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蜜月番外2
雖然程佑寶嘴上說忘了,可心裏哪裏可能忘了?畢竟是一生一次的結婚蜜月,哪個女人沒有希冀沒有夢想?
就算已經她和聶維揚戀愛五年,結婚也快三年了,骨子裏也不過是個二十五歲的女孩子,喜歡浪漫的天性不會變。
而她昨晚那麽說是故意的,賭氣的成分居多,她實在不喜歡他總是一副什麽都掌握在手的樣子,仿佛吃透了自己似的,以前是那樣,現在還是這樣。
從另一個角度說,她也害怕他對她太好,有時候好的很不真實,就怕是鏡花水月。
說到底應了阮阮的那句,不能太認真,不能比他認真,認真過了頭,就容易患得患失,連自我都沒有了。
等聶維揚去了上班,她才慢吞吞地起床,下意識地摸摸額頭,上面仿佛還留有他早安吻的溫軟,她若有似無地笑了笑。照鏡子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眼底有些烏青,她是心裏有事昨晚沒睡好,聶維揚也是整宿的翻身輾轉,估計受了她的影響吧。
哎。
其實折磨這玩意兒是雙向的,很容易兩敗俱傷。
她越來越不會控制自己的脾氣,而他卻越來越包容,連她爸都說這毛病是被他寵出來的,他卻甘之如饴。
她傻,他也傻。
快晌午的時候聶維揚打電話回家,說有份材料找不到,讓程佑寶看看是不是落在了書桌抽屜裏了。
“你等等,我去看一下。”程佑寶一邊拿着手機,一邊跑去拉開抽屜。
文件材料她沒見着,倒是看到了兩本護照,她和他的,裏面還夾着兩張去香港的機票。他其實不是想找材料,是故意找借口讓她看到這些的吧?
去香港蜜月?
“佑寶,你看見了麽?”手機那邊,聶維揚輕聲問她。
程佑寶低低“嗯”了一聲,卻沒再說話,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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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程媽媽來看外孫,兩個小家夥都睡得香甜,有保姆阿姨看着,她們母女倆就在客廳說話。
程媽媽說:“前兩天維揚跟我說想帶你出去走走玩玩,問我能不能幫忙帶孩子,我說好,今天早上他又打來,說你可能不想去,因為放心不下孩子。”王靜頓了頓,“寶寶,老實跟媽媽說,為什麽不想去?”
“他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給你打小報告?”程佑寶讪笑,垂下眸,“我也不是不想去,就是不想太順着他而已。媽,我覺得自己很奇怪,結婚以後,不,尤其是生了以後,就矯情得不得了,動不動就發脾氣,我也讨厭這樣的自己,有時候也不知道怎麽的,對着他老說些膈應人的話,好像折騰他一下我心裏就舒服多了。”
“你是不是還記着那次的事?”
“不是啊,都過去那麽久了……”程佑寶有些訝異地反駁。
倩倩說她最大的優點就是不好的記憶都忘得特別快,好的記憶總記得最長久,這樣的人容易得到幸福。
所以她其實真的很早就原諒他了。
不過她的脾氣也的确是那時候開始變差的。
程媽媽拍拍女兒的手,嘆了口氣,問:“那你告訴媽,你後悔嫁給維揚了嗎?”
程佑寶瞪大眼睛,堅定地搖搖頭:“怎麽會?”就連那時候鬧得那麽狠,她都沒有後悔過。
她還是很愛他的。
“當年爸媽反對你們,就是怕有一天你會後悔,時至今日你都沒有後悔,就說明當初的選擇是對的,這幾年我們也看得出來,維揚是個好丈夫好爸爸,所以心頭壓着的石頭總算可以放下來。你還年輕,角色一下子從姑娘轉變到妻子,又馬上當了母親,不适應是正常的,再說,當時你們又……過去的事,不提也罷,你們重要的是現在是将來,你不是矯情,而是有心結,所以你必須趕快把這個坎給過了,有些事情雖然你沒有刻意記着,可總是不經意地反複念着提着,一切就會變了味,再好的感情也禁不起折騰。”王靜說得語重心長,“婚姻也是一門學問,很多時候只能靠你自己去體會,聽媽說的,他想對你好,你就舒舒服服地享受,把小日子過得更好,旁的別多想,我跟你爸也磕磕碰碰的過了幾十年,也吵過鬧過,現在不還是安安穩穩的?因為什麽?是我們都學會了寬容。”
寬容?
