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孫啓誠的狗頭一直埋在我的胸口,那裏涼飕飕的估計沾滿了孫啓誠的口水。想到這,我胃部又是一陣痙攣還帶着一絲隐痛,心裏反而希望當初孫啓誠在我奶茶裏下藥的時候,劑量應該在猛一點,将我腦子也迷暈了去,這樣就不用經歷這磨人惡心的過程了。你說明明知道自己在被人QJ卻愣是他媽的不能反抗,這樣的感覺好受嗎?!!

孫啓誠的手一直摸索到我的背後,熟練地解開了胸罩的搭扣。瞧瞧這手藝,怕是和鄭美演練了許多回了吧。

他的吻從上到下,粗重的喘息聲一直敲擊着我的耳膜,我曲了曲膝蓋,想讓他斷子絕孫,但結局總歸是失敗。當他的舌頭在我腹部打圈的時候,一股熱流直沖我下/體。那感覺,絕壁不是孫啓誠挑起了我的X欲(和諧萬歲!!!)。喚作平時,我并不會因為它的到來而欣喜,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它的到來讓我有種沖動想放鞭炮,敲鑼打鼓的吶喊一聲:“卧槽啊!大姨媽你來拉!”

“孫……孫啓誠……”

他不耐地擡起頭,眼睛裏是一片暗沉,被自己的X欲給憋得。

“我……我大姨媽來了……”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你還有心思耍花招。”說罷,繼續埋頭在我這塊冰塊上苦幹。牛仔褲上的皮帶被他抽開,他煩亂的扯下我的褲子,後來就沒了動作。

我真是慶幸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褲,這樣紅豔豔的大姨媽駕到就顯得尤其的明顯。內心一興奮,腹部又是一陣熱流下去。

流吧流吧……反正女人是這個世界超人一般的存在,一連七天血流不止,還能堅強的活着。

“我說……我說我親戚來了,你……你還不信……”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罷手!”說罷我就感覺到我的短褲岌岌可危了。

“你……你想碧血/洗/銀槍?你也不拍染病……到時,到時,得了艾滋婦科哦不,男科疾病的……得不償失啊……血淋淋的,你小弟弟……小弟弟難道不覺得惡心……”

感覺身上的力道一輕,孫啓誠站了起來,床頭櫃上“乒乒乓乓”傳出一陣聲響,接着便是孫啓誠那氣急敗壞的聲音:“媽的!什麽破旅館!連個避/孕/套也沒有。”然後就是“窸窸窣窣”穿衣的聲音。

“離這裏不遠處剛好有個藥房。”随後附身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反正都要做的,也不急在這一時,雙雙……我馬上回來,你一定會等我的對吧?”

等你媽的大頭鬼!

聽到房門阖上的聲音,我心裏歡呼一聲:哦耶,大姨媽,我真是愛死你了!只是關鍵是,孫啓誠雖然走了但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我身上沒有力氣要怎麽逃,也難怪他放心把我一個人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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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着一口氣,将軟趴趴的身子翻了一個身,哪只這張床是單人床。這樣一個翻身我便翻過了頭,直接摔到了地上。孫啓誠還真是舍不得花錢找一個好一點的酒店。

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在冰冷的地磚上直接扭着身軀向門那邊蠕動。

我原本的打算就是,到了門邊,我就能敲着門大喊:“救命救命!”感覺這旅館的裝潢,隔音效果應該不會太好,應該能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只是,我忽略了自己的體力,幾分鐘的時間感覺好像幾年那麽漫長,轉眼就氣喘籲籲了,而且感覺門還是離我那麽遙遠。

門口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我一顆心狂亂的跳了起來:這下真的完了!大姨媽也救不了我了。

孫啓誠看到地磚上的我,臉上閃過一絲暴戾,直接拽着我的頭發将我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扔到了床上。

“餘雙雙!你真是能啊!都這樣了竟還想着逃!你以為你能逃得了!”

一盒東西掉在了床上,是已經拆了封的杜蕾/斯。

唉……看來不認命都不行了。

就在他身體壓下來的一瞬間,門口一陣暴動。“哐”的一聲過後,我只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火速奔了進來,将壓在我身上有些腦子短路的孫啓誠一直一拳給掄到了牆上,連帶着擺在床頭的DV也摔到了地上。

身上被人緊緊裹上一件衣服。當看清那人的臉,淚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燕笙……”

“是我!是我!雙雙別怕!我來了!我來了!”

一邊傳來孫啓誠痛苦的□。我靠在燕笙肩頭,拼着一絲殘存的意識道:“燕笙,幫我一個忙……”

“什麽?”

“幫我在那畜/生的小/雞/雞上在掄上幾拳,我要讓他斷子絕孫!”

“好!斷了之後,我再幫你碾上幾腳……”

聽他這麽說……我終于可以瞑目……安心地睡了……

……

沉夢中,我感覺自己像進了冰火煉獄。一會兒冷,一會熱的,很難受。意識混沌間,總有一人在我耳邊低喃。

“不怕……不怕……我在,我在呢……”

當眼皮撐開,感受到一縷光亮時,環顧周圍熟悉的一切,我真想感嘆一句:卧槽!生活是多麽美好!

