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長公主竟然和驸馬和離了!……
西山衛的兵士都去追刺客去了,剩下的幾個,也都在驿館裏檢查有沒有漏網之魚,此時東瀛皇太子的屋裏,除了東瀛皇太子,只有溫廷筠和那個黑袍東瀛人在,黑袍東瀛人原就是東瀛使團裏,一直跟在東瀛皇太子身邊之人,任誰都不會想到,他竟然會對東瀛皇太子動手!
倒是知道內幕的溫廷筠,心裏多多少少有些準備,只是此時情況緊急,他的身手又比不過這個黑袍東瀛人,心裏難免慌張害怕,嘴裏卻下意識高聲驚呼:“來人吶,有刺客!”
誰知就在他站在東瀛皇太子身前,高聲驚呼之時,坐在他身後的東瀛皇太子,卻突然擡手,一掌拍在他的後背上,将他向面前的黑袍東瀛人推了過去!
幸好東瀛皇太子身子虛弱,雖然用了全力,但溫廷筠卻只是向前踉跄了一步,只是此時那個黑袍東瀛人的匕首,卻是馬上就要到了溫廷筠的身前!
電光火石間,溫廷筠下意識護在胸前的右手一轉,從已經咧開的懷裏,掏出剛才在馬車上放進去的簧輪槍,對着沖過來的黑袍東瀛人心髒就是一槍!
與此同時,外面聽見動靜的西山衛的人也沖了進來,正要上前舉劍去刺那舉着匕首,刺向溫廷筠的黑袍東瀛人,卻見他突然踉跄着向後退了過來,正舉在手中的劍,就那樣刺進了那黑袍東瀛人的後背。
溫廷筠見有人沖了進來,忙将手裏的簧輪槍重新揣回懷裏,幸好坐在他身後的東瀛皇太子,被他的身體遮擋了視線,而沖進來的西山衛的人,也被那黑袍東瀛人的身體,遮擋住了視線,并沒有人看到,是他用簧輪槍将那人擊斃的!
沖進來的西山衛的年輕人蹲下身,将手按在躺在地上的黑袍東瀛人的頸側,擡頭看着溫廷筠,對他搖了搖頭。
死了最好!溫廷筠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對蹲在地上的那個西山衛的年輕人,低聲的道:“這個東瀛人是被刺客殺死的,你進來後,趕跑了刺客!”說完後,盯着蹲在地上的那個滿臉驚詫疑惑的西山衛年輕人,一字一頓的繼續說到:“想要活命,就這麽說!”
那西山衛的年輕人,也是個機靈的,聞言什麽都沒有問,只是沖他點了點頭,這時,屋內陸陸續續的又有人沖了進來,看見屋裏的情形,七嘴八舌的向那個西山衛的年輕人問起了情況。
溫廷筠這才滿意的回身,看向坐在臨窗大炕上,正咳得驚天動地的東瀛皇太子,冷冷的開口,用東瀛說道:“我又救了你一次!”
咳得幾乎喘不上氣來的東瀛皇太子,猛地擡起頭來,滿臉震驚的看着溫廷筠,邊喘邊斷斷續續開口,驚詫的問道:“你……你竟然會東瀛語!都是你壞了我們的好事……”
溫廷筠看着仿佛要背過氣的東瀛皇太子,不屑的搖了搖頭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過他這次沒有用東瀛語說,而是用漢語說的,他怕他再說下去,會把東瀛皇太子氣死,那可就真如了他們的願了!