“嗯,我知道了,媽,你不要擔心我的。”程佑寶孩子氣地依偎在母親懷裏,仿佛要汲取面對未來的勇氣。
晚上,聶維揚一回來就先去嬰兒房看了孩子們,沒見到佑寶,他就回了房間,才發現她在電腦前聚精會神的不知道在看些什麽。
他輕咳了一聲,程佑寶才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你回來啦?我媽下午來了,熬了排骨蓮藕湯,你餓不餓?我去給你熱一碗?”
聽她語氣關切,就知道心情很好,聶維揚也松了口氣。
“我在外面吃過了,晚些再喝吧。”他丢開公文包,邁步走到她身後,“在看些什麽呢?”他說着就往屏幕看,發現都是些香港旅游攻略,就問她,“你想去香港玩?”
程佑寶揚起下巴和他對視:“你不是機票都買好了?我總得看看哪裏好玩吧?應該沒跟團吧?跟團沒自由,不好玩。”
那軟糯的語氣好像在怪他,明明知道還要再問,多此一舉。
聶維揚笑了笑,索性把她抱起來,自己坐在椅上,摟着她親了親:“不跟團,不過你想去香港玩的話下次去,這次我們只是在香港轉機。”
程佑寶“咦”了一聲,手手腳腳被他鉗制着,也動不了,就瞪着眼問:“轉機?那咱們是去哪裏?”
“這麽快知道就沒有驚喜了……”他埋在她脖頸間含糊地咕哝着,眸子像黑曜石,亮得深沉,吻着吻着就變了味兒,“在那之前,給我點獎勵吧……”
“什麽獎勵,是耍無賴吧……你先洗澡!”
“不急,待會兒一起洗就好了……”
聶維揚一直把得寸進尺這門技術發揮得十分出色。
平日裏那麽一本正經的聶司長,其實在私下裏更像一個臉皮特厚的無賴。
程佑寶萬分恨自己的心太軟了。
聶維揚果真一點兒都不肯透露,程佑寶又期待又生氣,直到在香港轉了機,她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斐濟。
這個地方她知道,位于南太平洋,鼎鼎有名的比爾蓋茨就是選在這裏度蜜月的,十分有名的蜜月聖地。
“你怎麽會想到去那裏?”她一臉好奇,眼睛亮亮地看着聶維揚。
他笑着說:“你不是老說喜歡海邊麽?那裏的海景不錯,我覺得你會喜歡的。”
就連她随口說過的話,他都記得。
有股甜蜜的暖流緩緩淌過心間,程佑寶嘆了口氣,閉起眼睛舒服地靠在他肩上,長時間的飛行讓她覺得有些累,很快就入睡了,而聶維揚已經習慣了,一直很精神,動作輕輕地替她蓋好毯子,期間兩人的手一直緊緊握着。
只是希望這遲到的蜜月,能給他們的感情添益。
約莫十個小時後到了斐濟,這裏的天氣十分晴朗,出了機場就有酒店的專車來接,一路上風光無限好。藍天白雲,成片成片的椰林在陽光下搖曳生姿,海水湛藍澄澈,一望無際的白色沙灘……程佑寶覺得眼睛都不夠看的,簡直恨不得跳車直接奔到海灘上好好玩上一玩。
大抵是聶維揚去過太多的地方,面對這樣美的景色也很淡定,居然只給一句還不錯的評價?
