問酒店的人不就知道是誰了嗎?”
“視頻已經全都被買下了。”
溫敘言知道這件事情後,就讓奚遙去查了,不過很可惜,視頻被買走了,而是是在新聞爆發之前就被買走了。
也沒有工作人員盯着視頻看,等他們看到新聞的時候,再想去看個新鮮的視頻石錘,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就這幾張上傳到網上的照片被保留了下來。
“那我們找到拍照的人?”
溫敘言搖了下頭,“這種照片肯定不是當事人同意才拍攝的,更不會同意上傳到網絡,所以這個人是犯法的,怎麽會承認。”
餘惜辭癟癟嘴,為難的嘆了口氣,“不過敘言哥為什麽要查這個人啊?”
溫敘言的實現還盯着照片,向餘惜辭解釋,“這個人應該就是當晚參加酒會的人,而這些人在明面上都是與我交好的,但是現在出了這種事情。
餘夢生你也了解,他不是能老實的人,所以很有可能拿這件事去威脅對方,而他現在已經沒有聲明可以再敗壞了,他就不會有所顧忌,而他最想害的就是我們兩個。”
視線盯着那人的拇指,瞳孔微縮湊近了些,在拇指半月牙的地方有個黑點,只是因為光線的問題不大好确認是痣,還是什麽其他東西的影子。
餘惜辭捋好溫敘言的話,“所以敘言哥要找出那個人,才能有備無患。”
溫敘言收回視線,向他看去,“聰明。”
餘惜辭被誇的不好意思,伏到他的肩膀上蹭了兩下,“一般聰明。”然後嘿嘿傻笑起來。
下一秒就被溫敘言抱起,“睡覺了。”
睡覺之前又被溫敘言吃了好一會兒,幾乎都要成為慣例了。
第二天兩人剛下飛機,溫敘言就接到了溫惠仁的電話,心裏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溫敘安現在應該已經在家裏了吧。
接通電話,溫惠仁的語氣是命令的,“晚上回來吃飯,你弟弟回來了,再把餘家老二也帶來吧。”
不等溫敘言回答就挂斷了電話。
溫敘言明白,這是溫惠仁施舍的讓步,所以才會提起餘惜辭,相當于交換,你老老實實接受溫敘安回來的事情,我讓你領着人上門。
他收起手機,看向旁邊正在和帽子做鬥争的餘惜辭,“晚上回家裏吃飯,你想去嗎?”
正在抽着帽子繩的餘惜辭,“唰”的一下差點把繩都抽了出來,帽子在臉上聚成了一個小圈,都看不見他的臉了。
“回家?是那個家嗎?”
溫敘言把繩子給他拽開,“嗯,你想去嗎?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可以不去,不用勉強。”
餘惜辭是不想去的,他覺得那個家對敘言哥,就和餘家對自己來說沒什麽不一樣,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必須去,他不能讓敘言哥獨自一個人戰鬥。
抓住溫敘言的手,緊緊握着,“我和敘言哥一起去!”
晚上
溫敘言自己開着車,帶着餘惜辭回去了。
餘惜辭還是不敢相信,路上自己聽到的,“他們居然這麽快就讓溫敘安回來了!他們這不是在欺負人嗎!”
他非常憤怒。
之前明明都和敘言哥說好了的,敘言哥才會在網上幫他們發聲明,這才過了多久。
溫敘言見他氣的拳頭緊握,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松,這都是小事,他既然想回來就回來吧。”
溫敘言看着這棟房子,就讓他親眼看看,他和他媽媽的股份是怎麽全都到自己手裏的。
餘惜辭壓着火,兩人剛進去,溫敘安就出現了,臉色蒼白,看着的确是消瘦憔悴了不少,就連走路都要他媽吳美蓮攙扶着。
奔着溫敘言就過來了,“哥,對不起,我對不起你,謝謝你讓我回來,謝謝哥,哥你打我罵我都行,我真的太不是東西了。”
他說着倒是嗚嗚的哭了起來,不知道還以為他才是受害者吶,餘惜辭看的直反胃。
這個溫敘安還挺能屈能伸的 ,那架勢是要給溫敘言跪下,吳美蓮把人拽住了,“安安,醫生說了你的情緒不能太激動,媽知道你是覺得對不起你哥,但你哥能讓你回來,就是原諒你了啊,以後和你哥好好的,聽他的話,可不能再做錯事了。”
母子倆就哭哭啼啼的在這門口演上了。
溫敘言就感覺餘惜辭握着他的手,越攥越緊,怕是比自己還要生氣。
完全無視了這母子倆向裏走去,溫惠仁咳嗽了兩聲,“你們兩個哭什麽哭,過去的事就不要總說了,弄的大家誰心情都不好,都收拾收拾過來吃飯!”