溫廷筠說完後,再不理癱在那裏情緒激動的東瀛皇太子,轉身向屋外走去。
屋裏亂哄哄的,擡屍體的擡屍體,檢查屋子裏還有沒有刺客的繼續檢查,跑出去找東瀛使團的找人去了,并沒什麽人注意到,溫廷筠和東瀛皇太子兩人之間簡短的交流。
只有最開始沖進來的那個西山衛的年輕人,因為溫廷筠對他說的那番奇怪的話,一直注意着溫廷筠,見溫廷筠好似跟東瀛皇太子說了些什麽,把他氣得半死,又神情不屑的向屋外走去,想了想,還是跟在他身後,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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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屋裏出來的溫廷筠走了幾步,來到無人的角落,這才挨着牆邊,無力的慢慢坐了下去,第一次殺人的恐懼,這時才一下湧了上來……
“你怎麽了?”跟在他身後出來的那個西山衛的年輕人,站在溫廷筠的身前,開口問道:“現在才知道害怕?”
溫廷筠臉色蒼白的擡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劍眉星目,英武挺拔的年輕人,有氣無力的開口問到:“你不是第一次殺人?”
那人好像被他的話,勾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臉色一暗,伸手去将他扶了起來,嘴裏卻生硬的道:“跟你有關系嗎!”
他的語氣雖然生硬,不過溫廷筠卻從他的動作裏,體會到了他真實的想法,不僅一點也沒生氣,反而咧嘴笑了笑,開口問到:“你叫什麽名字?”
“謝星瀚!”那西山衛的年輕人倒是直爽,毫不猶豫的開口回到。
跟他說了兩句話,溫廷筠卻是覺得好受了不少,畢竟他剛才只是扣動了一下扳機,然後那個黑袍東瀛人又馬上被謝星瀚刺了一劍,他可以在心裏安慰自己,那個黑袍東瀛人是謝星瀚殺的,況且那個東瀛人原本就該死,也不值得自己為他害怕內疚。
溫廷筠這邊在心裏說服着自己,那邊皇上已經得到了有刺客來驿館,刺殺東瀛皇太子的消息,已經派了人來,讓溫廷筠進宮見駕。
溫廷筠此時就更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忙跟着來傳旨的小太監回了皇宮。
皇宮,禦書房裏。
當皇上看見滿身血跡的溫廷筠從外面走了進來,也不由一驚,還不等溫廷筠給他行禮,便開口問到:“溫愛卿受傷了?!”
溫廷筠聽他這麽一說,才顧得上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前胸上竟然全是斑駁的血跡,想來應該是那個黑袍東瀛人被謝星瀚刺那一劍時,濺到自己身上的。
溫廷筠腦海裏又不禁浮現出剛才的情形,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起來,嘴唇哆嗦着回道:“沒……沒受傷,是刺客……客的血!”
皇上這才暗暗松了口氣,見他一副受了驚吓的模樣,忙開口說道:“溫愛卿可是受了驚,快坐下回話!”然後又讓一旁伺候的宮女去給溫廷筠泡了杯熱茶,壓壓驚。
溫廷筠從善如流的謝了恩,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待那個宮女給溫廷筠上了熱茶,他喝了兩口,在皇上把禦書房裏伺候的宮女和太監們都打發了下去後,才開口,将剛才在驿館裏的事情,一五一十複述了一遍,不過,自然是隐去了自己用簧輪槍,把黑袍東瀛人殺死的事情,只說是西山衛的謝星瀚沖進來及時,救了東瀛皇太子和自己。
“簡直喪心病狂!”皇上聽完溫廷筠的話,氣得一拍禦案。
原本又回憶了一遍剛才的事情,正手軟腳軟的溫廷筠,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拍,吓得将手裏捧着的茶盞,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
在禦書房外侍候的宮女和太監們,身子俱是一抖,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恐懼,驸馬爺這是又闖什麽禍了?又怎麽惹得皇上生氣了!他上次來禦書房,皇上摔了筆洗,這次來,皇上又摔了什麽?!
禦書房裏的溫廷筠,卻是愣了愣,剛想要開口請罪,卻見皇上沖他擺了擺手道:“無妨,你今日受了驚吓,回去好好歇着吧!”
說完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溫廷筠一眼,接着道:“朕心裏有數!”
“你心裏有數就好!”溫廷筠在心裏默念,我為了你的大夏朝,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差點連命都搭進去了,你卻是問也不問,就把那個嚣張彪悍的長公主塞給了我……原身,現在我要退貨,有良心的,就被阻止我!
