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辰千墨的手段

辰千墨的槍口插入他的口裏,堵住了他的話:“我再問你一次……人在哪裏?”

“呃……”刀疤臉其實也不知道言傾若人在哪裏。

剛才言傾若跑掉了,他的手下已經去追了。

現在言傾若不出現,他還有一絲希望,要是言傾若出現,他反倒什麽都沒有了。

見他有要說話的欲望,辰千墨的槍往回收了收。

刀疤臉吐了一口血,說道:“你放我離開,我就告訴你她在哪裏。”

辰千墨沒有再說任何一個字,手起槍落,十分幹淨利落地給了刀疤臉一槍,直接打在他的膝蓋骨上。

刀疤臉痛得死狗一樣在地上翻滾了一下,痛得慘叫都叫不出來。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辰千墨的槍,慢慢地移動到他的腦袋上。

他的氣勢非常能壓迫人,聲音冰冷無情,好似地獄閻羅。

讓人不會懷疑,他說到就能做到,下一秒,他的子彈,就要射入刀疤臉的腦袋。

刀疤臉剛才還有幾分硬氣,可是在辰千墨面前,所有的硬氣全部都收了起來,根本沒有再反抗的餘地。

他喘着粗氣指了一個方向:“那邊……”

辰千墨沒有任何一個多餘的字,站起來,直接朝那個方向而去,甚至沒有時間去思考,那邊是不是會有危險。

只要一想到言傾若被牽扯進來,她危在旦夕,他就根本沒有那麽多時間和精力來思考別的事情。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一定是非常害怕的,辰千墨覺得自己一刻也不能多停留的,必須要找到言傾若的下落。

言禦臣也正在朝這邊趕過來,聽到這邊有情況,他馬上朝有聲音的地方而去。

他先辰千墨一步,已經發現了那個小喽啰和言傾若。

小喽啰本來想對言傾若圖謀不軌,但是言傾若拳打腳踢,反抗得特別厲害,還用石頭砸了他的腦袋,動靜很大,被言禦臣發現了。

小喽啰見被言禦臣發現,也沒有心思再圖謀不軌了,抓住言傾若站起來,朝一處懸崖的地方走過去:“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把她推下去!”

小喽啰沒有武器,但是他身後的懸崖,卻非常的陡峭,言傾若就在他的手裏。

言傾若看清楚了言禦臣,吃驚地喊道:“大哥!”

言禦臣現在也沒有時間跟言傾若解釋什麽,他手中有一把槍,瞄準了小喽啰。

但是小喽啰非常聰明,用言傾若把自己遮擋住,言禦臣根本沒有辦法既保全言傾若,又搞定小喽啰。

小喽啰吼道:“言禦臣,放下槍,我把這個你妹妹還給你!”

言禦臣的手動了動,顯然,還在思索。

“不然,我就将她推下去了!”小喽啰吼道,懸崖邊上,風很大,吹得言傾若的頭發全部都飛起來。

“大哥!”言傾若又驚又怕,不知道言禦臣為什麽會有槍,也不明白他到底惹上了什麽人。

“若若,你別害怕,我一定會救你的。”言禦臣緩緩地放下了槍。

小喽啰又吼道:“把槍踢給我!快點!”

言禦臣沒有辦法,只好把槍踢向了小喽啰。

槍刷拉一聲,到了小喽啰的腳邊。

現在,手裏既有人質,又有槍,小喽啰放心了許多,一點都不再害怕。

他彎下腰去,想把槍撿起來。

但是就在他彎腰的時候,一枚子彈,準确無誤地射入他的太陽穴裏。

頓時,鮮血模糊了整個世界。

言傾若驚叫了一聲,被小喽啰失重的屍體帶着,即将墜入懸崖。

旁邊飛快掠出一道身影,朝言傾若的方向而去,伸出長臂,攬住了言傾若。

随着小喽啰的屍體掉入懸崖,那道身影抱着言傾若,在慣性的作用下,朝樹林的緩坡處,滾了下去,直到被大樹攔着,才穩住了身形。

接住言傾若的人,正是辰千墨。

剛才言禦臣發現言傾若的時候,辰千墨也發現了言傾若和小喽啰。

但是小喽啰帶着言傾若,站在懸崖邊上,雖然辰千墨和言禦臣都有槍,也都有超過小喽啰的身手。

但是兩個人,誰也不敢冒險,生怕傷到言傾若,讓她出現任何意外和危險。

所以才由言禦臣出面吸引小喽啰的注意力,而由槍法更好的辰千墨借着一旁的樹木的掩護,開槍,然後救下言傾若。

言禦臣見辰千墨帶着言傾若滾在了地上,迅速跟了上來,問道:“沒事吧?”

辰千墨馬上查看了一眼懷裏的言傾若,看到她臉色蒼白,嘴唇緊閉,他探手在她的頸部動脈上探了一下,才放心地說道:“沒事,只是暈了過去。”

不過見她臉色白得跟紙一樣,頭發零食,心中知道她剛才不知道有多麽擔驚受怕,辰千墨還是心疼不已。

言傾若之所以暈過去,顯然是剛才,親眼目睹小喽啰被子彈擊殺,大量的血液湧現出來,言傾若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才暈了過去。

辰千墨抱起言傾若,朝自己的車走過去。

言禦臣跟在辰千墨的身後,回憶着剛才他不凡的身手,他留給了言禦臣一個高大冷峻的背影。

言禦臣知道,這個男人,真的是太不平凡了,不僅能力比他強大,槍法比他好,也許在很多方面,都要遠遠地強過他。

但是,這個辰千墨,到底是什麽身份?

辰千墨抱着言傾若上車,聲音冷峻:“開車!”

車子飛速駛離剛才的事發現場,自然,有人在處理善後的事情,不用辰千墨多說。

而上車之後,他再次認真檢查了一下言傾若的身上,發現沒有傷痕,也沒有血跡,才真正的放心,輕輕地籲了一口氣。

他緊緊地抱住言傾若,想到有那麽一剎那,他幾乎快要失去她,心中就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現在她重新回到了他的懷抱裏,這種心疼,才稍微好一點,只剩下失而複得的喜悅,和莫名的踏實感。

言禦臣上了他同一輛車,見他如此對待言傾若,知道他對言傾若的感情,已然是很深。

言禦臣在一旁注視着辰千墨的動作和神情,沒有說話。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