旁邊,靜靜地趴着一個人。雖然睡着了,但還是能看出他眼眶周圍的一圈青紫,連帶着下巴也冒出了胡茬。

我不由地伸手撫了撫他的頭發,卻聽到他嘤咛一聲,我忙收回了手。他倒是緩緩醒了過來,看到我時,眼裏閃過一絲不置信,還揉了揉眼睛。我啞然失笑,伸手彈了他一記腦瓜甭兒。

“別揉了,你不是做夢。”

身子一緊,頭頂傳來他欣喜若狂的聲音:“你終于醒了,終于醒了!都發燒兩天了!吓死我了!真是吓死我了!”

我回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燕笙,有你在……真好……”

他的身形明顯一頓,全身即可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古言術語稱之為——殺氣。

“我不會放過他的!”

“他現在在哪裏?”

“準備蹲監獄……”

我沒有說話,因為孫啓誠對我做的事情,我真的無法原諒。但有件事我一定要向燕笙說。

“燕笙,我沒被孫啓誠給……”

“我知道,我把你送到醫院去的時候,我……我讓醫生給你全身檢查過了。張組長也陪了你一段時間,後來我讓她回去休息了。”

“你是怎麽找到我在那裏的?”孫啓誠的計劃可以說是滴水不漏,我當真是好奇他是怎麽找到我的,難道是在我身上裝了個隐形追蹤器?!

“我回到家見你還不回來,就去你發信息的那家咖啡店找你,結果還是沒找到你。拿了你的照片問店員,他們對你的印象倒是蠻深的,他們說……”

“說什麽?”

“說,喲……這不就是剛才那個馬景濤附身的女孩嘛,這女孩估計在和他男朋友鬧分手呢,脾氣不好,還把他那個男朋友劈頭蓋臉地咆哮了一通。”

我抽了抽嘴角:想不到那店員還蠻有幽默細胞的……

“後來呢?”

“後來他們說你突然貧血了,你那所謂的‘男朋友’說要送你去醫院,我便想去離附近最近的醫院看看,不過在路口倒車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人……”

“是誰?”

“就是你那‘男朋友’孫啓誠,我看他正好從藥房出來,便一路跟到他了那座小旅館……”

聽到這,我又想歡呼一聲:大姨媽!我好愛你啊!要不是你的到來,孫啓誠就不會想到去買避孕套,也就不會被燕笙看到!

圍在腰間的手一緊,燕笙的頭慢慢枕上了我的肩頭。

“我很慶幸自己做了一回跟蹤狂,當時看到那個畜?生那麽對你,我真想殺了他。掄他的那幾拳我早兩年就想這麽做了。”

殺氣……殺氣又重了!

“早兩年……什麽意思。”

“沒什麽,幸好你沒事……”說罷,就着我脖子直接啃了一口。溫熱的觸感讓我心髒如遭點擊,一股暖流又直沖腹部,大姨媽頓時如滾滾長江東逝水,一發不可收拾。我當即有一種沖動:真想吃了這妖孽啊!如今就這麽擁着我啃了我一口,就讓老娘心猿意馬了……

後來我又想到了一件嚴肅的事情。

“你拿着我的照片問人?你什麽時候有我的照片的,我記得自己沒給過你啊?”

他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

我不依不饒:“說!你哪來我的照片!?”

“你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喂!別走!告訴我你哪來我的照片的!”

……

下午我又睡了一覺,恢複了一點元氣。醒來就發現燕笙砸我衣櫃裏搜羅着什麽,旁邊還放着一個碩大的皮箱。

“你在幹什麽?”

他颀長的身軀從衣櫥裏探出來。

“你覺得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還會放心自己的女朋友一個人住。”

我被他一噎說不出來,眼睛瞟上他手上拿着的東西時,灼熱的血氣直沖腦門。他手中拿着的赫然是我的一條蕾絲內褲,前面是個卡通龍的形象,後面是一條小尾巴,他就這麽拎着那條龍尾巴一臉嚴肅地看着我。

“你這短褲後面托着這麽一個東西也不嫌難受。”

我被氣血沖暈了頭,脫口道:“你們男人褲子裏頭不也包着一個東西,你覺得難受嗎?”

他的目光變得有些暗沉:“你倒是蠻懂這些的……”

我有些心虛:“沒……也不是太懂……”

其實我真的……不是……不懂。這些功勞也得歸陳圓圓那妮子,以前我上下還沒發育完全的時候,她就喜歡拿些什麽什麽《XXX的性/福人生》,《XX淫/游記》,《一女n男的xx生活》之類的小黃書給我看。一開始看到男女主親、嘴的片段,我還是會小小的羞澀臉紅一下,到後來發展為,坐看男女、男男在床上翻雲覆雨、颠鸾倒鳳我都能面不紅氣不喘,這叫什麽——氣魄!

不過,他就這麽拿着我的私密東西,就算我有看X書的氣魄也使不出來了。

“待會兒我自己來收拾吧……”

他将內褲甩到拖箱裏,頭又探了進去:“你病剛好,還是休息吧,你告訴我要什麽,我幫你收拾。”隔了一會兒,他拿出了我所有的文胸:“這個是必備的。”然後無表情地将它們扔進了箱子……

我直接用被子蒙住了頭:哎喲喂……都快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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