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超S攻的進擊(第9話)
岳潮閉上眼睛,不想去親眼證實自己的下盤已被那個瘋狂的家夥完全占領,然而少了視覺的分擔解憂,直接傳遞感受的觸覺以及無法攔阻聲源的聽覺,反倒加倍了真臨實境的高度刺激,讓他更深刻地感受到自己體內正被穿鑿攪弄的激昂快意,以及兩人相交的部位咬合摩擦時所發出的漬漬水聲。
戴飛程那個巨大生猛的玩意兒,此刻居然正在自己的肛門內造亂作動,岳潮是不管睜眼還是閉眼,都還是難以接受自己目前的遭遇。畢竟在今天之前,他跟戴飛程完全就是兩個世界裏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一切會發展成如此?
雖然接下來已不再那樣的疼痛,甚至還有一種超舒服的感覺,但是兩個男人做這種行為還是不對的,就算戴飛程說是因為喜歡自己,但他也沒有權利奪走自己的初吻跟……初夜?
簡直就是亂七八糟、目無法紀、無法無天、喪盡天良……
岳潮在心底理直氣壯地這般暗罵,一逢戴飛程的火箭頭抵觸到自己的性感帶,全身即激起陣陣令人發顫的酥麻,所有難聽責斥的字眼,都潰散得不知去向,連拳頭也難以握緊。
「不要……那裏好怪……嗯啊……」
被故意反複搗弄的深處某點,讓他的身體首次嘗到了何謂高潮不斷的奔騰滋味。戴飛程一下輕緩的戳刺、一下熱烈的挺送,那充滿熱力與帶勁的撞擊,将一陣陣要命的激情熱浪打進他的體內,迫使他的海綿體照單全收地聚精彙氣、撐然欲爆。即使竭力想要克制那股飽脹的醞釀,也依舊抵擋不住躍躍欲沖的洪流像失禁般地自那鈴口噴吐而出。
「哎呀呀,又射了喔!該說你體質不錯、适合采伐,還是說你的持久度不夠、一弄就洩呢?小親親……」
戴飛程得意地看着岳潮賞心悅目的高潮神态,以及方才在他手裏頭抖顫吐精的性器,他玩味地搓揉掌中已然射完的嫩莖,試圖想再擠出一些殘餘的精沫。
這時的岳潮尚未從剛剛的激情中回神,所以根本無暇去顧及自己的那話兒被如何壞心的蹂躏。老實說他也的确疲累極了,所以連想要反駁的話一個字都構思不起來。
見岳潮安靜得出乎反常,戴飛程倒也不介意,甚至覺得這是另一種好的開始:「就讓我來證明你确實真的體質不錯,值得一而再、再而三的采伐吧!」
冒着有可能會被一拳揮打過來的風險,戴飛程解下捆綁岳潮手腕的繩子,等着他接下來的起身反抗預備好要接招。約莫過了一分鐘之後,他依舊毫無動靜猶如一只玩累了的小貓,完全不見有任何會伸爪過來的征兆,戴飛程因此揚起了嘴角。
看樣子岳潮真得被他操得虛軟無力、渾身無勁了呀!然而他明白這只不過是對方短暫的昏厥現象而已,待等會兒恢複完體力、張開眼睛後,情況可就不是如此這般的安然平靜了。
機會,是給懂得把握當下的人。
于是他抽出自己還未發洩的雄器,将岳潮癱軟的身子給翻轉過來,壓低身子擡高屁股,弄成獸交式的姿勢。大概是仍在恍惚的當兒,岳潮居然沒有反抗甚至還溫馴地随之擺弄。
「真乖哦,小潮……」
難得岳潮這麽的順從,兩情相悅之下的肢體碰觸亦是讓人整個胸口都甜滋滋的,戴飛程喜不自勝地抓起他的腰,從背後位再度送上自己的硬挺。前端在被精液濡濕的穴口親昵地磨蹭了幾下,随後将整根熱柱深深地埋進他的肉穴中。
由于從後面進去的角度與前方相異,緊致的感度與圍剿的方向也大不相同。依舊滾燙的熱度讓戴飛程又再次貪婪地索求着他所給予的所有觸感,更妄為地剝開重重包覆的緊縮內壁,好深入窺探那總是能給自己帶來額外驚喜的激越反應。
