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少光顧。
雖然是兩個有些陌生的年輕人,老博克也沒有絲毫輕視,關鍵是一只和西弗勒斯保持着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的伯納德一看就不是一個可以被忽略的角色。老博克幾乎是一躍從椅子上站起來,熱情地招呼西弗勒斯和納西莎,“歡迎光臨博金博克,兩位有什麽需要嗎?”
西弗勒斯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伯納德一眼,轉眼對老博克說:“那就要看你這裏有些什麽讓我感興趣的東西了。”言下之意是只要老博克能夠拿出讓他感興趣的事情,他就願意出錢買下來,反正話的是蓋勒特的錢,他一點都不心疼,反而會覺得心裏很舒服,在西弗勒斯這也算是對蓋勒特的報複了吧,雖然蓋勒特也未必會心疼。
老博克聞言大喜,果然是大主顧啊,不枉他這麽熱情,“先生請稍等。”
伯納德挑挑眉,有些不悅地看着匆匆轉身就走的老博克。居然就這樣走了,也不知道先請客人坐下?果然是翻倒巷的人,真是太不懂事了,累着他們王後殿下了怎麽辦?
這樣想着,伯納德上前一步,随手用什麽東西變出了兩張單人沙發和一張茶幾請西弗勒斯和納西莎坐下。然後服務周到地不知道從哪裏拿出兩杯紅茶放在西弗勒斯和納西莎面前。
老博克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西弗勒斯和納西莎把博金博克當成自己家在悠閑地喝下午茶,他也不在意,拿着幾樣東西湊到西弗勒斯面前。
西弗勒斯不悅地皺眉,老博克滿是褶子的臉突然湊到他面前的殺傷力可是不小。
老博克也知道自己長得并不讨喜,讪讪地笑了笑拉開距離,依然熱情地給西弗勒斯介紹他拿出來的一些黑魔法道具和孤本。那些東西裏,除了孤本,西弗勒斯的興趣不大,蓋勒特身為黑魔王什麽東西沒有,而他當然也不會吝啬于拿來讨好西弗勒斯了。西弗勒斯的胃口早就被蓋勒特養叼了,老博克拿出來的小道具自然入不了西弗勒斯的眼。
把那些孤本挑出來,西弗勒斯轉過頭示意伯納德付賬。伯納德拿出一袋金加隆扔給老博克,高高興興地跟着西弗勒斯出門了,至于沙發茶幾神馬的,就當送給老博克了,順便也教教老博克神馬叫做待客之道。至于這個陰森森的地方,卻是不好叫他們王後殿下多呆的,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呆久了對身體不好。
西弗勒斯和納西莎在翻倒巷轉了一圈,兩個人都收獲了不少東西,納西莎找到了不少漂亮的首飾,西弗勒斯也得到了不少孤本。兩個人心滿意足地回到對角巷,也許因為心情不錯,西弗勒斯并沒有拒絕納西莎再去風雅看看的邀請。
不過似乎今天的風雅服飾店就是和他們八字不合,好不容易波特家的兩個不在了,卻又碰上了另外一個不想見的人。“伯納德?!”順着一聲驚訝的呼喊發出的聲音看去,西弗勒斯和納西莎同時看到了他們頭發花白的校長大人。
盡管并不喜歡這個瘋瘋癫癫偏心格蘭芬多的老校長,尤其是經過六年級的狼人事件之後西弗勒斯對鄧布利多更是厭惡,不過不管怎麽樣,鄧布利多始終都曾經是他們的教授,既然看到了西弗勒斯和納西莎都不好當做沒看見。沒有注意到伯納德變得有些陰翳和隐隐擔憂的神色,西弗勒斯和納西莎同時停下了腳步對鄧布利多微微欠身,“日安,鄧布利多校長!”心裏膈應歸膈應,他們誰都不能否認鄧布利多在人前的巨大聲望。
