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孟芗給明亮打電話,想知道自己有沒有被玷污
明亮在床上呼呼大睡,再次響起的手機鈴聲絲毫沒有打擾到他的美夢。
就在這令人陶醉的睡眠世界裏,一個惡魔正蹑手蹑腳地靠近明亮,他就是石源,小名石頭,是明亮的發小,從小到大最好的兄弟,兩人高中畢業後就一起到了同一家出租車公司,一沒事就膩歪在一起。
這不石頭剛換班就跑來找明亮了。石頭圍着明亮床邊看了一圈,找到一個方便下手的點,一把掀起明亮的被子,明亮健碩的裸體,還是穿了內褲的,便展現在石頭面前。
明亮一驚,立馬從床上一躍坐起,将被子拉過來裹住了自己的身子,之後又閉上了依舊疲憊的雙眼,倒在了床上。
石頭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點燃一根煙抽起來,那煙圈兒吐得還真是藝術。
石頭發現電腦後面似乎有個什麽東西,夠起身子拿了過來,一看,是明亮和他前女友的合影。石頭嘟了嘟嘴,随手把相框放到了桌上。
石頭:“我說,你小子還沒把那薄情的女人忘記啊?就這點兒出息,老子真瞧不起你!大丈夫何患無妻!別睡了,趕緊起來,也不看看幾點了,該到你換班的點兒了。”
床上的一切,紋絲不動……石頭咬着煙,站起來,走到床邊,再次掀起了明亮的被子,這次順便把被子抱走丢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這下明亮沒有了裹身取暖之物,把雙手抱在胸前,不停上下搓着自己的臂膀取暖,這下可清醒了,對石頭破口大罵:“你,趕緊的,把被子給老子抱過來,想凍死我?”
石頭沒有動彈:“怕冷穿上衣服不就行了。我勸你還是趕緊起來去換班吧,要不你這個月又該扣錢了,別忘了,這個月你小子還欠我一頓大排檔啊,別到時候扣錢了找借口反悔啊!”
明亮慢吞吞地抓起身邊的衣服穿上,剛穿好,手機又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沒接,丢回了床上。
石頭:“誰啊?怎麽不接?”
明亮:“陌生號碼。”
石頭:“又沒犯法,陌生號碼怕什麽,來,我幫你接。”說着把電話拿過來,按下接聽鍵,打開免提。
從電話裏傳出洪亮而尖銳的女音:“喂,你是誰?你是男是女?快說——”
這一開頭把明亮和石頭驚了一下,随後,兩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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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我說小姐,你是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啊?既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給我打什麽電話?”
電話另一頭正是孟芗,聽到石頭說話,判斷出對方是個男人,更加激動氣惱:“臭流氓,臭流氓,我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把我送到賓館去的?你個王八蛋,快說,你到底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麽?你到底有沒有欺負過我?快說,你快說——”
明亮一臉懵,石頭看着明亮一臉壞笑,故意繼續逗孟芗:“哎,我說這位小姐,有沒有把你怎麽樣你怎麽會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呢?建議你還是先好好回味一下了再說吧啊,我有事要忙,就先挂了啊,拜拜。”說完挂掉了電話,繼續壞笑着看着明亮。
明亮:“你看我幹嘛,有我事兒嗎?”
