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中忍考試第一場
考試這天黯難得的起的早，為了去趕考，考別人。他心情激動地推開了考場的門，結果就是一片樹葉從視角的左上方飄到了右下方，還打了個旋。裏面空無一人。
黯站在門口愣了一會，然後默默地退了幾步，再默默的轉身了。又是一片樹葉飄過。
回家補了個早餐，他重新整裝待發地和佐助一起出發了。考場所在的大樓前，櫻已經來了一會兒了，漂亮的臉蛋上挂着面無表情的表情。
“早啊。”黯向他揮了揮手。
“早。”櫻微微笑了下，背景變成了一片小花開放。
“喲～大家早啊！”
“拜托叼着面包就不要打招呼了行不？而且要是我們去晚了，說不定就會被堵在二樓了。”
“沒問題的，”鳴人臉上還是挂着大大的傻笑，“實在不行從窗戶進去。”
“那我先走了，一會兒見。”黯原地消失，佐助也跟着不見了。只剩下了鳴人和櫻留在原地。
“那我也先走了。”櫻縱身一躍，鳴人剛想喊出“小心玻璃！”就發現黯已經把玻璃窗移開了，等櫻飛進去，黯又把窗戶關上了，顯然是怕鳴人也飛進去。
佐助接住了飛進來的櫻，又因為慣性連退了好幾步。櫻扶着佐助站穩了，“多謝了，這樣就是我們三個一隊了呢。”言下之意就是不用擔心黯的考官身份被人懷疑了。
“嗯。”看着周圍都是盯着他們的亮閃閃的眼睛，黯還高興地揮了揮手。
“別理他們，黯。”
三人走到了門口，等着鳴人。一群人上來後，才看見鳴人推開了門，“你們居然把我獨自丢下面對卡卡西老師，不要賣隊友賣得這麽起勁啊。”
“這樣就全齊了呢。”其他六人都慢慢靠了過來，一共十個人站在一起打打鬧鬧扯扯淡。中山井野一把抱住佐助，然後說了很多句刺激小櫻的話，然後發現了櫻毫無反應，表示很無聊，于是放開了佐助。站在一旁和櫻搭話。雛田臉紅地望着鳴人，而鳴人保持着一臉傻笑。
一行人很快引來了藥師兜，“喂，你們幾個，”等十個人的視線全部轉向他後，“能不能稍微安靜點，你們就是那幾個新人吧，剛從學校畢業的。一副快活的樣子在這吵吵鬧鬧的，真是的，這可不是要去遠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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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搶在井野之前，“怎麽說？”
“你們朝四周看看，”幾人都依言看向四周，到處都是盯着他們的眼睛，“你們後面的是雨忍村的人，都是些很沉不住氣的人，考試之前大家都比較緊張，你們要小心別人找麻煩。”
随後，他似是無奈的說“沒辦法，到底是第一次來的新人，讓我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哦，對了，我是藥師兜。”
“藥師兜是吧。”櫻說出了自己的臺詞，雖然有些改動，“你是第二次參加嗎？”
“不是，是第七次。”
“嗯？”奈良鹿丸擡眼詫異地看了眼兜。
“這個考試一年舉辦兩次，所以我這是第四年了。”一年兩次，說的和期末考一樣啊。
“那就是說你很了解這個考試吧。”櫻敬業地用帶着松了口氣和隐隐期待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想了下，發現原着裏并沒有小櫻的表情，于是頓了一下，擺出星星眼。
就兩個字：真假！
藥師兜是不會見意假不假的，他只要搭上話就行了，“算是吧。”
“哇，你真厲害。”鳴人這句話說得沒什麽起伏，把誇獎生生變成了諷刺。
“但還是沒考上吧。”鹿丸有點擔憂。
“嘛，話是真麽說。”
“中忍考試這麽難嗎？真是的，越來越麻煩了。”鹿丸的表情好像老太太。
