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超S攻的進擊(第話)
運動系的家夥都是這樣怪力無邊的嗎?他使勁想要踢走對方,豈料戴飛程抛給了他一個“你就只有這等能耐嗎?”的輕蔑眼神,然後動作輕松地壓制着他的大腿。
「不用看的,我用咬的總行吧!」
戴飛程說了一句像是開玩笑的話,卻作出了不像是開玩笑的事情——
說時遲、那時快,他伏下身子,一手按住岳潮的大腿,一手就抓起了他的命根子,含進了自己的嘴裏。
「欸?」察覺到自己的老二被一股溫暖的觸感所包圍,岳潮先是一怔,爾後才發現到戴飛程正在對自己做什麽,腦袋煞時一陣空白。
天底下還有這種事?岳潮的思路出現短暫的斷線,但随即的,他立刻使出渾身的力氣去掙紮,想要擺脫這種荒謬瘋狂的局面——「戴飛程、你這無賴、大色狼,快放開我,不然我踹死你的臭蛋蛋!」
戴飛程被岳潮一心維護貞操的抗鬥被迫暫時停下動作,再加上那些不雅的罪名又貫了上來,他終于忍不住發飙了。
他擡起頭來,嘴巴退離方才被含在口裏的性器,轉而用手整個拽進掌心裏,像在給予警告似的,他狠狠抓住岳潮的陰莖及陰囊,并且毫不留情地覆掐與擠壓:「想踹我的蛋,先保住你的命根子吧!」
「好痛——」
要害被可怕的手勁又扭又扯的,岳潮痛到幾乎整個人就要彈跳起來,卻又被那該死的繩索給反彈回去,痛上加痛的刺激,讓他無法抑止地飙出眼淚來。「不要……啊……」
戴飛程雖然心疼,不過他仍舊沒有松手,只是稍微克制一下力道,否則憑着自己的力氣,難保岳潮的寶貝不會被自己給捏破。
「怎麽,還想踹我的蛋嗎?」他淡定地詢問。
「不……不踹了……快……放開我……」顧不了什麽顏面問題,岳潮近乎哀求地低嚎。
「你老是說話不算話,要如何讓我信服呢?」戴飛程有些玩味地用指腹刮弄着他前端那可憐楚楚的殷紅裂口。
「不會了……這次絕不食言,快點放開我……」
「這次要再違抗我,我就把你的蛋蛋給扯下來,塞到你的嘴裏面,讓你嘗嘗自己的味道,你說好不好?」
「……」豆大的冷汗從岳潮的額頭不斷地流向後腦勺:戴飛程這個人,不只是有病而已,根本就是病入膏肓!
「不回答是表示這樣的交換條件不夠看是嗎?再不然就把你的這一根寶貝也折斷,然後……」
戴飛程一邊說、一邊作勢把岳潮的生殖器給扭向不自然的角度,尚未使上什麽力氣,便見岳潮敏感地欲蜷縮身子,嘴裏吐露着求饒的弱語,「不要……都聽你的……不要折我的……」
沒有預期中剛烈的抵抗,反而是另一種不同風貌的虛弱反應,戴飛程懷疑這樣子弄他搞不好是更有感覺,于是反複着手中欲折不折的惡意動作,岳潮果真就被逼出了一反常态的不穩聲息,令戴飛程喜不自勝:
「有時候我真覺得你是個被虐待狂呢!一開始好好的建議你不接受,非得要受些皮肉之痛後才肯順從,我實在是不太想做些什麽殘忍的事啦,不過既然你喜歡粗暴一點,那麽我就委屈一點配合你啰!誰叫你是我老婆……」
誰是你老婆……自圓其說的詭辯者、自大狂、重度妄想症患者——岳潮早已沒有氣力把這些控訴飙罵出口,只能在心裏無奈的吶喊,更糟糕的是,下身那個慘遭無情蹂躏的部位,竟然沒出息地感到一陣陣疼中帶爽的快感,在重點位置施力按壓,似乎可以刺激出某種難以言表的舒爽,若不是手被繩子捆綁着,岳潮也很想要參與蹂躏的行列——
——參與什麽東東啊!那可是自己的生殖器耶,哪是能給人家這樣子玩的——被戴飛程這瘋子如此一攪和,自己的腦袋也跟着混亂了。
岳潮努力回神,藉由憤恨的怒意将那些不該浮現的飄忽感給抛卻,「做出這種過分的事,你一定會後悔的,你一定會被你的朋友給看扁,會被你的家人所譴責,會被你敬愛的師長給嫌惡,會讓你的祖先遭蒙羞,會被崇拜你的學弟看不起,會被喜歡你的女生們給唾棄……」
「還有呢?」
「還有、還有……」當然還有很多的詛咒想要施加在這家夥的身上,但岳潮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更多的詞了,只好于此打住。「會有什麽罪有應得的後果,你心裏有數!」
「所以你是數落完了?」
「才不是我數落你,是你做了侵犯他人領域的可惡行為,我只是發出我身為受害者的抗議之聲而已,你最好快點從我身上滾開!」
「所以你是還沒數落完?」
「你到底是想怎樣?我都已經被你糟蹋成這個樣子了還不放過我,你到底是想要我怎樣?」岳潮氣到用全身的力氣再度掙紮,換來的只是更為增加下體被對方捏在手心裏的摩擦力罷了。
「我說你呀……」戴飛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彷佛他也投入了不少的耐性在維持良好的氣氛。「到底要我說幾次你才懂?你不好好的配合,事情就沒辦法順利結束。事情沒有結束,你就不能回家。我是不介意你一直待在我這兒啦!不過你的家人會擔心你吧?!」
岳潮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說的事情是什麽……」
戴飛程則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會吧?我們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你還不知道我們在幹嘛嗎?」
岳潮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難道還有比這地步更慘的事情還沒做嗎?」
戴飛程聞言頓時不知是該點頭還是搖頭,然後他笑了出來,不帶任何的惡意,純粹因為開心而暢懷。「我們即将要做的事,就字面上來說叫性交,美式說法為SEX,講通俗一點是上床,浪漫一點稱交歡。依宗教觀點叫陰陽調和,站在動物的角度叫交配,就情侶來說叫做愛,就夫妻來說叫行房,就器官的接觸部位來講叫肛交……」
「喂喂、你有完沒完啊!」岳潮愈聽臉愈紅,這家夥怎能厚顏無恥地說出這些話?這種違反天理的事情怎能發生在同是男人的他們身上?
然而說出這話的戴飛程全身上下卻絲毫沒有任何的違和感,語态自然得像在閑話家常一樣:「我不說清楚你就不明白,你不明白就會一直啰哩八嗦念個不停,這樣我們就算是搞到天黑又天亮也沒有辦法結束,還是你就喜歡這樣死去活來的慢慢折騰?」
「誰準你做這事了,我跟你又不熟,你憑什麽資格要求我跟你那個、那個……」
「肛交嗎?」戴飛程笑笑幫他接話。
岳潮又是聽得一陣惱怒,心想這家夥根本已經沒救了,再跟他争論下去也是無濟于事,于是倔氣地別開頭去:「反正你是休想我會任你擺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