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選擇留下?裕妃有孕
讓我回去，客氏和魏忠賢打心裏不願意。于是，晚上寒露院就着火了，他們這叫走水。我想出去的時候，門竟然被鎖住了，我該怎麽辦？對，屋子裏還有水，我用水打濕被子和帕子，晚上我這裏着火，救火的人遲遲沒有來，等他們來，火勢已經很大了，我那起凳子把窗戶砸開，可是火勢太大哪有那麽輕易打開呀！煙霧都嗆的我咳嗽不止，這是我好像聽到朱由校在叫我，朱由校趕來了。
為了他，我不能就這樣死去，我奮力砸開窗戶，從窗戶這裏抱着被子跳了出去，由于窗臺太高，我跳下去沒站穩，直接滾下了階梯，把頭磕到了，他抱住了我，我看着是他笑了笑就暈過去了。
????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總摸不到朱由校，我不是醒了嗎？這時她來了，我問道：“我現在是怎麽回事？是我要回去了嗎？”張嫣道：“回還是不回都由你自己做決定。”說完我突然間到了21世紀，我該不該回去了，爸媽守在我的病床邊，一臉的擔心，都是我不好，讓父母擔心了。
這時耳邊似乎傳來朱由校呼喚我的聲音。他道：“珠兒，朕求求你快點醒來，朕真的好後悔沒能早點把你救出，只要你醒來，朕什麽都答應珠兒。”我該怎麽辦，一邊是親情，一邊是愛情。真的很難一時抉擇，我很舍不得朱由校，遇見他緣分難得，可是不回去的話我的父母日日為我擔心，我該怎麽辦？
這時我看見爸爸在一旁睡着了，看看我能不能進入他的夢。神奇的是我進入了他的夢，爸爸看見我很高興的抱住我，我道：“對不起爸爸讓你擔心，可是我現在還不能回來，爸爸不用擔心，該回來，女兒就會回來的。”爸爸道：“到底是什麽事？你不知道，我和你媽媽有多擔心你。”我道：“女兒以後跟你解釋的。”說完我就趕緊出來，爸爸一直在叫直到叫醒自己。這時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露出了笑容，爸爸也有了一絲欣慰。
這次我選擇了愛情，雖然我知道這條路不是那麽好走。張嫣在我耳邊道：“這次你選擇留下，下次離開就看你的命數了。”我道：“我不會後悔我的選擇。”張嫣道：“因為你真的愛上了他。”當我走到坤寧宮時，朱由校還守在我的床邊，他靠着我睡着了，我先是站在一邊靜靜地看他，看着他俊俏的臉，我笑了，我不能這般輕易的離開朱由校，因為遇見一個愛我而且我愛的男人是多麽的不容易。
我并沒有急着回到他的身邊，他緊握着我的手道：“珠兒，你醒醒好不好，不要貪睡，都是朕不好，沒有考慮到你，只顧自己玩，你才會出宮的，朕更應該罰自己。”他拿起我的手往自己的臉打了起來，他是大明的皇帝，為了讓我醒來，竟然這般懲罰自己，我看着于心不忍，他流淚了，我也流淚了。
他道：“只要你這次能醒來，即使你再次忘記了朕，朕會陪着你把以前我們做過的事再做一遍。”這時江太醫幫我診脈，朱由校問道：“皇後怎麽樣？”江太醫道：“萬歲，娘娘還需要一段。”朱由校道：“什麽還需要一段日子，你當朕是傻子嗎？皇後已經躺在那裏半月了，你說還要一段時日，朕沒有那麽多的耐心，要是皇後這幾天再不醒來，後果你知道。”江太醫跪求道：“萬歲開恩呀！”朱由校道：“現在去想辦法，快去。”江太醫吓得趕忙告退。朱由校握住我的手道：“珠兒，朕知道你不喜歡朕發脾氣，更不希望朕因為而殺人，可是你要醒來，你不要睡好不好？”我相信我的選擇沒有錯。