鄧布利多不愧是鄧布利多,巨大的驚訝過後,他馬上恢複了往日的神色,一臉慈祥地對西弗勒斯和納西莎說:“孩子們,自從你們畢業真是好久不見了。我聽說斯內普離開了英國,這次回來是來參加莉莉和詹姆的婚禮的吧?”雖然臉上笑眯眯的,鄧布利多緊張地餘光卻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伯納德,他在心裏暗暗猜測着西弗勒斯或者納西莎和伯納德的關系。
在鄧布利多剛剛出現的時候,伯納德就向蓋勒特傳遞了這個信息。一來是因為鄧布利多的武力值太過強大,擔心萬一被鄧布利多發現西弗勒斯現在的身份,他們也沒有辦法保護西弗勒斯的周全。二來也是擔心鄧布利多會說出了不好處理的話,西弗勒斯原本就是比較敏感的一個人,如果想歪就不好了。
此時注意到鄧布利多暗自猜測的樣子,伯納德忍不住在心裏發出一聲冷笑。
Advertisement
當初Voldemort和蓋勒特的交易除了食死徒和聖徒的高層根本沒有別人知道,所以鄧布利多也并不知道西弗勒斯去了德國,自然更加猜測不透西弗勒斯和伯納德的關系。最多,鄧布利多只能從這段時間聖徒的異動裏有一些懷疑,他絕不會想到蓋勒特已經不在紐蒙加德了。
看着鄧布利多滿臉的褶子和扭曲的鼻梁骨,還有那身品味扭曲的星星月亮長袍,再加上長長的白胡子上粉紅色的蝴蝶結,伯納德臉上的笑容更冷了。他簡直不知道這個在外貌上甚至在氣質上一無是處的老頭,從哪裏來的對自己的魅力的自信。
他就這麽相信他們的王一定會永遠愛他?為了只會用痛苦來回報蓋勒特的愛情他,蓋勒特就一定會永遠把自己關在紐蒙加德?他真想撕下鄧布利多臉上那僞善的表情,也真想知道鄧布利多在知道了蓋勒特已經不愛他了之後會是怎麽樣一副可憐的樣子!
就在鄧布利多和伯納德各自在心裏暗暗戒備的時候,西弗勒斯點了點頭回答鄧布利多:“是的,鄧布利多校長。”對鄧布利多故意提起莉莉和波特結婚,西弗勒斯不是不知道鄧布利多的有意試探。只是他發現,現在提起這件事情,他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難受了,起碼他心裏的憤怒更多的是因為莉莉要嫁的人是他仇人,而不是莉莉要結婚了,而新郎不是他。
或許盧修斯說的對,他其實真的從來沒有愛過莉莉吧,只是莉莉終究是他的朋友。
想到這些,西弗勒斯原本好起來的心情又開始變壞了,也沒有了和鄧布利多說話的心情,雖然就算他心情好也沒有和鄧布利多說話的心情。只是畢竟鄧布利多的身份和名望擺在那裏,他也不好剛剛剛剛進風雅就馬上因為鄧布利多而離開,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鄧布利多說這話。西弗勒斯一邊在心裏咒罵鄧布利多的不識趣,一邊暗暗戒備着鄧布利多的語言陷阱。
納西莎也在一邊保持着高貴地笑容作陪,雖然她的心裏估計也在詛咒鄧布利多。
就在兩個人都快崩潰的時候,終于救世主出現了。
“鄧布利多,真是好久不見。”一個鄧布利多和西弗勒斯都很熟悉的聲音突然*了兩人的談話中,蓋勒特從容自若地走進風雅服飾店,自然地走到西弗勒斯的身邊攬住了西弗勒斯纖細的腰身,壓制住了西弗勒斯隐隐的掙紮。至于鄧布利多的驚愕和那一閃而逝的受傷,誰知道呢,再說了他和鄧布利多早就已經分道揚镳了,又有什麽關系呢?蓋勒特一邊想着,一邊對伯納德點點頭,示意他做得好。
作者有話要說:朕的腿麻了,這是為什麽?明明朕只是像平常一個放着啊?!