溫廷筠心裏合計着,但也知道,這會兒,他越是表現的大度不計較,事後他得到的好處,就會越多,而且這會兒,他也确實有些精神不濟了,忙謝了恩,轉身出了禦書房。
他這一天,早上接了聖旨,然後張羅着跟長公主和離搬出去,上午去京兆府智鬥老朋友,下午去驿館救皇太子,晚上又來進宮面聖,想一想都覺得累。
溫廷筠沒精打采,蔫頭耷腦的出了禦書房,結果就看見在禦書房外侍候的太監宮女們,看他眼神,嫌棄中夾雜着可憐,好似在看一條喪家之犬般,不由嘴角微微挑起,心中暗道,不知道等他們知道真相以後,心裏會是何想法?
溫廷筠有些疲憊的出了皇宮,結果剛一出皇宮大門,就看見面無表情的溫廷卿,正站在皇宮大門外的馬車旁,一見到他,便快步迎了上來。
“你受傷了?!”他一看到溫廷筠胸前的血跡,便臉色陰沉得開口問到,語氣冷得仿佛能凍成冰般。
溫廷筠能夠感受到他的擔心,忙開口回到:“沒有,沒有!我沒有受傷,這是刺客的血!”
溫廷卿聽到他這樣說,才稍稍放下心來,又拉着他,前前後後的看了個遍,确認他确實沒有受傷後,拉着他上了馬車,兩人坐定後,對他開口說道:“父親讓你回家去一趟!”
“不就是要把我叫去教訓一頓麽!”溫廷筠靠在馬車車廂上,懶洋洋的說道。
溫廷卿神色暗了暗,卻是沒有說話,關于東瀛皇太子這件事情,現在還不能說出去,否則不僅會壞了事兒,還會犯欺君之罪,對溫家更是不利,只是這樣,就得讓溫廷筠受委屈,溫廷卿心裏也很無奈。
溫廷筠原本今天累得要死,根本就不想回溫府去應付溫敬嚴,但是一想到,自己明天就要搬離長公主府,跟長公主和離了,到時候弄得人盡皆知,溫家卻是一點都不知道,也不合适,只能無奈的又開口道:“回就回吧!”
溫廷卿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又加上對今天在驿館的事情十分的好奇,便開口轉移話題的問道:“今天在驿館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怎麽你還弄得一身血?”
溫廷筠也不想再提溫敬嚴,便從善如流随着他的話題,把今天在驿館裏發生的事情,又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同樣也隐去了自己用簧輪槍打死了黑袍東瀛人一事。
饒是溫廷卿素來淡定從容,此時又已經知道了溫廷筠并沒有受什麽傷,但是當溫廷筠講到他被東瀛皇太子推向刺客時,臉上也不禁露出驚懼和憤怒之色,讓溫廷筠的心裏,悄悄生起一絲暖意。
兄弟兩人坐在馬車裏說着話,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溫府,待他們兩人跟着守在門口,等着他們的丫鬟,一起去了太夫人的屋裏時,溫敬嚴和溫夫人早已經等在那裏了。
溫廷筠剛一進屋,溫敬嚴便沖他高聲斥到:“你個孽畜!我不是囑咐過你要小心當差,不要闖禍的嗎,你可倒好,不僅要闖禍,竟然還把禍闖到東瀛皇太子身上去了!我溫家和大夏朝的臉面,全都讓你給丢光了!”
倒是太夫人和溫夫人看見他身上的血跡,俱是吓得驚呼起來,溫夫人忙上前來,拉着他,眼圈通紅,顫着聲音問到:“筠哥兒,你這是怎麽了?”
