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超S攻的進擊(第十五話)

「哇、你幹什麽,戴飛程,我不要進去,我要回家,快放開我,你這混蛋、天殺的大壞蛋——」

岳潮掙紮吼叫的其間,戴飛程一直保持緘默,像似故意不動聲色地讓獵物耗盡體力,然後再慢慢地享受其垂死的過程、忍饑到最後才好好地大快朵頤一番。

「戴飛程,如果你再敢對我做些什麽,我就去報警,去學校宣揚你的變态事跡,我會在某夜的某個暗巷子裏埋伏你,從你的背後砍殺你個幾百幾千刀,讓你傷痕累累、讓你毀容變醜、讓你不得好死,讓你下地獄後再也永難超生……」

「還有呢?」将岳潮緊緊按在床上的戴飛程好整以暇地聽着,然後在他喊累了的片刻輕輕慰問一聲。

「你!」

見戴飛程那宛如被批評得愈壞就愈得意的無賴狀,讓岳潮覺得想要利用怒吼叫罵去吓退對方的自己就像個笨蛋一樣,人家非但無痛無癢而且還樂在其中,心灰之餘卻還是不想順從他的意,于是鎮定下來,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再大聲喧嚷、嚴肅地把話說清楚:「你走開,我.要.回.家!」

「不.能.離.開!」戴飛程也一個字一個字地把話回清楚。「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檢讨你白天的作為乖乖地接受我的懲罰,二是消解我的怨氣好好地取悅讨好我。我會勸你選擇第二項,除非你喜歡被虐待。」

「哼、你休想我會聽你的!」岳潮把臉別開以示決心。

「你不主動取悅我,我就當你是喜歡接受懲罰啰!」戴飛程按捺住就要浮動的怒氣,打算再給他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

戴飛程的口氣聽起來很像暴風雨前的寧靜,彷佛醞釀着殺氣的微笑,令岳潮不寒而栗。剎那間他有點後悔了,他想起上次戴飛程像瘋子一樣毫不客氣地掐着他的命根子,像要他的命似地惡狠插入他的後庭,戴飛程說到做到的本性他已經體會到了。他突然很想跟對方說他要選擇第二項,但是喉嚨卻突然不知為何發不出聲音,只有混和了焦糖香氣的布丁味道充斥着整個嘴巴——「我、呃……」

是太過驚恐的關系嗎?他連忙用手抓起對方的衣角想要表示自己願意主動取悅了,然而對方似乎認為自己還在逃避掙紮,臉色馬上沉了下來。

「……」

冷汗涔涔的岳潮睜大了眼睛急切地對他搖搖頭,奮力想要表達自己的妥協,但效果卻顯欲蓋彌張,反而惹來了戴飛程的輕易浮現的滿臉不悅。

「看來,你真的是很喜歡被虐待呢,那好吧,就讓我好好地滿足你吧!」

戴飛程放開岳潮迅然走下床,從櫃子裏拿出了一條繩索,那條繩索很眼熟——啊不就是上次拿來綁自己的那一條嗎?

岳潮當然還記得上回自己是怎麽在這條繩索的束縛下被搞得昏天暗地、亂七八糟的,與其還要再經歷一次戴飛程喪心病狂的殘酷虐待,不如乖乖聽話順其所意好換來他的溫柔對待。不得不承認,若是自己跟他沒有先前的是非恩怨存在,跟這種體格與技術皆俱的家夥做愛其實感覺還挺不錯的,特別是快高潮的那個時刻,那種從不知道以及從未體驗過的過激快感,似乎是會讓人想再一嘗再嘗啊!

不過前提是,不要有那些令人為之喪膽的威脅手段與想致人于死地的粗暴行為……

只是事到如今,想再多都沒有用了,面對目前可預知下一秒慘境的狀況倘若再不逃脫的話就真完蛋了,岳潮吓得連忙起身準備跳下床,卻被動作比他快一步的戴飛程自後頭一把抓住壓回去,身手矯捷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再将他雙腕抓握、套繩、捆綁最後打結固定在床頭,連貫性的熟稔動作讓人不禁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早有練過?