他捏捏她的手:“你還是再睡一會兒吧,還得一個小時才到酒店,還有幾天時間,夠你看的了。”
程佑寶小聲說:“你去過那麽多地方玩當然淡定了,這可是我第一次出國诶。”
聶維揚啞然失笑:“以後多的是機會,只要你想去,我都陪着你,還不行?”
她哼了一聲:“你是哄我記性不好,我得拿個本子記着,以後你一樣也賴不掉。”算是圓了他們前幾天那個尖銳的話題。
聶維揚鄭重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賴的。”
他說過不會再傷她的心的。
酒店度假村位于斐濟的主島,有一條長橋相連。
門口鋪了紅毯,一下車就見到兩排穿着花衣裙子的工作人員笑意盈盈地歡迎他們,頭上身上都戴着鮮花,斐濟人好像很喜歡花。排在最前面的一個男人把花送到他們跟前,聶維揚很快就給她發際兩邊都戴上,程佑寶不肯依,覺得太土了,嘴裏嚷嚷:“戴一邊應景就好啦!”
卻聽見那個男人用很蹩腳的中文說:“太太,戴一朵花是未婚,兩邊都戴才是已婚的。”
聶維揚笑眯眯地看着她,程佑寶的臉唰一下紅了,怎麽都不肯再說話。
等來到他們住的房間,程佑寶才覺得真正感受了一把什麽叫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寬敞的獨棟別墅,客廳全落地玻璃窗設計,一眼能看到外面的陽光海灘,所有家具都是原木的,好像知道他們是來度蜜月,卧室的暗花大床還用玫瑰花鋪了一個大大的心。
程佑寶赤着腳跑去推開卧室的落地窗,海風撲面而來,外面有一個大大的露臺,木栅欄上都爬滿了綠意盎然的植物,這是斐濟最好的季節。她的眼前是一片看不到邊際的湛藍大海,邊上還放了兩把小藤椅,只要坐在椅子上,可以休閑地看見日出日落,潮起潮落。
這地方簡直太棒了。
聶維揚從背後摟着她,輕輕問:“喜歡這裏麽?”
不知怎的,程佑寶就想起了當時他在歡樂谷為她做的傻事,為她放飛的那一片心形氣球,為她寫下的那份感動。
這個男人,很懂得虜獲人心。
每次一出手,都輕易讓她沉淪。
卻又聽見他說:“不過啊,這裏還有個我最喜歡的地方,非常好的,帶你去瞅瞅。”
聽他神神秘秘地說着,語氣居然還有點小興奮?
只見聶維揚拉着她的手,沿着木梯子往下走,在右側居然還有一個露天的浴室,琥珀色的木制六邊形支架,全鑲嵌透明的玻璃,海天一色盡收眼底。
頂上的花灑像水晶吊燈似的,十分奢華。
美是美,可是露天洗澡也太開放了一些吧?
程佑寶臉一紅,使勁甩開他的手,氣呼呼地說:“好什麽好?你啊年紀越大越不正經。”
處了那麽久,她怎麽可能不知道他想些什麽壞主意。
聶維揚卻顯得很無辜:“我還什麽都沒做,怎麽就不正經了?再說了,你這是嫌我年紀大了?嗯?”
程佑寶嗔了他一眼:“你少威脅人!我肚子餓了,快帶我去吃飯!”
兩人一來一往的調情,好像回到了相識的最初。
聶維揚笑了笑,想起她還要倒時差,也沒再說什麽,就帶了她去吃飯,當天晚上很早就睡了。
第二天,程佑寶是被暖和的陽光照醒的,她一睜開眼,首先就看到露在被子外聶維揚和她的腳丫子并在一起,陽光灑進屋裏,落地窗外是漂亮的藍白相映的海灘,陽光正好,隐隐的還能聽見沁人心脾的海浪聲。
她擡起眼,看聶維揚正半支着頭仔細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的人都看到他心裏。
她伸出手捂着他的眼睛,瓷白的臉泛出紅霞:“別看了,看膩了怎麽辦?”