我回到了張嫣的身體了，慢慢地我的手指動了起來，我輕輕地撫摸着他的臉，謝謝你一直在這裏陪着我，朱由校感覺到了，我在撫摸他，他醒了。他興奮地握住我的手道：“珠兒，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你不知道，朕這幾天有多擔心你。”我道：“對不起，臣妾讓陛下擔心了，都是臣妾不好。”朱由校道：“只要珠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道：“珠兒，離不開陛下，珠兒要在陛下身邊一輩子。”朱由校道：“好，可以，朕不會讓珠兒離開朕。對了，珠兒你既然醒了就要江太醫來瞧瞧怎麽樣？”我笑了笑。
????江太醫給我診完脈後道：“萬歲放心，娘娘恢複的很好，按時吃藥就行。”朱由校道：“珠兒沒事就好。”其他人都下去了，他端起藥碗，喂我喝藥，朱由校很細心很慢的喂我喝藥，即使這藥再苦我也覺得是甜的。
朱由校喂我喝完藥，給我擦了擦嘴角道：“馬上快到冬至了，這天真是越發的冷，外面也下起了雪，你這段日子就在屋裏呆着哪都別去。”我道：“臣妾知道。”朱由校道：“你好好休息哦，朕先去回乾清宮了。”我抱住朱由校道：“陛下可以再陪珠兒一會嗎？”朱由校道：“怎麽呢？”我道：“經歷了才明白，陛下對臣妾是有多好。”朱由校道：“珠兒，朕的小傻瓜，你是朕的梓潼，朕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我道：“陛下可以背臣妾嗎？”朱由校道：“只要你高興，朕當然願意做。”說完就扶我起來，他背着我在屋子裏轉了起來。朱由校道：“開心嗎？”我道：“開心，謝謝陛下。”朱由校道：“對于朕來背着你才是最大的幸福感。”過了一會，他把我放下來，我幫他擦汗。他道：“你身體剛康複，你要好好休息，朕會乾清宮了。”我道：“陛下也要多休息。”朱由校撫摸了一下我的臉就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想了想，我這次的選擇是對還是錯，但是朱由校對我确實很好，現在的我還很虛弱起不來床。這時瑾媛端來一碗燕窩道：“娘娘，這是萬歲特意囑咐要禦膳房為娘娘做的。”我道：“萬歲對本宮真好，只是寒露院走水，查出什麽了嗎？”瑾媛道：“娘娘，奴婢不說娘娘也知道是什麽結果，找來找去就是那兩個守門太監犯的錯，被萬歲下旨杖斃了。”我道：“那兩個太監做不出那麽大的事，是誰做的現在深究也沒有意義。”瑾媛道：“娘娘昏迷的這幾天，皇爺一直守在娘娘身邊，皇爺對娘娘是真心的好。”我道：“萬歲對本宮的恩德，怕是一輩子都還不清。”瑾媛道：“娘娘吃點燕窩吧！”我：“也好。”外面雖然很冷，但是我的心卻很熱乎。
????我這次平安歸來，最不高興的當然就是客氏了，最奇怪的是她竟然會來看我，她來肯定沒好事。我坐在床上，讓她免禮，并且賜座，畢竟他是朱由校最尊敬的人，不能在禮節上讓她說我。客氏道：“娘娘，受苦了。”我道：“還好有驚無險，本宮得萬歲福澤挺過來了。”客氏道：“是呀！皇爺對娘娘可真是上心，娘娘昏迷半月，皇爺就陪半月，這種恩寵怕只有孝宗的張皇後才有。”又來了，朱由校對我好，她就不樂意，我道：“萬歲仁德對本宮好。”客氏道：“娘娘私自出宮，皇爺只是輕輕一罰，娘娘是正宮，皇爺是這般偏袒。”我道：“本宮知道犯了大錯，可是《內訓》抄了，也面壁思過了，傷也受了，夫人還有哪裏覺得不滿意的。”客氏道：“娘娘，老奴不是這個意思，皇爺已經下了旨意，任何人不得說起娘娘出宮一事，老奴只是來提醒娘娘別恃寵而驕。”我道：“謝夫人提醒。”有你在，我的日子就是不得安寧。