「不…是……我、沒…有……」岳潮不曉得自己為什麽無法清楚的表達,彷佛滿口甜膩的焦糖味兒阻礙了他的發聲,他氣急敗壞地大叫了起來,「啊——」

喉頭通了,眼淚也被硬逼了出來。「我不要懲罰!」

好像能順利說話了,藉這勢他激動地把心裏頭要說的話一股氣地飙了出來:「我不要被綁、不要被虐待,我聽你的、都聽你的,我會讨好你、我要取悅你,拜托不要綁我……」

聽到岳潮初次如此低聲下泣地哀求,戴飛程先是怔了一下,滿臉狐疑地确認:「你的意思是,假如我不綁你、不虐待你,你都會聽我的?」

「是的……」

「你耍賴的前科太多,根本沒辦法讓人相信!」

「是真的,你松開我,并且保證……不會弄痛我,我就随你擺布。」

「嗯哼,我那刁蠻的老婆,什麽時變得這麽順從了?該不會有什麽陰謀嗎?」

「我是說真的,我從未做過這種事情,而且也真的很怕痛,可是你盡是用蠻力強迫我,讓我露出丢臉的醜态,對于這樣的行為、會抗拒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你說你傾心于我,可是卻用這種無理的方式對待我,又要叫人如何信服于你呢?」

戴飛程眼色微微一暗,因為岳潮的話難得地觸動了他的心坎,他以為這家夥只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見色眼開、容易調教的笨蛋,沒想到竟然也有這麽感性脆弱的一面,心想或許自己是做得太過火了,可要不是這家夥不斷地反抗他激怒他,他也不會用這麽激烈的方式教訓他。

「就算我綁着你,也可以不弄痛你,甚至還會讓你舒服到有如身置天堂。」

「……可是你綁着我,我不就……不能……跟你相擁了嗎?」岳潮羞紅着臉、硬着頭皮說出這段連他自己都認為這輩子不可能會對誰說出口的話。

戴飛程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瞪得老大,心髒異常紛亂地怦跳。雖然他很清楚那應該是小潮被逼到狗急跳牆而迫不得已的求饒字語,但他仍寄予期望地想要求證看看:「你不是怕我嗎?怎麽可能想要和我相擁?」

岳潮欲言又止地別開頭,游移着到底該不該啓齒心裏的想法……「你施暴的時候的确很可怕,但你安撫我的時候卻很溫柔……」

聽到心愛的人這麽說,像似變相地在跟自己撒嬌,暗示着自己要更溫柔一點。戴飛程心頭樂極了,卻只在嘴角小小地彎起:「粗魯對你時我看你也是挺興奮的,但如果你喜歡我溫柔一點,你可以在我耳邊悄悄地跟我說,這樣我才可以清楚明白地知道你的需求啊,小潮!」

那種事情怎麽可能做得到,現在之所以會說出這些羞恥難言的話語,也是因為情勢所逼,實在是想不出其他可以脫身的方法了呀!但與其像個受害者般地顧影自憐、自怨自艾,不如讓自己當個受惠者,在避免暴力惡行的同時,也能夠享受到來自那個狂徒技巧超高的性愛歡快。

「你不把繩子解開,我就什麽都辦不到……」岳潮心裏一橫,假如戴飛程真的解開他的繩子,他就真的把一切都豁出去了。

這對戴飛程來說不啻也是項賭注,但最後他選擇相信小潮。如果他想跟這頑強的家夥日後長久持續地走下去,這一關他勢必得闖闖看,當然他已作好妄想随時會幻滅的心理準備了。

于是他松開了岳潮的繩子,而岳潮也只是靜靜地看着他解開繩索,并沒有其他的掙紮與多餘的燥動,詫異之餘,眼光又掃到岳潮那因捆綁而留下痕跡的手腕,他不自覺地将那泛着紅色勒痕的雙腕給抓了過來,貼上自己的嘴唇心疼地舔着。

很意外地,盡管目不轉睛瞧着自己的雙眼充滿了驚慌與惶惑,但小潮還是乖乖地任由自己執意的舔舐撫弄,正當戴飛程想贊許這難得美妙的一刻時,小潮竟霍地把手給抽了掉——

看到這天殺的家夥又再一次地唬弄了自己,戴飛程胸腔內的憤怒在即将襲卷成形化成風暴之際,只見那方才縮回去的手又伸了出來,換成兩只細長的手臂勾住了自己的後頸。那帶着些微顫抖的真實觸感,頓時将他積聚在胸口內的所有怨氣給一下子抽空,令他一時呼吸不順、思維運轉不過來。

他驚訝地、不明所以地望着眼前這個讓他情緒波動如此之大的罪魁禍首——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不把繩子解開,我就什麽都辦不到……」幾乎鼓足了所有的力氣與勇氣,岳潮側垂着頭、紅通了臉,像似馬上就後悔了自己所說的話,音調愈到結尾愈發小聲……「如果你不喜歡我這麽主動,那我就不這麽做了……」