聶維揚朗朗地笑出聲,順勢抓着她的手往唇邊親了親:“放心,膩不了,你睡覺的時候最乖最好看。”
“哼,那我還偏醒着,氣你。”程佑寶嬌氣地推開他,下床去了衛生間洗臉刷牙。
聶維揚在外頭喊着:“那我替你拿衣服啦,放在椅子上,你記得待會換上。”
話音一落,偌大的房子又一下子安靜下來。
程佑寶出來一看,椅子上搭着的是條白色帶蕾絲的及膝長裙,做工很精致,不過她怎麽不記得自己有這條裙子?不過她還是去換了,居然很合身,不過他一直都有給她買衣服,她也見怪不怪了。
程佑寶以為聶維揚在客廳,沒想到卻沒見到人。
她又在別墅裏裏外外走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他,她喊了好幾聲。
雖然知道他不會怎麽了,可在陌生的地方突然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就莫名地覺得心慌、擔憂。
不過沒讓她等很久,聶維揚就回來了,程佑寶忍不住捶他罵他:“你去哪裏了?怎麽也不和我說一聲?”
聶維揚見她急得眼眶都紅了,心裏一熱,說話的聲音越發溫柔:“擔心了?我以為你沒那麽快好,就去前臺借了輛自行車。”
這時程佑寶才發現門口放着一輛粉色的自行車,在車頭居然還紮着一束紅玫瑰。她再看看聶維揚,一身剪裁合體的休閑西裝,和她站在一起,一黑一白,倒是絕配,像當年他們去登記結婚的模樣。
而聶維揚已經騎上了車,微微傾斜車身,紳士地笑着對她說:“請上車吧,我的公主。”
走過彎彎曲曲的綠茵小道,視野突然開闊起來,一座白色的玻璃教堂出現在眼前。
他們放好自行車,兩人手牽着手走進去。
周圍安安靜靜的,可是教堂又布置得花團錦簇,程佑寶扯着他的袖子問:“我們這麽貿貿然進來不好吧?可能有新人結婚呀。”
聶維揚沒說話,只是笑了笑,還是堅持帶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等站定了,他們四目相對,他才緩緩地說:“今天沒有別人,只有你和我。其實早就想帶你來了,可是這裏的教堂不好訂,一直等到現在,總算如願,雖然冷清了一些,不過也還你一個西式的婚禮,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婚禮。”
程佑寶一直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眼眶盈滿了熱淚。
“佑寶,其實那天晚上,我心情很差,你知道我這個人霸道,要就要全部,你若即若離的對我,我接受不了的。”聶維揚苦笑了一下,“你總說讨厭我事事在握,可其實說得不對,我雖然比你大,可我也會患得患失,也沒有把握你的心。好在隔天媽就跟我說,你說你從未後悔嫁給我,我才覺得生活又有了意思。”
“聶維揚……”程佑寶哽咽着,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只能伸出手,撫在他的胸口,“我的心一直在這裏,難道你感受不到麽?”
聶維揚有些失控地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裏。
“我不後悔,我只是害怕你會後悔。”
“不會的,我不會再說那樣的話。”
從教堂出來,程佑寶的眼睛是腫的,聶維揚一直哄她逗她,這才展了顏。接着他又帶她出海垂釣,她不會釣,魚餌被吃了不少,倒是聶維揚釣了兩條大魚,回來吃了一頓豐盛的海鮮大餐。
不過全身都是海風海水鹹鹹的味道。
程佑寶嚷嚷着要先洗澡,聶維揚居然很君子地讓她先去洗,他先上會兒網,還不忘跟她說浴缸有按摩的功能,她可以慢慢享受。
程佑寶狐疑了一下,總覺得他會使壞,警覺了好一會兒他沒有跟來,才徹底放心。她舒服地開了按摩浴缸享受泡澡,耳畔聽着海浪聲,再擡頭看天上,點點繁星像天然的燈光,人生極樂也不過如此。
偏偏有人不知趣來煞風景。
“洗這麽久,是不是很舒服?”聲音低低沉沉的,很有磁性,在這幕黑的夜,撩人勾魂。
程佑寶一下子回過神來:“你,你,你怎麽來了,我還沒洗好呢!喂,流氓,幹嘛還脫衣服……”
“不脫衣服怎麽洗澡,誰叫你洗這麽久?我可不想等了,幹脆一起洗,還能節約用水。”聶維揚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跨進浴池。
程佑寶狠狠地瞪着他:“你這是黃鼠狼拜年!”
