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夫君呵護

我是誰？我在哪裏？我的頭好疼呀！我慢慢地睜開眼睛，一旁的瑾媛叫道：“萬歲娘娘醒了。”可是此時的我不認識她是瑾媛，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朱由校走了過來，準備用手撫摸我時，我往後退了退。

我緊張地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們，我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朱由校驚訝地看着我道：“珠兒，難道你是失憶了，你不應該忘記朕的。”我看着他，好像在記憶裏有他的樣子。我道：“我認識你嗎？我這是在哪裏？”朱由校道：“這裏是大明的紫禁城的坤寧宮，朕是大明的皇帝，你是朕的皇後。”我問道：“皇後？我有這麽高貴的身份嗎？”朱由校道:“你是大明最尊貴的女人，朕最愛的梓潼。”我好像記得這句話，可是我怎麽就只記得這句話，他抱住我道:“對不起珠兒，都是朕的錯，是朕把珠兒害成這樣的。”什麽？我完全聽不懂。

我推開他道:“什麽是梓潼？我和你到底是什麽關系？”朱由校道：“梓潼就是妻子，珠兒，你現在只是暫時失憶，沒關系，朕會慢慢地陪你恢複記憶了。”他接過藥碗準備喂我，我把藥碗打碎了。我道：“我不喝，我不認識你們。”朱由校的眼淚都快就下來了。

他握住我的手道：“珠兒，你真的不記得朕了嗎？你看看你手上的戒指和朕手上的戒指是不是一對。”我看看他的手再看看我的手，确實是一對戒指。我道：“你真的是我的？”我還說出來，朱由校就趕忙道:“對，朕是你的夫君。”夫君是丈夫的意思，我到底經歷了什麽？當了皇後為什麽會受傷？接下來的日子，朱由校每天都陪着我找記憶，可是我卻越來越像小孩了，對他越來越依賴。

朱由校把我們以前的回憶叫畫師做成了畫冊，他跟我講每一段經歷，我道:“萬歲以前真的很愛臣妾嗎？可是臣妾什麽都記不起來。”朱由校道:“珠兒，朕背你好嗎？”我道：“臣妾想，可是臣妾怕會累到陛下。”朱由校道：“沒什麽，上來吧！”朱由校背着我在房間裏走，我好像模糊想起來以前也有這種情景。”我道：“萬歲，讓臣妾下來吧！”朱由校道：“再背一會。”他是我的依靠，此刻我最信的人。

過一會，我從他背上下來，他都出汗了。我用手帕給他擦汗，他拿出另外一塊給我道：“用這塊。”我接過手帕看到上面的字“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我看到這裏突然想起了些什麽，可還是想不起來。我幫他擦汗，他握住我的手道：“這塊手帕是朕最珍貴的東西，因為這是你繡的。”我道：“是不是臣妾只做了這一塊？”朱由校道：“是的。”他慢慢地靠近我，他是要吻我嗎？我緊張了起來，可是他吻我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我好像記起我是他的女人，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慣性的幫他梳頭穿衣，他笑着對我道：“看來這一點你始終沒有忘記。”我道：“臣妾在努力的記，這些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麽做的如此順手。”朱由校道:“因為你最在乎的人是朕。”是的因為最在乎的人是你所以，我多少會記得你的一些事情。朱由校拿出一支鳳釵戴在我的頭上。我道:“臣妾好像記起這是萬歲幾年前給臣妾的。”朱由校激動的道:“你記起了是不是。”我道:“好像隐約能記起來。”朱由校道:“不用急，來我們先用早膳。”他牽着我入座，細心的喂我喝粥。

他把我當成小孩子了，此時我的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慣性的幫他梳頭穿衣，他笑着對我道：“看來這一點你始終沒有忘記。”我道：“臣妾在努力的記，這些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麽做的如此順手。”朱由校道:“因為你最在乎的人是朕。”是的因為最在乎的人是你所以，我多少會記得你的一些事情。朱由校拿出一支鳳簪戴在我的頭上。我道:“臣妾好像記起這是萬歲幾年前給臣妾的。”朱由校激動的道:“你記起了是不是。”我道:“好像隐約能記起來。”朱由校道:“不用急，來我們先用早膳。”他牽着我入座，細心的喂我喝粥。