石頭:“我倒是希望這女的說的是真的,這就說明你小子開竅了,開始放棄忘記許靜那賤女人了。”
明亮一臉的不耐煩:“別一口一個賤女人,是老子自己沒本事,關她什麽事。”
石頭:“好好好,老子不說了,懶得管你。”說完捏着煙頭在煙灰缸裏鑽了鑽丢了進去“對了,明晶生日快到了,你說今年我送點兒什麽呢?我都不知道還能送什麽了,這幾年我能想到的都送了。”
明亮系好鞋帶站起來,拍拍褲子:“懶得管你,唯一需要記住的就是你小子千萬不要欺負我妹妹。”
明亮說完就走了,留下石頭抓抓腦袋,苦想明晶的生日禮物。
呂仁下班,脫掉了白大褂,穿着亮眼的橙色大風衣,脖子上裹着厚厚的天藍色羊毛圍巾,邁着婉約的步伐到了神內科護士站等待梅蘭竹下班。
他看到梅蘭竹正在整理藥品,溫柔地叫了一聲“阿菊——”
梅蘭竹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定了定神裝作沒聽到,繼續工作。
呂仁再次連着叫了兩聲“阿菊——阿菊——”,還故作生氣地扭了扭身子。梅蘭竹依舊沒理睬。
聽到叫聲的吳悠悠從辦公室走出來,看到是呂仁,臉上立馬堆起了媚笑,迎了上去“啊,是呂仁醫生過來了啊?你是來找我了解你姑父張局長的病情的嗎?快快快,快到我們辦公室,我給你泡杯養顏茶,我們邊喝邊聊。”說着小跑過來拉着呂仁的胳膊準備把他拉到辦公室。
呂仁看了看梅蘭竹,依舊沒有看自己一眼,但是自己是個潔身自好的爺們兒,就算是沒人監督也是很自覺的,不管怎麽樣,自己都會為阿菊守身如玉的,絕對不能和除阿菊以外的女人不清不楚的。
他把吳悠悠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拿下來,語重心長地教育吳悠悠:“我說這位護士小姐,首先呢我要告訴你,自古以來,男女授受不親,這個是我們一定要堅持遵從下去的。
其次呢,我是叫呂仁,這個呢,是我太奶奶在世的時候給我取的,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她老人節希望我們呂家的孩子心中充滿仁義,但是呢,她老人家并不知道在現代社會這個名字也給我帶來了很多的困擾,最起碼這個姓名會讓不知道我的人誤會我的性別。
還有最後一個,也是我的一個小小的願望,希望你以後再見到我的時候或者是向別人介紹我的時候呢,我希望你叫我「仁醫生,盡量避開我的姓或者我的姓名,留下我的單名兒就好。你可以滿足我的願望嗎?」”
吳悠悠連連點頭,“當然可以,當然可以”,說着又變換為彬彬有禮,作出邀請的動作“那請仁醫生到我們辦公室坐坐吧。”
呂仁搖搖頭,說道:“不了,我是來找你們梅護士的,你忙你的去吧,就不用在我這兒浪費寶貴的時間了。”說完,把溫柔的目光投向梅蘭竹,的背影。
吳悠悠把嘴巴一嘟,眼睛朝梅蘭竹翻了個白眼兒,頭一扭,走開了。
呂仁見梅蘭竹還是沒理睬自己,便走到她的背後,輕輕把手搭到她的肩膀上,又呼喚了一聲“阿菊——”
梅蘭竹猛地站起來,一臉怒氣地指着呂仁:“死變态,別碰我,趕緊離我遠點兒!!”
呂仁退後了一步,滿臉的委屈,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阿菊,你怎麽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兒呢?我們不是說好下班了一起去吃海鮮的嗎?”
梅蘭竹打量了一下對面呂仁的裝扮,冷笑了一下:“你自己都已經溫柔四射了,哪兒還需要什麽溫柔啊?!再說了,我什麽時候答應和你去吃海鮮的啊?
我有一次答應過你的麽?明明每次都是你單向肯定。我跟你說啊,你趕緊走,我還有好多活兒沒幹完呢。”
呂仁依然不放棄:“阿菊,我求你了,就和我一起去嘛!”
梅蘭竹更煩了,抄起桌上的一袋注射液就朝呂仁砸過去,被呂仁敏捷地接住了。
梅蘭竹又抄起一袋準備砸,呂仁求饒了:“好了好了不去了,你別砸了,你這行為會給你帶來不好影響的,我們有機會下次再去,行吧?”
梅蘭竹:“趕緊滾吶!”