總覺得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像,若是沒有把握當下好好抓住這一刻,這如創世紀般的稀有時刻就會随時消失掉似的,戴飛程沒有多作猶豫,随即捧住岳潮的臉龐,直接就用雙唇搶攻面前似羽瓣般柔軟的堡壘。

岳潮還來不及消化這一切的轉變,口腔地帶便被戴飛程戰力十足的舌功大力豪爽地掃蕩了一回。

夾雜着布丁微微甜意的唇齒內膜,嘗起來格外的可口,連一滴唾液都不想放過地吸吮精光,要不是顧慮對方含羞的舌頭随時會因反悔而退縮,戴飛程可能連他的唇肉軟颚都想含吞入肚。

覺得品嘗夠了,戴飛程這才松開口中那兩片濕潤柔軟的嘴唇,愉悅地欣賞着岳潮氣息不穩的羞澀神态。

「瞧,你這不是做得很好,感覺很棒吧!」多誇贊對方一點,搞不好能讓對方多一分成就感,自己也能間接獲得意外的驚喜——「以後多主動一點,你就可以從我這裏得到很多你想要的東西哦……」

「你身上才沒有我想要的東西呢!」岳潮才不要被他牽着鼻子走。

「怎麽會沒有,上一次我這根讓你爽透了,還在你這裏留了不少好東西,你可別說那種事你都不知道!」戴飛程一邊說,一邊在岳潮的小腹位置暧昧地游走。

「那、那是你強迫我的!」

「是嗎?那是誰在浴室第二合回的時候,興奮地扭腰擺臀、忘情享受的呢?!」

「你胡說,我才沒有扭擺什麽的……我才沒有……」岳潮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那時候自己被戴飛程插入體內的東西鑽進鑽出的,那個地方莫名的刺癢難耐,好像有什麽東西就要因此而流逸出來,擋都擋不住,所以會扭身亂動也是迫不得已的……

「真枉費你這張嘴吃了那麽多的甜食,卻連一句甜言蜜語都不會說,看來你還是只開下面這個口就好了——」

「啊、你做什麽——」

戴飛程說着說着就将岳潮的長褲利落地扯下,将他尚未勃起的柔軟分身大剌剌地抓起露出其下的羞閉的秘穴,興意盎然地審視着。

「跟你這種學不會教訓的人說教是沒有用的,直接行動似乎比較适合你吧!」

戴飛程用手指輕輕戳着岳潮的嫩穴,不知是太過敏感還是反射性緣故,岳潮慌張地夾緊大腿,也順道把戴飛程的手指給夾進鼠蹊部,戴飛程有趣地笑了笑,揚眉瞧着他驚異又羞赧的可愛反應。

岳潮又氣又羞地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胯下拿開,這家夥竟然笑得那麽猥亵,簡直無賴到了極點!到底自己是走了什麽大黴運,才會碰上這個可恨的無恥之徒啊?!

「你要做就快點做,不然我要回去了!」

「我本來還想好好服侍你讓你慢慢适應的,豈料你是想要急進激烈一點的,難道你是喜歡疼痛的M嗎?」戴飛程不以為然地說着另有含意的話語:「雖然你的密道尚未完全打通就進去我的地龍也會疼,但為了讓你體驗到痛感的最高境界,我是可以稍微的配合一下啦……」

痛——這個詞岳潮光是用聽的就痛,更何況是回想起上一次被戴飛程折騰的那幕,那疼痛就像是有感應似地火速纏繞到身邊,就等戴飛程的一個碰觸,就會被附着上身、入侵到體內的每個細胞神經,然後再度經歷一次慘不忍睹的性虐煉獄。

「我沒有要痛啦!我只是要你要嘛就動作快一點,不要拖拖拉拉要做不做的在那邊折騰!」要知道再這樣争論推拖下去,只會讓戴飛程更樂在其中而已,岳潮下定決心今天再犧牲一次,下回鐵定要連本帶利地追讨回來。

「是是是,老婆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老公了,又不要被弄疼,這可有點強人所難啊!我是可以拼了命的達成老婆大人的願望,但當老公的畢竟也不是神、能夠完全沒有任何的理由或條件就服務與奉獻吧!」

「你又要耍什麽詭計了?」岳潮防衛地看着他。

他也回看岳潮,慢條斯理為對方的疑慮娓娓道來:「這不是在耍詭計,是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老婆有求于老公,老公盡心力去達成老婆的要求,勢必也得給老公一個合理的回報,這是人之常情,是互相尊重,是雙方維系感情的根基,也是永續經營一段婚姻的不二法門,有關這一點,應該不用我像教小學生一樣地一項一項解釋給你聽吧?!不過床上的指導功夫我倒是不介意你多費一點心思讨教——」