還有兩天就到冬至了，我想要朱由校那天與各宮嫔妃一起吃餃子。當我走進乾清宮時，聽到天啓道：“乳娘，朕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朕不希望朕的皇後被那些規矩束縛，朕只要原本的她，不希望她被規矩改變。”客氏道：“皇爺?，娘娘乃是一國之母，豈能不守規矩，皇後私自出宮哪是小事。”朱由校道：“朕說是小事就是小事，朕的珠兒就是調皮了一些，再說出宮她也只是出去逛逛逛又沒惹事，奶娘不用擔心。”客氏道：“皇爺過于偏袒皇後，如果不對皇後加以調教，對後宮對天下都是不利的。”反正我受了罰，客氏也不會輕易放過我。
朱由校道：“珠兒是朕的梓潼，朕偏袒一些又如何，就一個出宮，奶娘何必揪着不放。朕的珠兒，朕最為清楚，如果要調教，就讓朕自己來，希望奶娘明白。宮裏的規矩，珠兒一向準守的很好，在寒露院受的罰還不夠嗎？珠兒還為此受傷昏迷，珠兒是朕最在乎的人，朕不希望她再受到傷害。”聽到朱由校說的話我很是欣慰，我的選擇沒有錯。
客氏聽到朱由校這麽說，也無話可說了就告退了，看見我來，更加不高興的走了。我行完禮道：“萬歲，冬至的時候，陛下可否願意與衆嫔妃一起吃頓餃子宴。”朱由校道：“一切都由珠兒安排，朕到時候來就行。”我道：“信王也要來嗎？”朱由校道：“這小子估計是不會來的，還是不要為難他。”我道：“那好，臣妾到時候要瑾媛把餃子好和點心送過去。”朱由校道：“還是珠兒想的周全。”朱由校一心在在做木工，都不怎麽跟我說話了，他對木工太癡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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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認真做事，我也很高興。過一會，他回過神來道：“朕一心想着櫥櫃的雕花，卻忘記了珠兒還朕的身邊。”我道：“陛下做事，臣妾在一旁陪着也好。”他擦了擦手道：“你說冬至吃餃子，你得親自為朕做哦！”我道：“那是當然，臣妾會親自為陛下包好餃子的。萬歲，臣妾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朱由校道：“我們是夫妻，有什麽不能說。”我道：“剛才臣妾進來的時候，聽到陛下與夫人說的話了。”朱由校道：“怎麽呢？”我道：“謝謝陛下的容忍。”朱由校道：“朕并不認為不懂規矩是好事，可是太懂規矩，朕反而不喜歡。朕只喜歡原原本本的你，如果你太懂規矩了，那将不是朕喜歡的皇後，更不是朕愛的小傻瓜。”我道：“臣妾願意一輩子做陛下的小傻瓜。”朱由校道：“願意就好。”做你的小傻瓜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我把茶遞給他道：“陛下，喝口茶休息一下。”朱由校接過茶道：“一晃就快到冬至了，這日子過的真快。”我道：“外面又在下雪了。”朱由校道：“這今天雪都沒什麽停。”我道：“瑞雪兆豐年，這是好事。”朱由校道：“珠兒說的好，珠兒來給朕帶了什麽吃的嗎？”我道：“臣妾做了一些糕點，陛下嘗嘗吧！”朱由校拿起糕點道：“看樣子就知道好吃，做的也很精美。”看他吃的開心，我也高興。我道：“陛下今天很高興。”朱由校道：“有珠兒陪在朕的身邊，朕當然高興，再說遼東現在有老師在那裏，朕很是放心。你說朕喜歡吃什麽餡的餃子？”我道：“陛下喜歡吃純肉餡的嗎？”朱由校道：“是的。還是珠兒知道朕喜歡的口味。”我道：“臣妾盡力做好。”朱由校道：“到時候朕就有口福了。”看來我得趕緊學了。