他把他帶我去禦花園，正當我在采花時，聽到幾個宮女在閑聊，他們說我是瘋皇後，宮裏每一個妃子都比我好。我聽到了受不了，跑過去抱住朱由校道：“萬歲，臣妾不是瘋子，臣妾不是瘋子，他能為什麽說臣妾是瘋子。”我哭了起來，朱由校忙給我擦眼淚，好好的哄我，此時的我不但失去記憶，智商我越來越低。

朱由校道：“珠兒乖，不哭。珠兒怎麽是瘋子，珠兒是朕最愛的皇後。”他對小凳子道：“誰在那裏嚼舌根的，把他們的舌頭全部割下來，以後誰再說亂棍打死。”說完就摟着我回去，朱由校道：“珠兒不要怕，朕會一直護着你的。”我不能再流淚了，因為他很在乎我。我當成小孩子了，可是此時我的智商确實不高。

朱由校帶着我回到坤寧宮，他扶着我坐下。我抱着朱由校哭着道：“臣妾要畫畫，畫畫。”天啓要瑾媛給我拿來從湯若望那裏的畫筆和顏料。朱由校道：“來，朕陪着你一起畫。”我拿出筆，把我印象裏的海底的動物都畫了出來，朱由校一直耐心的陪着我。我畫了鯨魚，水母，海螺，小醜魚等等，我把記憶中的都畫了出來。

朱由校看着畫道：“這些都是海裏的魚嗎？”我點着頭道：“是的，在臣妾的記憶裏有這些，可是臣妾記不得在哪看過？”朱由校道：“珠兒畫的真美，以後朕會帶你去海邊的。”我道：“萬歲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朱由校道:“是的，即使珠兒忘記了很多，但是依然記得朕與珠兒的點滴記憶。”我道：“可是珠兒現在是不是像瘋子想小孩。”朱由校道：“小孩又怎麽樣？你不用在乎，朕會在乎你的。”我道：“臣妾是萬歲的皇後，那麽萬歲是不是還有別的妃子。”朱由校道：“是的，朕确實還有別的的妃子，但那些都不重要，朕只愛你一個。”朱由校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道：“你要相信朕，朕只愛你一個人，現在朕只想好好陪你。”我道：“謝謝陛下。”這是客氏走了進來，不過此時的我已經不認識她了。

?她向朱由校行完禮後，她向我這邊走了過來。可是不知道怎麽樣？我緊張了起來，我大叫起來道：“萬歲，臣妾怕。”朱由校抱住我道：“珠兒不要怕，她是朕的奶娘，她不會傷害你的。”我哭了起來，客氏道：“都說皇後娘娘瘋了，看來是真的。”朱由校道：“誰傳出去的，不怕朕砍了他嗎？奶娘怎麽能相信那些謠言，朕的珠兒只是失憶而已。”

客氏道：“萬歲這段日子只顧娘娘連朝都不上了，衆大臣都一直在等萬歲上朝。”朱由校道：“朕明天會去上朝的，奶娘不用多說。”客氏道：“萬歲，大明不能有一個神智不清的皇後。”朱由校道：“奶娘不要再說了，下去吧！”客氏看朱由校有些生氣了，只好走出去。

朱由校抱着我道：“珠兒不要害怕，朕會好好陪着你的，既然朕明天要上朝，那朕就帶你去乾清宮。”我問道：“乾清宮是萬歲住的地方嗎？”朱由校道：“是的，也是我們住的地方。”朱由校牽着我去了乾清宮。

?到了乾清宮，我看到了座鐘，我興奮的跑過去，我道：“萬歲，這裏擺放的是鐘，臣妾可以知道現在的時間了。”朱由校笑道：“這些都是你要放在這裏的。不過朕還有一樣東西送給你。”他拿出一塊懷表打開放在我的耳邊，讓我聽懷表的聲音。我笑了起來，朱由校把懷表放在我的手裏道：“喜歡嗎？朕送給你。”我拿起懷表看了看，做的很精致，這個時代得懷表有一塊這樣的懷表真的很難，朱由校，有你陪着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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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朱由校要去上朝，我緊張了起來，抱住他希望他不要走，朱由校安慰我道：“珠兒不要害怕，瑾媛他們會保護你的。”他習慣的上朝之前輕吻了我的額頭，笑着去上朝了。我摸着座鐘道：“萬歲上朝需要很久嗎？”瑾媛道：“娘娘，這上朝的事不好說，有時候會很短，有時候會很長。奴婢也不知道。”我道：“那我可以去看看嗎？”瑾媛到：“娘娘這樣做怕是不妥吧！”可是我壓根沒聽她話，就跑了出去，因為我覺得我離開朱由校多一分都都會很難受。

