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烷白和烯涯入學第一天,正好碰上了烯涯的發情期。

烷白緊緊地抱着烯涯,默默地散發着自己的信息素。

烯涯很喜歡烷白身上暴雨後忽然降溫的味道,研究員都說烷白的信息素和抑制劑的味道分明沒什麽不一樣。

烯涯只覺得不屑。

普通抑制劑的味道一點也不好聞。

是他們不懂。

不懂也好,烷白那暴雨後忽然降溫的味道就是自己的專屬了。

可能是離開了研究院,離開了攝像頭,少了監視的感覺一身輕松,他感覺身體越來越熱,發情期的發情熱也來得比在研究院時強烈很多。

他也能感覺到烷白的呼吸變得沉了起來。

烯涯牽引着烷白的手,撫上自己的後頸。

腺體發熱,冰雪消融後第一縷風的味道占據着烷白的鼻腔。

“烯涯!”烷白壓着聲警告,卻對上烯涯帶點狡黠的眼睛。

“烷白,要不要臨時标記我一下?”

烯涯的聲音并不軟甜,小聲說話時甚至帶着幾分攻氣和勾引。

烷白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因為這句話忽然斷開。

他舔舔嘴唇,将懷裏的烯涯翻了個身,掀開烯涯散在後頸的發絲,用舌頭在烯涯後頸舔弄着找到了腺體的位置,輕吮了幾下便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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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劑和阻隔劑只能抑制Alpha和Omega對對方的性欲,防止喪失理智,而不能抑制烷白和烯涯對對方的渴望。

AO伴侶公寓的隔音很好,可能是第一次臨時标記和被臨時标記,兩人的感官在此刻無限放大,彼此的心跳聲極其明顯。與此同時似乎還能聽到隔壁傳來細小的碰撞聲和呻吟聲。

烷白咬破烯涯的後頸,注入自己的信息素,烯涯斜躺在床上,被臨時标記後燥熱消散了不少,卻不像單純聞烷白信息素那樣變得精神,反而在信息素注入腺體的那一瞬間渾身失了力,手沒撐住差點滑下了床。

給烯涯打臨時标記的同時,烷白嘗到了烯涯信息素的味道,冰雪消融後第一縷春風讓烷白的嗅覺臨時失效,原本有些失焦迷離的眼神因為這股味道變得集中起來,腦子變得清醒無比。

“硬得真快。”從恍惚到清醒的一瞬間,烷白聽到了一聲烯涯類似暧昧與輕挑的笑。

烷白臉色爆紅,慌亂地松開烯涯,想去捂自己的下身,烯涯輕輕按住烷白的腿,慢慢往上。

“我幫你弄出來。”

烯涯說得正經又正經,語調平靜又平靜,正經得像是在做實驗,平靜得像說海軍大的夥食還不錯。

可是,即便是用這麽正經的表情,烷白還是看到了烯涯馬上要翹起又強壓下的嘴角。

見烷白不動,烯涯慢慢地脫下他的褲子,十八歲的小野狼發育良好,活潑地彈了出來,傲然地挺立着。

真的有點大,自己一只手都握不住。

烯涯摸了摸小野狼的頭,小野狼似乎很喜歡烯涯,頭湊過去頂了頂烯涯的手。

看着直挺挺僵硬硬躺在床上,還用枕頭捂着臉的烷白,壞笑了一下。

“他比你誠實。”似乎是為了證實,烯涯雙手從底部開始套弄,結果不小心用指甲劃到了頭,烷白被這一下弄得刺激,又漲大了一圈。

“……”烷白把枕頭捂得更緊了,似乎是想由此憋死自己。

烯涯是學霸,在任何方面。

即便是從來沒有給烷白釋放過,但是第一次就讓烷白舒服得從僵硬到放松。

感覺到烷白身體沒那麽緊繃,烯涯的動作用了點力,小野狼對這種力道表示舒服,表現得很是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烷白感覺一股快感沖上大腦,終于移開枕頭,發出一聲舒爽的喘息。

小野狼的口水盡數吐在烯涯的手心。

烷白釋放後感覺烯涯的手離開了自己的下身,睜開眼正好看到烯涯的臉就在自己眼前。

烯涯的眼睛通亮,臉頰帶着點粉,嘴唇微微張開,柔軟的長發垂下幾根,撩得他的脖頸有點癢。

“想要一個吻嗎?”烯涯問。

“……要。”烯涯的聲音一定有魔力,烷白被這魔力激得頭暈腦晃。

不對,不是烯涯的話有魔力,關于他任何的一切,都能讓烷白深陷。

烷白在上課時走神了。

他總是無意識地舔抵自己的犬齒和嘴唇,回憶着烯涯臨時标記後的模樣。

他們做完臨時标記後還……

把頭埋進書裏,企圖用書本中的墨香沖散某些心思。

可脖子還是紅了一片。

烷白的同學有伴侶的不多,看着烷白的模樣明白了些什麽,聞到烷白身上的抑制劑味和淡淡的阻隔劑味後,不禁感嘆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烯涯摩挲着後頸的阻隔貼,阻隔貼下是烷白的牙印。

緩緩回味。

原來臨時标記的感覺是這樣。

舒服酸爽。

然後露出一抹沉浸的笑。

烯涯的同組成員看到烯涯的表情了然,但是聞到他身上阻隔劑和淡淡抑制劑的味道又表示不解。

他的Alpha占有欲這麽強的嗎,連自家Omega的發情期都要把他的信息素捂得這麽嚴實?

過了幾天,烯涯按時将兩人的信息素提取劑交給研究院,其他的數據都沒什麽變化,只有兩人的信息素匹配度提升到了百分之三十三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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