溫惠仁看向溫敘言,笑的也算慈祥。
“爸,您不舒服嗎?”溫敘言見溫惠仁的臉色不大好。
吳美蓮又插嘴進來,“诶,你爸他不小心受涼,這幾天有點感冒,年紀大了,一個感冒能帶出好幾個毛病來,不過,敘言啊你放心,醫生看過了,藥也在吃,很快就會好的。”
“你不用惦記我,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活一陣。”溫惠仁說完看向餘惜辭,心想自己這倆兒子是真的繞不過餘家這哥倆了。
“溫叔。”餘惜辭不冷不熱的叫了聲。
溫惠仁相比之下是比較喜歡餘惜辭的,畢竟救過溫敘言一次,而且看樣子也比餘惜辭單純乖巧。
點了下頭,沒多說什麽。
一頓飯大家都吃的沒滋沒味的,還要看吳美蓮娘倆的表演,溫、餘兩人更是覺得食不下咽。
而溫惠仁的目的就是要溫敘言知道,溫敘安回來了,試試他的态度,現在他很滿意,至少他還是把自己這個當父親的放在眼裏的。
他怕是唯一一個心情比較好的人了。
吃完飯後,溫敘言就要帶着餘惜辭離開,溫惠仁咳嗽了兩聲,老态龍鐘的感覺顯了出來,“敘言,有空多回來幾趟,一家人都在熱鬧。”
溫敘言覺得這座他從小望到大的高山,确實老了,老糊塗了,居然還做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夢,一家人,在這裏誰和他是一家人?
餘惜辭的手突然抓了上來,在這裏真的能一心一意對他的就只有餘惜辭。
但他還是點了下頭,“爸你也多注意身體。”
“哥,我送你。”
溫敘安追着他要送他,溫惠仁把人叫了回來,“門口風大,別瞎折騰了。”
溫敘言微微把頭擡起了些,繼續向外走去,他的家早就不在這裏了。
一路無話的回到他真正的家。
溫敘言坐在床邊,手上的書久久沒有翻頁,他有時候會想如果自己像溫敘安一樣,在父親面前示弱,他現在會不會多把心思分給他一點。
就會發現,他這個大兒子已經接連出了好幾次意外,以他的心思,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就猜出,這也許是有人故意。
可是他如果像溫敘安那樣,他怕是早早就被吳美蓮生吞活剝了吧。
餘惜辭輕輕推開門,望了眼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臉色嚴肅的溫敘言後,深吸口氣走了過去,到了跟前也不說話,就把溫敘言手中的書抽走,放到桌子上。
然後在對方不解的目光中,直接跨坐到溫敘言腿上。
溫敘言更不懂了,“怎麽了?”
餘惜辭在這種事情上害羞,雖然他想做什麽他從來不拒絕自己,可是他也幾乎從不主動,現在人就紅的要滴血了。
餘惜辭摟着他的脖子趴到他肩膀上,過了會兒後才開口,聲音小的要不是離得近,溫敘言都聽不清,“敘言哥,差不多一個星期了。”
溫敘言眉梢擡了下,這才明白主動投懷送抱的小魚兒是來幹什麽的,說不激動是假的,環上餘惜辭的腰,感受着那絕佳的手感,故意說道:“可是還沒到。”
他就是想欺負他,看看他還能做到什麽地步。
餘惜辭期期艾艾了一會兒,“倒也不用這麽嚴謹。”
溫敘言把人越摟越緊,他之前覺得自己不重欲,可以控制住,不着急,但是他漸漸的明白這些都是廢話而已。
“你想好了?”
“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想好了。”
餘惜辭的話就等同于在溫敘言這個爐子裏添火加柴,燒的幾乎焚身,“那你想讓我做什麽?”
有點耳熟的臺詞,餘惜辭羞的閉着眼睛,努力往他懷裏貼,小小聲說着,“想睡敘言哥。”
溫敘言啞着嗓子,“你說什麽?”
餘惜辭搭在他後背上的手,磨蹭着他的睡衣又重新整理了下語言,聲音中都透着羞,“想和敘言哥睡覺。”
溫敘言明明已經快要按捺不住,卻還是要使壞,他喜歡從餘惜辭口中聽到一些過分的話,“說的清楚些。”
攀附在他肩膀上的餘惜辭,貼近他的耳朵,身體都是僵硬的,但非常的配合他,看的出來今晚他是豁出去也想哄自己開心。
“想讓敘言哥把我攪亂。”
溫敘言再也忍不住的吻了上去,吻的又兇又急,只強勢的說了句,“不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