聶維揚突然說:“今天我們去了教堂,又辦了次婚禮。”
“那又怎麽樣?”她斜睨着他,一臉警惕。
聶維揚笑:“新婚之夜,當然得好好享受,難不成你要丢開我?”
“你從一開始就打這個主意吧?”
“知我者,莫若我的小丫頭。”聶維揚沒有否認,在說話間已經到她身邊。
程佑寶被寵得嬌氣,臉皮又薄,對聶維揚調情的手段是半分也招架不住的,她尤其怕他在水裏弄她,每次過後都像小死一回,全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似的,偏偏聶維揚最喜歡這樣歡好,她嬌嬌軟軟地随他擺布,別提多銷魂,程佑寶耳根子軟,也被他哄得得手了不少次。
這不,她還沒來得及躲起來,聶維揚已經迅速地貼了過來,拉網到手的獵物,獵人怎麽也不會錯過的。
“小乖,這是咱們的新婚夜呢,你不喜歡嗎?”
程佑寶翻白眼,很想直接說我才不喜歡,卻被某人以吻封緘。
被他吻得腦昏昏的,意識一片空白,嘩啦一下整個人就被他抱起來放到浴缸邊緣上,毫無保留地把一切都展現在他眼前。
一身挂着水珠的好膚色,像上等的白瓷,看得人眼熱心熱。
聶維揚的喉嚨滾了滾,微喘着氣,靈活的舌頭和手指開始肆虐。
程佑寶全身軟綿綿的,偏還被他牢牢制住,只能任他為所欲為,嬌嫩的地方被他的手指撐開,她嗯哼了一聲,抓着他的肩膀嬌滴滴地求饒:“不,不要在這裏……”
“冷了?”聶維揚摁了恒溫器,又将她重新抱回水裏,讓她兩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
然後極慢,又極堅定地把自己的碩大緩緩地搗了進去。
她偏生不安地往上縮,身子扭動着,他也随她,只是等差不多離開的時候,被他不經意的一握往下,他再往上一頂,這下可真全部進了去。
程佑寶咬着唇,眼裏含着淚,似乎在控訴他的霸道。
可他卻沒有心軟,在她身體裏沉穩地一上一下進出着,占有着,瘋狂着。
怕她咬傷自己,他擡手撫着她的唇:“別咬了,都出血了,這裏沒別人的,不用擔心!”
“你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自作主張,自把自為……”程佑寶哭着喊着,對他又是打又是罵,可私密的地方被他進攻着,動來動去,又縮得要命,讓聶維揚更加發狠地要她。
她生氣起來,就狠狠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聶維揚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也只是一下,就被疼痛刺激得再次用力地聳動起來。
程佑寶全身都在哆嗦,很快連咬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一邊動一邊問:“寶寶,恨不恨我?”
程佑寶已經累得要命,昏昏欲睡也聽得不真切,只是軟糯地說:“怎麽不恨,你對我那麽壞。”才停了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
“以後恨我就咬我,不要不說話,也不要悶在心裏。那次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那麽對你。”
“嗯。”程佑寶昏昏沉沉地應聲。
聶維揚知道自己快到了,頂得更加用力,嘴裏卻還在呢喃:“這裏又叫曙光之島,我們以後的每一天,都會過得更好。”
我也會盡我所能的,把我的最好,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