“那麽，我就給我可愛的後輩們提供一些情報吧。”邊說邊掏出了卡片，“用這些忍識卡。”
“忍識卡？”
“簡單來說就是balbalbal……”然後把忍識卡放在地上，“balbalbal……所以，我認為主要作用是掌握各國忍者的實力，而保持均等的力量。”
“什麽啊，好麻煩。”
“不這樣的話，小國就很可能被大國侵略，繼而被支配，所以這樣做的意義大概就是互相牽制吧。”
“那些卡片裏面有沒有記錄個人詳細資料的？”佐助向前走出一步。
“有啊，你有什麽很在意的人嗎？”
“有。”表情變犀利。
“這次的考生的情報不管說完全，但基本都保存着，其中也包括你們的。那麽說說讓你在意的人的情報吧，我來替你找找。”
“木葉的宇智波黯。”
“什麽嘛，哥哥連我都不清楚嗎？”
“不好意思喲佐助，站在你身旁這位，可是連情報都不允許透露呢，要是只有你們還好說，但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我也只好說抱歉了。”
這種不算情報的情報引來了隊友們的注視。
“真是的，別這麽看着我啦，我會害羞的。”你說這句話都不會不好意思麽？！
兜又拿出一張卡片，“木葉，砂，雨，草，激流（就是水吧？），音。今年這些忍者村也都有一些優秀的下忍來參加考試。”看着上面出現的人數，黯算了下一共是153個人，也就是五十一組。沒人注意到木葉參加的人數理應是73人，總人數應該是154人，而上面只顯示的是72和153。
“至于音忍村是近年建立起來的小國，情報不太多。”藥師兜收回了卡片，“但是每一個都是很有實力的忍者村。”
“好像沒什麽自信了。”
“沒關系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會保護你的，雛田。”鳴人這麽說真的沒關系麽？
“嗯，好的。”然後暈倒了。
“喂，雛田，你沒事吧？”鳴人接住了她，猛力搖晃。
這樣鬧了好一會兒，音忍的三人終于準備出動了。
很多人都只看見了某個高高跳起的黑影，而來不及反應或是根本就在看好戲。
“我是黯。”黑影在空中靜止了。于是他的同伴們也迅速停止了。
現在法則終于能夠改變一些有用的東西了，像現在這樣。不過就是要報備這一點比較麻煩。目光彙聚，看着周圍的眼珠子，黯很淡定地手一指，手臂下擺。人就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白霧飄出，考官出現了，“給我安靜！你們這些混蛋！”考生們都被這個聲音怔了一下一臉呆滞。煙霧散開，露出刀疤臉，“久等了，我是中忍選拔考試第一場的考官，森乃伊比喜。”
“音忍村的你們幾個！在考試之前不要胡來，還沒考就想取消資格嗎？”
音忍村的考生解釋了一下，然後森乃伊比喜又講了規矩，就說交報名表然後就坐。
黯的考官報名表就只有一點點不同，格子的劃分和裏面的字都和考生報名表一模一樣，交報名表的時候他的待遇也和其他人一樣，可以說是瞞天過海。
題目看起來不是很難，黯做得很歡快。
“喂，那個一號！”森乃伊比喜發話了。
黯擡起頭。“考試還沒開始呢，你現在做是什麽意思？給他換試卷！”
“嗯？抱歉，難道不是發下來就要做嗎？”
沒人回答，黯有點尴尬。一個考官收走了他的試卷，又給了他一份白卷。
看着到了時間，森乃伊比喜喊到：“考試開始！”
黯拿起試卷開始寫一題寫完就寫下面，沒有絲毫空隙。在幾分鐘內就解決了9道題，然後把試卷翻過去，讓別人只能看見白紙。
往他身後看去，鳴人淡定地在玩指甲，櫻一邊玩頭發一邊寫，佐助一邊瞪紅眼一邊寫。看這狀況，堅持到結束是沒問題了。還有近40分鐘，都不知道怎麽打發了，其實他是想睡一會，但是又沒了睡意。
他玩了會兒指甲，時間還沒過去多久，只好看着窗外的天空，遠處的雲在清晨露出了黃昏的顏色，明明太陽還高高挂在天空。