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幫朱由校脫衣服的時候，朱由校道：“還是珠兒做的好。”我道：“萬歲，喜歡就好。”朱由校看着我道：“那段日子真是委屈你。”我道：“萬歲已經是輕罰臣妾了，臣妾這次闖了不少禍。”朱由校道：“你今天是怎麽呢？是因為奶娘說的話嗎？”我抱着朱由校道：“臣妾只想到自己想出去玩，卻無視了宮中規矩，陛下為了臣妾受委屈了。”朱由校道：“傻珠兒，朕最後悔的就是罰了你，害你受了傷，那時候看到昏迷的朕不知有多擔心。”我道：“都是臣妾不好讓陛下擔心了。”
朱由校扶我坐下道：“一切都過去了，你現在好好的陪着朕就行。”我突然想起紅蓮的事就對朱由校道：“臣妾有事不知能不能說？”朱由校道：“我們是夫妻有什麽不能說的，但說無妨。”我道：“這次臣妾在寒露院遇見一個名叫紅蓮的秀女，一直未得陛下恩露而有些精神恍惚，臣妾希望陛下能給她一個恩典派太醫給她診治，讓她出宮回家。”朱由校握着我的手道：“這個由你決定，你是皇後，後宮的事都由你處理。”你說的不錯我确實是你的皇後，但是不是後宮的皇後。
我道：“陛下許可了，臣妾明天就差人去辦。”朱由校道：“你只知關心別人，怎麽不問問朕。”我道：“陛下這段日子不是有那些嫔妃陪着嗎？”朱由校看着我道：“珠兒吃醋了。”我道：“臣妾不敢，陛下是大明的皇帝，想寵幸誰就寵幸誰，臣妾怎麽能吃醋。”朱由校道：“朕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的心思朕難道不知。朕确實是要德妃和裕妃侍的寝，可是也沒幾天，你別生氣了好嗎？”我道：“臣妾沒有生氣，都是臣妾的不是。”朱由校道：“你會吃醋，就說明你在乎朕。”我依着他道：“陛下也是在乎臣妾的。”朱由校道：“是的，朕最在乎珠兒了。”陪在你的身邊真好。
我幫朱由校脫靴，他躺在床上道：“誰都比不過你在朕的身邊。”我道：“萬歲，德妃和裕妃他們伺候的不好嗎？”朱由校道：“在朕心裏只有珠兒才是最好的。”我道：“是他們幫陛下穿衣和梳頭的嗎？”朱由校笑着道：“沒有，朕讓那些宮女做的，現在朕只習慣你，你不在朕身邊朕只能讓那些宮女做，你不介意吧？”我道：“臣妾哪敢？陛下要誰做都是陛下的自由。”
他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懷裏道：“有沒有感覺到朕的心跳，朕永遠不會騙珠兒的。”我笑着道：“臣妾知道。”我俯下身親吻了他，朱由校很開心的抱住我道：“朕只要最本真的你，朕最愛的梓潼。”我道：“萬歲，臣妾給陛下設計了幾件衣服，陛下願意試一下嗎？”朱由校道：“可是朕有些累了。”我坐起來道：“陛下不喜歡臣妾設計的衣服嗎？”朱由校道：“怎麽可能？好的朕這就起來。”我把天啓拉了起來。