呂仁把手中剛接住的藥袋放下,帶着傷心委屈,邁着小碎步離開了梅蘭竹的視野……
第7章 :孟芗和姜萊參加同學聚會,不知前男友的未婚妻是高中同學
孟芗站在四跡清吧門口,等待姜萊的到來。這個姜萊是孟芗的初中加高中的同班同學,長得十分漂亮,大眼睛雙眼皮高挺鼻梁,本身底子就很不錯,還擅長并愛好化妝打扮,所以任何類型的女人形象她都能夠使他自己展示出來。
這本來個把月時間沒見過面了,今天突然打電話叫孟芗出來參加什麽高中同學聚會,孟芗本來是想拒絕的,因為高中畢業這麽多年了,原來的同學也沒什麽聯系,也就談不上有多少感情,再加上失戀了心情本來就不好,就想自己好好一個人靜靜。
哪曉得姜萊同學用她那堪比說客的口才硬是把自己說服過來了。
孟芗擡起手腕,準備看看表幾點了,撩起袖口一看,沒有手表,她無奈地輕輕笑了一下,自己忘記已經把楊帆送的表丢進垃圾桶了。
于是,她從包裏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和姜萊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趁着等人的功夫,她沒事來欣賞一下這聚會的地兒,四跡清吧。
這是一幢不大的兩層小樓,看上去有點小舊,但是讓人看了很是舒服。
屋前有一個小院子,用白色的齊膝的白色木制栅欄圍着,圍着栅欄的是一些花花草草,很随意地點綴着,很自然,也很淡雅美麗。
栅欄裏面有三張原木色小圓桌,每張圓桌配有三把木椅和一把遮陽傘,桌子也是找不出任何規律地擺放着。
在房子的左側有一片小竹林,竹林中有一個小小的木屋,木屋裏面應該住着一對棕色的小泰迪,兩只小腦袋正伸出它們家大門兒左顧右盼。
小洋樓的牆壁是白色的,左側靠近小竹林的牆壁上藝術地寫着「小酌清流,淡談四季,缤紛人生,留您足跡」。
窗戶都是海藍色的拱形木窗,二樓右邊是一個露天的休閑區,上面也有一些植物,在樓下看不到上面的布置,但是讓人有想上去看看的欲望。
正欣賞的入味,姜萊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跑出來,抱着孟芗就是猛親一口。
孟芗吓了一跳,一看是姜萊,便擦擦臉上的口水,罵道:“臭流氓。怎麽現在才到,再不來我就要凍死了,你來給我收屍啊!”
姜萊大笑,“別啊,在你凍死之前趕緊找我買份保險,受益人寫我,怎麽樣?”
孟芗一聽到保險頭都大了,自己的姑媽去年也去保險公司上班了,以往一年不到她家去一次的到之後三天兩頭都往他們家跑,要她爸媽買保險,在那兒一待就是大半天,滔滔不絕,好幾次都纏着爸媽到淩晨一兩點還是依舊興奮,還是影響大嫂睡美容覺了出來發了一通脾氣才走。
保險本是個好東西,只是有些節點運營地似乎有點不成熟或是不太合适。以至于很多人一提及保險就色變。
孟芗:“你什麽時候又跑去賣保險了?你把影樓的工作給辭了啊?”
姜萊:“對啊,賣保險自由多了,這是我的名片,你有資源記得給我介紹介紹啊,到時候請你吃大餐。”
孟芗有點無奈,說了句“知道了。”也沒有多說什麽,也不好多說什麽,哪怕關系再好別人的選擇也無權幹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工作選擇,自己開心就好,賣保險也不是什麽違法事情。
她再次仔細看了姜萊一眼,除了一身正裝,也沒其它什麽多大的變化。
姜萊又抱着孟芗親了一口,說道“謝謝親愛的。”說完,從包裏拿出鏡子照照自己的臉,看到自己的嘴巴上的口紅因為剛才親孟芗太猛而走了位,趕忙拿出口紅對着鏡子抹了起來,邊抹邊說“都怪你,為了向你表達我的愛意,把我妝都弄花了。”
孟芗不屑:“我還沒嫌棄你的口水呢親,你說你今天叫我來幹嘛,明知道我不喜歡參加什麽聚會,還叫我。”
姜萊收拾好鏡子和口紅,一本正經對孟芗說:“不要以為你要結婚了,就準備脫離這個社會去當家庭主婦了,你要知道家庭主婦是個很危險的職業,一旦失寵就即将面臨失業。
并且,如果運氣不好的話,連失業金就沒有。親愛的,最踏實的就是不僅要把男人的一切都變成自己的,還要把自己的社交給豐富起來,那樣的話,就是在給以後離婚上保險,你明白嗎?