☆、普林斯的繼承權
最終他和納西莎的風雅之旅還是夭折了,這讓西弗勒斯不僅懷疑自己是不是和風雅這家店八字不合啊,不然為什麽每次到這家店都會遇到糟糕的事情呢?扔下了猶自不甘心的鄧布利多,西弗勒斯順從地和蓋勒特一起回到了蓋勒特在英國的度假莊園,而納西莎則是和原本就在接待蓋勒特的盧修斯一起回去了。
這天晚上,西弗勒斯出人意料地沒有抗拒蓋勒特的熱情,雖然也沒有迎合,但是這已經夠讓蓋勒特驚喜的了。蓋勒特不禁猜測是什麽事情刺激到了西弗勒斯,想起伯納德說西弗勒斯今天見過了莉莉·伊萬斯和詹姆·波特,而且很不愉快的事情,蓋勒特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看來他的策略果然沒有錯,只要那朵百合花傷了西弗勒斯的心,他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想象着自己成功之後的場景,蓋勒特更加用力地在西弗勒斯的身上耕耘着。
西弗勒斯微微皺着眉頭竭力忍耐着蓋勒特有些粗暴的動作給他照成的疼痛和不适,他不知道蓋勒特今天發什麽瘋,為什麽比平時更加野獸了。他并不知道是他自己的消極給了蓋勒特一個美好的誤會,不抵抗什麽的,其實只是因為他今天很累了,實在沒有這麽精力。而且反正他抵抗或者不抵抗結果都是一樣的,所以幹脆就任由蓋勒特施為了。如果他知道這會照成這樣的誤會,而且讓蓋勒特更加興奮,他一定會用最後的力氣抵抗的。
西弗勒斯睜着眼睛無神地看着天花板,默默地等待着這場折磨結束。這樣的*并不能給他帶來哪怕一絲一毫的歡娛,那個地方畢竟不是承受熱情的器官,而蓋勒特也從來不是一個溫柔的情人。也許是因為憋了幾十年的緣故吧,蓋勒特的*格外地強烈。
西弗勒斯并不知道,蓋勒特忍耐的豈止是幾十年啊,他當初和鄧布利多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多少夫夫生活,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愛戀,而且當時兩個都都還太小。和鄧布利多分開之後蓋勒特雖然做了黑魔王,但是心裏還想着鄧布利多的他,在這方面近乎是個禁欲主義者。再然後他就進了紐蒙加德,這上百年的時間他都沒有發洩過,直到遇到西弗勒斯。
要知道禁欲過度的人爆發出來真的是很恐怖的啊,于是西弗勒斯就這樣杯具了。
不過也難說最後真正杯具的人是誰,因為蓋勒特此刻的粗暴無疑給他的追妻之路帶來了極大的阻礙。西弗勒斯并不是一個容易信任別人的人,盡管蓋勒特口口聲聲說他的蓋勒特的命定伴侶,而且他們也即将成為法定伴侶。可是西弗勒斯始終沒有真正相信蓋勒特對他的感情,他想象不出來,像自己這樣一個無論外表還是性格都不讨人喜歡的混血巫師憑什麽得到第一代黑魔王的愛慕。而且蓋勒特在說愛他的同時,也僅僅只是說而已,一直以來蓋勒特都在傷害他。
這是愛一個人的表現嗎?西弗勒斯并沒有真正和誰談過戀愛,但是他認為自己愛過莉莉,而那個時候他是全心全意希望莉莉好的。而蓋勒特給他的感覺除了占有欲和性*欲,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如果這就是愛情,那愛情也太可怕了不是嗎?
西弗勒斯胡思亂想着的時候,蓋勒特終于發洩在了他的身體裏。從*的餘韻裏回過神來,蓋勒特撫摸着西弗勒斯的身體,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西弗,難得回一次英國,你有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我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接下去的時間都可以陪你。”
西弗勒斯木然的神色動了動,随即歸于沉寂。
英國又有什麽地方是他想去的呢?活了這麽多年,和他有交集的地方總共也就那麽幾個,小時候的家早就已經模糊在記憶力了。至于蜘蛛尾巷,那裏留給他的只有傷痛,不提也罷。再接下來就是霍格沃茨了吧,他雖然把霍格沃茨當成自己的家,可是那裏又有什麽美好的回憶呢?另外兩個地方,就是他母親的家族,普林斯莊園,那裏根本不承認他這個唯一的繼承人不是嗎?
唯一一個可以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好友的馬爾福莊園了,讓蓋勒特陪他去那裏也沒有什麽意義吧。西弗勒斯神色漠然地道:“我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而且霍格沃茨,就算他想去,現在也是回不去的吧?
注意到西弗勒斯落寞的神色,蓋勒特伸手把他顯得單薄的身子圈在懷裏,有些心疼起來。西弗勒斯的經歷他當然是清楚的,所以他多少也能猜到西弗勒斯現在在想些什麽,他從來不是一個會安慰別人的人,此時雖然想要西弗勒斯寬心,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能攬着西弗勒斯沉默了下來。攬着西弗勒斯瘦弱的身體,蓋勒特很是擔憂。
他明明已經很努力地想要把西弗勒斯養胖了,為什麽西弗勒斯還是那麽瘦呢?