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在暗處發生了麽？
森乃伊比喜覺得大致把作弊能力不行的人都排除掉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于是喊到：“好！現在公布第十題！”
之後他說了什麽，黯沒聽清，因為他在問話。
「法則，現在我能夠改變多少劇情？」
「這麽說吧，只要你能讓所有人認為佐助身上有咒印，然後推動劇情的發展。即使佐助身上沒有咒印也是沒問題的。」
「世界已經足夠牢固了？」
「當然，不然你也不可能讓那個音忍村的在空中停下。」
黯沒再說話，開始聽講。但是他一開始聽，就沒人說話了。過了小一會兒，才有人舉手說：“我…我，我放棄，我堅持不了。”聲音都是顫抖的。
他大概知道劇情進行到哪兒了，不就是第十題麽，沒什麽大不了的，他很清楚地記得森乃伊比喜說的是“今年是我做主”所以說過了今年不就好了，只因為一個問題就決定一個忍者的一生是不可能的，何況他也沒這個權力。
「這也是考官故意安插的吧，為了動搖人心。」考官之後又報出兩個號碼，黯驚訝了，「難道不是考官麽？！」
有了這個前車之鑒，一堆人舉手說我放棄。
「不對，那兩個也可能是考官。不不不，派出這麽多考官有風險，應該不會。」黯糾結了一下，然後放棄了思考。
排除掉了一波人，之後就再沒人舉手放棄了，于是森乃伊比喜宣布考試結束，在場所以人考試合格。
問完問題，禦手洗紅豆損壞公物出現。表示考試明天繼續，別放心得太早了。
明天就要去死亡森林了麽？真高興，終于，能夠，好好地享受一下了！他的嘴角帶着笑，诠釋了黯心中的興奮和——嗜血的殺意。
“很高興麽？”
“當然！”
“不要再搞得一身是血了，火影曾經抱怨過你一身血地到他辦公室去，給你坐的椅子基本上都擦不幹淨。”
“那都是很久以前世界超級不穩定的時候我才會一身是血好吧！”黯轉過頭，“而且現在哥哥你越來越啰嗦了，你的冷漠屬性去哪了？”
“佐助哪裏有冷漠屬性？有的話也被你吃掉了。”
“我不吃……”
“好了，安靜一下，”禦手洗紅豆喊了一句，“這裏就是第二場考試的考場——第44演習場，別名死亡森林。”
“不過話說，你進的去麽？”鳴人放低了聲音問。
“哈哈，馬上讓你們明白這裏為什麽叫死亡森林。”
黯小聲說：“沒問題，我的臉就是通行證。”總覺得這句話是從哪裏抄來的。他一臉享受地感受着這裏的氣息，嘆道：“這真是個好地方呢。”
“是嗎，你也不要太享受了啊。”禦手洗紅豆的聲音。
“？”
苦無擦過臉頰，她移動到了黯身後，“你這樣，可是很容易死掉的。”
“安心啦，我不會這麽容易就死掉的，”他指了指剛剛劃破的皮膚，“有點癢呢。”
那道傷口，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眨眼間就一點痕跡都沒有了，甚至連血都沒流。
“這個，還給你。”黯就聽見這麽一句。
下意識說道：“啊，謝謝。”看了一眼舌頭上的苦無，表示道，“這不是我的，你給她吧。”
然後就安靜地走開了。他懶得再聽這些人廢話了，只要确定大蛇丸在這裏就行了。
按規定确實是三人一組，黯就不敢明目張膽地跟着領卷軸了，他站在外面看，等着那三個人出來。
之後四個人兩個兩個走在一起，一組先去，走到了再另一組跟上。
“其實不用這麽緊張的。”
“為了你不緊張不行啊。”
但是，黯拿出鑰匙，把鎖打開了。然後嘆息一聲，“真的不用緊張的，都進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沒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