太夫人也吓得慌忙起身,要從臨床大炕上,下來看溫廷筠,卻是因為起得太急,又猛地一下跌坐了回去,把身邊伺候的丫鬟吓得失聲驚叫起來,一時間,屋裏一片混亂。
溫廷筠真是服了溫敬嚴這個人了,遇事只會亂喊亂叫,也不知道是就針對他看不上的溫廷筠如此呢,還是一直這樣,要是在官場上也一直這樣處事,那還是趁早回家好了,不然指不定哪天就會出事,還要連累了整個溫家!
溫廷筠嘆了口氣,拍了拍抓着自己手,差點就要哭出來的溫夫人,溫聲道:“我沒事,您別擔心!”
然後,又快步來到臨窗大炕前,伸手攬住還要起身的太夫人,柔聲道:“祖母,您別急,我沒事,身上的血都是別人的!”
太夫人聽他這樣一說,松了口氣,也不掙紮了,癱坐在溫廷筠的懷裏,又忙指揮着丫鬟婆子,去給溫廷筠準備洗澡水和晚膳。
溫敬嚴原本見他身上有血,也有些擔憂,但聽見他說沒事,是別人的血後,又氣不打一處來的怒道:“你個孽畜,又跑到哪裏闖禍去了!”
溫廷筠實在懶得,也沒力氣搭理他,仿佛沒有聽見般,毫無反應,讓原本就十分生氣的溫敬嚴,更加的火冒三丈。
溫廷卿揮了揮手,讓侍立在屋裏屏氣凝神的丫鬟婆子們退了出去,然後開口,将溫廷筠今天奉旨去驿館給東瀛皇太子賠禮時,遇到了刺客一事,簡單說了說,倒是給溫敬嚴聽得一愣一愣的。
半響後才回過神來,也不知道是後怕,還是怎地,竟然又指着溫廷筠怒罵起來,“你看看你,要不是你闖禍在先,又怎麽會有今天的事情,你個孽畜,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讓人省心……”
“我跟長公主和離了!”溫廷筠卻是突然沒頭沒腦的開口說了一句,打斷了溫敬嚴喋喋不休的怒罵聲,“明天就會搬出長公主府!”
他的聲音淡淡的,甚至還帶着幾分漫不經心,可是卻如驚雷般在屋裏衆溫家人的耳邊炸響,一時間,屋裏一片靜寂,落針可聞。
“你說什麽?胡鬧!”溫敬嚴不敢置信的看向溫廷筠,一副你再胡說,我就要請家法了的樣子。
“筠哥兒,你可別吓祖母啊!”太夫人也吓得坐直身子,扭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溫廷筠,一副你快別胡說了的模樣。
“筠哥兒,這種話可不好亂說!”溫夫人也驚得上前兩步,來到溫廷筠的身前,好似要把他的嘴捂住,不讓他再胡說下去的模樣。
只有溫廷卿愣愣的站在原地,想要開口說什麽,卻最終沒有出聲,抿了抿嘴角,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這樣也好!”
正在這時,屋外有丫鬟高聲回禀,給溫廷筠準備的洗澡水備好了,因着剛才是太夫人特意囑咐的,因此,丫鬟雖然不敢進屋,卻還是站在門口,高聲禀道。
溫廷筠一聽,正是脫身的好時機,忙站起身來,一邊對太夫人說到:“祖母,我先去洗澡了!”一邊快步向屋外走去。
還等着他解釋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的溫敬嚴,一個沒留神,就被他跑了出去,氣得在他身後怒喝:“你個慣會闖禍的孽畜,要是真敢跟長公主和離,我就把你逐出家門!”
溫廷筠聽了他的話,撇了撇嘴,腳步卻是一刻沒停。
“行了,行了,先讓筠哥兒去把身上的血洗一洗再說,你也別老是動不動就把逐出家門放在嘴上喊,又不是什麽好聽的話!等會吃完晚膳,再好好問問他吧!”太夫人有些不滿的對還在跳腳的溫敬嚴說到。
溫敬嚴雖然心裏有氣,但到底不敢頂撞太夫人,只能悻悻的坐到一旁的太師椅上,端起身邊案幾上的茶盞,喝了一口,随即沖屋外的丫鬟怒道:“一個個的都是怎麽當差的!茶涼了都不知道換一杯!”