心裏憂心的蓋勒特一邊打着繼續努力養胖西弗勒斯的注意,一邊考慮着要怎麽轉移西弗勒斯的注意力。說起來普林斯家族目前反正也只剩下西弗勒斯這一個繼承人了啊。
知道西弗勒斯對普林斯家族的心結的蓋勒特心裏計算着讓西弗勒斯繼承普林斯家族的得失。
讓西弗勒斯繼承普林斯家族固然可以解開西弗勒斯的這個心結,說不定還能讓西弗勒斯的心情好一些,對他的印象也好一些。可是如果西弗勒斯完全掌握了普林斯家族的力量,難保不會再次生出想要逃離他的身邊的想法啊。想起剛剛到紐蒙加德的時候,西弗勒斯那層出不窮的想要逃離的計劃,雖然每次都是半只腳都沒有踏出紐蒙加德就被聖徒們發現了,可是這還是讓蓋勒特感到頭疼。即使最後西弗勒斯似乎終于認命了,但是了解西弗勒斯的蓋勒特卻不敢掉以輕心。
蓋勒特臉色陰晴不定地思索了一會,還是決定讓西弗勒斯在名義上繼承普林斯家族。
蓋勒特想着西弗勒斯想要的僅僅只是普林斯家族的承認,或許還要加上普林斯莊園裏的孤本魔藥典籍和魔藥材料,管理一個家族卻不是西弗勒斯擅長的東西。普林斯家族的東西自然是要讓西弗勒斯繼承的,本質上也是西弗勒斯名下的財産,但是大可不必讓西弗勒斯親自管理,起碼在他确認西弗勒斯不會離開他之前是這樣。雖然有些擔心西弗勒斯會不會因此誤會他觊觎普林斯家族,但終究還是蓋勒特心裏的霸道占了上風。
“西弗,想要去普林斯莊園看看嗎?”打定了主意,蓋勒特開口問道。
突然聽蓋勒特提及普林斯莊園,饒是西弗勒斯剛剛也有想到這個現在,還是忍不住愣了一下。“為什麽這麽問?”
這個問題西弗勒斯的心裏已經隐隐有了答案,只是他還不敢肯定。
西弗勒斯想的和蓋勒特一樣,他從來沒有放棄過逃離蓋勒特,這點他相信蓋勒特自己也是清楚的。在這種可能會讓他繼承普林斯家族,把這樣一支助力送到他的手裏嗎?
“普林斯家族已經沒有純血的繼承人了,西弗,你是唯一的繼承人,如果你願意的話,繼承普林斯家族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且,雖然我并不在意,但是或許其實你在意,據我所知,普林斯家族應該有血統淨化魔藥。”蓋勒特看着西弗勒斯的眼睛,認真地說。
西弗勒斯複雜地看了蓋勒特一眼,他簡直有些想不通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麽了,為什麽要把這樣一支力量交給他?因為他口中所謂的愛嗎?西弗勒斯第一次開始思考蓋勒特口中的愛情的真實性,雖然即使蓋勒特真的愛他,他也不會放任自己被蓋勒特囚禁一輩子。
沉默了良久,西弗勒斯并沒有立即給出自己的答複,“讓我好好想想。”他是一個斯萊特林,注定不會輕易地相信別人的所做的都是出于好意,或許蓋勒特有什麽他猜不透的陰謀也未可知,那可是曾經在歐洲大陸縱橫捭阖的第一代黑魔王。
而且,對普林斯家族,他的感情也并不那麽單純。一方面他當然是渴慕并且崇敬着那個在魔藥上有着絕高成就的家族的,另一方面,他卻也是怨恨着這個家族的。這是他母親的家族,也是他的外祖家,可是在他和他母親最落魄的時候,這個家族沒有給予他們任何的幫助。
蓋勒特似乎也體會到了西弗勒斯心裏複雜難明的感情,他握住西弗勒斯還略顯稚嫩的雙手,輕聲道:“不用想太多,只要你想,普林斯家族随時都可以是你的。”過了氣的黑魔王也是黑魔王,蓋勒特相信就魔法部的那些廢物是不敢和他作對的。至于Voldemort,目前他們還是合作關系,所以應該也不會阻礙他的計劃。
至于唯一一個有能力也有意願阻止他的鄧布利多,不得不承認,鄧布利多确實厲害。可是再厲害鄧布利多也終究不是貴族出身,有些事情,鄧布利多即使想管也是鞭長莫及,比如普林斯家族的繼承權問題,就不在鄧布利多力所能及的範圍內。
作者有話要說:好冷,嗚嗚,受不了了,朕最近碼字好無力,坐一會就冷,人又感冒了……