我讓朱由校試穿了好幾件衣服，看來他十分喜歡，對着鏡子看了半天道：“這些衣服可以出宮游玩的時候穿。”我道：“陛下喜歡就好。”朱由校握着我的手道：“只有朕的梓潼才會做出這麽好的衣服。”我道：“那陛下是不是會答應帶臣妾出宮？”朱由校道：“你呀！朕當然會帶你出宮的，過段日子就帶你出宮好嗎？”我笑着抱住朱由校道：“臣妾就知道陛下是最在乎臣妾的。”朱由校掐着我的臉道：“你呀！真是調皮。”我道：“萬歲，好痛呀！陛下不喜歡現在的臣妾嗎？”朱由校道：“喜歡，來今天朕再來背背你好嗎？”此刻的我不知有多幸福。
到了冬至，我苦練幾天也應該看成果了，我把包好的餃子，分為煮，煎，蒸三種，希望朱由校會喜歡，德妃他們也為朱由校做了一些，希望他喜歡，客氏也為他準備了海鮮味的餃子。朱由校到了就開宴，朱由校道：“很久沒有和大家一起用膳了，今天大家一切随意。”衆妃聽了後都向他敬酒。
我也拿起酒杯敬酒，朱由校道：“抿一小口就行，別喝太多了。”我道：“臣妾知道了，萬歲，嘗嘗臣妾為陛下做的餃子。”朱由校看到桌上的餃子道：“這些都是你做的。”我道：“臣妾做的是這三樣，那是夫人做的蝦仁餃子，那是德妃他們做的素菜餃子。”朱由校先夾起我做的蒸餃吃了起來，又吃了其他人的餃子，朱由校放下筷子道：“大家有心了，做的都挺好。”客氏道：“皇爺還是喜歡吃老奴做的蝦仁餃子。”朱由校道：“從小就喜歡吃乳娘做的東西，味道一直都沒變過。”又在我面前顯示你的重要性，我夾起餃子蘸着辣椒醬吃。
朱由校問道：“你怎麽不蘸着醋吃餃子？”我道：“臣妾喜歡蘸辣椒醬。”朱由校道：“餃子配醋還是不錯的選擇，辣椒醬會不會太辣。”說完就用夾起餃子蘸好醋喂我吃，我的萬歲，我是南方人，我不喜歡吃餃子蘸醋，沒辦法，朱由校喂我吃，怎麽都得吃下去。
朱由校這般對我好在場的人，應該多少都有點不舒服。客氏道：“萬歲對皇後娘娘真好。”朱由校道：“朕與皇後本就是夫妻，朕對皇後好也是理所應當。”朱由校一臉寵溺的看着我，他是想告訴大家我對他的重要性嗎？客氏道：“皇爺，為君者應該讓後宮雨露均沾。”朱由校道：“乳娘說的極是，王安把朕給乳娘和各宮娘娘的禮物都呈上來。每個人都拿到一個錦盒，朱由校送給我的一對精致的翡翠耳墜。朱由校道：“朕知道，你不怎麽用金飾，這對翡翠耳最墜适合你了。”看其他嫔妃收到的好像都是金耳環，朱由校拿起筷子開始吃我做的餃子。
客氏道：“老奴今日要恭喜皇爺，裕妃有喜了。”朱由校聽了之後很淡定地放下了筷子笑着道：“這确實是好事，這可是朕登基以來的第一個孩子，裕妃你是功臣。”裕妃站起來道：“謝萬歲恩露。”怎麽回事？朱由校和我在一起快兩年了，怎麽我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衆人都在恭喜朱由校和裕妃，我作為皇後當然也要恭喜一番。一番恭喜之後，我抑制心中的波瀾平靜的吃餃子。
朱由校看出了我的心事，握住我的手看着我，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可是我的心真是很難受，裕妃大概是我在被罰的時候得寵幸懷的孕。客氏道：“裕妃有孕，皇爺應該多去看看裕妃。”朱由校道：“奶娘說的極對。”客氏道：“皇爺對皇後娘娘恩寵有加，不久也會有喜訊的。”什麽意思哪壺不開提哪壺?明顯是在打我的臉，是在說朱由校再怎麽恩寵我也沒用，肚子不争氣，一時間我不知道說什麽？
朱由校握緊我的手道：“奶娘說的極對，朕相信珠兒不久之後為朕懷上元子的。”朱由校笑着看着我，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更是在告訴其他人我在他心裏的地位。這場餃子宴，竟然成了鴻門宴。席後，客氏要朱由校去陪裕妃，因為裕妃有孕，朱由校只好答應。