屋裏的人都知道他這是在發邪火,也沒人跟他計較,立在屋外的丫鬟,忙低頭斂目的進了屋,給溫敬嚴換了熱茶。
待溫夫人憂心忡忡的安排好晚膳後,卻發現,溫廷筠竟然一直沒有回來,派人去催,才知道,溫廷筠洗完澡後,竟然已經走了!
撇下又被氣得暴跳如雷的溫敬嚴和滿頭霧水的溫家其他人不說,反正通知完了他們自己要和離的溫廷筠,卻是一身的輕松,他又不傻,不逃跑,難道還等着一會兒被他們繼續責罵嗎?反正和離後,他也不會回溫府住。
待回了長公主府,溫廷筠已是又累又餓,讓簪墨吩咐廚房給自己下了一碗素面,簡單吃了一口後,溫廷筠便倒頭睡下了。
雖然很累,但是因為心中有事,第二日一早,溫廷筠便起了床,催着簪墨和洗硯兩人趕緊把東西裝車,早點搬出去。
晨間的霧氣還沒散淨,長公主府的大門前,就有七八輛馬車,排成一溜,下人和仆役們擡着東西進進出出,雖然每個人都斂目屏息,神情肅穆,并沒什麽聲響,但這壯觀的場面,還是陸陸續續引來了住在附近的王公大臣、勳貴世家的下人們出來圍觀。
“長公主府這是要幹什麽?”有人好奇的問身邊先來看熱鬧的人。
“不知道啊,看樣子好像是要搬家!”有人七嘴八舌的回到。
“胡說什麽,這是皇上親賜的公主府,長公主不住在這裏,還能往哪搬?”有人神情不屑的反駁。
“也對啊!那這是在做什麽?”雖然大家都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卻解釋不了眼前的事情啊!
“你們都不知道嗎?”這時人群裏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壓低了聲音說道:“是驸馬爺要搬出去!”
“驸馬爺搬出去?”之前說這裏是皇上親賜的公主府的那人,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又開口說道:“又在胡說,驸馬爺搬出公主府,去別的地方住,那還能叫驸馬爺了嗎?”
“對呀,就是因為長公主要和驸馬爺和離,所以驸馬爺才要搬出去的呀!”那四十多歲的婦人,也學着剛才說話那人的樣子,撇了撇嘴,同樣用不屑的語氣說到。
“你說什麽?”
“長公主和驸馬爺要和離?”
“你胡說的吧,你是怎麽知道的?!”
“不可能!驸馬爺又不傻,怎麽可能會放着好好的驸馬爺不當,同意什麽和離!”
衆人聞言,俱是震驚無比,片刻後,便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議論起來。
“前天晚上,在長公主府門口,你們都沒有看見嗎?”那四十多歲的婦人有些得意洋洋的開口說道:“因為驸馬爺這回把禍闖到東瀛皇太子的身上去了,丢了咱們大夏朝和皇家的臉面,長公主可是發了大火,就在這公主府門前,打了驸馬爺一巴掌,還說要跟他和離!”
“竟然還有這回事兒?!”那天事情發生在晚上,看見的人并不多,所以這會兒衆人聽到這麽勁爆的消息,俱是神情一震,目光灼灼的看向那個四十多歲的婦人,追問道:“那驸馬爺呢?驸馬爺怎麽說?!”
“驸馬爺麽……”那四十多歲的婦人,見衆人此時的眼光,全都落在她的身上,有如衆星捧月般,不禁洋洋得意的賣起了官司。
“還能怎樣?”卻有人看不慣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冷笑着說:“驸馬爺自然是痛哭流涕的道歉求饒,求長公主不要跟他和離呗,可惜長公主還是看不上他那個草包,最終還是把他掃地出門了!”
衆人聞言,俱是紛紛點頭附和,覺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
可是,卻聽到那四十多歲的婦人冷哼了一聲,不屑的道:“那你可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