明天是教授生日,朕會加更一章~至于有親提到過的肉,朕目前真心無力……
☆、西弗勒斯的報複
鐘表上的時針慢慢轉動,終于到了莉莉·伊萬斯和波特結婚的那一天。換好禮服,西弗勒斯被蓋勒特挽着上了有着格林德沃家族家徽和聖徒标志的馬車。不知道是出于什麽心理,西弗勒斯并沒有反對蓋勒特安排的大排場。
或許其實是他的心裏還是對莉莉放棄了他而選擇那個一無是處波特還是有些不滿的吧,也或許這只是失戀的人的一種共同心态,就想他當初加入食死徒的時候那種微妙的心理一樣。他只是想要告訴莉莉,即使沒有她,他西弗勒斯·斯內普也不是沒有人要的。
尤其蓋勒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比莉莉·伊萬斯更好的對象。西弗勒斯慢慢勾起嘴角,今天他得笑着去參加這場婚禮才行呢。既是因為這是他的青梅竹馬的婚禮,也是要告訴莉莉,即使沒有她他也能活的很好的意思。
西弗勒斯和蓋勒特到達現場的時間婚禮已經差不多快要開始了,人也已經來得差不多了。當賓客突然看着有些聖徒标志和格林德沃家族的馬車在門口停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蓋勒特雖然已經被囚禁了幾十年,他在巫師界造成的恐怖卻沒有被老一輩的人所遺忘。
在鳳凰社的婚禮上突然出現了格林德沃家族的馬車,這不由地讓經歷過那場戰争的人條件反射地想聖徒是不是打算在這裏發動襲擊。不過很快他們又安下心來,因為打敗蓋勒特的白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正是這場婚禮的主婚人,此刻也正在這個會場。
不管巫師們如何戒備觀望,聖徒們完全不為所動,在伯納德的帶領下,聖徒們首先下了馬車,把巫師們隔離到了一邊。做好這一切後,伯納德打開車門,請蓋勒特和西弗勒斯下車。在巫師們的矚目之下,蓋勒特首先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然後把自己的手伸給了西弗勒斯。
看到第一代黑魔王出現,經歷過那場戰争的巫師們幾乎是條件反射半的握緊了手裏的魔杖,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尚存,各式的魔咒早就已經向着聖徒們飛過去了。戰争可不是決鬥,從來不講公平。讓巫師們掉了一地的眼鏡的是,蓋勒特并沒有發動襲擊或者進行什麽複出的演說,而是紳士的把自己的手伸給了還在馬車上的人。原本這個動作在蓋勒特做來并不會顯得突兀,他本來就是一個優雅的貴族,可是如何把黑魔王和紳士聯系在一起,所有人都不會覺得協調。
在一種奇異的心理下,巫師們對馬車裏能夠征服黑魔王的人産生了極大的好奇心,所有人都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國色天香才能讓黑魔王心甘情願地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呢?馬車上的西弗勒斯雖然不是很喜歡蓋勒特把他當成女人一樣對待,但是出于自己的好強心理,為了向莉莉證明他可以找到比莉莉更好的對象,他不得不和蓋勒特裝恩愛。
西弗勒斯壓下心裏的不悅,面無表情地伸出右手放在蓋勒特的左手上。一直關注着馬車的巫師們微微有些騷動,西弗勒斯雖然長相不能說出色,但是皮膚卻非常好。尤其是他的一雙手,原本是非常纖細修長,在蓋勒特的精心保養下,更是光潔如玉。
看到這只完美的手,巫師們對馬車裏的美人有了更多的期待。美好的東西沒有人不喜歡,雖然這個美人已經有主了,不是他們可以沾惹的,但是既然有機會看到,為什麽不看呢?