「你到底在講什麽,我根本不欠你,一切都是你強迫我的,我沒有義務要給你回報!」

「哦喔,小潮故意搞健忘可是不行的唷!看來我們得随時随地把你的愛情宣言拿出來提醒一番呢!」

戴飛程一面說,一面把手機拿出來,在上面又滑又點的,緊接着一個熟悉的聲音就這麽播放了出來:我,岳潮……在此發誓,對于過去我所犯下種種不論是偷拍、私下意淫或是嫁禍他人的可恥錯誤,從此刻開始、在我的老公……戴飛程面前,将徹底覺悟、永不再犯……

一聽到這個錄音,岳潮赫然火冒三丈起來:「關掉關掉、不、把它删掉,這種毫無根據被迫錄下來的自白,警方是不會采用的,只要我不承認這是我的聲音,我看你能拿我怎樣!」

「你想知道我能拿你怎樣嗎?很簡單,只要手指頭輕輕一按,這份愛的宣言下一刻就會在雲端被我們的同學收到,再下一刻,不僅是全校師生,就連他們的父母兄弟姊妹親朋好友阿貓阿狗什麽的,都會收到這份驚喜,你那可愛又迷人的聲音,你的父母你的好友你的鄰居你的同學甚至是某個暗戀你的女孩,你會覺得他們認不出你的聲音嗎?啊啊、還有盯上你的理化老師、跟你結仇的異端份子或許還有某些在背地裏想看你笑話的人,你認為他們會接受你否認聲音的說法嗎?」

「你又拿這威脅我!你究竟是要我怎樣?我都已經躺在這裏任你擺布了,到底還要我怎麽做才肯放過我?」

「你給我聽着,我并沒有要你怎麽做,即使你躺在這個床上,我也沒有要你特別為我做些什麽高難度的動作或是要你服侍我,我只要你知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別再給我亂偷瞄人、搞偷拍人家春光照這種傷風敗俗的蠢事了,你要膽敢無視我的話、再不安分地跟着那些混混四處游玩,不守婦道的後果如何你可別怪我事先沒有警告你!」

看着戴飛程狠厲的目光,聽着他認真的口氣,岳潮再怎麽不甘不服也不敢忤逆他。戴飛程是不是會說到做到的人岳潮是再清楚也不過了,目前的自己只是偷拍而已就被他抓到,還被反偷拍回來,改天自己跟那些他所謂的混混狗黨們出去玩,下場會是如何岳潮真的無法去想象。如果說暫時的安分守己可以換來他的好心情,進而讓自己不會無端受到遷怒,能夠平平靜靜、安安穩穩得過日子,這或許值得一試呢!

于是岳潮試探地問:「如果我不亂瞄人、不偷拍、不跟人家鬼混,你就不會強迫我做什麽?」

戴飛程露出和藹的笑容,輕聲地說了一句:「當然,夫妻間的房事例外!」

「哪有這樣的?!」岳潮提出抗議。

「別不滿足了,老婆,你只負責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其他什麽操幹抽插的耗力事情都是我在做,爽的人也是你,不管怎麽說,都是你賺到了耶……還是說,你想跟我交換差事?」

交換……是說,換我上你嗎?「我、我、怎麽可能——」

「這不就是啰!」戴飛程将臉緩緩靠向岳潮:「所以你是答應了?」

戴飛程一下子将臉靠得那麽近,連呼息都一迸傳遞了過來,岳潮一時心室一緊,心跳亂了規律:「我、我、可是、不能全部像你想的那樣……」

「我可沒有想怎樣哦,所以老婆你也不用想太多,把腦袋放空,把身體交給感覺,想叫出聲音就叫,想扭動身子就扭,想發洩就發洩,想親我就親……」

「誰想親——」

岳潮才剛想反駁,嘴唇便被含進一個濕潤的口裏,對方故意發出“啾啾”的吸吮聲,令岳潮聽得臉紅心跳,盡管理智上很想阻斷這種不受控的情緒反應,但不知為何,雙手不僅無力去推擋,甚至還緊緊抓住對方的後背。

大概是确認了岳潮無意再反抗,戴飛程笑臉盈盈地脫下他身上的衣物,循序漸進地從上身舔吻到下身,無微不至地從體外呵護到體內,徹底奉行老婆大人所謂的急進激烈卻又不會痛的性愛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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