?我快步的跑向皇極殿，可快到時被客氏擋住了，是客氏，她惡狠狠的看着我道：“你這個瘋子，憑什麽你可以這樣得到萬歲的恩寵，就是因為萬歲不小心推了你把讓了失憶，你為何不去死，你為何不去死。”我緊張的快流淚了，我一直往後退，不小心摔進了皇極殿，衆大臣都圍了過來，我緊張的哭了起來叫朱由校，朱由校忙跑過來，他抱住我道：“珠兒，不要怕。”只聽到大臣們齊聲說道：“請萬歲下定決心廢後。”我的頭劇烈的痛了起來，一會就昏了過去。

一切都像放電影似的，我記起的所有的事，也沒有忘記朱由校這段日子對你都昏迷好幾天了，答應朕不要再睡了好嗎？都是朕不好不應該推你，害得你失憶，都是朕不好誤會了你，冤枉了五弟。朕怎麽能懷疑你呢？朕知道你心裏是在乎朕的，珠兒快醒過來。”我很想醒來可是一時間總睜不開眼睛，我是有感覺的，我的眼淚流了下來。

朱由校看到後叫道：“珠兒，你是有感覺的對不對，朕的小傻瓜。”我只願做你的小傻瓜，我微微地睜開眼睛，手也動了起來，朱由校看着醒來我興奮了起來，我道：“萬歲對不起，臣妾現在才醒。”朱由校道：“只要你醒了就行，別的朕都不在乎，朕只在乎你。”我道：“臣妾知道，這段日子都是萬歲一直陪着臣妾，萬歲對臣妾的恩德，臣妾這輩子都還不完。”朱由校搖着頭道：“小傻瓜，我們是夫妻，朕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你什麽都不欠朕。”我努力的讓自己坐起來抱住朱由校道：“臣妾明白萬歲會那樣沖動是因為太在乎臣妾才會一時失手的，臣妾也有錯，做事太沖動，臣妾做錯了。”朱由校道：“一切都不重要了，珠兒醒來了就好，其他朕都在乎。”朱由校，謝謝你的在乎。

幾日後我去乾清宮給朱由校送點心，無意間聽到朱由校和客氏的對話，朱由校道：“奶娘別再說了，這段日子出的事，難道朕會不知道與奶娘有關嗎？朕知道你一向不喜歡珠兒，可是珠兒是朕的梓潼，朕能不在乎嗎？這些事就這樣過去了，朕不想提，希望奶娘也不要再提了。”客氏道：“難道萬歲不是從前的長哥兒呢？”朱由校道:“朕一直是奶娘的長哥兒時奶娘變了，朕永遠不會忘記奶娘的恩情。但是朕的底線就是珠兒，朕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還有信王，朕只有這麽一個親弟弟了，朕不希望再有什麽事情傷害到他。”客氏道:“萬歲說的好，老奴遵旨就行，老奴告退。”客氏出來時候白了我一眼，她是有多恨我。

我走了進去，朱由校迎了過來，他讓我坐下道:“這才是對的，你應該常來。”我道:“臣妾為陛下做了一些點，陛下嘗嘗。”朱由校接過筷子吃了起來，他每一樣都嘗了一些，過一會他放下筷子道:“珠兒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我道:“萬歲喜歡就好，現在入秋了，萬歲要注意添衣。”朱由校道:“有珠兒在朕身邊，朕就不會擔心這些問題了。”我道:“臣妾會一直陪着陛下的。”朱由校抱着我，我們靜靜地依靠着對方，享受此刻我們自己的時光。

晚上休息時，我躺在朱由校的懷裏，傾聽他的心跳，朱由校笑着道:“只有朕的珠兒才會這樣做。”我道:“陛下不喜歡嗎？”天啓道:“喜歡，珠兒做什麽朕都喜歡。珠兒陪在朕的身邊真好。”這次是的事情，因為愛而開始也因為愛結束，大概是客氏低估了我在朱由校心裏的地位。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