不過,今天他們注定失望了。當西弗勒斯從馬車裏出來的時候,無數的巫師跌破了眼鏡,當然前提是他們戴了眼鏡。穿着一身并不算高調,但是在細節上處處顯示出低調的奢華的禮服長袍,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地挽着蓋勒特的手,在聖徒們的簇擁下向婚禮的禮堂走去。
至于一旁瞪着眼看他的巫師們,被一群聖徒跟了那麽久的西弗勒斯已經很能無視了。西弗勒斯無不斜視地走向站在禮堂門口的迎賓的莉莉和波特,看着一身潔白婚紗的莉莉,西弗勒斯很平靜地用近乎冷淡地聲音說:“恭喜你,莉莉。”說着,西弗勒斯伸手接過伯納德遞過來的禮品盒遞給莉莉,“禮物。”
這份禮物是蓋勒特讓伯納德準備的,西弗勒斯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問,或者說這份禮物他從心裏不願意送出去。不過也好,他的初戀就算是結束了,而一份禮物,蓋勒特還不會吝惜。當然他就更加不會吝惜了,反正不是用他的金加隆。而且,看看波特那快要把眼睛瞪出來的蠢樣子,西弗勒斯微微勾起唇角,心情突然變得不錯。
他怎麽可能會輸給一個波特呢,不管是伴侶還是實力,他都會比波特優秀。
莉莉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間的僵硬和不敢置信,她一直以為西弗勒斯是愛她的,怎麽會……
莉莉忍不住懷疑的看了蓋勒特一眼,卻在碰觸到蓋勒特冰寒的眼睛的時候打了個冷戰,她甚至明顯地感覺到了蓋勒特眼裏的殺意。不敢再去想這件事情,莉莉收拾起心裏的失落和不舒服裝出一臉笑容道:“謝謝,西弗勒斯。這裏面是什麽?”
“為什麽不打開看看呢?”西弗勒斯狡猾地反問。他當然不會知道裏面是什麽東西了,他根本就沒有問過伯納德準備了什麽,伯納德也沒有向他彙報過。這種事情在貴族裏非常常見,貴族之間的禮物很多時候都不是自己準備的,除非是非常親密的人,已經嫁入波特家族的莉莉也應該清楚才是。真是的,問出這樣的問題,還是真是信任自己在他心裏的地位呢。
莉莉有些不自在地道:“好啊,我和期待你會送什麽禮物給我呢。”西弗勒斯完全斯萊特林的答複讓她很不自在,以前的西弗勒斯從來不會對她用斯萊特林的那一套。
拆開包裝,莉莉看到盒子裏是一套精美的水晶高腳杯,一看就身價不菲。不過莉莉卻沒有任何高興的感覺,這樣的禮物固然是價值非凡,卻沒有任何的用心在裏面,在莉莉的心裏根本比不上西弗勒斯以前送給她的那些雖然不值錢,但是花費了心血的禮物。
“謝謝,我很喜歡,西弗勒斯。”嘴上說着很喜歡,莉莉的笑容卻有些勉強。
西弗勒斯仿佛什麽都沒有看到,帶着斯萊特林的标準笑容道:“你喜歡就好。”眼角掃過狠狠瞪着他,好像就要沖上來了的波特,心裏不屑地冷嗤一聲,這就是格蘭芬多啊。他對莉莉冷淡不正是波特希望的嗎?怎麽現在好像想要他和他争莉莉才高興的樣子,果然像格蘭芬多那種邏輯混亂,随時可能會死機(表問我西弗是怎麽知道死機的……)的大腦是不能期待的。
一時不知道該對态度大變的西弗勒斯說些什麽,莉莉只好強撐着笑容邀請西弗勒斯和蓋勒特進去。西弗勒斯也不多停留,點點頭,挽着蓋勒特的手臂在聖徒們的簇擁下進入禮堂。比起莉莉,他可還有一個人需要對付呢。如果說莉莉只是讓他不甘,那個人就讓他不得不怨恨了,他怎麽可能會忘記六年級的時候,是誰把他的生命和區區兩百分的學院分同等起來的呢?
阿不思·鄧布利多,你當初把我的尊嚴放在腳下踩,現在我就敢在你的心裏插上一把刀子。想到這裏,西弗勒斯嘴角勾起的笑容更加真實了一些,他也沒有想到鄧布利多竟然會是蓋勒特的老情人,而且還對蓋勒特舊情難忘。對蓋勒特還沒有感情的西弗勒斯,對此心裏并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他想到的僅僅只是利用這件事情報複鄧布利多,永遠不要小看斯萊特林的報複心。
西弗勒斯的想法,早就已經把西弗勒斯的身世了解的清清楚楚的蓋勒特自然也是猜到了。他也沒有感覺到有哪裏不對勁,只是寵溺地看着西弗勒斯,支持西弗勒斯的一切行動。至于和鄧布利多的舊情,只能說先背叛的人不是他。對鄧布利多,他自認自囚于紐蒙加德這幾十年的時間,已經足夠對得起他了,誰還能要求他做更多呢?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進禮堂,這樣高調,鄧布利多又怎麽可能會看不到呢?