今天這個聚會是米莉組織的,前段時間她剛從國外回來,據說是回來訂婚的。
你是知道的,她們家在本市可是有很多資源的。我現在從事保險行業,客戶資源對我來說很重要。”
孟芗:“我跟那個什麽米莉又不怎麽熟,只是知道以前班上有這麽個人而已,她和我又不是一個世界的!還有,鄭重告訴你,本姑娘已經單身了!”
姜萊十分驚訝:“什麽?單身?是帆哥抛棄你了?”
孟芗:“你怎麽知道是他抛棄我不是我抛棄他啊?”
姜萊:“根據我的分析,你和他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孟芗:“來,分析給我聽聽。”
姜萊:“也談不上什麽分析吧,就是一種感覺,你們倆就像是兩根煮熟的面條粘在一起一樣,表面看着粘糊糊的,可是挑開了一看,還是兩根面條。
你們之間看似是你配不上他,但是從靈魂深處來講是他配不上你,或者說你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對了,你們為什麽分手?”
孟芗努力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心又開始隐隐作痛了,“因為嫌棄我窮呗。”
姜萊一把摟過孟芗的肩膀:“親愛的,別難過,我的肩膀永遠是你的,讓男人見鬼去吧!走,我們進去。”
兩人走進了清吧……
進入包間,沙發上已經坐了八九個同學了,他們有的玩着撲克,有的喝着酒,有的在聊天,看到姜萊和孟芗進來,大夥兒都笑着打招呼。姜萊拉着孟芗挨着米莉坐下。
姜萊拉過米莉的手:“米莉,好多年沒見了,越來越漂亮了啊!”
這位叫米莉的女人披着一頭烏黑的秀發,畫着淡妝,看上去溫文爾雅,而看她的雙眼卻又是內心強大而豐富的。
她也對姜萊和孟芗笑了笑,說:“姜萊和孟芗對吧,你們倒還是沒怎麽變,我還可以認出來。近幾年我在國外可想你們了,這回國了感覺還是國內好,有親戚朋友,還有你們這一群老同學。”
孟芗禮貌地回笑着,沒說什麽話。倒是姜萊這話匣子打開就關不上了。
姜萊:“你這回國了我們以後在一起的機會就多了啊,有事兒沒事兒經常約約,哦對了,我現在在做保險,以後有需要的地方還請多多關照啊!”
說完從包裏拿出一打名片,給了米莉一張,又給在場的其他同學一人一張,邊發邊交代要支持自己的工作。
姜萊這次過來的目的就是和米莉套近乎的,她确信這個女人能給自己帶來很大的收獲。
姜萊:“對了米莉,聽說你這次是回來訂婚的,未婚夫一定特別棒吧?”
米莉害羞地笑了,“在我心裏,他是最好的,我們雙方父母是朋友,早前我們倆就認識了,我一直都喜歡他,現在我們也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算是水到渠成吧。
本來今天想帶他過來和你們認識一下的,可是他公司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就沒能過來,他說等會兒聚會結束了他過來接我的。”
姜萊:“聽你這麽說就是很優秀的男人,抽空來接你也說明他對你很細心,恭喜你找到了這麽好的歸宿。來幹杯!”
姜萊拿起酒杯和米莉幹了一個。
米莉:“對了,你們結婚了嗎?”
姜萊看了看旁邊一聲不吭的孟芗,替她一起回答了米莉的問題:“沒呢?我們倆還是單身狗,有好的你就幫我們留意啊!”
米莉:“好的,我會幫你們留意的,你們也要加油哦!”
孟芗待在這兒很不自在,盡管這四跡清吧的環境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但是這些人嘛,實在是沒什麽給人自在的感覺,自由無拘束才是解放心靈的最好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