我獨坐在燭臺下發呆，我這是怎麽呢？我是在吃醋嗎？事實證明我确實在吃醋，而且怪自己還不能為朱由校生孩子。我趴在桌子嘆着氣，這時朱由校走了過來，我忙起來行禮，朱由校扶起我道：“免禮。”我道：“陛下此時應該在裕妃那裏。”朱由校道：“朕的小傻瓜怎麽呢？硬是要把朕推到裕妃那裏去，真是大度，那好吧！那朕這就去裕妃那裏。”什麽？朱由校真的要去裕妃那裏，我真是太笨了，明明想要他留下來卻要他去裕妃那裏，怎麽辦？
我想都沒想就抱住了朱由校，我哭着道：“對不起萬歲，臣妾不應該這樣。”他轉過身來道：“你這個小傻瓜，你的心思朕能不知道，得知裕妃懷孕你吃了不少用醋蘸的餃子吧！”我道：“陛下看出來了，都是臣妾不好，不應該有嫉妒之心。”朱由校道：“這才是真正的你，珠兒也不用着急，朕相信珠兒不久之後也會為朕懷上元子的。”我道：“謝謝陛下。”
朱由校撫摸着我的臉道：“朕的小傻瓜做的餃子真是不錯。”我道：“陛下喜歡就好。”朱由校道：“珠兒，喜歡那對耳墜嗎？”我道：“當然喜歡，謝謝陛下。”朱由校道：“珠兒，明天朕給你戴上。五弟，今日不來，你差人送餃子過去了嗎？”我道：“陛下放心各種味道的餃子都送了一份過去。”朱由校道：“這小子太好靜。”我道：“萬歲，五弟還是個小孩子。”朱由校道：“朕這個五弟跟朕截然不同的性子。不過珠兒的性子，朕最喜歡。”我道：“萬歲來臣妾這裏，裕妃那裏怎麽辦？”朱由校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朕賞賜裏了不少東西給她，并且要王安多安排一些宮人伺候她，你就不用擔心了。”我道：“都是臣妾做的不好讓陛下擔心，委屈了裕妃。”朱由校道：“你是朕的梓潼，朕本就應該最在乎你，最愛你，那些嫔妃都是奶娘幫朕選的，而你是朕自己選擇的。可惜，朕是皇帝也有太多的無奈。”
我笑着道：“臣妾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臣妾明白陛下對臣妾的愛。”朱由校道：“明白就好，你是皇後自然就會受些委屈，但是你不用怕，我們是夫妻，朕會一直陪着珠兒的。朕累了幫朕寬衣吧！”我道：“好的。”我幫朱由校寬衣，伺候他休息。
朱由校看到桌上想《西游記》的畫冊道：“如果朕不來，你就用這個打發長夜嗎？”我點了點頭。他翻開看了看道：“想不到這民間的畫冊裏的畫，畫的還是挺不錯的。”我道：“上次出宮也是為了買這個，臣妾知道陛下不喜歡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臣妾也不喜歡，看畫冊是不是更容易。”朱由校道：“看畫冊确實有趣的多，朕很喜歡，想不到這盤絲洞的女妖精畫的這麽美。”我道：“人家是妖精嗎？當然漂亮。”朱由校道：“你看你跟那些畫吃醋，不過朕喜歡。”我道：“萬歲最喜歡《西游記》裏的哪一段？”朱由校道：“朕喜歡孫悟空大鬧天宮那一段。”我道：“調皮的陛下。”朱由校道：“你也是調皮的皇後，所以我們是夫妻呀！”我把雙手搭在他的肩上道：“謝謝陛下。”朱由校道：“看見你開心朕就開心，珠兒笑起來真好看。”沒想到朱由校顧及到我的心情特意來看我，只是委屈裕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