這是鄧布利多第二次看到蓋勒特和西弗勒斯呆在一起,和第一次的一片空白茫然不同,這次有了心理準備的鄧布利多心裏卻比上次更加難受。真的就和西弗勒斯想的一樣,就像是心裏被誰捅了一刀一樣地疼痛,卻又不得不強裝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鄧布利多是一個對自己狠得下心的人,而他和蓋勒特的舊情無疑是不能曝光的,所以他必須忍耐。
即使看着西弗勒斯帶着優雅得體的笑容俨然以蓋勒特的伴侶自居挽着蓋勒特的手臂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心如刀割,卻也只能選擇忍耐。因為他舍不下他抛棄一切換來的名聲和地位,他是最偉大的白巫師,注定不能和黑魔王有任何的瓜葛。
作者有話要說:教授,生日快樂!在這樣一個盛大的日子裏,果然只有虐了莉莉和老鄧才能告慰你啊!
☆、結束了的初戀
“格林德沃先生,據我所知,你現在應該是在德國的紐蒙加德而不是英國的戈德裏克山谷吧?”盡管一再告訴自己不能沖動,不能破壞了自己選定的繼承人的婚禮,鄧布利多還是忍不住話裏帶上了刺。盡管他知道,蓋勒特之所以會呆在紐蒙加德那麽多年,是因為他自己願意,如今他不願意了,沒有人能夠關得住他。
鄧布利多的眼睛緊緊地盯着蓋勒特,不想要錯過蓋勒特任何一個眼神或表情的變動,他還沒有放下自己心中的妄想,他還存着一絲希望,或許蓋勒特并不是完全不在乎他的。只是現實終于讓他失望了,他沒有等來蓋勒特的動容,等來的是西弗勒斯手中的一紙文書。
“鄧布利多先生,您是威森加摩的首席*官,這個問題您當然是有資格問的。”西弗勒斯看着鄧布利多接過那張文書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樣子,慢條斯理地開口。
“這是德國魔法部允許我的未婚夫,也就是你們所說的第一代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暫時離開紐蒙加德的文書。”其實這紙文書蓋勒特原本也是不準備弄的,他可是黑魔王,想要做什麽事情還需要經過魔法部的允許嗎?更不用說,整個德國魔法部其實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只是西弗勒斯想要用這個來氣鄧布利多,他當然要如愛人的意了。
“怎麽樣,鄧布利多先生,您還有什麽疑義嗎?”西弗勒斯嘴角輕揚,十分輕松地說。鄧布利多越是沉重,他就越是輕松。至于說和蓋勒特在一起的事情,反正不管他的意願如何,都是沒有辦法改變蓋勒特的決定的,那何不好好利用這一點來折騰折騰鄧布利多呢?
鄧布利多調整表情,沒有接西弗勒斯的話,一臉慈祥地對西弗勒斯說:“斯內普我的孩子,我聽說你畢業之後就不見了蹤影,原來是和格林德沃先生訂婚了嗎?”
聞聽鄧布利多的話,西弗勒斯心中一凜,他早就已經見識過了鄧布利多的狡猾,此時當然不敢大意。西弗勒斯心中謹慎,表面上卻是一派甜蜜地說道:“是的,鄧布利多校長。我和蓋爾準備在下個月七號結婚,我不會忘記給您送請柬的,希望您務必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原本蓋勒特是打算這個月七號就結婚的,為了讓西弗勒斯對莉莉失望,他把婚禮推後了一個月。
鄧布利多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斯內普先生,你應該知道格林德沃是囚犯吧?”
聽了鄧布利多的話,西弗勒斯馬上就知道了鄧布利多想要說的話,他自信地一笑,道:“這我當然知道,那又怎麽樣?”西弗勒斯裝作不明白鄧布利多的意思,臉上的表情一派純良。西弗勒斯雖然在斯萊特林內部一直是一個近乎透明的隐形人,可是能在斯萊特林內部以一個混血的身份毫發無損地活過七年的人,有怎麽可能會是易與之輩。
鄧布利多被西弗勒斯的語氣噎了一下,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妥。不過事情發展到這裏,他也不想就此沒了下文,他不是不可以裝高深,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