「潮,屁股再擡高一點……」
「……」岳潮似乎說了些什麽,聲音卻因為臉部埋在枕頭裏而變得含糊不清楚,彷佛某種引人暇思的愉悅呻吟。
從後頭居高臨下觀賞着自己所駕馭的這副刁鑽的身軀,那含羞又撩人的背部曲線,那生澀又含媚的扭身動作,那如吸洞般反複吞吐着自己下體的淫靡景象,無一不令戴飛程血脈贲張、心神狂亂。
「對,就是這樣——」
戴飛程藉由自己的肉楔帶着岳潮擺動,一進一退,愈鑿愈深。手掌攀在緊翹的臀部上覆掐,指頭在股縫的陰影處探索,那平常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這家夥的所有部位,今天絕對要好好地看個過瘾、摸個夠本。
他彎下身去,将胸膛倚在岳潮的後背,将輕訴着誘惑之語的嘴巴靠在岳潮的耳邊:「你把我吞得很深呢!潮,想不得你挺饞的哪……」
即使內容是那麽的下流,但那低沉而又勾魂似地叫喚着自己名字的嗓音,讓岳潮整個心懷都酥軟融化了。不過為了面子,他猶是挨緊根本遮不住一身羞恥的枕頭,拼了命地在否認:「我才沒有……那是你……」
「我怎麽樣?我被你這樣饑渴地嚼在你的體內,讓你享盡被抽插的快感,怎麽說,都是你占盡了便宜呢!」
仗着處于掌有主控權的優勢,戴飛程不僅行為嚣張狂妄,連言語都猥瑣放浪了起來。他心懷不軌地拽着岳潮腫脹不已的陰莖,捏着紅透不堪的雙臀,要他随着自己一波波的熱情催弄而變得欲火肆竄、淫亂罩身。
「……你少胡說……等這結束後……我一定要……嗯……宰了你……」
一邊承受着後頭那個惡霸猛烈的頂弄,岳潮一邊咬牙切齒地嘶喘反駁。
「哎呀、我好害怕哦!為了不要被你宰,那我就非得一直做下去而不能結束喽……又或者是,操到你沒有辦法宰了我……」
故作惶恐的口氣,從那個一直游刃有餘撞擊着自己後庭的發聲主人身上傳來,令岳潮又是一陣惱羞不已的叫罵——「你混……蛋……啊——」
「是誰把我這個混蛋絞得這麽緊、吞得這麽深的啊?」
「你……龌龊下流……」
「是誰那麽享受我這樣龌龊下流的插入啊?」
「你……會不得好死……」
「會詛咒老公不得好死的老婆,下場都會很凄慘的哦!你就那麽想跟我一起同歸于盡嗎?」
「你……不可理喻……」
「你知道我也一直很介意你對我的那些不可理喻的污蔑字眼,但我會當作這是你在故意跟我打情罵俏。」
「你……厚顏無恥……」
「這咱們彼此彼此!你抱持着反正不會有人知道的僥幸心态所以随意地偷拍別人的不雅照,就像我秉持着你就是我的老婆所以才會盡情地跟你滾床單的這類道理是一樣的。」
「你……」
「我還有什麽罪狀呢?親愛的老婆……」
聽着戴飛程一次一次地響應着彷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話語,岳潮氣結到根本不知該如何跟他對峙下去。想說還好現在是趴着身體背對着他,可以不用去看他自大狂妄又低級下流的臉孔,然而腦袋才剛閃過此念頭時,肩膀即被一股力道抓住,腰際也被赫然環住,緊接着整個人就在來不及反應之下被翻轉過來壓躺在床上。下身那個被緊緊嵌住的地方,在仍和對方相連的狀态下被迫以不自然的角度擠壓回轉,過度的摩擦刺激,又再次讓岳潮失防地陷入欲哭無淚的顫栗痙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